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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部分

欲界天之小萝莉的名单-第176部分

小说: 欲界天之小萝莉的名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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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更残酷的结局呢?

    许葶被我这种“光棍情绪”感染了,无奈地摇摇头,脸上也终于有了一丝笑容,“跟你在一起,我以前学的所有特战和间谍经验,都没什么用场了!”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说道,“我们遇到的一切都用经验解决不了,那就别管什么经验了,只要活着就继续向前!”

    “像个傻子一样?”许葶轻笑着说道。

    “像刚来到这个世界一样。”我认真地说道。

    每穿过一道门,都能看到一些奇奇怪怪的景物。一些奇形怪状的装甲车、坦克、战斗机,甚至还有像是宇宙飞船的东西,那东西周围布满了组装时用的起落架,一些巨大的焊接设备还悬吊在那里,似乎随时可以继续开工一样。

    最让人痛恨厌恶的景象是一面巨大的透明墙壁上用成千上万的头颅组成的世界地图,每一个国家都至少有上百个头颅,一张张或狰狞或平静的脸就在墙壁之中,我无意中看了几眼,发现一些国家中的几张“脸”竟然创建新国度的“大人物”,他们在历史中无一不是呼风唤雨、扭转乾坤的人,但在这里,他们的头颅只是组成了所在国家的一个黑点儿而已。

    也许那些所谓的“大人物”早已在这里沉睡,而真正在外面改变国家、改变世界的只是他们的复制品,或者说是他们的升级版本,他们最原始的生命状态永远地停留在了这里,但却可以随时再次出发,再次影响整个世界。

    我不由自主地想到了第三疗养院的首长,他也是这个世界上目前的“大人物”之一,而我每一次见到他,他所体现出的气场和感觉都不尽相同。并且在莲花小区的地下车库里,曾经有一个“大人物”惨死在我面前,我不相信那个惨死的人只是“大人物”的孪生兄弟,现在想来,我的感觉是准确的,但想象力却远远地低于现实的诡异!

第158章 遗失的秘密() 
又一扇大门出现在我面前,这是一扇锈迹斑斑地大铁门,门旁没有门禁一类的东西,上面只有一把已经腐蚀得不成样子的老式铁锁。望着这扇大铁门,我立刻想到了许葶老家的那扇门,而许葶也在此时用力地抓住了我的手,她在颤抖,她应该也想到了不堪回首地往事。

    “总要去面对的。”我说道,“你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小女孩了!”

    “嗯。”

    “如果这是梦魇,一定不要放开我的手。”我也握紧了许葶的手。

    从进入北塞玖的石屋开始,我一直在努力分辨着现实与梦境、现实与记忆,拼命地想以最清醒地状态去面对一切。

    就算是梦魇,我也想认真面对,也许那梦魇里有我们遗失的东西。

    我狠狠地踹了两脚那把铁锁,再用力一拧,铁锁被打开了。我深吸一口气,缓缓地推开了面前这扇斑驳的大铁门,一股熟悉的令人作呕的腥臭味道立刻扑面而来,许葶本能地想转身逃走,我紧紧地拉住她的手。

    “我们回家了,有什么可怕的?”我大声说道。

    许葶朝我点点头,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她的眼中有恐惧,但更多的是惊讶。

    这扇铁门里面的空间,像极了用教堂一类建筑改造成的野战医院,上百张简易的铁床摆放其中,每一张病床上都是狰狞面孔、扭曲身体的伤员,他们有的四肢不全,有的身上纵横伤口,还有的身体以不可思议的姿势扭曲变形着,脓血和不知名的黑色液体浸泡着铁床上的被褥,一条条手腕粗细的铁链将病床上的伤员锁在上面,他们张着血盆大口在嘶吼,但他们早已发不出半点声音,只有身下的铁床摩擦石板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连绵不绝

    这些野兽般的伤员中,能看到出有一小部分是缅甸人和欧洲人,这一小部分人的痛苦反应是最小的,即使身体已经烂得千疮百孔,但他们的表情都是痴呆或是若有所思的样子,我忽然觉得自己也曾经像他们一样在痴呆着思考如果我真的是在三十年间每隔十年才能拥有一次记忆,那么在没有记忆的漫长时间里,我到底是怎样度过的呢?也是这样痴痴呆呆的每一天?还是在世界上每一个偏僻无人的角落四处流浪呢?

    除了这些伤员,还有几十名医务人员穿行其中,他们都是德国军医和护士,他们没有任何表情,即使面对脓血横飞、烂肉四溅的伤员,他们也能继续完成医疗检查。如果那个被装在水晶器皿的德国女军官来到这里会怎样呢?看到这人间地狱她也许会眉飞色舞吧?

    “这里有许多人是和我爷爷一起到缅甸参加行动的”许葶忽然不安地说道。

    “噢”我想到了屠杀村子的惨景,当时那个村子里的士兵都成为了嗜血的魔鬼。

    “可他们并没有出现我们家族的怪病”许葶说道。

    “我觉得是他们留在这里治疗,所以延缓了病发。”我一边说一边向前走去,迎着腥臭的味道向前走去,当我的手抓在离我最近的一张简易铁床上时,那上面原本面容狰狞的伤员顿时不见了踪影,只留下一张满是黑色的血污的铁床。

    许葶也学我的样子,去触碰旁边的铁床,那上面的伤员也立刻消失了。

    “这个空间保留了过去的影像,我遇到过这种事情。”我说道,“伤口腥臭的味道残留在这个空间里,也留在我们的记忆深处。”

    “我忽然想起爷爷在发病前跟我说过的一句话。”许葶忽然说道。

    “嗯?跟这里有关吗?”我既想让许葶可以勇敢的面对一切,又不想让她想起所有残酷的往事。

    “应该跟这里有关吧。”许葶说道,她的眼中出现了亲情的温暖,这是在她眼中少有的感情,“我爷爷跟我说‘地狱原来真的有十八层’”随着这句话说完,许葶眼中的亲情像是被地狱瞬间吞噬了。

    “我们到了第几层呢?”我环视四周,一张张铁床上的伤员变换着相貌,一个个医务人员变换着穿着,“根据这些医务人员衣服款式的变化,这里应该至少持续了将近十年”

    “你对这里也有记忆吗?”

    我尝试着去回忆,不禁苦笑:“我好像去过很多所野战医院有时候受了重伤有时候在帮忙抬伤员”

    “你这么喜欢医院的味道啊”许葶无奈地笑了,医院对她来说,从小就是噩梦,后来又在第三疗养院里变得如同一个易碎的“玻璃人”

    “我”我想开个玩笑,望着许葶,搜寻着记忆里关于野战医院有什么好玩的记忆。

    但在我复苏的那些关于野战医院的记忆里,我没有搜寻到自己笑过的记忆,甚至连一点点开心的痕迹都没有,除了痛苦、怨恨,就是焦急、不安。焦急?这种情绪在野战医院的记忆碎片里常常出现,我看到自己在血腥肮脏的战地不停地跑着,掀开一具具盖在尸体上的白床单,不安地望向四周,然后义无反顾的冲向硝烟弥漫的前方。

    “我我在找人我在野战医院里找人”

    “找人?找谁呢?”许葶问道。

    “不是小影,也不是你,”那么还有谁值得我这样在危险的战场上寻找呢?而且是在我可能已经失去了记忆的情况下,难道我是在依靠本能找人?其实当时的自己也并不知道自己在寻找谁?

    一瞬间,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似乎我进入到了记忆的“死结”,又更像是触碰到了记忆的“防火墙”

    大脑之中的空白依旧,但也清醒地可怕。如此清醒却无法思考问题,就像自己端着一把狙击步枪,却无法扣动扳机一样。我忽然在大脑中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我看到自己被倒吊在一棵树上,好像就是湿地公园里的那棵歪脖树,飘飘荡荡,无知无觉地望着一成不变的天与地。

    倒置的世界里,走来一名穿着灰布僧袍的和尚,浓密的胡须,半闭半合的眼睛,说不尽的苍凉和难以形容的恬静。他就这样朝我一步步走来,踩着地上的落叶与枯草,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他开始哼唱一首曲子,一首我最为熟悉的曲子——送别,他已走到我面前,却没有停下,竟自穿越我的身体和那棵歪脖树,朝着荒芜的远方继续走去,我转头望向他的背影,看到他的前方是无数狰狞可怖的面容,但随着他经过那些人的身旁,一切都化作枯叶飞舞入天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那不是我的声音,也不是那位和尚的声音,而是一名女子,她的声音坚毅且充满韧性,她似乎是第一次唱这首歌,唱得有些生涩,但却唱得格外动人

    空白的大脑重新恢复正常,我下意识地伸出双手抓着许葶的肩膀,我明明知道站在我面前的是许葶,但我却感觉是女营长站在我面前。

    “蛔虫,你放心大胆的失忆吧。”女营长的声音清清楚楚地在大脑中回响起来,“我会带着你的记忆去看一看这个世界,也许你说的是对的,但我这条命早已经不是我自己的了,好好保重,不要再找我了!”

    “放心大胆的失忆?带着我的记忆去看世界?”我的大脑轰隆隆作响,犹如被引爆了无数颗炸弹,女营长的身影则在这些爆炸中不断的破碎、重组、再破碎。

    “牛魔王!牛魔王!”许葶在拼命呼喊我的名字,她的声音已经沙哑,像是拼命想把我从地狱门前唤回来。

    我的大脑在这些不断的爆炸中,时而清醒,时而迷糊,无数的记忆碎片像是被从泥沼之中炸了出来,它们上面满是肮脏的淤泥,它们曾经是我最珍视的记忆。

    “我没事我没事让我想想让我想想”我不忍许葶继续为我担心,艰难地发出声音让她不要为我担心,可她的目光却已不是担心那样简单了。

    我闭上眼睛,不去感受许葶的担心,因为我要抓住大脑里不断爆炸的感觉,我要尝试去记起关于女营长的一切,我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去思考。

    女营长让我放心大胆的失忆,证明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知道我即将要失去记忆。而她所说的药带上我的记忆去看一看这个世界,则证明她已经知道了我大脑中的重要记忆。她手下那么多女兵惨死在边境,她确实已经不在乎生死,甚至死亡对她来说才是真正的解脱。她得到了我的记忆要去做什么呢?她又为什么不要让我再去找她呢?

    难道我失忆的这些年在世界上到处游荡就是为了找寻她?可为什么她给我的感觉却跟许葶不同,也和小影不同呢?而且,我和她的记忆似乎除了可以互相读取,甚至还好像出现了某些内容交换、替代

第159章 遗失的秘密二() 
大脑越来越痛,但我却强行让自己保持清醒!保持冷静!

    渐渐地,满是淤泥污渍的记忆开始拼凑起来。我忽然感觉女营长就站在我身后,她与我背靠背站着,正在如同我和许葶之前那样惊讶地环视这个空间,我似乎可以清晰地闻到一股强烈的化学药剂的味道,这种味道异常的刺鼻。

    所有的铁床半新不旧,身穿着病号服的一些人正躺在上面拼命挣扎着,他们的头上戴着满是针状物的仪器,他们的眼睛则被一种金属质地的眼罩覆盖着,随着他们每一次嘶吼挣扎,都有鲜血从眼罩下流出。

    德军护士们正从一些铁床上抬起已经僵硬的尸体,扔进箱式推床里,推床下面的铁轱辘发出吱呀吱呀的奇怪声响

    这些是我的记忆?还是女营长的记忆?

    这段奇怪的记忆还在继续,我看到女营长扑过去将几名医务人员打翻在地,她试图去放开一些铁床上被锁住的病人,但即使用步枪射击铁索,也无法打断这些铁索。而女营长的枪声引发了警报,一队幽灵般地德国士兵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他们相貌相同,动作一致,迎着女营长喷吐着火光的枪口,径直飘了过来。女营长很快便从惊慌中镇定下来,她扔下突击步枪,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枚精致的手雷,拉开保险环,冷冷地望着那队已经将她包围的幽灵德军!

    “不要啊!”我拼命地想要吼出声音,但却一丝声音都发不出。

    幸好女营长似乎突然有所感觉,竟然转身望向我的方向,她的嘴角有一丝难得的笑容,我刚想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却突然看到女营长背着的背篓之中隐隐地散发出一股土黄色的光芒来,这种光芒如此地温暖,在血腥残酷之中缓缓蔓延,那群犹如幽灵般的德军士兵则在土黄色光芒的威压之下不断后退,但他们手中的格式先进武器已经纷纷抬起,一些武器对准女营长,一些武器对准女营长背后的背篓,为首的德军军官一挥手,刺眼的白光、冰冷的蓝光从各式武器中喷射而出,整个空间似乎一瞬间被撕成了无数碎块!

    “啊!——”我终于听到了自己的惨叫声,同时看到了许葶关切的眼睛。

    “牛魔王!你怎么了?”许葶摇晃着我的肩膀。

    “我”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锈迹斑斑地铁床上,双手死死地抓着缠绕在身上的铁链,我放开手中的铁链,发现这些铁链似乎是我自己缠绕在身上的,而许葶想要拽开铁链,她的手上已经被勒出了一道道深深地紫痕,如果不是她拼命阻止,我可能躺在铁床上已经自己把自己勒死了。

    “牛魔王,你要控制你的记忆!”许葶含泪冲我大声说道,“不要让记忆被你带进死胡同”

    “遇到死胡同我就拆了它!”我扯开身上的铁链,坐直了身体,正想开句玩笑化解许葶的紧张不安,但许葶已然扑进了我的怀里,像个小女孩那样,但却是在无声地哭泣。

    我轻轻拍着她的背,我猜想在我进入记忆的漩涡的时候,许葶应该也受到了干扰,但她冲破了那些干扰把我从鬼门关里救了出来。

    “许葶,你觉得我们把现在当成是一场奇异的‘旅行结婚’怎么样?”我忽然说道。

    许葶惊讶地扬起脸,望了我一会儿才说道:“有人会来这地方旅行结婚吗?”

    “我们给大家开个头啊!又不用交钱,又不用导游,只需要一个乱七八糟的大脑,和两个真正相爱的人。”我认真地说道。

    “还要带着一个小女孩是吗?”许葶的眼角有泪花,但声音里已有笑意。

    “呃这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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