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引魂师-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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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晕乎乎的撑起身体,柜子上的笔筒和书本哗啦啦坠落,又给她脑门一顿暴击;
最终一本砖头厚的字典啪的一下砸在她天灵盖上,南宫兜铃眼白一翻,再次趴倒在地,在眩晕中睁大凄惨的双眼,看着在眼前转动的天花板。
“师叔你……”她语带哭腔,“太过分了,不帮我就算了,还踢我,你好狠的心……”
“兜铃的声音?兜铃,是你?”
她听见他跑过来的声响,接着后背给他强壮的手臂托起来;
她一碰到他温暖的体温,瞬间瘫软在他怀中,脸颊窝在他脖颈下大口喘气;
和他如此靠近,她哪还能保持理智,所有仁义道德、矜持委婉都全线崩溃。
她不顾一切的渴求他;
她要他,什么都可以不顾,她就只要他;
身子下,帐篷高耸。
炙火般的热铁顶住他的腹部;
把李续断吓的一怔,低头去瞧生什么事,看到她竟诞生如此勇猛的反应;
李续断霎时间一脸的冷汗,从未见他如此惊恐过。
南宫兜铃双手揽住他脖子,强行要把他脸压下来,嘴唇高高的嘟起,疯狂的想要亲他。
“兜铃,你怎么又来这招?你好不对劲!”李续断拼命往后撤退,她则用尽吃奶的气力将他拽回来。
“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南宫兜铃也不愿意对他做出这么羞死人的索吻动作,可是她现今满脑子只想跟他肌肤相亲,根本做不出任何抵抗。
丢脸也没有办法,她的心赢不了她的身体,只能妥协自己的**,无比狂的想要品尝他嘴唇的滋味。
“你还是男子的身体,你这样,师叔我很为难……”
“我也不想的……”她才不理自己是男是女,或者不男不女,她脑袋没法清醒,唯一的想法就是上了他。
李续断立即伸出手指,点了一下她肩胛骨附近的地锦、凤尾两个穴位。
南宫兜铃却反而把他搂得更紧,用力吸嗅他头和颈间的气味,啊,他的气味……让她整个心灵都在颤抖。
“师叔,你想点我穴位?”
“似乎没用,根本不能将你定住。”
李续断顺手从睡衣口袋里拿出白符,贴在她额头上,“我试试看入定咒能不能让你安静下来。”
他正要念咒,她却握住他手,将他指头含在嘴里。
小野兽般的舌头狂野的绕着他指缝打转。
李续断望着这一幕,倒抽一口冷气,说话都有些颤抖,“你……你起变化了……”
南宫兜铃一双眼睛亮闪闪的望着他,不知他指的变化具体是什么;
只觉得自己变得比上一秒更没有力气,身体柔软的如同给人去了骨头,好似有万千道火焰裹挟她,有数不清的羽毛在她皮肤上来回游动,她不住的亲吻他手指,试图用舌头引他堕落。
李续断费了一番力气,才把手抽走。
她开始抚摸自己的身体,想寻找痒处抓挠,可她不管怎么抓,怎么挠,都解不了痒,指甲深深在皮肤上抠出道道红痕。
她扯开自己的衣领,手指狠狠抓过锁骨,痒胜过疼,弄得她生不如死。
李续断握住她双手,“别挠了,都挠破皮,出血了。”
“我难受。”她眼含泪光,嘴巴一张,牙齿咬住舌头,她宁愿咬断舌头,让痛楚盖过麻痒的感觉。
李续断慌忙掐住她脸颊,强迫她张开嘴,“不要伤害自己。”
她趁机抽回自己的双手,继续用一种残忍可怕的力气抓自己的全身。
李续断想尽办法再次想固定她手,又怕她咬舌自残,显得有点不知所措。
她推开他,起身,满屋子狂,用双手扫去柜子上的物品泄内心中苦楚,“好难受!有好多虫子在我皮肤底下咬我!在往我身体深处爬行,在撕我的肉,吸我的血!”
地面一片狼藉。
如同瘾君子在经历戒断反应。
她突然爆力量,拿起桌上一个像是古董的金属座钟,眼睛都不眨一下,就用这座钟凶狠的朝自己脑袋上砸,“让我昏死过去,我太痛苦!”
李续断在她身后试图阻止她,和她争抢座钟;
混乱中,他不慎摔倒,重重躺在地上,南宫兜铃受他连累,给他大腿一绊,身体朝他扑去。
座钟脱手飞开,滚落到床底下。
眼看又要用她的额头把他鼻子撞扁,李续断赶紧伸手,应该是想要扶住她的肩膀,避免和她脸颊对撞;
眨眼间她身体停在半空,觉得胸口一阵窒息,她低头一看,他竟算错了位置,两只手心严严实实的摁住了娇柔的软玉。
南宫兜铃大惊失色,她什么时候变回女孩的身体来了?
师叔刚才说她起了变化,原来说的就是这么一回事吗?
第170章 :二人暧昧纠缠深()
未容她多做思考,李续断的表情意识到自己握住了不该握的地方,慌张的将手一缩,她顺势往下跌,沉重的扑倒在他身上;
这一回,她休想从他身上起来,他也难以在她怀中解脱。
她一身都是滚烫的汗水,睡衣湿透了,她缠着他不依不饶;
她已恢复她原来的性别,她这副身躯仿佛一只软软的猫儿在他怀里撒娇。
“师叔……”这一声叫唤数不尽的销骨噬魂,连她都没有预料到自己能叫的如此难为情。
李续断似乎有点走神,她听见他的呼吸也加了;
她抬起头,看向他的眼睛,暧昧的台灯下,他的瞳孔聚集各种复杂的情绪:挣扎、迟疑,时而掠过一股野性的光芒,隐秘而迅的遁入他眼眸尽头。
他也是满头大汗,似乎和她一样受着催情蛊的折磨。
她低下头,动情的半闭着眼睛,想吻在他双唇上,李续断用一根指头按住她嘴唇,“不可以。”
他的声音听上去严厉无比。
“可是,我好热,还有,我特别的想亲你。”
“难道是你的蛊毒作了?”
南宫兜铃艰难的点点头,“你会不会解蛊?”
“我虽然读过蛊毒方面的典籍,但是我从没实际炼过蛊,更没有亲手解过蛊毒,我不知怎样解蛊。”
“和我一样,我对这方面也没有了解,师父一定懂,但是他不在……我完蛋了。”
她自暴自弃的趴在他胸口,手指游离他睡衣下的胸肌;
师叔的肌肉精壮结实,而且不会特别的夸张,紧绷,线条行云流水般流畅,每一寸触感都恰到好处,按下去坚硬却富有弹性,力与美的交织,让人手指头麻;
她隔着衣料,感受他腹肌上起伏的力气。
他不是那种让人反感的鼓胀肌肉男,他肌理下的生命鲜活滚热,她用手描绘他肌体表面的轮廓,不可自拔,沉迷其中;
他的体质胖一分太多,瘦一分太弱,不干不瘪,年轻青春,除了刚刚好,她想不到多余的词汇。
她的腿与他小腹交叠。
她清晰他的一举一动。
这只木鱼还未起反应;
但听他这焦躁的呼吸声,她猜他是不是和自己一样,憋的好苦好苦;
她不由幻想,他何时才会绷断约束着理智的那条弓弦。
她自私起来。
只想他满足自己,不要去理会太多利益,她奢望他能把身外物全抛弃掉,让两人在火中接受锻造与捶打;
看看两具互相搏击的灵魂,到最后会得出个什么成品。
她已不顾一切,同时期待他也能实现自己这份卑鄙可耻的私欲,只要他愿意把他的全部交出来,那她什么都不要管了。
没有任何预警,他翻了个身,将她反过来压在地板上,左右开弓将她双手按在她耳边位置,用一个烫人心扉的眼神紧紧的与她对视。
她又喜又怕。
他终于给她撩拨的忍不住了吗?
南宫兜铃好像看着一个谜一样,努力去解读他黑眸中烧灼的温度,他这双高温流动的目光究竟代表什么意思。
是想要她,还是不想要她?是想爱她还是不想爱她?是反感,还是喜欢?
她反复揣测,始终得不出准确结果。
她能算人命运,却难测师叔的心。
她突然克制不住的抬起头,嘴唇朝他袭击,他退开两寸,但是,这次撤退并没有特别坚决,好像两位棋手的过招,她失落的把头降落回地面,他却趁机朝前进攻。
他把头往她低下来,在离她双唇还差一厘米的位置悬停,他眉心紧缩,仿佛是在自言自语,“不行,我们不可以……你是我师侄女……”
他猛然推开她,起身要走,她抱住他双腿,以他伟岸的身体为山崖,一路攀爬,李续断无力招架,给她按在墙上。
他只比她高一个头,倒方便了她,稍微踮踮脚就能将他整个肩膀抱进怀中。
这一抱如同山川移位,引了翻天覆地的变样,他的防线荡然无存,两人瞬间像一块磁铁黏在一起。
他颤抖着抬起手,迷乱的搓揉她后背。
她已弄不懂他在想什么,他在闭着眼睛吻自己的耳垂、脖颈……直到锁骨。
他始终避开她的嘴唇,看他表情,感觉得出他乱纷纷的思绪,她想,他可能不清楚自己此刻到底在做些什么。
他的鼻息充满了迷失。
南宫兜铃咬着嘴唇,既是享受又是折磨;
他轻轻啄她肌肤,这般漫长的磨练,只在无关紧要的地方勾一下点睛之笔,久久不下重手去着力描画任何主题,让她要疯了。
他的唇比她着高烧的皮肤还烫,她只有一个念头,想和他融化成为一个整体。
他再次换了个位置,反过来,将她抵在墙面上,双手带着一股蛮劲,她低呼一声,大腿猛然给他托起,挂在他腰间。
南宫兜铃明亮的大眼睛惊慌的看着他。
她曾经成为过男人,知道他这一分这一秒正在经历什么。
山峦拔地而起。
他有了感情,知觉也一并动情。
他内心深藏的火给她触动了,虽然她不清楚自己是用哪个步骤才打开他的开关的。
她为之讶异,自己竟然有这样的能力,让一个温柔的男人在突然间变得粗野起来。
他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的嘴唇,好似在跟自己的底线进行最后一场交谈。
南宫兜铃在这片窒息般的凝视中备受煎熬。
他暂停了。
她只能痛苦的等候,别无他法。
她明白他的犹豫。
失去处子之身后,十几年来的修行都会顷刻间化为乌有。
她不在乎,他却还深深的在意着。
她想,修行对他来说可能是人生中最头等的大事,而她怎么也比不上,在他心中,她不如法术。
她用眼神苦苦哀求,哀求他用他那双薄薄的唇为她解解渴,缓缓她在蛊虫作祟下的痛苦,她心中哀求他能同情一下自己,用他的吻好好疼爱自己,哪怕只是怜悯她,不是喜欢她,她也甘心接受。
她听见自己的心跳剧烈鼓动。
一下一下的,如暴雨中的巨浪,猛烈击打海岸。
他也跟她一样,他的心跳如同撞球抵达她的身体。
余力很轻微,但足以穿透她的骨髓。
隔着衣服,他让她明白,他同样在备受煎熬。
她心中呐喊,天啊,既然和她一样这么的痛苦,他为何还不吻她?他竟强忍得住?
他身体已不受控制。
在做出不可言语的细微动作来了。
可他理智却还不愿意豁出去。
她在这骚扰下不知如何是好。
进行这种隔靴搔痒的游戏对她来说一点也不有趣,简直要命。
“师叔?我骨头快烧得成炭了。”
第171章 :自刺银针克心欲()
“我感觉到了,你身子很烫。 ”他的声音莫名变得沙哑起来。
“皮肤底下好像有无数的蚯蚓在肉里面钻啊钻的,你要是不能让我解脱,就杀了我,给我一刀,让我好过的点。”
李续断一听到这话,松开她,一拳砸在她脸旁的墙面上,“我怎能跟你一起失控!
他表情又气又恨,让她惊骇。
温和的他去了哪里?他竟也有怒意滔天的一面。
“不要对我脾气,你不想帮我,就走,不要管我,让我自生自灭,但是你不可以生我的气,我也不想这样,我可是遭人陷害才会变得如此丢人。”
南宫兜铃擦着眼泪,她意志力已是极限,再也没有强忍泪水的能力。
他挪开她手,用指头替她擦去眼泪,声音放轻了许多,“师叔是在生自己的气,没有怪你,我明明没有中蛊毒,却陪着你闹的这么狼狈,既然我这么容易受你影响,只好这样了……”
他说着,忽然拿出白符,利用“魇魅咒”,直接将符变成一根近十厘米长的细银针。
南宫兜铃惊讶的看着,想劝他,但是来不及。
他眼中掠过决然的光芒,深深将这根银针扎进自己后腰位置,额头青筋暴起,连南宫兜铃都替他感到疼。
下面立即没了反应,一片太平,他沉重的喘口气,镇定下来,“我封住了自己下半身的知觉,再不会受你影响了。”
他意思是说,他的身体和他心肠一样刚强了,她怎么诱惑都打动不了他了。
他往后走远一大步,彻底的离开她。
他衣服很乱,仿佛经历过一场战争。
她也差不多,睡衣下再无他物,领口附近的纽扣早已扯落,凝脂似的肌肤伴随她起伏的呼吸时隐时现;
她不是自恋,她只是不想虚伪,她自知自己身材是及格的,和同样是十八岁的女孩子相比,她算是育优良的级别,绝不是毫无诱惑力的类型。
师父平日里笑话她身材平平,可她心知肚明,师父如果不是眼瞎,那就是故意气她,只是不想叫她骄傲。
她才不平,李续断刚才应该领教过了,她是有真材实料的。
南宫兜铃一失去他的拥抱,强烈的空虚感涌上心头,她不得已再次用指甲抓挠自己,咽喉、肩膀、手臂、全身各处,无一不令她痒,不得已狂挠。
指甲上全是鲜血,她看见双臂道道斑驳血痕,但她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