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盛宠,娇妻好难哄-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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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她在他婚礼上“寻”死过一次。不过没死透。所以在朝夕之间人尽皆知。别人眼中,她是他的“神秘女人”,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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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1章 记得找个风水宝地()
“你去结婚试试!”冲着那个站在玄关处穿鞋的男人第一次大吼,单七倚双手紧握成拳,双眸殷红,暴露了此时她的挣扎和脆弱。
仇靖的动作微顿,抬头就看到那瘦削的身子在轻颤,嘲弄的勾唇,“怎么,想不开?那记得找个风水宝地。”
话音一落,男人毫无留恋的离开。
单七倚怔怔的看着,防震门被男人甩上,留下“咔擦”一声轻轻回响。一种莫名的无力感,让单七倚心理防线全数崩溃,站得笔直的身子终于脚下一软,瘫坐在地上……
她痛苦的揪头发,“仇靖。”
柔软的米白色家居服在地毯上开出一朵花,露出白皙纤长惹人羡慕的双腿。只是上面青青紫紫,都是些被吻过被用力揉/捏的痕迹惹人遐思又心疼。
昨晚仇靖出差回来,她很开心,身子不舒服却没说,被热情的要了好几回。早上醒来,他用一如昨日的亲昵语气的告诉她:他要订婚了。
单七倚来h城两年多,两年前,她进了她梦寐以求的m大学,可才读了半年,就为仇靖抛弃学业。
两年,七百多个日子,在这么一方小小的院子里,她甘之如饴,默默贡献自己的所有。不需要外面世界变成什么样,只要他在身边。
单七倚无法想象,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才会让仇靖这么干净利索的舍弃这份感情。他身上没有其他女人的香水味,他每个月陪她二十多天。
他说过,他明明说过,他最喜欢她的眼睛。
“呲呲——”锅里的菜冒出焦味,单七倚回过神,粗鄙地用力擦去自己的泪水,所剩无几的力量用撑起自己起身去将火关掉。
她当然不会选择自杀,为了他放弃学业放弃父亲放弃未来,现在还要放弃生命吗?
不,她才不会如此懦弱!
她要问一个明白,她要去他的婚礼现场!
**
出租车停在现代意味浓重的五星级酒店前;春日暖融融的温度透过衣料照进肌肤,漾着一层柔和的光。
单七倚没有功夫去想是谁把这红色炸弹扔她家门口,这正好让她免去了打探地址的麻烦。
宽大的宴会厅,只有来来往往的服务员们在忙碌的准备着工作。
“小姐您好,婚礼还没有开始,您……”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见到单七倚,上前招呼。
单七倚看也没看他,“谢谢,我只是来看看。”
舞台不远处有一张极其清晰的写真,被放大成半个左右荧幕。
照片中英俊的男人有双如鹰皋的眸子,好看如往昔,却给单七倚铺天盖地的陌生,他对谁,都是这样柔情似水?
单七倚抬手,却悬在半空放下,朝夕相对的男人,此时她竟然连触碰他照片的勇气都没有。
美丽的新娘笑得婉约,依偎着他的臂膀。
多郎才女貌。
她想笑,眼底却一酸,匆忙的转身离开,六公分的高跟鞋在鲜红如血的柔软地毯上落下一个个浅浅的痕迹,高贵的地毯绒毛徐徐恢复原位。
仿佛谁都没有来过一样。
第002章 你怎么来了()
单七倚没有离开酒店,在包厢坐了两个小时,听着手表几不可闻的“滴答”声,感受着时间流走,直到主持人那经过麦克风的爽朗声音传来。
高朋满座。
热烈的掌声过后,是那缓慢的,她曾经梦寐以求现在却像噩耗的结婚进行曲,熟悉曼妙的音符如同一只只鬼魅的手,紧紧的捉住她的双脚。
单七倚站在宴会厅的入口,控制不住脸上的僵硬。
“下面,掌声有请我们今天最美丽的新娘!”
英俊的男人正站在舞台最中央,笔挺的西装,白衬衫扣到最顶端,禁欲的气息将他笼罩。此时他正看着那个缓缓走向他的女人,薄唇有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眸中柔情能将人溺毙。
那样的温柔……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
“小姐您没事吧?”
差点软倒的单七倚被服务员扶到了靠近舞台的桌边,接过服务员拿走又递回来的请帖,她放在桌上,指尖小心的拂过那一对烫金名字。
婚礼太热闹了,热闹到单七倚听不见主持人的话,听不见四周宾客的起哄,听不见新人互诉衷肠。耳边嗡嗡,只有惶惶的心跳声。
眼前有一种朱色液体,盛在杯中,泛着魅惑的光,她伸手去拿,突然被一片阴影遮住——新郎和新娘来敬酒了。
“你怎么来了。”仇靖眯眼,声音带着不悦。
听到熟悉的声音,单七倚抬头看他,连忙站起身,谁知椅子空隙太小,慌乱间酒杯脱手而出,整个人摔在地毯上。
“我……”所有的准备如同溃于蚁穴的堤坝。
丢人现眼,仇靖眼底滑过嫌恶,搂着蓝薇要绕过她。
“等等。”蓝薇却阻止了仇靖,上前两步拎着裙,弯腰扶她,“你还好吧?脸色好白。”
单七倚眼前水雾一片,一只纤纤玉手却出现在眼前,抬头就看到新娘,眉目如水,轻蹙着眉像在担忧。就是她抢走了仇靖……
她摇头支起身子,后退两步。
蓝薇脸色微僵,收回半空的手,回到仇靖身边,娇嗔道:“老公,你怎么不帮忙介绍一下。”
“薇,我们去那边。”仇靖明显不愿多谈。
“等一下!”明明脑中一片混沌,单七倚的声音突然高了几度,话中颤抖也格外明显,仿佛下一刻就能哭出来。
灯光在一瞬间如数集中在这个娇小的,好像随时都会倒下的女人身上——蓝色的雪纺束腰长裙,精致的五官一双乌眸微红,倔强的抿着唇,就如同一个孤傲的,却受了委屈的公主。
“仇靖……”
别问爱不爱,男人的爱没有理由,爱时,哪怕是缺点他都视若珍宝。一旦不爱,你的一切,包括存在,都是不合理。
所以——
“你……很爱她吗?”
第003章 是恶魔()
你很爱她吗?
不知哪里来的一个话筒神不知鬼不觉的递到了她的唇边,嘶哑颤抖的问话让在座每位宾客听得一清二楚。
“她是我的妻子,我不爱她爱谁?”仇靖睨了一眼她,忽而笑道,“你么?”
主持人急急将话筒关掉。
单七倚心口一空,颤抖的樱唇无措的掀掀合合,“可、可是你……”
“你还没明白么?”
仇靖拿开蓝薇挽着他的手,来到手足无措方寸大乱的女人面前,指尖托起她下颔。像以前无数次的对视,直直望进她的眸里,一览她所有慌乱。
单七倚心颤,“仇、仇靖……”
“不过是我无聊时的消遣,情/妇,。”一字一句,仇靖浅笑着,仿佛那残忍话的不是出自他口。
单七倚摇头,咬着下唇拼命摇头。
这不是仇靖,不是那个宠她入骨的男人,是恶魔!
咧着獠牙的恶魔!
周围哗然的哄笑唏嘘声一阵接着一阵,数不尽的镁光灯伴随着“咔擦”刺眼无比,脸色苍白的单七倚连连后退,躲开那一张张迫切想要挖到新闻的嘴脸。
修剪得圆润可人的指甲嵌进手心,单七倚一双茫然的眸四下张望,“仇靖,仇靖……”
“老公。”蓝薇不动声色的扯了扯仇靖的衣袖,婚礼现场记者媒体那么多,这样的绯闻无意是给她难堪,闹剧早点结束才好。
“啪!”这时一位中年男人拍桌而起,军绿色的正装肩章刺目,声音浑厚气势逼人,“你是哪里冒出来的野丫头,敢来闹老子的场!”
宴会厅瞬间安静下来。
单七倚惊惶的抬头,对上那凶神恶煞的脸,呼吸一滞,又连忙别开脸,嘈杂的人声,闪光灯下一张张扭曲的陌生的脸。
仇靖,仇靖……
她脑袋一片空白,四下搜寻着,慌乱无助。
“保全,先将这位小姐请出去。”蓝薇听到父亲动了怒,连忙叫人。
看到了……
单七倚怔怔的望着仇靖,他正揽着他美丽的新娘,事不关己的隔岸观火。
一时间,如置冰窖。
世界突然间安静下来——
单七倚倒在地上,眼前是恍惚的绚丽的灯光。
后颈冰凉,迟钝的刺痛徐徐被温热浓稠的液体覆盖。
发生了什么?
好像是在媒体记者四散,保全上来抓人的时候,她拿起桌上的酒杯,将那猩红的液体泼向仇枭。可此起彼伏的尖叫声中,她看到穿婚纱的女人挡在了他身前。
洁白沾上酒红,披肩被妖娆的色彩渗透,渲染出一朵用鲜血浇灌的花。紧接着就是天旋地转,右脸有火辣辣的胀痛……
不该来的,早上仇靖那样冷言相对,她就不该来,却还抱有残存又卑微的希望。
可这又像是最好的结局。
第004章 谁都夺不走()
她失去了他,原本也不再拥有些什么了,没有重心没有方向没有爸爸没有朋友,离开了他,她一无所有。
二十一,如花的年纪,可人生才刚刚开始,却要进/入漫长的倒计时。
少了他,度日如年。
她原本也不知道,该如何活下去了。
灯影重重叠叠,视线中出现一个模糊的轮廓——
他穿着那身米白色的英伦风衣,眉眼间是她熟悉而痴恋的温柔,薄唇扬起惯有的倨傲弧度。
彼时,他笑的风华旖旎,说着:倚儿,我们走。
妖冶香醇的葡萄酒夹杂着另一种浓郁的腥味弥漫在空中。
黑褐相间的地毯,单七倚躺着,脸色苍白乌眸涣散,樱唇微微弯起一抹弧度。青丝散乱,猩红很快在她后背渲染出一大片……
金碧辉煌的水晶吊灯被绰绰人影遮盖。
单七倚合上眼。
瞬间,安静消散,嘈杂充斥了双耳。
**
“她去了。”西装革履的男人站在窗前。
躺在床/上,双眼蒙着纱布的女人顿了顿,“怎么样了?”
“现场出了点小意外,他丢下蓝薇,抱着受伤的单七倚去了医院,订婚典礼已经搁置下来。”男人如实回答,转身就看到她皱着的眉舒展开来。
“单七倚还安分么?”
“不过是个对仇靖用情至深,仇靖却不动心的女人,安不安分,都没用。”男人不在意的勾唇。
“没用,不动心,不动心他怎么会抛下婚礼!”女人突然大声,一把将床/上的枕头揪起砸下,室内有一瞬间的安静,随后响起女人微喘却决然的声音——
“我要提前做最后一次手术。”
对这样的决定,男人只沉默了半晌,才叹口气,“你变了。”
“变?”女人低低的自嘲的笑,“三年看不见光明下不了地,我还能是当初的我吗?”
“聪明如你,明明知道我指的是什么。”男人走到床边,抬手轻轻的抚摸她剃着寸板的发,“还有半年,再等半年,这么久都忍过来了,冉冉,你懂得,我冒不得半点险。”
“哥……”女人就着男人的姿势温顺的靠进他的怀里,“我也不敢冒险……我怕阿靖……”
“我们家冉冉举世无双,你的眼疾会好,假肢可以完美契合。”他怜惜的吻她的额,“你依然是那个骄傲的,站在世界最顶峰的赌石皇后。”
“可是……”
他怎么会不知道她在担心些什么,“我明天就回国,你什么都不用担心,我会来看你,保持好心态。”
“哥。”女人的声音有着几不可闻的担忧。
“想看你当年植的木棉长多高了吗?既然不舍得将那个男人给别人,就再熬过这半年,是你的,无论是谁都夺不走,”男人话语一顿,凤眸中危险氤氲,“也不能夺走。”
第005章 醒了?命倒是贱()
痛……
四肢像是被灌了铅,单七倚掀开沉重的眼皮,入目的是陌生的水墨色天花板。她艰难的动了动手指,恍惚中,听到房门被推开,随之一声轻笑传来——
“醒了?命倒是贱。”
单七倚怔了许久没有说话,半晌后转动僵硬的脖子,左侧的落地窗半开着,外头一株火红的花树开得正盛。
“找不到风水宝地呵”语气风轻云淡,声音却不如往日,干裂无比。
“使性子?”仇靖挑眉,走到minbar,饱满的郁金香高脚杯里漾起五分满的酒红色,他轻嗅,懒懒的捏着酒杯来到床边。
黑色滚金边的真丝被褥,苍白素净的脸蛋。
“生无可恋了。”仇靖薄唇微扬,俯下身,嘲弄,“能动么?”
“留着我还有用?”单七倚不答反问。
“无聊的时间太长,除了你暂时没有其他消遣。”仇靖回答的心安理得,将酒杯在她面前悠悠打了个圈儿。
酒味……
再一次闻到这样的味道,单七倚瞳孔猛然收缩,浑身不由自主的轻颤。那是一种不知来自哪里的恐惧,像融进了血液,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滚开!
男人节骨分明的手指自她下颔的线条游移,来到她的脖颈,锁骨,然后沿着被褥边慢慢掀开。被褥下不着一物的胴/体,妙曼横陈。
“仇靖!”单七倚蓦然睁开眼,声音中都是不可遏制颤抖。
男人薄唇微勾,继续倾倒的动作,仿佛突然找到什么好玩儿的事情似的。酒红色的液体成珠滑过,惊得那绸缎般滑嫩白皙的肌肤起了一层小疙瘩。
那冰凉的像是利刃的液体徐徐割开肌肤,单七倚陷入一种莫名的恐慌,“仇靖,仇靖求求你,放了我,我不缠着你了,不缠着你了。”
“不缠着我?毁了我的婚礼,现在不缠着了?”男人唇角的弧度嗜血,一把擒住她的下颔,“既然你不清楚不听话的代价,那么我就一点点教你!”
单七倚看着像来自地狱修罗的他,樱唇惨白,一行泪从眼角滑落。
“乖,我不喜欢动粗。”看着女人可怜的模样,仇靖的手指在她脸侧轻轻游移,神色惋惜,语气温柔得像与**耳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