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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欲界天之小萝莉的名单-第76部分

小说: 欲界天之小萝莉的名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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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随即听到了自己的声音,也在说着那种叽里咕噜的语言,这种语言让我突然想到了那列火车,仓井曾经派人抓了两个外国人来恢复手机视频,其中那个德国人所说的语言与我和这个军医所说的有些相似。

    小影在此时掀开被子,准备下床,但她的身体明显虚弱不堪,摇摇晃晃地又倒在了床上。

    “不要动一分钟坐飞碟”我听到了自己在对小影说话,那声音是我的声音,只是感觉我在说话时的舌头不太利索,显得有些生硬。

    “一言为定!不许再骗我!”小影在微笑,眼睛弯成了新月。她重又躺好,双手交叉于胸前,慢慢闭上眼,只留两个酒窝儿,那样子简直是幼年版的睡美人。

    我又听到了自己叽里咕噜的说德语,那名军医的身体一颤,我这才看到自己的手中多了一把军用匕首,而且匕首的尖端已经刺入了那名军医的后背,再向前刺入半厘米,就可以让他的心脏永远停止跳动。

    军医的右手颤抖着拿起针管,扎入自己的左臂的静脉,缓缓推入药水,当药水推入到一半的时候,我夺过了针管,等了一会儿,才将针管重新塞到他的手里,示意他给小影注射。

    “坐飞碟会晕车打一针”我的舌头依旧不灵活。

    小影皱了一下眉,但还是把胳膊伸了过来,“如果没有飞碟,我会给你打十针,不,打一百针!”

    当军医将剩下的半管药水注射进小影的左臂静脉,我看到自己一掌将这名军医打晕,抓起一个枕头按在他的背后的伤口上,然后将他推入床下。当我伸手去抱病床上的小影时,身后的房门无声无息地开了,十几支枪口同时探了进来

    瘦猴野兽般的低吼声把我唤回了现实,只是现实远远没有大脑所提供的奇怪画面美好,小影没有醒来,尽管她的样子也像是幼年版的睡美人,但她的眼睛没有弯如新月,她的脸上也没有留下酒窝,只有让人心疼的苍白与虚弱。

    我尝试着将小影背在背上,幸好她还会下意识地搂进我的脖子。

    我背着小影,寻着瘦猴的低吼声找了过去,他已经挣脱了那座缆车上电线的捆绑,此刻正把脸贴在一台闪烁着红绿指示灯的验票的机器上,似乎是在跟那台机器在对峙。

    我知道这里已经离第三疗养院不太远了,我背着不知是昏迷还是在昏睡的小影,如果再带上野兽般的瘦猴,一同前往未知的巨大危险,那恐怕还不如现在就跳下悬疑更简单、直接。我蹑手蹑脚地绕过瘦猴,走向出口,感觉自己像是正在抛弃自己的战友。

    夜风凛冽,小影紧紧地依偎着我的身体,我想小影此时的样子一定很像是一只考拉,懒懒的,软软的,不需要思考人生,只需要有吃有喝有树爬。

    不知是不是与我产生了心灵感应,小影竟然打了一个哈欠,随即呓语起来,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但却觉得她在说梦话的时候犹如在轻声吟唱,似乎是在帮我化解抛弃战友的负罪感。

    我在路旁的一棵树上摘下两片叶子叼在嘴中,伴随着小影轻声吟唱般的呓语,轻轻吹响了这两片树叶,顿时不觉得前方等待我的是九死一生的巨大危险,只想一路前行,永不止步。

    我的心与大脑似乎是矛盾的,当我的心越想安定,我的大脑便出来捣乱。

    我吹着这两片树叶,突然想到了在那片“临时大海”之中,美女房东就是以吹响树叶的方式与我沟通,她似乎知道这是最有效的方法,我甚至觉得是我曾经教会了她吹奏树叶的,不然她也不会在重伤虚弱之中还能想到这个方法。

    两片树叶在唇齿之间越发的灵活,直到下意识的发现自己已经开始吹奏那首送别,小影已不再呓语,但听呼吸声,显然已经伏在我肩膀上睡着了,呼吸平稳,看来注射到她体内的半管药水应该不是毒药。

    奔跑的脚步声,伴随着我吹奏的送别,由远而至,野兽般的吼叫伴随着送别的悠扬节奏而上下起伏,听起来让人哭笑不得。我竟一时没忍住,将唇间的两片树叶喷了出去,瘦猴的吼叫声立刻响亮起来,我赶忙到一旁的树上又摘了两片叶子,继续吹奏。

    我一直不知这首送别到底对于我的意义到底是什么?只知道它一次次的救我于水火,安抚我的内心。我隐隐地觉得送别之中一定隐藏着巨大的秘密,专属于我才能解开的秘密。

    瘦猴的吼声越来越小,我们离第三疗养院越来越近。

    “瘦猴,我知道你能听到我说话。”我停下脚步说道,“如果一会儿遇到巨大的危险,请你带小影走我掩护你们”

    瘦猴突然在我背后发出一声狼嚎,不知是兽性大发,还是在骂我放屁。

    瘦猴的狼嚎余音未断,黑暗中的四周依次亮起了灯光,一座座大小不一的白色帐篷出现在上坡上、树林中、道路旁边。最大的帐篷有篮球场大小,最小也有一辆吉普车大小。这些帐篷虽然都是白色,但样式不一,顶部以圆形和六角形为主。

    灯光都是从这些帐篷中照出,一些帐篷中空空荡荡,而有些帐篷中则有人影晃动。看到灯光的瘦猴似乎更加兴奋,再次发出一声狼嚎,远处又有几顶帐篷亮了起来,但始终没有人走出帐篷,也没有人发出声音制止或是询问。

    我后退两步,站在瘦猴身旁,听着他一声声挑衅般的狼嚎,不知为什么,我竟然也仰起头,发出了一声嘹亮的狼嚎。我发出的狼嚎声将瘦猴的声音完全淹没其中,我看到最大的那顶帐篷中同时有十几条人影晃动,但很快那顶帐篷以及周边的几顶小帐篷同时熄灭了灯光。

    我望着这些远远近近的帐篷,猜测不出这些帐篷是用来做什么的。这些帐篷的样式根本不是军用帐篷,也不是医疗用的帐篷,因为其中离我们较近的帐篷上隐约可见一些繁密的花纹图案。

    瘦猴依旧在嚎叫,我真担心他会变身成“狼人”。我轻轻踢了一脚瘦猴的屁股,“别叫了,猎人今天对咱们没兴趣!”

    瘦猴不再狼嚎,但依旧不时地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像是在警告这些帐篷里的人。

    有了这漫山遍野的白色帐篷,我们终于不用抹黑走路了,不过,我却觉得越来越奇怪,这么多的奇怪的帐篷怎么会出现在第三疗养院所在的山顶?而且我们傍晚在停车场的时候竟然完全看不到这座山顶有什么奇怪变化,这么多的帐篷,竟然一顶都看不到。难道这些帐篷是在夜晚临时搭建的吗?是因为听到了停车场传来的密集枪声而临时搭建的?可是这些帐篷中没有一顶是军用帐篷,也没有看到一名放哨的士兵,那么这些帐篷的作用到底是什么呢?这些奇怪帐篷的主人有是谁呢?

    我胡思乱想着,带着瘦猴沿着台阶向上走去。我忽然觉得脚下的台阶有些松软,低头一看,发现这级台阶的位置竟然铺着焦黑的松土,台阶周边的石头和土层也都呈现出这种焦黑色,最为怪异的是,周边还有十几棵蔫头耷脑的古树,但一看根部的土质就知道是从别的地方移植过来的。

    继续向上走去,发现台阶上每隔一段距离便会出现用土替代原本台阶的地方,而且越往上走,越发现周围的焦黑色浓郁,不只颜色,空气中也弥漫着一股混合着硝烟与血腥以及独特香料的特殊气味,像是垃圾场与香水公司合作的产物。

    小影和瘦猴都开始咳嗽起来,小影虽然咳嗽但仍旧没有苏醒,而瘦猴则因为咳嗽的很剧烈而无法再吼叫,咳嗽的时候像个超级大虾米,终于不再像是野兽了。

    台阶蜿蜒向上,在一个拐弯处,我蹲下身子,随手掀开一块石板,将右手插入到石板下面大概半米处的位置,一股高温顿时包裹住了我的手臂。难道第三疗养院所在的这座山刚刚被大火烧过?

    凛冽的夜风将空气中的高温吹散了,但泥土之中的高温依旧。沿着台阶继续向上,我又试了几次,都在台阶下面以及周边的泥土里触摸到了灼烧之后留下的高温,并且随着越接近第三疗养院,这种高温的温度越发的惊人!跟在我身旁的瘦猴已经开始连蹦带跳的走路了,像是随时都会被烤熟似的。

    一枚照明弹突然升入夜空,将山顶照得一片雪亮,刺眼的白光,让人一阵阵的目眩,瘦猴似乎很惧怕这种强光,捂着眼睛蹲在了我的脚边。密布在山顶四周的白色帐篷在照明弹升上夜空的同时开始陆续熄灭灯光,当第二枚照明弹升入到夜空时,山顶上的白色帐篷都已熄灭了灯光,只剩下那座犹如篮球场般大小的帐篷依旧亮着灯光,但灯光的亮度也已减弱了许多。

    根据这两枚照明弹的发射轨迹,都来自停车场方向,只是两枚照明弹的发射点相距在两百米左右,而且第二枚照明弹的发射角度明显有些偏差,我下意识地觉得有人在发射完第一枚照明弹后,在奔跑途中仓促的发射了第二枚照明弹。

    我实在判断不出这个发射照明弹的人是敌是友,如果是友,那么他在重兵围困的停车场相继发射两枚照明弹的用意到底是什么呢?是让我看清山顶的什么东西吗?还是为了迫使那些白色帐篷中的灯光熄灭?

    停车场方向传来了密集的枪声,但很快戛然而止。

    我重新置身在黑暗之中,我带着瘦猴继续向上攀登,小心翼翼地,时刻留意着周遭的一切风吹草动,瘦猴已经不再吼叫,自从照明弹将山顶照亮之后,瘦猴似乎受到了强烈的惊吓,紧紧跟随在我身边,不时地伸头东张西望,那样子很像是被董斗斗附体了。

    想到董斗斗,我暗自庆幸,我如果此时带着瘦猴和董斗斗两个胆小鬼,那可就有意思了,估计见到牛头马面都会被笑话是“史上最胆小男团”。

    黑暗之中,第三疗养院的轮廓已经出现在了前方,一股股热浪被夜风卷着拍在我的身上,我感觉身上的衣服都快要灼烧起来了。越是这样,我反而加快脚步走向第三疗养院,一种古怪的情绪在我体内蔓延着,有担心,有恐惧,有兴奋,还有强烈不安。

    第三疗养院沉浸在黑暗之中,没有半点灯光,没有半点声响,在这山风呼啸的山顶,显得鬼气森森,越发的不像是疗养院,更像是一座超大的墓地。

    我向前快步走着,灼热的空气让我的呼吸越来越艰难,每呼吸一口空气都像是吞下一口烈酒。

    漆黑一片的疗养院中突然亮起了一盏灯,不算明亮,却格外醒目,我正要一口气冲入疗养院,却被身旁一个反射着疗养院中那盏灯光的东西吸引过去了目光,那东西是个直径两米左右的不规则金属圆球,周身布满了金属褶皱,从不同方向反射着疗养院中的那盏灯光。

    这个金属圆球是做什么用的?我想伸手触碰一下这个金属圆球,但金属圆球表面散发出的高温超过了两百度,我只好作罢,转身只走了两步,我忽然意识到这个金属圆球所在的位置就是疗养院门口那个验证身份的金属房子。

    一个偌大的金属房子竟然在高温高压之下变成了一个金属圆球?

    我越发的担心疗养院中的情形了,狂奔进疗养院的门口,却突然听到背后一声哀嚎,我转过身,看到瘦猴停在疗养院敞开的大门前上蹿下跳,但就是不敢跨进疗养院一步。

    “你别进来了!去找凉快的地方!不要去那个搭帐篷!”我没时间去研究瘦猴这到底是怎么了,转回身,继续朝着灯光狂奔,因为我忽然莫名的担心那盏灯会永远的熄灭,而我将会永远的遗憾。

    第三疗养院已经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烤箱,所有的门窗都敞开这,所有的金属都在高温高压之下变形扭曲,所有的玻璃窗已经融化,融化的玻璃液体顺着扭曲变形的门窗和一旁的墙壁流淌出了奇异的形状。

    我的双脚几乎不敢着地,我只能以纵跃的方式向前奔跑,我最担心的是背上的小影,她的呼吸早已变得急促,我很担心灼热的空气会损伤她的呼吸道,我一边奔跑一边呼喊小影的名字,但她始终没有回应,也没有任何动作,依旧保持伏在我肩膀上的姿势。

    幸好亮着灯光的房间在二层,我一口气狂奔而上,当我冲进那个亮着灯的房间,却没有看到人,看到的是一片狼藉,许多金属柜子和货架已经变形,倾倒在一边,一些分辨不出是什么的金属碎片和陶瓷碎片散落得到处都是。我环视一周没见到人,只看到窗口处吊着一盏露营灯,而在窗台上则摆放着一把狙击步枪,最为特别的是,那把狙击步枪的瞄准镜像是被硬生生地掰掉了,使得这把狙击步枪看上去有些怪怪地。

    我望着这把狙击步枪,脑海中出现的却是一棵歪脖树。我的记忆开端是被小影活埋,然后就是在湿地公园的歪脖树下面挖出了旅行包,在旅行包里便有一个瞄准镜。

    这把狙击步枪难道是我的?如果不是灼热的空气让我无法开口呼喊,我真想大吼两声。我再次环视这个房间,一片狼藉,但却可以确信此刻除了我和小影,并没有其他人存在。有人用一盏露营灯引我上楼,又给我准备了一把狙击步枪,那个人到底想让我做什么呢?

    四周的高温,几乎榨干了我体内多的水分榨干,眼前一阵阵地发黑,感觉身体马上就要燃烧起来了!

    大脑在这种高温之中也已经无法思考,我像个疯子般地望向窗外,茫然无措的四处张望,那样子活像是自寻死路的人体靶子!直到的手下意识地摸到了那把放在窗台上的狙击步枪,枪身竟然只是温热的,入手的触感如此的美妙,像是失散已久的亲友,心中的烦躁以及对高温的恐惧,突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关掉了露营灯,隐身到最角落里的窗口旁,狙击步枪的枪口缓慢探出,我眯起左眼,我的右眼和枪口完美连成一线,一座篮球场大小的帐篷出现在视野和枪口之中。

    夜风越来越猛烈,如同失控的猛兽,在这座诡异的山顶肆意狂奔。四周的树木随着夜风剧烈摇晃,不时传来树枝折断的声响。

    月黑风高杀人夜!这对于一名狙击手来说,简直就是洞房花烛夜。可我没有一秒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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