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引魂师-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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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要陪你进去,主人交代,在你回到家之前,我不可离开你半步。”千岁伸出一只手臂拦住她的行动。
“不行,你进去的话,大家都只顾着看你了,谁还看我啊?我才不要当陪衬。”南宫兜铃心想,千岁这个自带聚光灯的妖女出场,她岂不是要退居到女配角的位置上去了?
南宫兜铃可是随时随地要当众人眼中的女主角的。
自己的好友绥草虽然也颇有姿色,但怎么都不像千岁这么过分,站在绥草身边,南宫兜铃即使显得朴素,可依然能够让人眼前一亮;
只要千岁一出现,无论人畜虾蟹或是奇花异草,都会在她美貌镇压下立马黯淡无光,所以带这只狐妖进去根本是自己挖坑自己跳。
南宫兜铃妒意大发,强烈制止:“你就在这里等我,我又不会逃跑。”
“我是式神,不遵从主人的吩咐,是不行的,不是我心底想要跟着你,是你师父命令我必须跟着你。”
“和你进去,肯定扫我兴致,你能不能稍微变丑一点?这样我就能放心的和你并肩走在一起了。”
“千岁变什么都可以,就是不愿变丑,样貌对我来说,是天下第一要紧的事。”
“你若是美的正常些,我还能接受,可惜你美的已突破极限,你要是出现,我保证,里面的名模和千金们会立即自卑得无地自容,只想挖个洞钻进去,而那些蠢男人,骨气再硬,也会扛不住的拜在你裙子下道德沦亡。”
南宫兜铃说的很恼火,但又不得不卑微的承认,千岁值得这番褒奖。
千岁对表现的荣辱不惊,仿佛早已不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如此夸张的赞美她。
“主人想必也不愿意我在人前招摇的出现,不如这样……”千岁旋转一圈,身上纱裙像伞一样散开回旋;
还来不及欣赏她华丽的身姿,下一秒她便化成一团半透明的烟雾,腾空而起,缠绕在南宫兜铃的肩膀上。
南宫兜铃觉得脖子一暖,肩上凭空多了一件狐皮披肩,雍容华贵的米白色,和她礼服裙风格一致;
质感柔软垂坠,舒适温暖,没有半点臃肿,把南宫兜铃衬得相当娇贵,和她傲然的气质也是万分的相称。
谁让她拜了个穷师父,平时只能穿一些廉价的衣服,她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撑得起这身奢靡的打扮,完全没有突兀感,就像她每天都这么穿似的,从头到脚的贴切。
第198章 :无畏得罪豪门女()
南宫兜铃摸着披肩,“对啊,我只想着你变丑些,却没想到让你变成一件衣服,这样更方便了。”
说完,南宫兜铃没有一丝畏惧的跳出天台,她没有恐高症,相反,从高空坠落是她最喜欢的把戏,下坠时的失重感让她觉得十分刺激。
身体如同一根大头针笔直下落,岔开一侧的裙摆往上飘动,露出白皙的大腿,她对此蛮不在乎,若是纠结走光的问题,哪有心情享受从空中极速飞降的快感。
她双脚轻巧落地,裙摆柔软的下坠,落在路灯照不到的暗处,川流不息的人群没有人注意到她。
南宫兜铃挺直身体走到光线下,在马路边左右看车,接着镇定的横过马路;
虽说已是微微有寒意的深秋,可青城是南方,这季节不至于冷入骨髓,穿狐皮有些太提早,让她显得引人注目。
不合时宜,但是符合气质和身材,路人对她投来的目光中只有欣赏,没有任何嘲讽。
若无其事走进巴黎饭店,门童把她认成贵千金对待,又是鞠躬行礼又是主动替她按下电梯按钮。
电梯里面站着一位专门帮客人按下楼层按钮的电梯服务员,南宫兜铃心中感叹,不愧是钻石级别的酒店,每一处细节都透出奢侈;
还是第一次来,可不能流露一丝土包子的破绽,硬是学那些贵太太的模样板起脸,装出不把世界放在眼里的态度。
“小姐也是来参加拍卖会的吧?”服务员礼貌的询问。
南宫兜铃淡淡点头,心里暗叫:什么鬼拍卖会?管他,哪里人多先去哪里,到时候找人问路也容易些,难得有机会进这个皇宫级别的酒店里来,四处逛逛也没有坏处,就当开眼界。
电梯在某一层停下,服务员比了个请的手势,南宫兜铃装模作样的踏出去,迷茫的盯着眼前这条金碧辉煌的长廊。
她慢慢前行,不住的左看右看,墙上的浮雕和头顶那冰棱树枝似的水晶灯都在吸引她的目光,光线璀璨却又饱含柔情。
走廊边时不时会冒出一座令人惊艳的雕像或者古董座钟,还悬挂一看就很贵的油画,连墙角的消防栓都镶着金边。
南宫兜铃在此之前从不知什么叫富丽堂皇,如今她总算了解,绥草每次说起这里,口吻就像在说路边摊一样平静,害南宫兜铃还以为这里面很普通,没料到走进来就像误闯童话世界一样。
来到走廊尽头,宴会厅门口站着两名侍者,同时对她微笑,“尊贵的客人晚上好,麻烦您出示请柬。”
还有请柬这回事?南宫兜铃在裙子上瞎摸,假装在找请柬。
刚好有另外一名漂亮的女人走过来,从手提包里拿出请柬递给侍者。
南宫兜铃偷偷瞥了一眼请柬的模样,等女人进去以后,她将手指放在身后,从狐皮里面抽出一张白符,接着手臂从腰后伸了出来,一张浅香槟色的请柬放在侍者眼皮子下,“找到了。”
侍者打开看了一眼,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温柔的邀请她入内:“南宫小姐,请进。”
变出来的假请柬上用的是真名,反正他们又不对名单,而她也不是来搞间谍的,犯不着瞎掰名字。
一进去,立即被眼前的人潮给吓住,这场面只在电影里面才见过,可谓是人山人海,她所在的宴会厅是有多大,竟容得下这么多人?
有乐师在楼上弹奏清雅的钢琴,若有似无的钢琴曲飘荡在空气中,没几个人在静心聆听。
大家手中都端着不同形状的高脚杯,杯中装着不同颜色的酒,七八个人围成一圈,嘴里叽里咕噜说个不停。
南宫兜铃经过这些富豪身边,耳边不停响起股票、楼市、抛售这些名词,她没有一句听懂。
一位端着托盘的侍者在她身边停下,用一种尊敬的眼神看着她,“需要香槟还是鸡尾酒?”
南宫兜铃望着他手里洒满花瓣的托盘,上面摆满了各色酒类,都不合她胃口,她不喜欢喝酒。
皱皱鼻子说:“有可乐吗?没有的话,橙汁也行。”
侍者正要回答,南宫兜铃突然一个踉跄扑向侍者,银盘霎时从他手中翻倒,侍者顿时手脚慌乱,眼看就要一地的碎玻璃渣子。
南宫兜铃赶紧捧住托盘,另一只手暗暗运送真气,使出引魂派夺魄升天拳的招式,掌心绕着盘子转动一圈,用一股无形的气流将东倒西歪的高脚杯一一推回盘中直立;
经她这如同魔术师般轻灵的手法调整,杯子稳稳站在盘子里,液体激昂晃动,但是始终没有洒出一滴酒。
南宫兜铃吁了一口气,用手背擦去额头的冷汗,险些引发混乱。
重新把托盘放回男侍者手上,侍者一副得到大赦的表情,激动的说:“谢谢!”
南宫兜铃回头瞪向身后,一个高挑的女人背对着她,正热情的和眼前一堆商人聊天。
个子倒挺高的,加了防水台的高跟鞋起码十五六厘米,明明视野比矮子开阔,走路却像瞎子那么不长眼。
南宫兜铃不耐烦的拍拍她肩膀,“这位小姐,打搅一下,你刚才撞到我了,差点害我打翻盘子,这么大动静,你不要告诉我你没有任何感觉。”
女人低头看她,眼神中充满了轻蔑:“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耳背吗?我说你撞到我了。”
“所以呢?”女人冷哼一声,“你不认识我是谁?”
“哪怕你是天王老子的亲闺女,撞到人也应该道歉。”
气氛一瞬尴尬,周围的看客陷入沉默,谁都不敢吱声。
南宫兜铃说:“怎么,装完聋子现在要装哑巴了?我等着呢,还不快道歉,我没空和你耗时间。”
女人眉毛竖起,说:“你看上去还是个学生吧,有本事把你爸爸叫过来,我倒要看看是哪个集团的老总,教出如此狗眼不识泰山的女儿,连我秦醉蓝你都不认得,还敢来参加拍卖会?”
南宫兜铃冷笑:“你真想知道我是什么人物?”
“敢在我面前嚣张的人没几个,别故弄玄虚,你到底是谁?”
“我是你姑奶奶。”
“你!”秦醉蓝气得眼神都狰狞了起来,手里的香槟杯猛地朝南宫兜铃倾斜,即将泼她一脸酒水。
第199章 :钞票砸脸受羞辱()
南宫兜铃也不是好欺负的主儿,眼疾手快,在对方将酒泼出来之前,用力握住秦醉蓝的手腕;
对方不是习武之人,哪是南宫兜铃的对手,稍一用力捏紧她的腕骨,秦醉蓝霎时间哭丧着求饶,“放开我!好疼!我叫保安了!”
“怎么回事?”一个冷峻的男声在旁响起。
“修平,这个不知哪里来的野丫头欺负我!”
“先松开她再说。”男人走近,一双猎人似的双眼凌厉的瞪着南宫兜铃,身材如一堵墙,结实强壮,目测下比南宫决明一米八的个子还高,南宫兜铃站在他面前衬托的很迷你。
男人眯起眼睛:“你再不放手,不要怪我不客气。”
在男人傲然的视线下,她的眼神同样无所畏惧,不作任何闪躲。
“她欠我一句道歉。”南宫兜铃暂时丢开秦醉蓝的手,试图和她这位朋友讲道理。
秦醉蓝得到解脱,转身就扑进男人怀里,一副刚从劫匪手里逃脱的样子,模样可怜又凄惨,“修平,我只是不小心撞了她一下而已,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小气,对我死缠烂打,一张小人的嘴脸,我看是觉得我有钱,想讹诈我。”
“是吗?”被她叫做修平的男人从西装内侧拿出支票夹,用钢笔在上面飞速写了几行字,接着撕下来,放在南宫兜铃面前:“你既然想要钱,那就拿去。”
真爽快啊。
南宫兜铃接过支票,看都不看一眼上面的金额,撕烂,在男人面前洒落。
身边围观的客人都不禁倒抽一口凉气,纷纷议论起来:“这是哪个财团的大小姐?这么不把人放眼里?”
男人点点头,“我明白,你担心是空头支票兑不了,要的是现金对吧。”
他从钱夹里拿出约摸一厘米厚的钞票,“我刚从国外回来,身上只有欧元,不过也没多少,我没有带太多现金出门的习惯……”
男人的话还没有说完,秦醉蓝一把抓起他手上的现金,用力甩在南宫兜铃脸上,纸钞霎时四散而开。
南宫兜铃没预料到这一招,来不及躲避,钞票砸在脸上留下隐约的痛楚,这些大钞最终飘落在她裙摆下。
男人说:“醉蓝,你不必这样。”
“钱已经给你了,还不滚蛋?”秦醉蓝不理他。
南宫兜铃拿起旁边侍者盘子里的酒杯,秦醉蓝以为要泼她,赶紧躲到男人背后,只露出一双眼睛,嘴里不忘挑衅说:“怎么?嫌少?这些钱换成人民币起码几十万,你卖身都赚不来这么多,我劝你做人不要贪心!”
南宫兜铃只是拿起杯子,安静的仰头喝了一口酒,酒精火辣的滚落喉咙,缓缓胸膛里郁闷的火气。
把空杯子放回托盘,对侍者说:“地上这些钱,是秦小姐的赔礼,赏给你当小费。”
说完转身就走。
没走多远,听到身后一阵骚乱,“救命!有蟑螂!”
南宫兜铃微笑着回头去看。
秦醉蓝不顾形象的扒开裙子肩带,十几只蟑螂从她内衣里爬出,秦醉蓝霎时间疯了似的哀嚎大叫,立即把裙子撕烂、脱掉,丢在地上用高跟鞋拼命的踩踏,还顺手把胸罩扯下来,扔到一边。
客人们在旁对这一幕目瞪口呆。
“醉蓝?哪里有蟑螂?”刚才护着她的男人马上脱掉西装外套裹住她上身,“根本没有蟑螂!你是不是看错了?”
“没有蟑螂?”秦醉蓝呆滞的望着脚下的裙子,确实没有任何蟑螂的影子,“不可能,刚才还那么的多……”
客人们交头接耳,在讨论她是不是有什么精神疾病,才会突然间情绪崩溃;
女宾客们不由得掩住嘴,用嘲笑的目光打量她,又看看地上一堆掉落出来的胸垫,低声说:“天啊,这是垫了几重棉花,才挤出来那么深的沟……”
秦醉蓝收紧外套,遮住自己娇小的平胸,一霎那哭了出来,飞快跑走,逃离宴会。
“醉蓝!”男人追了出去。
南宫兜铃抱着肚子要笑翻过去,突然间耳朵被人狠狠揪住,一阵电击般的痛楚。
“哎哎哎……痛死了!”
南宫决明在旁叉着腰,使劲拧着她耳朵,“怎么回事?你好端端对秦醉蓝施展引发幻觉的法术做什么!”
“师父……耳朵要掉了!”南宫兜铃眼泛泪光,不住的求饶,“要是没了耳朵,以后可听不到你老人家的教诲了。”
南宫决明用力丢开她,南宫兜铃险些没站稳,撞在一个男人身上。
男人马上扶住她肩膀,“法师妹妹?你也来了?”
南宫兜铃抬头一看,原来是邹先生,不过没心情和他打招呼,委屈的揉着自己耳朵,像只小鸭子似的默默扁起嘴。
最讨厌师父了,总是不分青红皂白就罚她,从来不过问是谁对谁错。
邹先生说:“南宫法师,她只是小孩子,你不必对她那么凶。”
南宫决明说:“我不凶点,她说不定能把屋顶拆了,死丫头,叫你回家,你跟来干什么?”
南宫兜铃倔着不肯答话。
南宫决明眼神犀利,“你肩膀上的狐皮难道是千岁变的?”
“主人。”狐皮娇柔的叫他。
南宫决明脸色瞬间阴冷,“千岁,连你也不听话?”
“主人没对千岁说不可以来找你,主人只是让我送兜铃小姐回家。”
“这种找我话中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