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盛宠,娇妻好难哄-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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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鼻音满满的一声应答。
就像是做梦一样,又有不同。
耳边是舒缓的结婚进行曲,她此时挽着的是父亲的手臂,不远处是念念小可她们在撒着花瓣。周围坐着熟悉却喊不出名字的宾客,她好像闻到了空气中的花香,明明她哭得鼻子都塞住。
头纱下,新娘妆虽然没有花,但单七倚鼻头眼眶都通红着,一看就知道是哭得过分动情。
她小心的走着,怕踩错哪里,就会突然天塌地陷,这个梦随之崩塌。
而所有眼前的一切,都会消散无踪。
她不想醒来了,这个梦,她宁愿做一辈子,也不想醒来。
第105章 v39:哟,大尺度啊()
“砰——”
随着声响,伴郎旋开了礼花弹,彩带在视线中纷纷落下,美丽又梦幻。
“倚倚,就交给你了。”
耳畔是父亲那微微带着沙哑低沉的声音,眼前是英俊的满是柔情的举修远。单七倚掀了掀唇,眼底却又弥漫起一层雾气,心头微乱。
她竟然……竟然看错籼。
放才举修远站在教堂尽头,穿着一身白色的新郎西装,恍惚中,她竟然错以为是仇靖。
梦中梦,仇靖曾经出现,那样修长的身影是他的,她心里清楚。可梦中,她看不清,他到底是背光而站面对于她,而是背向着她留一个影子姣。
虽然没见过单父本人,但照片还是看了好几回,所以在看到已经“离世”的单父好好出现在眼前,举修远还是被吓了一跳,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十分谦逊庄严的点头,立誓般神色严肃,“我会好好待七倚,一辈子疼她。”
是举修远的声音……
她不该……不该在这样的场合想起那个伤透了她的心,那个她曾认为该千刀万剐下油锅的男人。可只是梦,在梦里稍微想一下,谁也不会知道。
等到醒来,一定也忘的差不多了。
真要忘掉一个人,就要反复的想,反复的想,等到有一天,旁人自己提起他的时候,半点情绪都没有,才算真正的放下吧。
举修远将她的手搭在自己臂弯中,见她失神,轻声唤,“七倚。”
“嗯。”他一叫,单七倚朝他歉意一笑,挺直了背脊,与他走向那神圣的终点。
那里,站着眉目慈蔼的教父。
还是不行……心头纷乱。
本来已经慢慢坚定的心情,不知何时又是为何,有了些不安的动摇。
没有焦距的眸扫过宾客席,没有、没有仇靖,她的婚礼,仇靖一定不屑于来。或许此时,他正和他的嫣儿到处风花雪月,也可能,在陪着她的嫣儿在看——
他令人绑了花灯的木棉树。
不,不能再想了。
太乱。
不知为什么的不安,胸口的跳动似乎就要越出喉咙,震耳欲聋,让她有些茫然又有些惶恐。那些人这样看着她……就像那天,仇靖和蓝薇的婚礼……
也这么多人看着她。
目光……异样的目光。
“七倚。”
“啊!”单七倚吓得尖叫,避如蛇蝎般,甩开男人的触碰。
如非是他握得紧,也许戒指已经被打飞出去,举修远顾不得台下的哗然声,几步走到她身侧,“七倚,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七倚,说话。别吓我,你脸色好白……”
耳边是担心的温柔声线,单七倚急喘着气,抬头就对上举修远那担忧的目光。她掀了掀唇,却不知道如何解释,而台下,那些宾客脸上莫不是带着惊讶,却善意的笑容。
不是……不是嘲讽,不是鄙夷。
单七倚松口气,目光又放到坐在最前排,满脸担心的父亲和小可一等人,给他们一个放心的安抚眼神,心跳声终于趋于稳定,她冲举修远歉意的笑,“对不起。”
“你没事就好。”举修远松口气。
他是真的这样认为,认为只要她没事就好,无论刚刚她好像在这么多人面前给了他难堪和洋相。单七倚看到他本来担忧着微微皱起的眉已经舒展,心中歉疚更甚,当下侧头对教父说:“抱歉,可以继续了。”
“我们美丽的新娘一定是害羞了。”教父竟然还风趣的为她刚刚的行为找了个并不多高明的借口,然后道:“接下来,请举先生为您心爱的女人戴上代表一生的戒指。”
单七倚一愕,这么快?
“我愿意”那环节,已经过了?
惶惶然间,就看到举修远捏着一枚精致的钻戒,她有些茫然,那种做梦一样的不真实感再一次出现。抬起手,就看到他节骨分明的手指捏着钻戒,却几次都紧张的戴不进。
不由轻笑一声,指尖微微调皮一钻。
举修远顺势为她戴上,呼了口气。
那如临大敌的模样,逗笑了单七倚,“第一次见你这么紧张。”
“不……”举修远微微弯腰,轻捏着她的手吻手背,声音低低带着沙哑,“我这辈子目前最紧张的是前一刻,举太太差点打掉我拿着钻戒的时候。”
他承认自己是紧张了,可也感谢刚刚那份紧张,如若不然也许戒指已经被她打掉了。但他那时候更让他慌的分明是不知她想起了什么,还是身体哪里不舒服,脸色才会那样白。
当时脑袋一空,怕的,竟然不是她要当着这么多人面反悔,拒绝自己。
这样的下意识,连他自己,都有些没底了。
到底,有多喜欢。
才会到无视自我的地步。
听到“举太太”三个字,单七倚眉色一动,
礼貌的接过教父递来的戒指,戒盒里的钻戒与她右手无名指的同款。她松口气,眼底是释然和笑意,就这样吧……
她和举修远在一起,这世界,如果连举修远她都无法接受的话,恐怕真的要孤独终老。
举修远屏息,看着那玉葱一样的手指去拿戒指,突然喉间一热,开口:“七倚。”
“嗯?”单七倚取下丝绒盒子里的钻戒,有些不解的抬头,不知他此时为何突然叫自己。
“我爱你。”
太、太太太突兀了!单七倚一愕。
眼前的男人温文如玉,举手投足虽然带着优雅却没有半点贵族架子,他很平易近人,也很诚实,诚实到心直口快,譬如……现在。
单七倚本来还有点无措不知道自己是否得礼尚往来的回一句意思下,就听到台下念念带头起哄的喧哗哄闹声。
瞬间红了耳根,这些人都是她和举修远的朋友同学,所有的表情其实都带着善意,但自己人面前,也不能把这样直白的话,这么大刺刺的说出来啊羞涩!
“哎呀,这些话……”单七倚脸红红,捏着戒指为他戴上,虽然脸上烧着,动作倒是四平八稳,一下子就套在那修长好看的手指上。她正得意的打算炫耀,抬头,就见俊脸放大,紧接着不及反应,唇上就落下一个温润的触感。
单七倚下意识要往后退,却被一把揽住了腰肢,退无可退,只能双手抵着他胸口。
一双眼睛瞪得圆溜溜,眨也不眨。
其实这个吻,很干净。
只是双唇贴着。
她看到举修远闭着眼,疏而长的睫毛,双手箍住她却微微的在发颤。他的表情太虔诚了,虔诚得让单七倚感觉自己推开他,是一种罪恶。
搁在两人胸口的手终于放弃抵抗,渐渐滑落,指尖颤了颤,抬手要回抱他,却听到起哄的声音中突然想起一个突兀,又让人浑身发冷的声音——
“哟,大尺度啊。”
举修远睫毛一颤,另一只手握住她的手,缓缓离开女人柔暖的唇,感受到手心那微凉的戒指。他转身看向不远处,站在教堂门口的身影。
男人身后是纷飞的雪,连他身上都似乎都还带着一层白,化为雾水,莹莹。
你来晚了。
举修远目光坚定,握着女人纤细柔软的手指,心中安定,但其实更多的是:侥幸。
就像是一场只有一成希望的豪赌,心惊胆战不敢透露半分忐忑,临到战场,却不战而胜。
虽然胜之不武。
那,就让他这辈子小人这么一次吧。
举修远拿过台上的麦,笑颜颜,无视了仇靖一身来找茬砸场子的气势,“仇总远道而来,举某有失远迎。”
“没办法,有人给我车子做了手脚,很遗憾……没有来得及阻止你的婚礼。”仇靖没有耳麦,可教堂安静的,一字一句都不需要特意提高声音,就能扩散到每个角落。
他身上穿着如往常无异的手工西装,又修过的短发让他看起来,额更宽,五官也更加深邃了些。
单七倚见他一边口无遮拦,一边往这边直直走来,微微后退了些。
举修远察觉到,捏了捏她的手,似乎想无声的给她传达一些力量,随即勾唇笑,“仇总还真爱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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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继续加更嗷嗷,更新可能会早些,想慢慢的把每天更新时间提到凌晨,但不造能不能做到,毕竟我这渣速,泪奔。
话说貌似已经连续三天双更,我都要被自己感动了,当然,我更感动亲送的荷包o(n_n)o~~谢谢8408开头的数字君送的荷包,么么哒(づ ̄3 ̄)づ╭?~
昨天第二更开头没标,强迫症表示真的想挠墙!今天必须写!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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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v40:祝福我养了三年的女人,这么快就找到新饲主?()
“是啊,开个玩笑而已。”仇靖倒也不反驳,双手插着西装裤兜,声音敷衍的从善如流应着,往台上走去。
他满脸的不屑敷衍,那双似笑非笑的鹰眸,却片刻不理的紧紧锁着那个微微躲在碍眼男人后面的纤细身影。
就像一只绽放开来的野百合,巴掌大的脸蛋化着精致的装,掬起一抹嫣然,婚纱的收腰设计,将那腰肢束得越发纤细得不盛一握,而…姣…
他盯着她平坦的小腹,那里,曾经有过他的孩子。
若是没有掉,再过两个月,应该就能呱呱落地,会哭啼也会朝他笑,叫他爹地,叫她妈咪。然后眉目越长越像她,就像精致的缩小版,逗弄起来,会很爱不释手。
他将视线放回她身上,婚纱美,人也美。
只是美错了时间和场合。
千不该万不该,身边站着那么个碍眼的,笑容虚伪的男人。单七倚知不知道,举修远对她觊觎已久,最后不惜做了个亏本生意,买下她?
一定不知道,她渴求的爱情婚姻才不是这样。可又或者…籼…
知道,却不想再逃?
站在台下亲属席边上,仇靖一眼就扫到坐得端正却不敢看自己一眼的叛徒好友贺闫,又看到他身边的柳清可默默缩了缩身子,了然的收回目光。
“虽然很可惜,仇总错过了我们的仪式,但举某已经在盛影酒楼设下酒席,倒不会让仇总空跑一趟。”举修远依然是端着优雅的笑容,谦和有礼的模样,仿佛并不在意仇靖一开始进来时那并不善的语气。
“我当然不能空手而回。”仇靖眼底冷然却勾唇,长腿一迈,踩上了台。
身后一片抽泣声,和细琐讨论。
男人来之前似乎经历了一番风雪兼程,所以才会带着扑面的寒气,单七倚眉头一拧,屏息着往后稍稍退了退。他的目光太灼热,踏上红地毯恍惚中看到他,像是征兆,可真出现的时候却又让人措手不及。
不,这样就够了,看着那清明的,不同于梦境那么模糊的五官。眼圈下有淡淡的青影,也许是小别胜新婚,夜夜***不早朝。
单七倚半是自嘲的别开目光。
举修远见仇靖竟然直接上来,已经知道他此番恐怕不是来示威嘲讽那么简单。不能空手而回?那倒要看看,迟到的你还有什么本事,抢走已经成为他妻子的七倚。
两人公事上的交集并不多,但能察觉他决策果断利索,而拿了他的地皮答应放手七倚,当初说的好听,眼下却出尔反尔。对七倚糟糕的一塌糊涂,态度可有可无,这时候却还来搅局,可见人品一斑。
举修远一开始还以为他顶多带着他的女伴,来冷嘲热讽一番。那样也好,能让七倚彻彻底底断了念想,死了心。
可是他却风雪兼程,单枪匹马。
听他说是车被动了手脚,西装上发上确实有融化的雪水,有些渗入了衣料里。
可仇靖,就算这样,谁给你的自信,一个任你万般伤害蹂-躏不放在心里的人,如今已经找到依靠,还能随你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举修远自问不喜欢仇靖,而七倚,就是他不喜欢的全部理由。
仇靖从来不会顾及七倚的心情和颜面,怕他措辞过分伤人,举修远拿着话筒,对在座的来宾打招呼——
“欢迎各位百忙中,能抽空来参加我和七倚的婚礼,饭点已经到了,各位自驾的朋友可自行去市中心盛影酒楼。若没开车,举某安排的车和司机已经在外面候着。”
这番言语,已经是客客气气的逐客了,家丑,哪怕是熟人,也是不能看的。
今天这婚礼,准备虽多,但时间却是仓促中定下,连夜邀请的宾客,也不能说瞒着媒体,而是怕出意外。反正已经全程录像,到时随便流出几张照片,就能人尽皆知。
他不会委屈了七倚,更不会像眼前这个男人一样,身在福中不知福,拿着珍珠当鱼目。
宾客已经起身,有秩序的退场,期间窃窃讨论是少不了的。而教父见自己的事情已经办妥,接下来是新人之间的私下瓜葛,便也收拾了经文书籍,和举修远单七倚点头示意,先行一步。
不久后,只留下台上三人,台下的念念柳清可,徐锦渊和贺闫,还有……单父。
单七倚表情出奇的平静。
虽然当仇靖出现在教堂门口,掀长的身影和久违的声音,这些都让她心中隐隐作痛下意识想要逃避,但在举修远沉着不卑不亢的态度下,好像突然间有了依靠,不再单薄的,会被他一巴掌就扇倒在地。
也许,她更该庆幸仇靖没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接出言奚落她。就如那天,在他和蓝薇的订婚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