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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欲界天之小萝莉的名单-第54部分

小说: 欲界天之小萝莉的名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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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轮手枪顶着我的眉心,德军驾驶员连珠炮似地说着德语,很遗憾,我一句都听不懂,但看他的神情,一会儿像是惊恐不安,一会儿又呈现处特别狰狞的状态。

    我夸张的笑了,像是看着一只被我捕获的猛兽,“你能说中文吗?”

    德军驾驶员愣了一下,显然并没有听懂我说的语言,但我刚才夸张的笑已经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了。我也只需要他愣这一下,我钻进驾驶室的时候,右手上还残留着一些白色粉末,而此刻我的右手已经搭在了座位头枕的旁边。

    我突然将嘴里的油脂的味道喷向德军驾驶员,右手轻弹,白色粉末已经射进了他的眼睛,我没有中指的左手同时上托,断指处夹住枪管,反手一拧,左轮手枪已经落到了我的手里,这狭小的车厢里不适宜生死相搏,我夺过手枪的瞬间便已然瞄准了他的太阳穴。

    我扣动扳机的食指突然僵住了,心底升起的一股强烈的恐惧让整个身体都处于极度冰冷僵直之中,我经历过不知多少次生死时刻,这种恐惧得让身体僵直、无力的感觉还是第一次,正当我拼命扭动身体试图挣脱这种奇怪的僵直的无力时,我的眼睛一阵清凉,那种与金发小孩子共用一双眼睛的感觉再度重现。

    我以为重新拥有了这双特殊的眼睛,我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所处的准确位置以及周边的一切,但这双特殊眼睛看到的景物却不同寻常。

    我首先看到的是一张欧洲女子的脸,大概三十岁左右,面容极度扭曲,眼睛惊恐地睁着,她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雪白的护士服,雪白的手臂,她的怀里抱着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儿在无助的哭泣。

    惨白的病房里,血污满地,两名德军士兵用枪对着墙角,在那里,一名医生和两名护士高举着双手蹲在那里,医生在小声说着德语,像是在介绍自己的身份。另外有三名德军士兵提着刺刀在病房里四处翻找着什么,他们翻箱倒柜,甚至划开血迹斑斑的杯子,胡乱地在房顶中扎上几十个窟窿。

    没有人去看倒在房间中央的那名护士和她怀里的婴儿,那婴儿的啼哭,似乎房间里所有的人都充耳不闻。

    一把小巧精致的手术刀悄无声息地从医生的袖管中滑出,他将手术都握在手里,双脚蹬地,猛然跃起,闪着寒光的手术刀划向面前那两名士兵的脖子,只有一名士兵在被割断气管之前扣动了扳机。

    医生不顾小腹上被子弹贯穿的伤口,夺过一把步枪便向另外三名德军士兵瞄准,但他的手指还未扣动扳机,脖子已然被人从背后勒住了,那人穿着一身崭新的德军军官的衣服,皮靴铮亮。医生拼命挥肘向身后击打,那名德军军官并不躲闪,猛然大力向后一扳医生的脑袋,伴随着骨骼断裂声,一股鲜血直喷溅到三米外的墙壁上。

    医生软绵绵地倒在了那名军官铮亮的皮靴旁边,他的眼睛大睁着,布满血丝的眼睛将最后的目光投向病房中间正在啼哭的那个婴儿,他的脸上没有恐惧,也没有被折断脖子时的痛苦表情,他望着那婴儿,平静得异乎寻常。

    军官抬起脚在医生身上蹭了蹭沾在皮靴上的血,退后几步,另外三名德军士兵同时举枪射击,两名护士几乎被打成了筛子。两名德军士兵跑到外面提进来两桶汽油,开始在病房里到处喷洒,在那名医生和两名护身身上喷洒着尤其多。

    德军军官形如鬼魅般地走向病房的大门,他拉开房门的瞬间,忽然停下脚步,疑惑地望向房间中间护士抱着婴儿所在的位置,就在他示意士兵不要再喷洒汽油时,再那个啼哭的小女孩身边突然燃起了一团蓝色的火焰,接着整个房间便被烈火吞没了,只有那婴儿的啼哭依旧在继续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在被烈火灼烧,黑烟伴随着烈焰让我分不清方向、找不到出口,我被困在了一个房间里,无论我冲向哪一个方向,都会重重地撞在墙壁上。地上横七竖八的满是各种杂物和尸体,我发不出声音,身体也渐渐地僵直起来,就在我倒下的瞬间,我看到烈焰之中有个小小的身影似乎站了起来她在慢慢的转头,我惊恐地闭上了眼睛

    我的身体因为恐惧而轻轻地震颤了一下,依然能感觉到身体的灼热感和心底的恐惧,但身体四肢已不再僵直。我忽然看到一名德军驾驶员正面目狰狞坐在那里,他的身体早已风干,只是那双眼睛依旧残留着死亡时的恐惧,浑浊的黄色液体在他深陷的眼窝中流动,他的嘴巴大张着,所有的牙齿几乎都突出到了唇外,他枯枝般地双手死死地抓着方向盘

    我刚才面对的竟然只是一个德军驾驶员风干的尸体?我望向自己手中的左轮手枪,难道刚才这个家伙诈尸了?

    我检查了一下手中这把左轮手枪,还剩四发子弹,撞针崭新,这把古老的左轮手枪竟然还能使用,并且像是刚刚出厂不久的。

    我用左轮手枪敲了敲这个德军驾驶员的脑袋,“你要是真能诈尸的话,就开着这辆卡车冲出去,我们一起去晒晒太阳!怎么样?”我故意开了句玩笑,因为我不喜欢看到任何人临死前的那种痛苦状态,“啊,算了,油箱被我给弄坏了,咱们真要是能开着这辆卡车出去,那不光你得诈尸,这辆卡车也得诈尸了”

    我在驾驶室里翻找着,看看有什么能用的东西,最重要的是,我想找一些子弹。德军驾驶员的身上只有一个墙盒,看上去样子怪怪的,看来这把枪可能是用来当礼品馈赠的。驾驶室里翻遍了,没有子弹,找到了一个皮箱里,里面装着许多写满德文的文件还有一些衣服。没有子弹,那我就选件衣服吧,皮箱里有一身崭新的德军军官的服装,没有领章和肩章,只在胸前别着一只黑鹰胸章。

    我不想穿德军军官的衣服,尽管那身衣服看起来是那样的合身,我选了一件衬衫和一件像是睡衣的灰绒外套,无意中发现除了这些衣服意外,竟然还有一套白色的小孩子的衣服,看款式应该是欧洲小女孩的衣服。

    我突然感觉背后多了一双眼睛,那双眼睛正盯着我手中拿着的小女孩的衣服,我熟悉这双眼睛带给我的感觉。

    “喂,小姑娘,能听懂中文吗?”我将手中的小女孩衣服举高了一些,“你到底是幽灵啊?还是天使啊?”

    我举着衣服转过身子,望向刚才感觉有一双眼睛的地方,平整的铁板几十枚纵横交错的铆钉

    “喂,小姑娘,躲一躲啊!”我用手枪对准了驾驶室后面铁板的边缘处,两发子弹,打掉两枚铆钉,我从德军驾驶员的脚下拿起一把大号扳子,插入原本被铆钉固定住的位置,奋力撬动,平整的铁板被我撬开了一道豁口,与此同时,我竟然感觉到这块铁板之后有一双小手正在奋力地帮我向我推着。

    无论在这铁板后面隐藏着的是幽灵还是天使,我都想亲眼看一看她,如果她愿意,我想带她离开这里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我一边胡乱地想着一边奋力用扳子撬开铁板,终于豁开了一个人可以钻进去的缝隙,我把上半截身体钻了进去。铁板后面的空间很小,却利用巧妙的设计让人不会觉得这里还存在一个空间,几十年前的那些在战争中杀红了眼的人又有谁有耐心去研究一辆卡车巧是否有隐藏空间呢?

    这辆卡车隐藏空间里的温度比外面要低很多,我刚钻进缝隙时,便感觉身体一阵发麻,寒冷瞬间侵入身体,并且我感觉有人像是故意在将冰冷的雾气吹到我脸上,我的嘴巴已经冻得不能说话了,眼睛的转动也不那么灵活了,但我的眼睛似乎很喜欢这个冰冷的狭小空间,当我的上半身彻底在冰冷中麻木时,我的眼睛就在此时适应了这个狭小空间里的黑暗。

    我看到了一个身穿白色衣服的小女孩坐在一个软垫上,她的双手抱在胸前,头微微地低着,她的头上有厚厚的白色绷带,将她的眼睛遮挡其中。她像是一只被遗弃的小猫,孤零零地坐在那里,我感受不到她的欢喜悲哀,也感受不到她的渴望与梦想。

    我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地望着她,我觉得自己像极了一条被铁丝网卡住的流浪狗,我望着她,就像望着我自己。

    我心底的震惊被这个狭小的冰冷空间压抑着、消磨着,这个小女孩分明就是我在金属大罐里救出来的那个金发小孩子,但我的直觉告诉我,面前这个金发小孩子已经离开这个世界很久很久了。

    她原本白嫩的肌肤开始出现无数褶皱,整个身体因此轻轻震颤着,像是准备破茧成蝶!

    我知道她变不成蝴蝶,很快将会在我眼前变成一堆脱去水分的筋骨皮肉,她再也不可能是青春无敌的小女孩,她再没有去品尝人世百态的机会。

    我的身体已经渐渐习惯了这里的冰冷,已经有了知觉,但我却像条死狗一样的瘫软在那里,不忍看她,又不知该看向哪里,想闭上眼睛又无法做到,似乎是她希望我一直睁着眼睛。我忽然看到小女孩面前的铁板上有许多划痕,密密麻麻地德文,从上到下,几乎布满了整个整块铁板,我不认识德文,但看这些德文的排列,应该不是遗嘱什么的,看上去像是一排排的人名,或者是地名,或者是其他什么名称

    人名?我的大脑突然炸响,这些人名如果是一份名单?我在列车上时,恢复的手机视频里听到过夹杂在火车噪音和风声中的古怪声音——“你可以拿名单来换”。

    “小姑娘,你你是想让我看这份名单吗?可我一个字都不认识啊”我无助地望着铁板上那些划痕,那像是用指甲一类的东西划出来的,很浅,如果不仔细看是根本看不到的。

    小女孩原本金色的头发已经变得枯黄,原本就小小的身体此刻已经蜷缩到了一起,骨骼支起干瘪的皮肤,只有她被绷带遮住的眼睛似乎还拥有着最后的一点点生命的迹象。

    我想她一定非常想让我看到这份名单、记住这份名单,无论是在火车上,还是在汽车修理厂,特别是村子的山洞里,她以各种方式帮我化险为夷,直到现在引领我看到这份名单。这份名单到底对她、对我意味着什么呢?

    我将身体拧成最适合观看这块铁板的姿势,像一条被火烤焦了的泥鳅。我集中所有的经历,不去想关于这个金发小女孩的一切,也不去想关于我和她相关的一切。铁板上的德文名单,在我的脑海中越发清晰起来,但我仍旧一个字也不认识,看来我以前绝对不是一名德文翻译!

    我忽然注意到几个名字的后面似乎有一些小标注,正当我要仔细去看时,我的双腿被人抓住了,并且在往外拖去,而我保持着的这个泥鳅姿势完全无法抵抗外面的人的拖拽。外面竟然有人在拖拽我!难道那个德军驾驶员真的诈尸了?那他拖我干嘛?直接啃我算了!

    我的嘴巴依旧发不出声音,不然,我真想跟那个德军驾驶员聊一聊,让他等我记住这份名单之后再把我啃成一堆白骨,这样的话,变成了鬼,我也可以去好好研究一下这份古怪的名单了。

    既然无法反抗,我便顺势装死。我被直接拉到了车厢外面,摔进了白色粉末之中,有人开始掐我的人中,我则将左轮手枪顶住了那人的心口。

    “啊!”我听到了惊恐的叫声。

    我睁开眼睛,看到董斗斗高举着双手跪在我面前。

    “大哥大哥你你没死啊你你还活着啊”董斗斗眼泪鼻涕齐流,“我还以为以为”

    我示意他把手放下,然后我艰难地站起身,我想重新钻进去看那份名单。董斗斗却从后面一把抱住了我的腰,我连甩了两次才把这小子甩开。

    倒在白色粉末中的董斗斗又要爬起来扑向我,我没办法说话,只得轻踹了一脚他的腿弯,他狼狈地扑倒在地,我顺势坐到了他的后背上,用左轮手枪顶着他的后脑,“呃呃”我试了试,只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大哥大哥我是董斗斗董斗斗啊”董斗斗大叫着,不时地被白色粉末呛到,“大哥你你被鬼上身了大哥你醒一醒啊”

    我用左轮手枪敲了两下董斗斗的脑袋,没用多大劲儿,希望他能明白我的意思。

    “我们这里有有一个传说”董斗斗说道,“我们这里死过很多当兵的古代的现代的死过好多他们都想活过来所以他们就到处去去上身如果有人突然神志不清了就很可能被上身了如果手里拿着长矛大刀什么的,就是被古代的士兵上身了,如果拿着手枪、手榴弹什么的就是被现代的士兵上身了”

    如果抱着激光枪、量子动能炮呢?我很想这么问董斗斗。

    “那那就是被外星人上身了”董斗斗竟然回答了。

    我捏了捏自己的嘴和喉咙,又揉了揉自己的耳朵,我确信自己刚才没有说话,可董斗斗竟然像是听到了我想说的话。如果我们俩之中有人被鬼上身了,我倒觉得这个胆小如鼠却敢跑到这里的董斗斗更加可疑!

    我坐到了董斗斗身旁,等着他把头抬起来,我直接把左轮手枪的枪管捅进了他的嘴里,然后在心里说道:“我帮你多开一个窟窿,这样你也算是外星人了!”

    董斗斗吓得半死,高举着双手,含混不清地叫着:“大哥大哥我是董斗斗大哥”

    我还是发不出声音,但嘴巴可以动,于是我放慢说话的动作。被吓得半死状态的董斗斗竟然领会我的意图,瞪大眼睛看着我的口型变化。

    “大哥我我一直在水池那里等你可你一直不回来我想找你可是我不敢我怕前面有鬼我怕迷路”董斗斗含混不清地说道,我只好将枪管向外拔了一些,其实这把左轮手枪的枪管长度本身就不长,否则,光用枪管我都能帮他捅一个窟窿出来,“我身上特别冷我就围着水池跑我突然听到水池里面有说话的声音有外国人还有小孩子!”

    外国人?小孩子!

    轮到吃惊的人是我了!我立刻将枪管拔了出来,用嘴型示意他继续说。

    “我我开始以为我出现幻觉了可是水池里真的有声音传出来”董斗斗心有余悸地说道,“我还趴在水池边听了一会儿呢那个外国人说的什么我听不懂肯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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