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空间:捡个傻夫养包子-第4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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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醉仙桃花为主料配置出来的**香,是传说中连大象都能药倒的存在。
立春虽然提前服用了解药,但是脸色也有一些不太好看。
这**香的名字听起来普通,但是即便是她手里也不多。
她飞快的扫了一眼对面,然后冲小雪撇了撇嘴。
三人虽不言语,却极有默契的朝着暗门就冲了过去。
幸亏这附近没有人在,这精舍内一时只剩下一缕轻风,撩起帘幕,而又悄无声息的落下。
三人带了游守心,一路进了暗道朝来路走了回去,小雪虽然负了游守心,但是却仍然落足轻盈无比,迅捷如飞燕。
一时走到了开始游守心跟立夏分路而行的地方。
立春停下脚步,朝着立夏被人带走的那条岔路走了过去。
二人立即不声不响的继续跟上。
走了片刻,小夏肩头的百里鸟咯咯叫了两声,甚是婉转,小夏道;“首领在十里之内。”
已经是离的很近了。
立春嗯了一声,后退一步,冲小夏打了个眼色。
探路这种事情,还是小夏比较娴熟。
小夏嘴里发出咕咕的声音,跟那百里鸟的声音还是有几分相似。
百里鸟又婉转应了两声,小夏从袖中取出一个小袋子,倒了一粒小丸子在掌心,百里鸟啄着吃了,振翅朝前飞去。
小夏方道;“走吧。”
他精通探路,便在前领路。
那百里鸟在前头左拐右拐,到了一处暗门,小夏听了一会,道;“没人。”
方才将那暗门推开,却是一缕阳光从外头洒了进来,不由下意识的眯了眯眼睛。
又侧耳倾听了片刻,确定左右无人,才将那暗门推开,异常利落的跳了起来。
这条路的出路却跟开始游守心所在的那间华丽修舍大不相同。
而这却是在一间小木屋里,那小木屋颇为破旧简陋,小夏眼睛一扫,道;“这是猎户进山时候休息的地方。”
猎户经常进山打猎,当然不会当天进山当日就回家,便大多会在山林间搭设一间简单的屋子,作为入山打猎时候的落脚处。
平时没有入山打猎的时候,也是极为冷清的。
他们在暗道里走了颇长时间,但是也没想到竟然走到这山间猎屋来。
小夏说完之后,便不在说话,而是等着立春拿主意。
他们既然绑了游守心,自然不敢大大方方的将人带回大佛寺去,所以便另外寻了一条路,那暗道里四通八达,又有立夏一路留下的百里香,所以便用百里鸟一路跟着来了。
立春嗯了一声,也是陷入了沉思。
小夏跟小雪都垂目站在一旁,这种时候,无论是继续追寻立夏的下落,还是带游守心回凌家,他们的任务,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已经算是完成了。
立春道;“百里香离现在还有多远?”
小夏口里又发出了咕咕的声音,本来在空中盘旋的百里鸟蓦然从窗户飞了出去,盘旋两周,过了小半柱香的功夫,又飞了进来,却不肯说话,只是叽叽叫了两声。
立春倒是无声一笑,这夏部的人,手边都会有一只百里鸟,这百里鸟大多都是他们从小就亲手驯养的,心灵相通,夏部擅长追踪的事情,这百里鸟也出力不小。
小夏这百里鸟倒是驯养的不错。
小夏又喂了百里鸟一颗小黄丸子,才道;“这面包虫丸子你再吃就肥的飞不动了。”
一边对立春道:“百里鸟说百里香的位置离的不远。”
毕竟他们追过来的时候,也走了很长的路。
立春的脸色也有一些不太好看。
立春抿了抿唇,左右张望了一下,伸手走到一旁,将那柜子打开,只见里面却有几件简单的换洗衣服,不由脸色好看了不少,道;“把他衣服换了。”
又想了想,掏出一瓶药来,喂了游守心两粒。
看着游守心睡的更沉了,才冷哼一声,走了出去。
游守心身上的官服还是太显眼了一些,是肯定不能这样带回京城的。
立春等了片刻,只见小夏说好了,方才走了进去,游守心却躺在里面,本来游守心的头发是养的极好的,却被小夏一阵折腾下来,头发跟狗啃的没什么两样,也不知道怎么弄的,跟枯草有几分相似,身上穿着半旧破衣,跟个普通人没什么两样,即便是跟游守心平时同朝为官的人一时也认不出来。
立春方才点了点头,道;“可有户籍。”
小夏道;“有。”
京城虽然查的甚严,但是却难不倒小夏这种专门做这行的。
“走,回去。”立春看了一眼游守心,又想了想,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道;“用水化开,涂在他身上,脸上手上多涂一些。”
那是一枚黄色的药丸,乍看也没什么出奇,但是一用水化开,小夏就不由捂住了鼻子。
第969章 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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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守心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一张很熟悉的脸。
他甚至稍微怔了怔,才想起眼前这位女子,是那位叫做怜儿的贤王妃,不由脱口而出道;“你怎么在这里?”
却见那女子形容冷漠,不由心中一惊。他虽然很久以前就听说过贤王妃的名字,但是说起来真正相见,在大佛寺里才是头一回。
游守心皱了皱眉,才想起自己在那屋舍里,被那女子迷倒的事情了,他心中大骇,既然那个落在他们手里的是假的,那眼前这个,就自然是真的了!
不由四下打量,只见却身处一间密室,那密室极小,只有一张床,上头铺着被褥,自己却只是被扔在角落里。
他抿了抿唇,想起昏迷前的事情,心里极快的掠过一丝不安。
心中微微一动,却微笑着开口道;“素问姑娘?”
声音却是沙哑的厉害。
白衣少女素问偏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冷漠到近乎无情,却只是点了点头。
游守心心里暗道,这女子看起来也普通的很,又这样冷漠高傲,半点女子的温婉柔情都是没有的,便是连自己妹妹一根手指都比不上的,也不知道那闻人轻柔到底看上了他那里。
他眼里便不由自主的带上了一点不屑的意思。
不过嘴里却仍然道;“这里是?”
素问慢慢的将手里的书页翻过一页,似笑非笑的瞥了他一眼,她一双眼睛一场黑亮,游守心却不由暗自吃了一惊,只觉得这一眼却是极淡漠的,但是自己的心思,似乎都已经被他看透了。
“是你带走了小公子?”
大概是因为久未说话的缘故,素问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
游守心道;“小公子?”
他心中微微一动,暗自琢磨了一会,才道;“你说的是凌慎之?”
素问点了点头。
游守心心念电转,却笑道;“凌小公子在那里,不去问他的父母,怎么却来问我。我忙于政事,那里知道。”
素问又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却将眼睛转开,道;“不说就算了。”
她便不再说话,只是低头看着手里的医书。
她倒是极从容冷静,游守心呆了一会,只觉得身上有阵阵恶臭,他名门出生,素来爱洁,不由脸上一阵变色,低头一看,倒是吃了一惊。
只见自己一身破衣,露在外头的肌肤上却显出一些溃烂的黄水来,而且还发出阵阵恶臭,让人不敢再看第二眼,心中不由大为震惊,这凌绝尘到底对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好端端的,怎么就会生了这样的怪病。
他一眼瞧见,顿时胸腹间便一阵翻滚,不过好在肚子里没什么存货,干呕了半天,也只吐出一些黄水,素问也没有管他,他吐完之后,脸色苍白的看向一旁的素问,见她神色冰冷,一动不动,不由心中一阵烦躁,又左右打量了一番这密室,心中却暗自诧异,这四周都是十分坚硬的大理石,别说他一个文臣了,便是武官被困在这里,想要脱身也是不容易的。
不由脸上神色变幻,气怒非常道;“你们这是绑架朝廷命官,可是大罪!”
他怒气冲冲之下,却有一丝藏不住的慌乱。
这凌绝尘真是胆子极大,这种绑架朝廷命官的事情,竟然也能做得出来。
想到自己将主意打在了凌绝尘身上,游守心也不由心中暗惊。
他们家中早已经估算过,白家纵然是个官场上打滚的老狐狸,但是这凌绝尘虽然身为凌纤纤的娘家,却是比不上自家的。
再怎么骁勇善战,给凌绝尘的评价都是秉性冷漠,不善交际。
除了白家这个妻家外,其他更是没什么关系好的豪门世族,便是有几个矫勇善战的部下,也大多是从平民里提拔起来的,在朝中根基不厚。
游惊鸿曾经评价过,这凌绝尘在战场上纵然是个举世无双的猛将,但是这官员政场上,却足以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不过他既然名声极高,又跟白家有了姻亲关系。聂淑姬在宫里,无论早晚,都是要跟凌绝尘对上的。
不过心里到底有些说不出来的后悔,这地方空气浑浊无比,他待了一会,已经觉得有些气闷难耐,见素问仍然冷冷冰冰的,丝毫不为所动,也不由有些心情复杂起来,
心中却渐渐产生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惊恐来。
心里暗自骂道,果然是战场上的蛮子,没有读过书的粗人,只知道行这些简单粗暴的手法。
他强硬的外表下,也有几分说不出来的不安。
这凌绝尘一声不吭的将自己关在这里,是想做什么。
他一边想,心中便不由有几分发慌,却一路心里安慰自己,无论如何,凌慎之在自己手里,那凌绝尘顾忌儿子的性命,只要自己拿出一副不怕玉石俱焚的样子来,凌绝尘免不得要退让的。
他心中拿定主意,倒是脸上显出一点傲慢之色来,对素问厉声道;“你可知道,绑架朝廷命官,是犯法的,就算凌绝尘是当今皇后的哥哥,归为皇亲国戚,我也不是可以让人这么折辱的!”
他口气里带着几分指责的味道,将自己先偷走凌慎之的事情绝口不提,一下就将自己放在了道德的制高点上。
若是换了寻常女子,听了他的话,难免会有几分慌乱。
不过素问却是一脸冷漠,好像一点都没有听到游守心的话一样。
见素问不为所动,游守心眼眸一转,抬起下巴,道;“你如果戴罪立功,带本官出去,本官也自然会保下你一条小命!”
素问总算是看了一眼唱了独角戏半天的游守心一眼,皱眉道;“你好吵。”
话语里的嫌弃,便是游守心也能听得出来,顿时噎的游守心一个倒昂。
只恨这里不是自己的府邸,若是在家中有人敢这么顶撞自己,早让人拖下去打上一顿了。
游守心瞪大双眸,叫道;“你说什么!你一个贱婢,竟然敢说我吵!”
一个女人,不恭恭敬敬的伺候男人,从贤王府跑了不说,还敢这样蔑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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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0章 顺水推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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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还没等游守心说出什么狠话,素问伸手将桌子上的药瓶拿在手里,倒出一枚药丸。
游守心心里生起大事不妙之感,厉声道;“你要做什么……”
正待威胁,却被那女子伸手捏住下颚,也不见她如何做势,已经将他下巴下了下来,反手将那药丸塞了进去。
那药丸入口即化,味道甚淡,却带着一股淡淡的苦涩味道。
一入口便一阵头昏眼花,勉强一咬舌尖,靠着剧痛清醒了几分,迷迷糊糊的道;“你……你好大的胆子……你可……可知道……”
说起话来,却觉得舌头更痛,不由心中暗自后悔,俗话说千金之子坐不垂堂,自己还是太大意了,才会落到这种地步。
不过念头不绝,却眼前一阵朦胧,浑身无力的坐会了角落,素问看了他一眼,倒是略一沉吟,伸手扣住游守心的手腕,略一诊断脉象,倒是拿笔将他的种种反映都记了下来。
这密室游守心呆的气闷,她却早已经习惯了,不过想到白蒹葭所说的,长则一月,短则一旬便可以离开京城,从此之后就不用再拘在这小屋子里,脸上也不由多了些笑意。
密室里的烛火微微一跳,映的神色异常沉静。
白蒹葭手里拿着一个小银挑子,将灯蕊微微一挑,本来烧的过头的灯火微微一曳,却又很快的温和了下来。
凌离儿在她身后拉着凌慎之的袖子,双目微红,她虽然没有像别的孩子那样大哭大闹,但是越是如此,反而让人越觉得厉害。
凌慎之脸上仍然很是沉静,轻轻安抚了凌离儿片刻,凌离儿才抽抽噎噎的道;“哥哥你怎么能这么任性。”
凌慎之拍了拍她小脸,道;“是哥哥不好。”
凌离儿道;“你可知道我和娘都快急坏了,这几****什么都吃不下去。”
凌慎之看她小脸苍白,神色憔悴,低低的叹了口气,只觉得心里软成一片,这是他同胎而出的妹妹,没有人比她更为亲近。
立夏跟立春站在门口,眼观鼻鼻观心,虽然屋舍里的气氛是极宁静的,但是立夏却敏锐的察觉到了这份风平浪静下面的隐秘。
白蒹葭一直没说话,但是立夏却有一种预感,这屋舍里后来的气氛到底会怎么样,还是要看白蒹葭的话。
却忽然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异常沉稳。
立夏跟立春下意识的又尊敬了几分,看着白衣青年走了屋舍里,不由下意识的擦了擦额头。
白蒹葭眼眸一抬,看见凌绝尘进的屋来,便朝旁边挪了挪,拣了个半旧的弹墨椅袱撂在一旁,看着凌绝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