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引魂师-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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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沙将军处置完青龙,扭头走到南宫兜铃身边,像一只秃鹫绕着一块腐肉打转。
她万般柔弱,千般无助,筋骨酥软,连紧握拳头这种小事也做不到。
“抬进我的大帐去,我要亲自审问这个来路不明的奸细。”
两名士兵架着她双臂,把她带进帐篷,扔在塌下,南宫兜铃头昏脑涨,腹部好似给人塞了一盏火炉,燥热的难以忍受。
勉强抬起手,用衣袖擦去嘴边的鼻血。
忽地,肩上披着的狼皮被猛然掀开,丢弃在一边。
后背给野狼利爪撕烂过的布料间,肩胛肌肤像初雪若隐若现。
她扭头一看,流沙将军不知何时进入帐篷,挺着他胖胖的肚子站在她身后。
南宫兜铃颤巍巍的拿出白符,伸向他。
流沙将军抓住她手腕,把她整个人拽起,扔到榻上。
白符脱手,她撑着身体往后倒退,就算嘴唇还有力气念咒,可是灵气一点运不出来,除了一退再退,别无他法。
双腿给他拽去,“哐当”一声,腰间挂着的引魂幡给他抽走,丢到地上。
他跪在她身前,掀开她衣摆,抚摸她光滑的膝盖。
体内蛊虫往她更深处肆虐。
热潮令她喘息不宁。
她意识到,定是齐天法师躲在外边加重了咒语。
南宫兜铃瘫倒在榻上,视线虚化,再清晰时,眼前的人,竟是李续断。
“师叔?你来救我了?”南宫兜铃伸手朝他抓去,对方顺势握住她手,放在嘴边轻吻不断。
她痴痴看着李续断的动作,“师叔,你要对我做什么?”
“你觉得我想对你做什么?”李续断那双薄唇好似含着欲火,朝她微笑,眼角流露撩人的风情,双眼皮下,黝黑深邃的眼球里流动粗野与狂暴的气息;
他本龙眉凤眼,正直温柔,英武中掺着书生气,此刻却翻天覆地变了个样,如一头蠢蠢欲动的野兽,眸间充满了狂野的侵略性,一刻不肯松懈的盯着她。
他抬起她脚踝,脱了她的木屐,将她小脚扛在肩上,英俊的脸贴在她脚背,性感的唇细细碎碎的吻在她脚趾之间。
他对她脚趾又吻、又啃,似乎要用最野蛮的方式把她吃掉。
第105章 :蛊虫控制欲行奸()
见李续断对自己身子展现出如此沉醉迷恋的表情,一霎那给他逼入了绝境,她的内心顿时融化成水,再不想从他身前逃走。
这男人一出现就能乱她理智,她哪能拒绝得了他。
他俯低身体,自她纤细小腿一路吻过来。
她咬着嘴唇,像一只不慎掉出鸟巢的雏鸟,掉进落叶堆里瑟瑟发抖,对凶吉未卜的命运充满了期待和恐惧。
有浓密的毛皮在她皮肤上扫荡。
怎么会这样?
她抚摸他脸,李续断抬起头看他,她疑惑,他并没有长胡子,可这五官摸起来却有粗砺胡须填满她指缝。
他将她裙摆卷起,推向她大腿。
“不要……师叔……我怕……”
“怕?有什么好怕的?”他带着盗贼般的奸猾笑意,色眯眯,贼兮兮的。
南宫兜铃有点惊讶,这个憨笨直率的木鱼脑袋竟然会对她露出如此卑鄙的笑容。
叫她一阵慌乱。
她再次抵抗,“师叔不要!”
李续断压在她身上,掐住她红通通的脸蛋,强迫她微微仰起下巴,“待本将军好好尝尝你小嘴,定把你这只小蹄子驯得服服帖帖。虽然缺了颗牙,可这小模样还是这么的标致,你的小舌头一定很可口,来……乖乖给我张开嘴。”
本将军?
南宫兜铃脑中乱乱纷纷,脖子上红线穿的铃铛儿叮铃铃响动。
这响声犹如一道冰冷的清泉穿透她五脏六腑,冻结了她身体里的蛊虫,虫子停在某处,一时不动了。
南宫兜铃打个激灵,霎时间清醒过来,看着眼前,哪是什么英俊非凡的李续断,分明是一只长满鬃毛的猪头,正在撅着厚厚的嘴唇往她凑过来,呼吸间喷吐着臭气。
要是给他亲到嘴唇,这辈子都阴影难消。
力气回到身上,她猛地抬起膝盖,狠狠顶在他屁股上,流沙将军惨叫着滚落塌下。
“你竟敢冒充我师叔耍我!”南宫兜铃站在榻上,愤怒的指着他。
“我哪有冒充,是你自己不停对着我喊师叔长师叔短的!”流沙将军捂着给她踢伤的腿间,对着帐篷外喊了一声:“齐天法师!你为何停下咒语!“
齐天法师掀开门帘跑进来,“我没有停下,怎么回事?这贱婢莫非又用真气封住了蛊虫?”
齐天法师扶起流沙将军,“将军?你没事吧?”
“她踢我要害!你赶紧用你的蛊毒给她点颜色瞧瞧!”
“是!”齐天法师双手比划手决。
咒语依旧无用,齐天法师急得出汗。
南宫兜铃跳下床榻,顺手捡起地上的引魂幡,把乱窜的真气稳住,重新凝聚在手臂上,纯铁打造的引魂幡毫不客气的敲向这三寸钉的脑袋。
三寸钉在空中翻滚数圈,嘴里飞出五六颗牙,狼狈摔在地上,晕在帐篷角落,嘴角流出掺血的口水。
流沙将军慌忙提起解开了腰带的裤子,“来人啊……”
南宫兜铃不等他下达完整的命令,白符往他脑门上一贴,流沙将军立时定住,一动不动。
南宫兜铃气得要命,“你竟然吃我豆腐!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她从地上抓起一把土,塞进流沙将军嘴里,还不够泄愤,她扬手“啪啪”甩他巴掌,连续打了十七八下,把他这猪头打得鼻青脸肿,嘴血横流,自己手心也是火辣辣的疼,心中还是不爽。
景翠惨死和青龙断指的画面不停在脑袋里重演,又想起刚才在榻上羞辱她的场面,怒火中烧,焚得她心肝脾脏都要裂开。
“你死不足惜。”
南宫兜铃拔出流沙将军随身携带的小刀子,架在他脖子上,想一口气割断他的咽喉。
一转念,有了另外的打算。
她把他白符撕开,流沙将军哆嗦一下回过神,还想继续扯着嗓子大喊,惊讶的发现自己嘴里塞着满满的土,他往旁边呕出。
南宫兜铃用刀子戳在他裤裆上,流沙将军顿时脸色发绿。
“你要是放声叫人,我就把你这玩意儿给割下来,然后在你伤口抹上盐巴辣椒水,叫你享受享受人间极乐。”
忽然一阵臭味弥漫,南宫兜铃低头一看,流沙将军的裤裆湿透,跪地的膝盖浸泡在尿水之中。
南宫兜铃用衣袖捂住鼻子,“你怎么那么没出息?我还没动手给你宫刑,你就吓得尿裤子了?好重的尿骚味!”
“不要给我宫刑,不要……”流沙将军拱手求饶,泪流满面,“我不要当个宦官。”
南宫兜铃用刀尖在他尿裤子的地方打转,“我要是没有醒过来,岂不是让你全身舔了个遍,紧接着再把我吃干抹净?”
“我……我没有恶意的。”
“呵,没有恶意。你可知道在不情愿的前提下失去贞洁,对一个女子的心理伤害有多大?我要是真的给你上了,我可能再也不能振作起来,轻则下半辈子性冷淡,重则跑去自杀,没办法再好好的和男人谈恋爱,更别提结婚生孩子,你说我损失大不大?你一句没有恶意就想让我原谅你?”
“大法师不是玄门中人吗?玄门规矩可以婚嫁?”
“我可不可以婚嫁关你屁事!难道我不能婚嫁,你就有理由占我身体了?”
“没有没有,我再也不敢了。”
“揪着自己的耳朵正式的向我道歉。”
流沙将军乖乖听话,双手揪住自己耳朵,“神通大法师,小人我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大法师,小人该死!”
“你也知道你该死是吧。”南宫兜铃用刀子在他脸上来回比划,“先削掉你鼻子好呢,还是剜掉你眼珠子?不如先割你这没礼貌、乱舔人的贱舌头吧。”
流沙将军痛哭起来,鼻涕垂下老长,恶心巴拉的粘在胡子上。
“你冤枉好人,还公然污辱女子,这种目无王法的事,我猜你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在此之前,我从来没有……”
“从来没有?我可会读心术!你要是说谎,我立即切掉你这里!”
南宫兜铃把刀尖狠狠扎进他裤裆里,没碰到他,倒把他裤子钉在地上,刀锋贴着他腿间无耻的肉片。
虽然压根不会读心术,但她说的好像真的一样。
彻底把流沙将军骗倒了,他招认,“大王最近想合并我和青龙的部队,让青龙成为正将军,我是副将军,负责辅助他,还得服从他的命令。”
第106章 :移花接木换青龙()
“别停下,继续说,我听着呢,手也别放下,给我抓着耳朵!”
流沙将军吸了一下鼻涕,“他明明比我年轻,是个毛头小子,我的作战经验比他多了不止二十年,他之前赢了几场仗,收回了不少失地,趁机讨了大王欢心而已,一想到以后这小子竟要凌驾在我头上,我气不过,听闻他的军队伤亡惨重,我便谋划着,只要逮住他一点点差错,就将他治死……”
“以前做过这种害人的事吗?”
“法师既会读心术,我也不瞒你,我现在的位置,也是通过设计陷害前一任将军才换来的……”
“那强上良家女子呢?”
“就一两次而已……”
“是吗?”南宫兜铃用手指头按在刀柄上,朝他腿间推过去。
流沙将军立马说:“三四次,不不不,五六次,也许有十几次,我实在不记得了。”
“看来你滥用军权,做的坏事不少啊,你这贱人,杀你还脏了我的手。你那么喜欢把人凌迟处死?我就让你切身体验一下凌迟是什么感受。”
流沙将军惊恐的看着她,“法师这话是什么意思?法师饶命啊!法师!”
南宫兜铃不听他的求饶,白符一贴,双手放在唇边,念下“皆空咒”,流沙将军脑袋一歪,睡了过去。
她挽起衣袖,拔出插在他裆中的刀子,按住流沙将军的脸,三下五除二的刮掉他脸上的胡子,手法粗鲁,也很不熟练,在流沙将军脸上留下许多细细的刀口,往外流血。
做完这件事,南宫兜铃从帐帘探头出去,揪住一名路过的无辜士兵,拽进帐篷,对方正要拔剑,她用引魂幡敲在他颈椎的玉竹穴上,士兵立即不省人事。
引魂派中,有一招易容法术,可以直接将施法者本人的相貌和打扮同时变成另外一番模样;
她算计着,启动这法术的话,会把她所剩无几的灵气一口气用光,待会还有其他计划,不可现在耗尽灵气。
退而求其次,把士兵衣服扒了下来,只给他留下一套袭衣,袭衣就是贴身的长袖内衣裤,她可不想穿这充满汗臭味的东西。
穿上兵服、长裤和短靴,上衣外面罩上竹片盔甲,扯来一块破布,裹住头发当作汗巾,再把士兵戴的铁头盔摘下来,自己戴上,引魂幡斜插在腰间。
如此一来,和军营里的其他士兵一模一样,一点也不起眼。
但也并非毫无风险,万一有人眼尖认出她的引魂幡,事情照样会黄。
拿出香佛锦袋,这法宝从李续断手上借来,她忘记还了,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袋口敞开,罩在流沙将军头上,袋子把他身体缩小,吸了进去,收紧袋口,走出帐篷,左右看了又看,来回巡逻走动的士兵以为她是同伴,并不把她当回事。
南宫兜铃一路摆出若无其事的态度,走到军营中央的操练场。
烈日下,青龙将军跪在那里,肩膀上扛着沉重的木枷锁,双手和脑袋困在枷锁上,手掌断指处缠着简陋肮脏的布条用以止血。
南宫兜铃心中一揪,这伙人帮他止血,料想不是出于好心,而是要延长他的命,叫他撑到明天正午的行刑之时。
等到附近无人走动,南宫兜铃悄悄走近,白符飞出,贴在看守青龙的四名士兵后背上,士兵们都给定住,像根木头一样目视前方。
南宫兜铃蹲在青龙面前,他低垂着头,干燥的嘴唇在无意识的蠕动着,半昏半醒中,听见他在悄声说着什么。
南宫兜铃把耳朵凑近。
“兜铃……”
原来是在叫自己名字。
她鼻头一酸,眼眶一热,对他说:“我这就带你走。”
青龙依旧神志不清,没有回话。
南宫兜铃用法术松开枷锁,打开锦袋,流沙将军掉了出来。
是时候启动易容法术了,她手指夹着白符,在眼前流畅的划出一道弧线,流沙将军的身材和模样,包括身上的衣服,全变成了和青龙一样。
她将木枷锁架在他身上,用咒语重新锁上,让流沙将军代替青龙跪在这里受烈日蒸烤。
她暗自试探,灵气果然用光了,连最基本的浮提咒都使不出来,只能靠双脚走出这个有着四十万大军的军营。
把青龙装回香佛锦袋,放在胸口的衣襟里,用一种怜惜的力气按着胸前,“青龙,你受苦了,好好在里面休息,我一定会让你安全脱困。”
南宫兜铃走到军营出口,守门的士兵在她面前交错架起长矛,问:“去哪里?”
“给流沙将军跑腿,送一份机密信函去都城。”
“出入都得出示军牌,你不知道吗?还不把军牌拿出来。”
南宫兜铃忘记把军牌也一并偷出,她神色略有迟疑,士兵立即起了疑心,细细打量她,“山长水远送信函却不牵马?不对!我见过你!分明是青龙将军之前带进来的贴身随从!你应该正在接受流沙将军的审问,怎会跑了出来?待我把你抓回去!”
吆喝下,附近十几名士兵跑过了,将她围住,长矛密集刺来。
南宫兜铃使不出法术,只能硬碰硬,身形跳起,踩在一人的长矛尖上,借力使力,再往上跳,踩在一名士兵脑袋上,双手撑住他肩膀,南宫兜铃头朝下,翻个跟头,双脚平稳落地,扎开一个马步,顺势给这名士兵来了个过肩摔,丢向他的同伴,一群人像受到撞击后的保龄球瓶子,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