八喜电子书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御医皇后 >

第51部分

御医皇后-第51部分

小说: 御医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阮若南发丝凌乱、衣衫半褪,她绝望地放弃了挣扎,眼睁睁地看着他侵占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泪如雨下,“你假扮祁大人,又假扮皇上。我拼却性命一叫,你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刘煊羿薄唇一抿,稍稍一用力,轻易地就把她制伏在身下,在她的一声凄楚的哽咽中,他滑进了她的身子,而他的视线变得刀一样的犀利,“朕不拦阻你,叫吧!”他俯在她耳边低语,“昌平的阮知县一定会很欣慰他生的女儿有这么大的作为,你那些个姑姑姨姨、叔叔伯伯们也会因为你而开心得上了天。”

    “你到底是魔还是鬼?”阮若南剧烈地颤抖着,崩溃的无法呼吸。

    这一刻,她好羡慕死去的古丽,静静地卧在那里,没有痛也不知苦,不象她生不如死的苟且偷活着。

    “爱妃,朕是你的皇上呀!其实呢,爱妃还是爱着朕的,你若要喊,今天在讲经堂就该喊了,那会人多,想杀朕易如反掌,可是爱妃没有,朕怎么能不感动呢?于是,朕冒着夜雨、冒着危险过来看看爱妃了。不要害怕,来,把泪擦了,好好地享受朕的爱抚。”

    眼前一黑,唇瓣一热,刘煊羿斜过脸来吻住了她,加速了身体的律动。

    阮若南默默地闭上眼,任由自己的泪一串串滴落在床榻上,她象条死鱼般静静地躺着,一动不动。

    她的脑中浮现出刘煊宸英俊的脸庞,她突然不再怨恨眼前这个戴着假面皮的男人了,她恨刘煊宸,很恨、很恨!

    窗外又是一道闪电掠过,尔后,哀怨的黑幕张开,笼罩了整个房间,笼罩了床上一对相叠的身影。

    雨在拂晓时分停了,天色很低、雾气重,连呼吸都感觉那冷湿沁入肺底,仿佛是天空的泪在渗透。

    内务府打更的两个太监吹熄手中的风灯,脱下披着的蓑衣,疲惫地揉揉眼睛,准备回屋歇息,在宫中值夜是很辛苦的,一宿要在宫里的角角落落跑个不停。

    “快看”一个太监睁开惺忪的双眼,忽然气喘地推了身边的同伴一把。

    同伴抬起头,只见一个披着斗蓬的身影从阮淑仪的殿阁中轻轻跃入,猫着腰往殿后的园子跑去。

    “啊!”两人对视一眼,吓得脸色发白,隔着湿雾,看不清那人的情形,两人慌忙追到殿后,湿湿的泥地上,一串大大的脚印伸向远处。

    “是男人!”一个大监惊呼道,指着硕大的脚印。女子都是三寸金莲,没人会长这么大的脚。

    “阮淑仪偷人?”另一个太监陡地就意识到事情的严肃后果。一论定,手就不由地敲响了更鼓,那鼓点是看到意外情形时的密集。

    不一会,禁卫军就赶到了。

    内务府的大总管也赶到了,事关皇上的面子,大总管让人快快去通知皇上,一边不准人声张,幸好天刚放亮,许多寝宫里的人还没起床呢!

    阮若南寝宫中的几个太监和宫女都被叫了出来,接受问话。

    刘煊宸走进来时,阮若南静静地坐在窗边,苍白的脸容绽出艳艳的笑,没有意料中的惊慌。

    窗外,天很低,灰灰的密云,在天际翻起暗涌。

    “爱妃,你不想解释一下吗?”刘煊宸眯起眼睛,俯看着外面的那一串脚印。禁卫军说这脚印在后宫的林子里突然消失了,不,不叫消失,是晨起出去采卖的几个太监把脚印踩杂了,辨不出来了。

    昨晚批阅奏折到三更后,刚合上眼就被罗公公叫醒,说阮淑仪房间里跑出个男人,他没有愤懑地从床上跳起来,平静地穿好衣衫,由罗公公陪着来到了后宫。

    一般男人得知妻妾偷人,会如何?拿把刀杀了她们还是把她们关进猪笼江中,不然吊在树上示众?

    他一点这样的想法都没有。他脑中浮出的是另一个可怕的念头,他的心情不气愤,但是很沉重。

    “皇上,你想臣妾解释什么呢?在你无人敢蔑视的皇威下,这皇宫固若金汤,一只鸟都不敢随意飞进来,别的人能进吗?”

    阮若南秀美的双唇勾起一抹讥讽,口气不无嘲弄、埋怨。

    说起来,这个男人是她的夫、她的皇,在他的庇护之下,却有人侵犯了她,这不是他的过错吗?

    他有什么资格来责问她?

    一个不能保护自己女人的男人,不再值得她的尊重和爱恋。

    刘煊宸眸色一黯,这是他发怒的前兆,“爱妃的意思是昨晚没有人来过了?”

    阮若南幽幽站起身,“有谁来过吗?臣妾住在这宫中,有太监、宫女陪着,家人远在昌平,东阳没个家人、朋友,谁会来臣妾宫中?而且没有皇上的旨意,外人能见到臣妾吗?”

    一边的内务府大总管急了,“那那窗外的那串脚印是怎么一回事?”

    “问天吧,本宫也想知道。”阮若南幽怨的视线与刘煊宸深究的目光对峙。

    “你这样说,还是别人栽赃你不成?”大太监急了,转过身,对着刘煊宸一欠身,“皇上,既然阮淑仪什么也不说,老奴有个法子。”

    刘煊宸扬扬眉尾,“讲!”

    “让老奴为阮淑仪验个身,看看她昨晚有无与人燕好,就能识出事情的真相了。”

    阮若南的身子如一片颤微微的落叶,在风中剧烈地一震,秀美的瞳孔一缩,小脸唰地苍白如雪。

    刘煊宸负着手,在房中踱了两圈,炯炯有神的眸子露出一丝杀气,“朕不会滥杀无辜,但也不会放过一个欺骗朕的人。朕这皇宫,是固若金汤,但存心想进来栖息的外鸟,朕也会疏于防范之时。朕很好奇,宫中枝条那么多,鸟儿怎么会单恋上阮淑仪窗外这一枝呢?”

    大太监一听皇上这话,有数了,挽起袖子,阴冷冷地瞪着阮若南,“阮淑仪,你不必担心,老奴验过身,就能证明你的清白了。”

    阮若南脸如死灰地跌坐到椅中。

    “这事事关重大,公公是个生手,还是让太医院的人来吧!罗公公,速速传云太医进宫。”刘煊宸忽然慢悠悠地说道。

第67章 话说奸情(二)() 
云府昨夜也不平静,又是龙灯又是会,全凑一块热闹来了。

    云员外和云夫人还没商定好怎么向秦论提出退婚,人家已经自已找上门来了。

    秦论不是特意过府的,说是和生意上一位朋友应酬,就在离云府不远处的酒楼,想起好久没过来打招呼了,顺便过来看望下云员外和云夫人。他的朋友也一并过来了。

    秦论的朋友是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很胖,衣着奢华,目光上挑,一幅高高在上的神情,但还挺讲礼貌,说是第一次来云府,不好空手,大篮小篮提了许多礼物,这是送给云员外夫妇的,而有一篮西域过来的上好蜜瓜,则是说送给云小姐解渴。

    同样是瓜,可这瓜金贵得很。东阳人戏传这瓜叫黄金瓜,意思也就是一锭黄金才可以买一只瓜。

    云府日子过得金贵,这瓜不是没上过桌,但也只是以仅尝为止,这样一大篮提进府中,云员外有点小小的吃惊。

    礼,似乎有点送大了。

    两人踏进府中时,恰遇知书达礼的杜子彬大人在云府之中向云员外、云夫人请罪。无故地把人家千金小姐留在房中过了一夜,孤男寡女的,作为行得正、站得直的杜子彬,无论如何也要担负起后果来。他其实也是怕云映绿受云员外斥责,也是给云员外吃一颗定心丸,证明自已对云映绿是认真的,让云员处向秦论定婚的决心坚定些。

    在秦论与他之间,让云员外选择云府的佳婿,杜子彬还是有一点自信的。

    杜员外和云员外有多年的交情,他与云映绿的婚约在先,还有他毕竟是读书人,在朝为官,也可以光耀门庭呀!

    来云府之前,他和云映绿说了一声。云映绿长睫扑闪扑闪的,她把所有的事都想得很简单,喜欢谁是她的自由,干吗要搞得那么复杂?最长三个月,她和秦论的婚约一解除,不就一切就迎刃而解了吗?

    她不知,以杜子彬正统的思想,和有婚约的女子谈情说爱,是见不得人的,。不谈三个月,就连三天,他也等不得。

    杜子彬宠溺地对她笑笑,没有解释太多,只说晚膳后见。

    云映绿点头,用过晚膳,没有急于回房,坐在花厅中和爹娘谈心。云府的桌上现在还多了双筷子,客房今天也特意收拾了下,一切都是为了云小姐身边现在特别安排的江勇侍卫。

    江勇感觉自己象是来蹭吃蹭喝的,人家又没邀请,他就堂而皇之地跟着进来了。可是能有什么办法呢,皇上说十二个时辰内都得与云太医保持十尺的距离,他又没翅膀,可以飞到空中。是人就要吃要喝,他也就说不出来虚假的客气话,客随主便了。

    云员外夫妇很善解人意,云映绿也很温和,三人对他都挺客气的,只是云映绿身边那个叫竹青的丫头,时一时的丢一个厌恶的眼风给他,真让他吃不消。

    云府的人在聊天,他坐在一边找块布擦拭着剑销,门倌进来通报,隔壁的杜公子来访。

    云员外夫妇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点点头,瞟了眼脸色如常的云映绿,叹了口气。

    杜子彬一身家常的儒衫,礼貌地施了礼,目光扫到云映绿清丽的面容时,眸光随即一荡。

    竹青重新端上茶点,推了推江勇,让他出门呆着去,说主人谈事,下人不可以偷听。

    江勇愤怒地瞪着竹青,下人?他可是朝庭的四品官员,官职比云映绿不知大了多少去了,只是眼前虎落平阳招犬欺,他不能和一介女流见识,生生地把一肚子的气按了下去。

    杜子彬在一番家常的寒喧之后,直奔主题。他一个整天之乎者也的书生,让他开口提亲,真有点为难他了。可为了抱得佳人,再难也得上。

    他很坦诚地把自己的心意摊在云员外夫妇面前。

    云员外夫妇一直为当初的退婚,觉着对不起杜子彬,这峰回路转,柳暗花明又见春,当然也欢喜了,何况女儿心系着杜公子呢!

    他们一点也没为难杜子彬,几下就谈好了,和秦家婚约一解除,立刻就接受杜府的提亲。云员外还特意加了一句,年底就替你们把亲事给办了。

    杜子彬激动得不能自己,只会一直拱手说谢谢。

    云映绿大眼眨了眨,年底就结婚,会不会太快了?可她看到杜子彬欢喜得眉飞色舞的,一点犹豫也就打消了。

    喜欢一个人的最高极限,不就是朝朝暮暮长相厮守吗?

    杜宅与云府挨得这么近,成了亲也就是跨过一道墙,与现在也不会有多大的改变,她想她能适应的。

    花厅中正飘浮着一团暖暖的气流,门倌又进来通报,秦姑爷来了。

    秦论是熟客了,不等通报完毕,就走了进来,抬眼看到杜子彬在坐,云员外夫妇难堪得面红耳赤,他勾起一抹轻笑,神态自若地与众人打了招呼,为众人介绍了下身后的朋友。

    朋友上前施礼。

    云映绿看着此人面熟,杜子彬却是心中大吃一惊,站在外面的江勇则把眼瞪得溜圆。

    这人居然是齐王府的大总管芮大。

    各人心中暗流奔涌,表面上还得客客气气。杜子彬任务已完成,适时地起身告辞,云映绿替父母送他出门。

    这一送就直接送到了杜宅的小院。杜员外睡得早,外面又飘着细雨,家人们全呆在屋中,杜子彬不肯松开云映绿的手,牵着进了茅亭。

    四周黑漆一片。

    杜子彬俯下身,“先呆在这里,暂时不要回去,那边让你爹娘应付去,我不想你再见那个男人。”他毫不掩饰口气中的醋意,什么男子气度、大量、自信,在爱情面前,统统丢盔卸甲。还有那个男人和齐王府扯一处,让他觉着深不可测。

    云映绿听了这话,心软了,柔柔地任他抱。抱着抱着,杜子彬的吻就过来了,唇膏,口舌密贴,直吻得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他才放开她。再接下去,只怕会做出越轨之事,杜子彬稍退后一步,拉着她在木椅上坐下,把她的头搁在他肩上,揽着她的腰,听着雨落的滴答声,只觉这一刻无比的幸福。

    不知怎地,想起了白日的对诗。“映绿,你那个诗体是什么时候自创的,我以前怎么没听到你吟诵过?你还有别的作品吗?”

    云映绿好端端地正享受恋爱的甜蜜温馨,一听这话,神经本能地绷起,她慢慢坐直了身,“那个诗呀,只是一时的灵感突发,暂时没别的作品。”

    “你应该多写一点。真的,映绿,那种又平白又优美的字句,与当今严谨的律诗完全不同,可是效果却不会比它们差。我想这样的诗一经流传,一定会风靡整个东阳,不,是全魏朝,云尔青的会成为天下学子啧啧称道的偶像。”

    杜子彬说得兴奋,伸手握住她的小手,气息略略不稳。

    云映绿悻然地笑笑,“杜大哥,其实自从我自尽余生,我已经不太会作诗了,以前读过的书也忘了大半。”她怕他承受不住她是穿越过来的事实,温婉地作另一种方式说明她真实的情形。

    “那些都是暂时的,你骨子里还是我聪慧俏黠的映绿呀,知道吗,最让我心动的就是你不输男子的才情。”杜子彬含情脉脉倾身吻了吻她大大的眼睛,“还有这双明眸。”

    云映绿一怔,心里面象一堵,刚才的甜蜜突地蒸发了,她感到有一些恐慌。

    “杜大哥,如果我一直记不起读过的书、一直不会做诗,终其一生,我只会做一个医生,怎么办呢?”云映绿担忧地问。

    “不可能的,你今天不是即兴作了一首诗吗?一下子就震摄住了文武百官。映绿,你怎么能不会做诗呢?我还期待着和映绿煮茶对诗、弹琴共吟,拥被行令,象赵时城与李清照、苏小妹与秦少游般,即是夫妻,又是知已。”

    心一下子重重的,直坠谷底。

    云映绿眨眨隐有水光的目光,咽了咽口水。

    “杜大哥,我该回去了。”她站起身,口气闷闷的。

    亭子外,已是风雨大作。

    “映绿,”杜子彬不舍地又抱了抱她,“嗯,我送你到大门口,就不进去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