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界天之小萝莉的名单-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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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她”瘦猴张口结舌，“她游泳以前不好啊关键是她不爱游泳她说水里用东西来追她要咬她可她又看不清楚水里有什么”
“哦。”小影此刻依旧没有恢复正常，我拍了拍瘦猴的肩膀，“不用担心吧，她游成这样，就算鲨鱼，也不一定追得上！”
“可她以前特别不喜欢游泳！”瘦猴依旧难以置信地望着小影灵动的身影，“她说她情愿去沼泽，也不愿意去水池。水鬼，水鬼，小影绝对是被水鬼上身了！”瘦猴抓着我说道。
“就算是被水鬼上身了，水鬼也没想害她呀。”说完，我跳入水中，在后面推着已经动力减弱的快艇向岸边而去。
“小影以前要是这么能游泳，早就被游泳队挑去了，没准儿现在都拿奥运冠军了！”一秒钟之前还在担心小影，一秒钟之后瘦猴又开始为小影畅想美好未来了。
我推着快艇，并且借助围绕“小山”流动的水流的力量，将这艘快艇总算推到了岸边。但一个头疼的问题立刻出现了，快艇上昏迷的美女房东和董斗斗，瘦猴四肢打着石膏，我是该带着他们一起上山，还是将他们留在这里，而这个时候，小影已经踩着满地粘稠的鲜血向山顶攀爬过去，不知为什么，原本在水中犹如海豚一般灵活的小影，竟然在湿滑的山路上呈现出了状态让人大惑不解，她身体小小、四肢灵活、体重也轻，本应是攀爬上山最快的，但此刻，却显现出异乎寻常的笨拙，像是一条离开了水的鱼。
瘦猴看出了我的顾虑，推了我一把，“牛魔王，你去保护小影，这两个拖油瓶我来保护！”
“你行吗？”
“放心吧，保护不了他们，我也保护得了自己！”瘦猴呲牙一笑，那神情果然让人很不放心。
跟我一路同行的人，不断地遭受各种危险，我越来越举得自己的生命并不单单属于自己，我更不能因为这些顾虑而迟疑，因为每一次迟疑都带给了我巨大的教训。
我向瘦猴做了个加油的手势，然后躺着水向着小影的方向跑去，当我的双脚离开了水，踩在了坚硬的石头地面上，我顿时感觉像是被磁铁吸住了一样，整个身体一下子沉重了数倍。这这到底是怎么了？
我挣扎着去甩脱这种沉重，但只奋力地向前跑了几步，便已经累得有些跑不动了，那种奇异的沉重像是给身体中的所有关节都扣上了一把锁，让人每一点点移动便要付出巨大的体力，而那些扣在关节中的锁则在人一点点艰难移动中一点点地扣入筋骨深处。
难怪连长、黑熊、山羊大半辈子都守在这座山上，难怪这座山上除了他们三个人再也看不到其他村民，难怪这座山中有不可思议的防空通道和堆满人骨的水池！当所有的不可思议汇聚到一起，一切反而显得顺理成章了。
小影扶着石壁艰难前行，而我，则手脚并用，成年人的体重成为了我巨大的负担，我应该要比小影付出多几倍于自身体重的阻力。
“小影！等等我！我是牛魔王！我是牛魔王！”我一边攀爬一边大叫，我的声音在山道上回响。
幸好声音并没有被这座山“吸”住，我一连喊了十几声，小影似乎终于听到了，估计是附在她身上的鬼也已经受不了这座山奇异的“吸力”了。
“小影！等等我！我是牛魔王！我可以背着你上山！你一个人上山都无聊啊！没吃，没喝，还没人让你欺负，爬上去有什么意思？”我已经气喘吁吁，喊出来的话也开始没头没脑、幼稚可笑。
幼稚的呼喊竟然比理性的分析要有用得多，小影竟然真地停住了脚步，但不管我怎样继续呼喊，她却始终没有回头看我一样，而是艰难地把小小的脑袋抬起，慢慢移动变化着角度。
我蹲着身子，以小影的身高，也学她的样子向山上望去，赫然看到了连长、黑熊他们居住的山洞，此时的山洞里冒着淡淡的青烟，一股难以辨别的味道顺着我的目光飘散而来，我奋力转头躲避，那股气味竟然萦绕在我身边，连续不断的直往鼻孔里钻。
活见鬼了！连气味儿都成精了吗？
我赶忙屏住呼吸，但已经晚了，一口古怪味道的青烟吸到了肺里，我忽然有些气愤于自己的第一反应的迟钝，竟然报复性地大吸了一口萦绕在我身边的青烟，顿时感觉肺部一阵清凉，但我的眼前却一阵发黑。
周遭的景物依旧，但我的大脑里出现的画面却是一个雨夜，而周遭飘散的气味则是浓重的血腥气味混合着擦拭枪支的枪油的味道。有个小小的身影在暴雨之中踉踉跄跄，红色的小雨靴，趟着满地的血水艰难前行，一次次滑倒，一次次爬起，我看到她在呼喊，但却听不到任何声音，她转过身，一道闪电划过，我看到了小小的许葶绝望惊恐的神情，她分明是在喊“爸爸”，但她突然转头看向我，颤抖的小手指向我的身后，朝我疯狂的喊起来，仿佛有恶魔正在将我吞噬
我艰难地摇头，太阳穴撞在旁边的石壁上，鲜血顺着脸颊滑落，大脑中的情景终于慢慢消散。
萦绕在我身边的那种奇怪的味道已经闻不到了，我发现小影站在原来的位置，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像是一尊石雕。
“小影！小影！”我大叫着，拼命向前艰难走去，十几米的距离，我感觉自己走了将近一个小时。快艇上的瘦猴应该能看到我和小影的缓慢行动，但我却没有听到一向快嘴快舌的瘦猴的声音，他如果摇着轮椅过来面对这种情形，肯定早就开始咒骂了。
我终于伸手碰触到了小影瘦小的肩膀，“不管这里有什么，就当这里是个全新的游乐场吧！”
我背上小影，没有返回快艇，而是继续前行，脑海中开始陆续闪现一些画面，都是许葶小时候来到这里的画面，一辆辆用雨布包裹得严严实实地军用卡车车沿着山路缓慢进发，它们一辆挨着一辆，只有最前面的一辆军用卡车开着车灯，后面的车辆紧紧跟随，完全是按照前面车辆留下的痕迹前行。小许葶出现的画面有些奇怪，她竟然是在路旁的草丛里，好奇地看着那些车辆换忙前行，手中还拿着一个被雨水泡软的饼子在慢慢地啃着，她的爸爸则拿着望远镜观察着那些车辆，并在一个小本子上记录着，他忽然停下手里的笔，伸手摸了摸小许葶的额头，有些歉疚地笑了笑，而小许葶则乖巧地示意自己没有事。看来当年许葶的爸爸带着小许葶来到这里，并不是单纯的来找“神医”。
“大叔”我终于听到了小影的声音，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语调，就是显得有些虚弱。
“怎么了？”我始终没有敢去看小影的眼睛，不过听她的声音，她应该已经接近恢复正常了。
“大叔，你为什么一会儿在前面，一会儿又在后面，一会儿叫我名字，一会儿又不理我”小影的声音里竟带着哭腔，透着无尽的委屈。
“我”难道小影也像我一样，大脑中出现了许多奇怪的画面？甚至是一些超越时空的画面？“我我在练习分身术！对，分身术！”
“分身术？”
“对啊，孙悟空会分身术，我堂堂牛魔王当然也得会呀！”我尽量说的得意一些，“怎么样，帅不帅？”
“可你不开心”小影的声音依旧虚弱，我刚刚开的玩笑对她没有一点儿作用。
“大人可不像小孩一样，说不开心就不开心，说开心就开心你看到了什么了？我怎么就不开心了？”
“好多人举着枪在朝你瞄准你背着一个小女孩”小影说道，“小女孩在哭”
“那个小女孩是你吗？”
“不是”小影的身体忽然一颤，“啊，是小许老师！”
我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在这条无法行进的路上，我和小影竟然在大脑中看到了穿越时空的同一天的画面。
“跟你一样小的小许老师？”
“嗯，差不多”
“我的样子跟现在一样帅吗？”
“上身没有穿衣服”小影说的语气很慢，真的像是在边看边介绍，“黑乎乎的有光照过来，还能反光啊！好多伤口！”原本有些高兴的小影忽然担心地叫起来，“好深好深的伤口”
“都是假的！化妆弄的！”我赶忙说道。
“化妆？演戏？”小影揪了揪我的耳朵，显然她已经有些信了，整个人放松了许多。
“我这么帅不去演戏是不是太浪费了？”我笑着说道。
“大叔，你在演戏，可你为什么要让我帮你保守一个秘密呢？”小影忽然说道，“还要让我发誓不要对任何人讲。”
“什么秘密？”我感觉自己的心突然颤抖了一下，仿佛在永无止境的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
“我已经发誓了，不对任何人讲。”小影坚定地说道，“也不能对你讲！”
“这这是什么逻辑呀？”
“什么是逻辑？”小影天真的声音，让那一丝曙光瞬间消失，我却没办法绝望，更没办法暴怒。
“小影，你你发的什么誓啊？”我还是不死心，我能够感受到小影口中的那个“秘密”事关重大，甚至隐隐地感觉到这个“秘密”决定着许多人的生死，也决定这许多人生不如死。
“我发誓如果讲这个秘密，我就再也看不到大叔了。”小影发的誓言果然很有她的特色，却也让人抓狂。
“这样好不好，你跟我讲这个秘密，反正这个秘密也是我跟你讲的，然后呢，我发誓你跟我讲完这个秘密以后我永远永远让你能看到我。”我想用半开玩笑的“骗子”的口吻，但我却听到了自己诚恳异常的声音，那声音竟在颤抖，似乎正在面临与小影的诀别。
“那好吧，等我高兴的时候再跟你讲！”小影果然是小滑头，一边笑着说一边摇晃着我的脑袋。
“小影是个小滑头”
“大叔是个大滑头！呵呵！”小影笑得很开心，将我的脑袋摇晃成拨浪鼓一样，但这幸福甜蜜的笑声却突然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声惊叫，“啊！大叔！你的头顶有一只眼睛！”
“眼睛？”我的心中一惊，但立刻强行让自己平静下来，连我自己都不知为何要强行让自己平静，就像是有人在我震惊的瞬间给我注射了一支镇静剂。
“嗯”小影的声音依旧充满惊讶。
“只有眼睛，没有鼻子和嘴巴？”我强行扯动嘴角，却没有笑出，说一句开玩笑的话，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惊慌与不安。
“只有眼睛，一只眼睛。”小影小心翼翼地拨弄我头顶处的头发，似乎是怕惊扰到那只眼睛的好梦。
“哦？”实在感觉不到小影是在跟我搞恶作剧，前所未有的惊慌与不安在心中翻滚，让我已无法继续强行平静。
我抬起右手，摸向头顶，却惊讶地发现手只能摸到头顶上方的头发，无法继续下探，摸索自己的头皮。从上向下摸是这样，从下向上摸也是这样，右手在离头顶处的头皮两三厘米的地方便无法前进了，无论我试图用多大的力气，右手都僵在那里，似乎有一道隐形的屏障阻挡着我的手。
我甚至不如小影，小影至少可以轻松地拨弄我头顶处的头发，却查看那只眼睛。而我，则像是被那只眼睛和大脑的某些神经排斥在外了，我失去了对自己头顶处的“控制”，此刻忽然很想看看瘦猴如果知道了这件事会怎样的嘲笑我。
我换了左手去摸，结果一样被排斥，“小影，你帮我摸一下那只眼睛。”
“大叔，不行啊，它好像很生气的样子！”小影说道。
“那那你看看这个眼睛的眼球是什么颜色的？”我忽然想到了美索的眼睛，难道她在地下防空通道里，我背着她的时候，她在我脑袋上移植了一只眼睛？移植了一只她自己的眼睛？
“眼球？啊它还没有睁开呢鼓鼓的一直在动”小影轻声说道，“小许老师说过，眼皮在动，就是在做梦的时候。”
“做梦？”我觉得我此刻就在一个梦里，一个匪夷所思的梦里，尽管背着小影的感觉实实在在，但头顶上长出一只眼睛还是让我无法不去思考这是不是个梦，难道我和小影一起被催眠了？可我有过被美索那种大神级别的催眠师催眠过，进入过光怪陆离的幻境，可在幻境之中我的一切行动都是正常的，从没出现过如此奇怪的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状态。
“大叔，原来你不是牛魔王，你是二郎神啊！”小影忽然笑着说道。
听到小影清脆悦耳的笑声，慌乱与不安瞬间都通通的去见鬼了。“人家二郎神的眼睛长在脑门儿上，不是长在脑袋顶上！”
“也许它睡觉的时候是在脑袋顶上呢”小影狡辩道，“谁规定它只能长在哪里不能乱动啊？”
“让我跟它聊聊。”我试着集中所有的精力，去感受自己的头顶，就算有一只小蚂蚁在我的头顶爬动，我也能感受到，可我仍旧感受不到有一只眼睛的存在，不仅如此，随着我集中精力，我对自己头部的上半部分竟然逐渐失去了感知，我原本睁着的一双眼睛竟然开始不受控地想要闭上。
我努力让自己不要闭上眼睛，但它似乎已经有了自己的独立想法，它突然以很快的频率炸了一会儿，然后合上了眼皮。
我不惧怕黑暗，甚至有些喜欢黑暗，但这种被自己的眼睛“背叛”的感觉还是让人不安。我没有对小影讲我的眼睛已经罢工了，继续背着小影向前走去，看不到四周的景物，只能按照记忆继续前行，我突然发现自己的脚步越来越轻，之前每走一步极其艰难，现在每走一步都会感觉轻松一些。
我不想放过这个机会，立刻加快脚步沿着坡道向山顶走去，不知自己要去那里干涉么，但却感觉非去不可。我的脚步越来越快，身边则也响起了脚步声，许多人的脚步声，起初很整齐，能听得出大概在三十人左右，但当这些脚步追上我的时候，脚步声突然变得嘈杂凌乱，原本穿胶鞋的脚步声中夹杂进了无数穿皮靴的脚步声，甚至连这些人的呼吸都可以感受到。
雨声！我听到了雨声！闷雷滚滚，脚步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