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折腾年代巧折腾-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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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不让向外说的事,他绝对不说。
碍于郑存梁的面子,腊梅也同意带崔桂兴去。
王秀春的母亲陆金满是王贵安奶奶的娘家侄女,王贵安母亲见王秀春和王晓华每晚都能拔一筐草,挣三、四分儿,就让王秀春也带着他儿子王贵安去。
是亲三分向。陆金满看在自己姑姑的面上,便要王秀春带上王贵安。王秀春架不住母亲的唠叨,把这话对腊梅说了。
腊梅对王贵安的印象一开始并不怎么样。一看见他,就想起他把自己摁在胯下当马骑的情景,后来还多次慢骂她。
但自从腊梅被“白头发老奶奶罩着”叫响以后,王贵安对腊梅的态度大有改变,还有意讨好腊梅。
去年秋天,在地里发现了一颗野葡萄,王贵安把最大的拣了一大把,送给了腊梅。
野葡萄紫紫的,圆圆的,颗粒有纽扣般大小,吃起来甜中带着一股酸味儿,比真葡萄口感差多了。
在大饥荒之年,却是为数不多的能找到的可食用的野生果实。腊梅十分感动,从此改变了对他的看法。
小孩子嘛,又是大饥饿的时候,有了吃的想着你,说明他心里有你,对你敬重。
尤其对腊梅,从一开始的侮辱到送东西,说明他不再把腊梅当“小傻妮儿”,而是当成了好朋友。
既然好朋友王秀春说出来了,碍于情面,也为了补偿送野葡萄的情谊,腊梅同意带着他。
好在白头发老奶奶已经被叫明,而现代中的青草又很多,拔之不尽。多去个人儿,多拔过一些来,为现实解决点儿饲草问题。
像嘱咐王晓华、王秀春一样,腊梅对三个男孩子说:“看见什么也不要好奇,谁问也不要说话,只管低着脑袋拔自己的草。拔到多半筐,咱就回来。”
三个男孩子频频点头。
腊梅把他们领到村北一片盐碱地上。
这里今年还是盐碱地,明年就开始挖渠。而前世现代,则是一条水波荡漾的灌溉渠,两岸长满了苇子草、老杠苗,还不容易接触到现代的人们,是多人拔草的理想去处。
腊梅让五个人手拉着手,由她在头里带着走过空间绿色通道,来到了前世现代的水渠北岸。
“哇!这不是大河吗?”
五个孩子都好奇地叫起来。
这里是大平原,王店村周围除了葫芦沟就是坑塘,还没有条像样的小河。这条河是在六一年才开始挖的,今年是六零年,所以他们不知道。
“我们是来拔草的,只管拔自己的草就是了。”腊梅也不解释,用话打消了他们的好奇,命令赶紧拔草。
时间跨越五十年,好奇的事多着呢,解释也解释不清楚不是。
何况对他们说是来到了白头发老奶奶这里,神仙住的地方,新奇事自是多,她也没必要解释。
河坡上不种庄稼,人迹罕至。腊梅本来找的是僻静处,但她却忽略了周围的环境:
灌溉渠北面二里开外,有一条乌由县通往临县的公路,汽车的引擎声喇叭声不断;
水渠的东边有一座小桥,桥北是一条水泥硬面田间小路,是王店村向北去的必由之路。
小桥上不时驶过小汽车、摩托车、拖拉机、电动三码,这些都是现实中没有的车辆。
三个男孩子好奇心重,被汽车的鸣笛声和马达声撩拨的心里痒痒的。
第一天,忍住了,第二天,也忍住了,到了第三天,崔桂兴出了个幺蛾子:
“你们三个女孩儿往西砍,我们三个男孩儿往东砍,这样谁也不抢谁的草。”
腊梅见他们头两天乖的很,也就放松了警惕,欣然同意。
第二百九十六章 王贵勇怀疑(一)()
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被他发现了。
这天,郑存梁和崔桂兴有事没来,腊梅领着王晓华、王秀春和王贵安,到前世现代来拔草。
由于人少,腊梅选在了王店村南的葫芦沟南头。葫芦沟上面有一条田间小道,现在农活不是很多,很少有人经过。
王贵勇骑着自行车到处转,发现葫芦沟里有人,便过来看。老远就看着像腊梅。虽然穿着一身过时的旧衣衫,头上还戴着老伴儿顾欣茹送给她的那顶太阳帽。帽檐儿虽然拉的很低,熟悉的小身影儿还是告诉了他一切。
“腊梅,你来拔草?”来到跟前,王贵勇下了自行车问道。
腊梅赶紧迎过去:“嗯呐,勇爷爷,你来地里转?”
“我看了看棉花苗儿。怎么,你家喂着牛?拔了草送回去?”王贵勇说着,眼睛直往其他三个孩子的身上瞅。
腊梅忙掩盖:“其实也不用送,我们是为了锻炼身体才拔的。勇爷爷,你忙去吧,我们一会儿就回去。”
“是回王店村?还是回老家?”王贵勇今天是打破砂锅纹(问)到底了。
也难怪,腊梅从来是一个人来,一个人去。过去说有父母家人,后来又说是孤儿。无论哪种说法,从来没见过她的家人、亲戚。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果然人们说的不假:她领的拔草的孩子穿的都很破旧,是不是亲戚还不知道,但一定是穷人家的孩子。
领着穷人家的孩子,用拔草来锻炼身体,这本身就说不过去。
“回王店村。”腊梅响亮地回答。这样说,王晓华、王秀春和王贵安也不会怀疑,因为她们就住在王店村。
王贵勇:“铺盖不够来我家拿,夜静了还很凉,别冻着。”
“好唻,勇爷爷,你忙去吧!”腊梅说着,赶紧哈腰拔起草来。她真怕王贵勇问起来没完,揭穿了她的老底。
“那好,你们也早些回去,天晚了地里不安全。”王贵勇嘱咐了一句,骑着自行车走了。
“这老头是干什么的?”王晓华望着王贵勇的后背,好奇地问:“怎么穿的像农民,也知道咱们的王店村?”
王秀春:“我看着这人说话怪怪的,要借给铺盖,好像我们不是王店村的一样。”
王贵安自是知道这里也有个王店村,但腊梅不让说,他也只好不言语,只是抿着嘴儿微笑。
腊梅:“我想这是人家说的客气话,哪里就真借给铺盖!咱装筐回去呀,太晚了家里人惦记。”
四个人赶紧装筐,回到现实中。
现代的王贵勇心里可就犯了嘀咕:包括腊梅在内,四个拔草的小孩子都穿着粗布衣裤、家做布鞋,像极了自己小时候的穿戴。
其中一个小姑娘,眉眼儿里很有些像去世的二姐小时候的模样,还有那个男孩儿,也有些像上世纪六十年代初死的王贵安。最明显最清晰的记忆,是他有一颗小虎牙儿。
怎么会呢?
难道腊梅
王贵勇打了个寒战,不敢往下想了。
但心中有疑团,总是挥之不去。又没人可以诉说,拿起手机要通了小妹王晓叶的电话,把自己的疑惑说给了妹妹。
王晓叶电话里说:“二哥,你不要犯神经,二姐走时都三十岁了,要是鬼魂,也得是成年人的,怎么会只有十来岁呢?一定不是。还有你说的那个男孩儿,我一点儿印象也没有。”
王贵勇:“你是没印象。自从派出所打来电话询问以后,咱队的人都知道五十年前曾有个叫王贵安的。据说是六零年死的,那时我八岁,你才四岁。我别的不记得,就记得他的那颗小虎牙儿。”
王晓叶:“你是说王贵安和二姐是鬼魂?”
王贵勇:“两个人都死了,现在又出现了,你说能是什么?”
王晓叶:“那个小姑娘呢,你不是说是四个人吗?”
王贵勇:“那个小姑娘印象不怎么样,有些像王长水家的孩子,但说不准。不过,他们穿的是咱小时候穿的衣服,有的上面还打着补丁。”
王晓叶:“腊梅也是?”
王贵勇:“嗯!”
王晓叶:“这就奇怪了,腊梅可是小童星,钱有的是,什么样的衣服没有?她哪来的过去的旧衣裳?”
王贵勇:“这也正是我纳闷的地方。你文化程度高,我想让你给我解释解释。”
王晓叶沉默了一会儿,说:“二哥,你是不是记错了,别说这世上没鬼魂了,就是有,人们说,鬼是长不大也缩不小的,人死时多大,他的鬼魂就永远多大。
“二姐没时三十岁,她的鬼魂也得是个成年鬼魂,怎么会十来岁呢?我想,那个小女孩儿肯定不是二姐的鬼魂。”
王贵勇:“那王贵安呢?人们说,他就是这一年死的,不正好对上号了吗?”
王晓叶:“派出所打电话是怎么回事?”
王贵勇:“据说是出了车祸,警察问三个肇事孩子的姓名,有两个说的是咱村里老年人的名字,一个说的就是王贵安。问他们大人的电话,都说不知道。警察为了联系他们的父母,便打电话向村里询问,这才知道他们说的不是他们的名字。
“后来又听说,是小孩子淘气,假借了咱村人的名字,为的是找不到学校里去。因为不关咱的事,我也没细问。
“后来才听说这事关系到腊梅,我就特意到地里看了看。因为有怀疑,不闹清楚了我心里不踏实。”
王晓叶:“难道说,你怀疑腊梅?”
王贵勇:“他们是在一起的,要不怎么解释?”
王晓叶:“绝不可能!人们说,鬼魂是没有影子的。腊梅在红云大道录制的节目,我们看的清清楚楚。她要是鬼魂,连节目也录制不了。就凭这一点儿,她也不是!
“还有,我们小时候没见过腊梅,二姐也肯定不认识她,就算是鬼魂,二姐也不会与她在一起拔草!”
王贵勇:“但愿不是!她租着我的房子,村里的粮店还让我应着经理的名儿;建营夫妇又给她管理着一千亩土地,她对这个家的影响太大了。”
第二百九十四章 “不是我们撞的!”()
“反正王店村离着也不远,要不咱拉着他们,让他们自认家门去,一切就全明白了。”一个警察给所长出主意。
所长见三个孩子面黄肌瘦,穿的还是打补丁的家做粗布衣服。问什么也不懂,好奇心被调动起来:“这事蹊跷,还真的落实一下去。”
正在这时,腊梅来了。
原来,由于三个男孩儿前两天表现得很好,腊梅也就放松了看管。待拔够载,装框走人时,才发现三人不见了。
又担心王晓华、王秀春再出事,忙把二人送回现实中的村边上,自己在闪进空间通道,骑着电动三轮车到处寻找。
当找到公路上时,发现有出事的汽车,周围有人围观。便换了身现代穿的衣服,骑着三轮车出了空间通道,向人们打听是否见过三个比较瘦弱,衣服打着补丁的三个小男孩儿。
出事车主愤怒地说:“就是因为躲这三个小屁孩儿,我的车才出事的。”
腊梅闻听吓了一跳,忙问:“他们人呢?”
车主没好气地说:“被110拉走了!”
腊梅安慰了车主几句,急忙向县城派出所赶来。
“哟,这不是小童星嘛!”女警察一见到腊梅,便热情地打招呼。
电视上经常播放腊梅的表演节目,乌由县的人都知道,也都记住了她的模样。走在街上时,不论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都给她打招呼。
“阿姨,我听说我的三个小亲戚闯祸了,被110拉了来,在吗?”腊梅毕恭毕敬地问。
“你的三个亲戚?”女警察疑惑地问。人们都知道小童星演出挣钱不少,怎么会有这么穷的亲戚呢?
腊梅:“嗯呐,他们在吗?我想见见他们。”
女警察:“在。”
征得所长同意,女警察把腊梅领进审讯室。
三个人见了腊梅,即震惊又惊喜又惭愧,望着腊梅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哼,告诉你们不要乱跑,就是不听话!”腊梅气得白了他们一眼:“看你们闯的这祸,把人家汽车都撞坏了。回去让爷爷打你们的屁股!”
“不是我们撞的!”郑存梁不服气地说:“我和贵安根本没碰到,崔桂兴稍微碰了一下,还摔了个大跟头,绝不会把车撞坏!”
人们都笑起来。
女警察:“你以为你们是钢铁之身啊,会把汽车撞坏?汽车没把你们碾扁了就是万幸!”
“那你们还说是我们撞坏的。”王贵安嘟囔了一句。
女警察:“是因为你们乱跑,汽车为了躲避你们,撞到绿化带的树上了,把树和汽车都撞坏了。”
所长也过来了,问腊梅:“小童星,你认识他们?”
腊梅点点头。
所长:“他们是不是叫郑存梁、崔桂兴、王贵安?”
腊梅闻听心里一惊,心道:坏了,他们报出自己的名字来了。这要一调查,还不闹笑话!
时间跨越五十年,他们即便在世,也是六十岁的小老头儿了。
可不回答也不行,这认识与不认识,是张嘴就来的事,不回答证明自己也有鬼。
忽然灵机一动,“哏儿哏儿”地笑起来:“他们给你们说叫这名字?”
所长:“是啊。要不我怎么知道的。”
一旁的书记员翻开审讯记录:“这上面记得清清楚楚,他们仨就叫这个名字。”
腊梅笑道:“他们呀,说的全是他们爷爷辈儿上的名字。有两个是他们自己的爷爷的,有一个是他爷爷的哥哥的。”
“什么?说的是他爷爷的名字?”所有在场的人都震惊了:在派出所里把名字写成老人的,这还是第一次听说。
腊梅不知道他们说到什么程度,怕自己解释漏了,又怕当着三个人的面造成不好的影响,对所长说:“借一步说话,行吗?”
所长猜想这里面一定有原因,腊梅这是不愿当着当事人说破。便领着腊梅来到自己的办公室。
“他们说自己是哪个村的了吗?”腊梅试探着问。
所长:“说了。说是王店村的,可我打过电话去,村里却对不上号。一个是六十多的退休人员,一个去年得癌症去世了,一个根本没这个人。后来又说有过,但六十年代初就没了。你说奇怪不!腊梅,你要不来,我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