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界天之小萝莉的名单-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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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魔王！牛魔王！”我身后的方向突然传来许葶声嘶力竭的吼声。
“许葶！”我慌忙收回手，转身望过去，看到许葶站在远处的薄雾中，正有些紧张不安地望向四周，她的目光呆滞、神行僵硬，“许葶，你别动！”
我想起身跑回去扶住许葶，以免她跌倒，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也处于僵硬当中。
“你别靠近她！不要靠近她！”许葶努力辨别着我所在的方向，大声叫着，声音充满担心与恐慌。
“这个小女孩是在一个金属大罐里我救出来的她睁不开眼睛”我说的有些语无伦次，似乎自己的嘴巴已经不太听使唤了。
我故意在说完“眼睛”两个字后，让牙齿咬到了舌尖，舌尖被咬破，一股疼痛迅速传导全身，将身体上许多部位的疼痛全都引发出来，我顿时感觉身体一轻，远处的薄雾已经消失，看到许葶突然半跪在了地上，她的双手握着无声手枪，呆滞的眼睛朝向金发小女孩蹲坐的位置。
“许葶！别开枪！”我大叫出声，但许葶却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
小小的身影在子弹的惯性作用下向后滑行了半米多远，金色头发飞扬，小小的脑袋重重地砸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砰”的一声重响。
“许葶！”我第一次疯狗般地吼许葶，因为我不敢相信她能向一个手无寸铁的只有三四岁样子的小孩子开枪，就算她能给我们带来惊天动地的危险，可无论怎样，她都是一个小孩子啊。
许葶没有被我愤怒的吼声震慑住，她依旧保持着半跪的射击位置，我发现她这次枪口所瞄准的位置竟是倒在地上的小女孩耳根位置，就算手枪的射击威力小，但如果打中耳根这个相对脆弱的位置，足以一击致命，根本没有抢救的机会。
许葶面无表情，食指轻颤，一颗罪恶的子弹射出枪膛！
我提前预判了许葶的射击动作，拼命地让自己的身体向地面倒去，我的左肩被子弹贯穿而过，但也成功的改变了子弹前进的轨迹。我没有马上回头去看那个金发小女孩，而是盯着突然感觉陌生的许葶，许葶呆滞的目光依旧，她遗憾地挑了挑眉毛，迅速地取出弹匣开始更换。
看来许葶非杀掉这个金发小孩子不可！我慌忙转身，想抱起那金发小孩子逃命，却发现这个小孩子竟突然坐了起来，与此同时，我隐约听到有奇异的铃铛声和吟唱声从洞口外传了进来。
我的大脑中突然响起惊恐的“呜呜”声，那是一种无处可逃的惊恐，像是一只笼中的小鸟正在被一根根地拔去羽毛和脚爪。我睁大了眼睛望着面前的金发小女孩，她直挺挺地坐在我面前，一动不动，苍白的小脸上也毫无表情，但那种惊恐却分明就是她传递给我的，她已惊恐得不知该向谁求救，甚至不知该怎样去结束自己的生命。
她对生命害毫无概念，她此刻的这种惊恐却让我感同身受，我似乎曾经在与她相同的年龄有过相同的惊恐与绝望。
我赶忙抓起她的两只小手捂住她的耳朵，然后一把将她抱在怀里，直到此刻，我才感觉她在惊恐中的颤抖。我从地上捡起一把彪悍老人他们打斗时掉落的军刺，回头望向许葶所在的位置，竟发现许葶依旧目光呆滞的单膝跪在地上，但她的背上已经多了我在汽车修理厂救下的那个小女孩，那个小女孩此刻正一只手摇晃着许葶握枪的手，另一只手则在许葶的后颈摸索着、抠挖着。这个小女孩竟是此时这个山洞里仅有的还清醒的人之一，我突然意识道一个问题，此时在这个山洞里，除了我，似乎也只有我曾经救出的小女孩、我怀中的金发小孩子还有躲在床下的圆脸小女孩是清醒的，就连在一旁仍在扭打的彪悍老人和白发老人此时明显有些神志不清的迹象了。
“许葶！我是牛魔王！什么都不要想！跟我走！走！”我大吼出声，一脚将白发老人手中的陶瓷罐子踢飞处洞口，铃铛声和吟唱声顿时一停，我看到有人影扑向我提出的陶瓷罐子，但陶瓷罐子刮到了洞口边缘处突起的石头，应声而碎，里面的药汤从半空喷洒向四处。
有些惊慌的日语声伴随着杂乱的躲避脚步声在洞口处响起，我已没时间再回去拉上许葶，而且许葶此时神志不清，我怀里又抱着一个金发小孩子，我已无暇保护她，如果她是清醒她，我想她也一定会同意我此刻的做法。
我握着军刺冲向洞口，中草药的味道直刺鼻孔，我挥舞着军刺护在身前，而眼前的景物瞬间变作了一片黑暗，但几乎与此同时，我却仿佛看到了周遭的一切，这种感觉异常的奇特，就像是我突然长出了一双可以夜视的眼睛，而且这双眼睛可以从不同的角度却观察四周的一切变化。
其实我的眼前仍旧是一片黑暗，但感觉却是自己另外的一双眼睛睁开了，而这双眼睛是不需要依靠光线或是破解毒素，它都能用类似于“感知”的方式却查看四周。
也许只用了不到一秒钟，我已经完全适应了这双奇特的“眼睛”，我看到苍井示意手下收起枪支，我看到奇形怪状的武器被他们纷纷拿了出来，在他们的队伍还未成形，我已经纵身扑入，在他们的惊诧中，我手中的军刺已经贯穿了两个人的胸膛，我本想去掏这两个人身上的配枪，却看到苍井指挥这手下从远处升起了一张细如蛛丝的大网，有人已经纵跃到了山洞的上方，无声无息，配合默契。
这张大网如此细密，即使在白天，我与人搏杀的时候，也是无法注意到有一张大网正在朝自己笼罩过来。我此时此刻，我的那双特殊的“眼睛”竟将这一切清清楚楚地看在眼里，我将面前还未倒下的一具尸体踢向半空中的大网，我则抱紧怀中的金发小孩子，身体蜷成一个球形，向着洞外正在快速移动的苍井的手下们滚了过去。
我已经彻底习惯了这双特殊的“眼睛”，我已经把自己原本那双眼睛闭上了，这样反而觉得自己的感知更加清晰，但同时也更加清晰地感觉到怀中这个金发小孩子内心的恐惧，我也终于体味到她的这种奇异的恐惧是我曾经也不曾体味过的，难以形容。
恐惧的背后往往是带有仇恨的，那个带给你恐惧的人，就是你仇恨的目标，想要复仇的目标，无论多么惊恐，那个目标都会存在。可我怀中这个金发小孩子所传递给我的恐惧却纯粹的可怕，她没有仇恨的目标，她甚至不知道恐惧中应该存在仇恨，她只想抓住任何可以帮她逃离这份恐惧的希望。
“没什么可怕的！你听说过牛魔王会死吗？”我竟下意识地在大脑中去安慰这个金发小孩子，她的恐惧竟然真的停滞了一下。
“魔王比魔鬼厉害，最牛的魔王才叫牛魔王！”我竟向这个金发小孩子混乱地解释起“牛魔王”的含义来。
金发小孩的恐惧短暂停滞，而我也已抱着她滚到了大网的边缘处，马上就要脱离这张大网的控制范围了。苍井忽然抽出一把武士刀直劈向我，他的手法极快，但我竟然在他出手之前仿佛就看到了他出刀的线路，我手中握着的军刺已提前飞出，苍井惊慌躲闪，但还是被我抛出的军刺扎进了小腹，而我此时也已滚到了他的脚下，抬手握住军刺，准备将他的肚子割开透透气。
苍井发出刺耳的惊叫声，我的手竟然因为一股特殊的恐惧而停住了。我对这个苍井没有手下留情的可能，我赶忙去感知怀中的金发小孩子，她在颤抖，小小的脸埋在我的肩膀上，苍井刚刚发出的惊叫，让这个金发小孩子暂时停滞的恐惧变本加厉的袭遍我的全身，我握着军刺的手竟然也已开始颤抖起来。
“你他娘的又落在老子手里了！”我故意大声吼道，“苍井，让你的手下都退下！要不然，我让他们欣赏一下你的心肝脾肺肾！”我忽然觉得自己此刻很像瘦猴，原来像瘦猴一样说话果然很痛快。
说的痛快，活的痛快，死的一定痛快！胡乱的想到这些，我闭着眼睛，握着军刺，竟自笑了。
“牛魔王，你的实力果然很强。”苍井叹了口气，缓缓说道。
“不用你夸我”我握着军刺的手仍旧在不受控的颤抖，“我多抖一会儿你是不是感觉特舒服呀？”
“剖腹是一种荣耀”苍井的声音里也已多了几分痛楚。
“老子有一百种方法毁了你的狗屁荣耀，你信不信？”我继续模仿瘦猴的口吻，“管保没人愿意给你收尸，连你们的行动报告里都不愿意留下你的名字，让你们苍井家只跟狗屁关系最亲”
“你怎会变得如此不堪？”苍井的声音里竟然满是失望。
“老子会七十二变。快叫你的人退下！”
“都退下。”苍井终于下达命令。
我用那双特殊的“眼睛”看到在洞口处在九个人在后退，而在远离洞口二十米和五十米的对方，有十三个人向这边窥视着。
“除了这九个，另外那十三个也是你的人吧？”我问道，“让他们也后退！”
苍井发出疑惑的声音，停顿了几秒才对着远处大声说道：“黑绮灵，后退，没有命令，不许攻击。”他分别用华语和日语各说了一遍。
我立刻“看”到那十三个人快速后退，隐没在黑暗中，但他们所处的方位我仍旧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我忽然觉得拥有了这双特殊“眼睛”的我才对得起自己的名字——牛魔王！这双特殊的“眼睛”不比什么“火眼金睛”逊色。
“很好！”我一边说一边给苍井缴械，将他的一长一短两把武士刀扔在一旁，把他唯一的一把配枪握在手里，我这才用脚尖将插在他小腹上的军刺挑了出来，苍井低哼了一声，向后退了两步，左手抓起衣服按住伤口，右手从口袋里取出瓷瓶，将一枚红色药丸塞进了嘴里吞了下去。
“这把刺刀上沾了那三个老爷子的血，他们已经疯了一个，你再疯了，我可能也得疯了！”我站在苍井面前，怀里抱着金发小孩子，背后朝着洞口方向，山洞里此时只有三个老人粗重的喘息声传出来。没有小女孩的哭声，也没有许葶说话的声音，我很担心他们的安全，但面对苍井这样一只变态的狐狸，我不能让他抓到我的致命弱点，更不能分神。
“这个世界总有一天会让所有人疯掉。”苍井说道。
“是啊，像你这样的疯狗越来越多了！”我说道。
“如果你愿意跟我们合作，我们一定会让这个世界不一样的。”苍井说这番话时一脸诚恳的表情。
“想跟我合作的人多了！”我随口说道。
“德国？”苍井下意识地问道。
“是啊”我赶忙应了一句，“德国人很早以前就想跟我合作了”我轻轻拍了拍怀中金发小孩子的背，“你觉得我应该答应吗？”
“这”苍井竟然迟疑了，他的眼珠在飞速的转动，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能让洞里的人都清醒过来吗？”我趁机问道，“你们的毒万一在这里有什么副作用后果可不堪设想”
“我们没有下毒。”苍井回答道，“我们是跟踪一个人来道这里的，不是跟踪你，是另外一个女人。”
“女人？”我正想趁机挖苦苍井几句，却突然感觉怀中的金发小孩子停滞了惊恐的颤抖，而她的一个意念传达到了我的大脑里——她想知道关于这个女人的事，“敢在这附近出现的女人，绝对不是一般的女人。”
苍井认同的点了点头，竟然真的开始讲述起关于这个“女人”的事情来。
苍井在我离开列车以后，身体逐渐有了知觉，在军方的救援队和搜查队赶到之前，他逃了出去，直到跟来接应他的手下汇合，然后开始四处追查我的下落。
“我们从山上攀爬下来的时候，我的一个手下告诉我说，他刚才看到一个女人也在攀爬山崖，还说那个女人没有任何的保护措施，就是徒手在攀爬，他想靠近那个女人的时候，那个女人却消失了。”苍井说道。
“不是你第一个看到的？”我问道。
“是的，不是我，但我当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苍井仰起头，望向夜空，“奇怪的感觉”
“不知道怎么形容就接着说。”
苍井望着夜空竟然愣了一会儿才接着说道：“第二个发现那个女人的人是来增援我的一个小组的组长，他是在修理厂看到的。”
“修理厂？他当时在门外，是他开的枪？”我立刻想起了下落中的邪恶壮汉中枪的画面，那分明是想杀人灭口，可他为什么用的是橡胶子弹呢？
“他说他没想开枪可他看到一个女人站在你旁边那个女人很担心你那个女人朝他招手他就扣动了扳机”苍井情绪有些波动，声音显得怪怪地。
“难怪是橡胶子弹？”我总算解开了一个谜团，“来增援你的组长应该是潜伏在救援队或者是搜查队里的人吧？”
“是的。”苍井无奈地点了点头，但随即轻蔑地笑了笑，“他是你们国家的人，一直效忠我们。”
“这种人，哪个国家里都有，你们国家里没有吗？”我反问道，“你哥哥死得那么离奇，这里面肯定有各种人起到了作用。”
苍井立刻面色凝重了起来。
“苍井，我只问你，你是怎么看到那个女人的？”我抬起头，依旧闭着眼睛，但我相信我那双“特殊”的眼睛足以施加不可思议的压力给苍井。
“我带人截杀那三个老东西的时候。”苍井恶狠狠地说道，“如果不是他，那三个老东西早就死了。”
我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一个画面，白发老人驾驶着重型拖拉机在山道上飞驰，慈祥老人和彪悍老人坐在车厢里抱着那四个小孩子，而在山道一旁的山坡上，恼羞成怒的苍井正在命令手下朝三位老人开枪。
“我的手下朝天开了枪！”苍井一脸神经质的表情，“我就在那个时候看到了那个女人，她朝着山顶跑去，不时地回头，朝我们做处挑衅的动作，我发现我的两个手下莫名其妙的死了”
“那个女人长什么样子？”我忽然脱口问道。
“她穿着你们国家三十多年前的军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