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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表妹撩人-第70部分

小说: 表妹撩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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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吩咐完来一,李暄坐到了桑桑的床头去,他看着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的桑桑,握住了桑桑的手心,眼底闪过了一丝焦灼之色。

    他们是次日天泛微光时去的老影山,商母跟在桑桑和李娴的后面,沿路会撒下留下记号,她让李暄等人过了片刻钟再跟上来,因为李娴和桑桑发现有和她们不同类的人走在自己的身后,是不会往山里走的。

    商母说她可以让桑桑和李娴认为她是她们的人,等进到了侍月族,她就会扎针,让桑桑和李娴恢复清明,只是必须要在今天晚上找到她们各自的母蛊,杀了母蛊,子蛊就会自己跑出来。

    走在老影山的里,山林树木蓊郁阴翳,伴随着山风的沙沙声,看起来和别的山头似乎并无他不同,李暄看着商母留下的走位记号,努力把地形记在了心里。

    一个半小时后,李暄从走到了老影山里,在一座巨大的石头后面,李暄看到了商陆和商母。

    商母见李暄来了,从腰包里取出了银针,分别朝着桑桑和李娴的脖颈扎去。

    “你是侍月族人,为什么变化了阵法你不知。”李暄扶着桑桑问道。

    见李暄的眼底闪过一丝揣测的光,商母收回针,眼中闪过复杂之色,”这就是我要回去的原因。“

    李暄对她们之间的恩怨纠缠并不关心,只是这一切扯到了他的人身上,才多问几句,问完以后,所有的眸光都落在了桑桑的身上。

    这个时候,桑桑的眼皮子动了一下,李暄连忙扶住她,不过片刻的时间,桑桑就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入目是葱郁的山林,湛蓝纯粹的天空,环境十分陌生,桑桑又摸了摸脖子,有轻微的钝痛感传来。

    “暄表哥。”她一歪头,看见李暄,眼底的茫然顿时烟消云散,皱了下眉,“我这是在哪儿?”

    刚说完,旁边又传来一声嘤咛,李娴慢悠悠的睁开了眼睛,她打了个呵欠,感受到脖颈处的痛感,她低声骂了句,“本姑娘的脖子,谁打的。”

    又看见李暄,她扭了扭脖子,狐疑道,“大哥?”

    桑桑又揉了揉眼睛,扯着李暄的衣角,迷蒙的望着他。

    李暄揉了揉桑桑浓密的乌发,轻声说道,“这是侍月族,也是那一群人想要绑了你们来祭祖的地方。”

    是哪儿?侍月族!!

    桑桑抿了抿唇,被李暄扶着站了起来,又茫然的看着周围,“我们为什么会在这儿。”

    李暄迟疑了一瞬,还是把大概的缘由简单的告诉了桑桑和李娴,他们对这儿不熟,更不能轻举妄动。

    舔了舔泛干的唇角,桑桑不自觉低头朝着自己全身看了一眼,一想到自己身上可能住了一条小虫子,她忍不住战栗了一下。

    “不要怕。”李暄垂着头,捏了捏桑桑的手心,安慰道,“有我在。”

    李娴看着她哥哥旁若无人的样子,挪开了目光。

    正好此时,李暄听到一阵脚步声,他寻声望去,来一动了动耳朵,巡逻的中年男子看到他们这群陌生的面孔张了张嘴,立刻就要喊人,来一鬼魅般的身影一动,立刻把人给敲晕了。

    目睹这一切的桑桑心被提到嗓子眼,又落了回去。

    “大哥,那我们现在做什么?”李娴在旁边小声问,害怕惊动了别人。

    商母抬起眼,看了看时辰,刻板的嘴角向下压了压,“再过一刻钟就是他们的祭祀仪式了,到时候所有的人都会到祭台附近去,是你们去找母蛊的好时候。”

    桑桑听着妇人的话,想到那一群和她年龄差不多大小的小姑娘,扯了扯他的衣角,李暄低头,望进桑桑担忧的眼底,他安抚地反握住了桑桑的手心。

    约莫等了一刻钟以后,太阳上升到了天空的最中央,桑桑听到了一阵喧嚣声,她悄悄的探出一个头,她们藏在山顶的高处,下面有一块凹陷的平地,能看见成排的竹楼,空地的最中央是略微高的石头筑成的圆坝,下面围了一密密麻麻的围了一群人。

    桑桑收回目光,李暄看了一眼商母,给桑桑使了一个眼色,牵着她走了。

    商母说过,子蛊对母蛊会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感应,它会感应到她的位置,再加上商母对这儿的了解,大概圈出了范围,几乎所有的人都围在了祭台上,是李暄他们去找母蛊的最好时机。

    桑桑第一次干这种事,要偷偷摸摸的不被发现,还是有点心虚,不过也就心虚那么一下,看见李暄在,桑桑的心又踏实了下来。

    李娴不觉得心虚,她只觉得刺激,兴奋的眉毛都飞了起来。

    他们从竹楼的后方朝着前面绕过去,刚刚走到一竹楼后面,桑桑听到了一群啜泣的女孩声音,她和李娴对视一眼,李娴张了张嘴想说话,李暄看过去,李娴又忙捂住了嘴巴。

    一行人又绕过一栋竹楼,桑桑闭上眼睛想了一下,又闭着眼睛的想了想,按照内心亟不可待想去的地方指了指。

    这是一栋很简单的竹楼,和其他的竹楼并无差别,下面悬空,上面是住房,还没有走近,李暄看见门口巡逻的人,来一身形一飘,守卫的男人还没有发现,就被来一给弄倒了。

    桑桑她们潜了进去,刚一打开门,一股阴暗潮湿味道扑面而来,屋子里阴森森的,李暄吹燃了一个火折子。

    “你们感应到在哪儿了吗?”李暄问道。

    李娴和桑桑两个人仔细的想了想,朝着窗户的地方走了几步,桑桑看见了翘头案上摆放的黑色瓷罐,发觉自己的脉搏跳动的异常的快。

    李暄看到以后,毫不犹豫的拿出这个瓷罐,借着火折子跳跃的烛光,把里面的东西看的分明,是一条肥嘟嘟的褐色虫子,在里面不停的蠕动的。

    桑桑只看了一眼,心跳就开始不正常,脸色开始泛红,李娴也是这样的情况。

    见状,李暄毫不由犹豫的从里面拿出一根长长的银针,把里面的虫子挑了出来,利落的在火折子上一过,肥嘟嘟的虫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收缩,几乎是片秒的时间,就变成了一小黑点。

    李娴看虫子死了,想着商母告诉自己的方法,咬破指尖,一滴黑色的血落在木板上。

    桑桑也伸出了食指,正准备咬破指尖,半途中却被人牵过了手,桑桑抬着头,李暄已经低头咬住了桑桑的指腹,痒酥酥的掩盖住了那一点点的痛感,桑桑的脸开始涨红,来一则知道偏过头,非礼勿视,李娴却目光灼灼的在桑桑和李暄两人间穿梭。

    李暄也放下桑桑的手指尖,轻轻一挤,又是一滴黑色的血。

    桑桑忙不迭的收回手指,食指和拇指摩挲了下,李暄又把桑桑的手给抓了起来,舔了舔桑桑刚刚被咬破皮的地方。

    李暄的这个动作,忽然让桑桑想起了半年前,在船上的时候,李暄逼着自己给他消毒,耳根子悄悄泛红。

    看着桑桑的耳朵像是漫上了红宝石颜色,李暄笑了一下,桑桑见状,又急匆匆的收回手,低声道,“这是在人家寨子里呢。”

    李暄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唔了一下,“等我们回去。”

    回去,回去干什么?桑桑望了他一眼,又收回了目光。

    李暄幽深的目光落在桑桑头顶,他其实有些感谢侍月族的人,要不是他们,估计他还没有想明白,他不要两相安好,天各一方,他要桑桑永远留在他身边,她在,他护着,她不在,他也陪着。

第81章 代价() 
“好了;我们走。”桑桑扯了扯李暄的袖子,对他说。

    李暄低头看了桑桑一眼,点了点头,他把窗户开了一点细缝;斜斜的看过去正好能看见斜对面的圆坝,那群姑娘穿着统一的白色衣裳,头上的发髻也一模一样;被齐齐的朝着石坝上面的柴垛上面敢。

    他眼神微眯;手指按住了腰腹的位置。

    “大哥,他们太残忍了。”李娴弓着腰;瞥见这一幕,“我们要救她们。”

    侍月族的祭祖是活生生的把这些姑娘给烧死。

    桑桑颤着嘴唇,看着这一幕;觉得有些冷。

    李暄把窗户给合上了;安抚的摸了摸桑桑的发顶,看向来一。

    来一说;“他们已经在山上了。”

    李暄唔了一声;又转头看着桑桑和李娴;压了压太阳穴;最后还是说;“来一;你看好郡主。”

    经历了上一次的事情以后;李暄其实已经不放心任何人了;他的桑桑;还是要他看着最放心。

    几个人悄悄的朝着挪地方,尽量找一个离祭台近但是又不容易让人发现的地方,语数李暄他们躲到了另外一层竹楼上面,侍月族很多年都没有外人进来过了,守卫本来就不森严,再加上今天是难得一遇的大日子,族人们都去了祭台下。,

    桑桑紧紧抿着唇,小步子的跟在李暄后面,刚进竹楼,听见了前面祭台传来的声音。

    “各位族人,今天是侍月族的大日子,我们一起恳求祖先,让我们渡过这次的难关。”这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声若洪钟,气势十足。

    然后是一串爆炸的回应声。

    李暄又微微打开了一扇斜对着祭台的窗户,把桑桑牵了过来,站在他的身边。李娴学着李暄的样子,特别自觉地给自己把另外一扇窗户开了个缝,孤单的看出去。

    姑娘们都是十六岁左右的模样,她们被绑着胳膊,又好像被喂了什么东西,听到祭台下面的对话,一群人在坐的高高的草垛上流着眼泪,偶尔有人想挣扎,可是并没有力气。

    “暄表哥。”桑桑叫了叫他。

    李暄对着桑桑嘘了一下,他沉沉的看着前面,这时,祈福祈福的声音的越来越大,桑桑看见几个穿着艳丽衣服,脸上画着奇怪图案的男人跳上了祭台,手里拿着铜铃,嘴巴念念有词,身体不停的在摇晃。

    桑桑眯了眯眼睛,她没有见过祭祀舞,但是他们的舞,总有一种非常怪异的感觉。

    这场舞大约持续了一盏茶的时间,那群人又从祭台上跳了下来,桑桑发现正中央祭台上站的是一个穿着黑衣的中年女人,她唇角挂着笑,眼神冷冰冰的,嘴巴里不知道念了什么话,又一挥手,“祭祀开始。”

    她没有说完,一道冷冰冰的肃音打断了她,“南契儿,你这个害侍月族沦落到如此地步的人,该祭祀忏悔的人是你啊。”

    是商母

    商母语速很快,那黑衣女人连打断她的机会都没有,忽地一下,她眼神淬了毒一样的看向说话的人。“是谁,居然敢踏入侍月族的地方,把她给我杀了。”

    话音刚落,就有几个中年男子朝着商母涌了过去,商母望着她们,祭祀忽然出了这种不和谐的声音,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说话的商母身上。

    商母笑了笑,等那些男丁要涌上来的时候,手腕从袖子里滑出,她举起了一块黑色的木牌,“我是谁,想必有人应该知道了。”

    从商母出现的时候,有些年老的族人开始蹙眉,眼底闪过疑惑的光,等木牌拿了出来,有些人已经惊叫出声,“南藤儿。”

    祭台上的南契儿露过一丝慌张,马上又归于平静,“侍月族的叛徒,居然还有脸回来。”边说话,她也不等其余的人了,自己从台上一越,手弯勾爪,阴狠的招式朝着商母过去。

    有的族人见状,也跟着南契儿朝商母出手了,但是绝大部分的族人脸上,表情开始微妙起来。

    “又想杀人灭口了。”商母不正面对上,往旁边一躲,看着对她的族人越来越多,商母跃到祭台上,声音洪亮,南契儿面色一黑,动作更快了。

    “为什么侍月族十八年来出生的小孩子都有这样那样的毛病,都是因为她”商母朝着南契儿一指,南契儿急的咬破了嘴唇,十八年过去了,她都以为商母化为了一滩白骨,没想到她还会出现,南契儿一掌朝着商母打去。

    只是还没有打上,一个银发老人的拐杖拦住了南契儿的动作,南契儿脸色一白,狠狠道,“陈姨,你要相信这个叛徒的话吗,她分明就是污蔑我,侍月族祭祖后就能重新受到祖先的庇佑,她分明是不想我们好过,要来阻拦我们。”

    她这样一说,下面的族人开始蠢蠢欲动起来,眼看着日头渐高,更害怕误了时辰,都不满了起来。

    商母也看着南契儿,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南契儿见状,表情愈发的愤恨,心吊在嗓子眼,又对她出手。

    但是这一次商母的话先说了出来,“是南契儿和人诅咒皇族凋零,没有想到诅咒也会反弹到侍月族。“

    “你胡说八道什么。”南契儿黑沉着脸色,“南藤儿,你这个侍月族的叛徒,今天我就要清理门户。”

    言罢,她也顾不得边上的银发老人,手上招式越发狠辣。

    商母看着南契儿直勾勾的过来,也没有避,果不其然,银发老人再一次阻止了南契儿的进攻,“陈姨,你要护着这个叛徒吗。”

    拐杖重重的朝着地上一搁,陈姨淡淡道,“十八年前的事,都是你南契儿说的,老婆子很想听一听另外一个当事人的说法。”

    “叛徒的说法有什么好听的。”南契儿不满道,“我今天要清理门户。”

    “我怎么就成叛徒了,我是贪恋富贵,进了皇子府做了侧妃,还是怂恿前四皇子造反,最后阴谋败露,对同胞姐姐狠下杀手,又施加诅咒。”商母直勾勾的看着她,一字一顿,无比冷寂。

    李暄听到诅咒两个字,眸光沉了沉,桑桑怀疑的看过去,时至今日,她是不相信李暄身上会有什么诅咒,上辈子皇室是很凋零,可一直到她都活第二次了,李暄都活的好好的。

    “南藤儿,你说什么。”陈姨偏头,冷冷的望着她。

    她刚说完,下面就有族人哄道,“这不都是你干的吗?”

    “哈哈。”商母自嘲的笑了两下,恶狠狠的盯着南契儿,“我唯一的错误就是,太过相信她,把毒狼当做猫。”

    “你不要血口喷人,证据呢。”南契儿对着祭台下面的族人道,“我南契儿做事,问心无愧,马上就是良时了,我们不能误了祭祀的时辰。”

    “你以为我没有证据吗?”商母冷声道,“时至今日,你都还没有放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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