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折腾年代巧折腾-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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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一指旁边的一处新房:“这不,在这处宅院里。”
“哦,不在老家住了?”
老太太:“这是他儿子的婚房。儿子结婚后,小两口就到外面打工去了,他们搬过来,连看家带看孩子。”
“那,他母亲呢?”
“早不在了!”老头说着,又问身边的老太太:“没了得二十多年了吧”
老太太:“有了!她没的那年正好有咱彪子,咱彪子都二十五了。”
“她她是怎样没的?”王晓华…梅闻听心里一惊,说话也有些磕巴起来。
老太太:“咳,二华出车祸时间不长,她白发人送黑发人,连悲痛带伤风,一病不起,不长日子就走了。”
“他妹妹王晓叶呢?”王晓华…梅又问。
看来老太太很知情,干脆把想知道的一块儿问出来。
“小叶大学毕业后在县城参加了工作,听说身体不大好,在家里休息。”
“她住在哪里?”
老头:“她外边的在国税局上班,,现在在国税局家属院住着。你是她什么人?这么小知道的还挺清楚!”
“我妈让我打听的。”
“你妈呢?”
“在那边。”
王晓华…梅说完,赶紧转身离开。
“这孩子穿的真破!”
“衣服还是粗布的,这时候哪里还有这样的衣裳?”
“头发像狗啃的一样”
身后传来两个老人的议论声。
王晓华…梅含着两眼泪水进了空间通道,趴在沙发上“呜呜”哭了起来。
母亲在自己车祸后悲痛而亡,可见自己给母亲造成的痛苦!
狗日的崔判官,你错抓谁不好,为什么偏偏错抓了我,让苦命的母亲中年丧夫,老年丧女儿,人生的三大悲剧她赶上了两,性格懦弱的母亲,如何承受住这重大的打击!
哭了一通,骂了一气崔判官,又觉得可笑:前世的母亲虽然因自己过早离世,这世不是又守在母亲身边了嘛!你这样哭,是咒母亲呢还是追悼母亲!
想想现实中生气勃勃的母亲,赶紧擦掉眼泪,下决心把前世的不幸在这世补偿过来。
稳定了一下情绪,王晓华…梅又出了空间,来到老太太指的那处宅院门前。她要看看前世的弟弟、弟妹。
大门开着,说明已经起床。自己穿的像个小叫花子,以什么理由进入呢?
“汪汪汪!”
院内一条黑狗看见了她,“噌噌”跑出来,站在门口冲着她狂吠。
王晓华…梅灵机一动,捡了块砖头拿在手里防身,“哇哇”大哭起来。
院里跑出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儿喝退了黑狗,拉着王晓华…梅的胳膊问道:“小姑娘,咬着了没有?”
王晓华…梅抬泪眼望了望,一颗黑痣映入眼帘:模样苍老了,因为发福脸型也变了,嘴角上的那颗黑痣却依然存在——不是前世的弟弟王贵勇又是那个!
王晓华…梅无法相认。依然“哇哇”大哭。
这一回她是真哭。阴阳两隔二十五年,见面了却是两个时代。那世的他还是一个穿着露裆裤的孩童,而这世却成了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
悲催的是,两世里她都不能相认!
复杂的感情让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只是哭声却是一个小孩子。
“把人家孩子抱家来哄哄,咬着了没有?”
门里又出来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年妇女。由他及她,王晓华…梅认出这就是二十六年前过门的弟妹顾欣茹,不由哭的更厉害了。
顾欣茹抱起王晓华…梅来到北屋堂屋,用毛巾给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关切地问:“孩子,告诉奶奶,咬着你没有?”
王晓华…梅止住哭,摇了摇头。
“没咬着就好!”王贵勇一旁放心地说:“可能是吓的。”
“来,吃块儿糖压压惊!”顾欣茹说着,剥了一块水果糖放进王晓华…梅的嘴里。又抓了一把放在她的衣兜里:“这把拿回去吃!”
“没见过这孩子,不知是谁家的亲戚?”王贵勇望着王晓华…梅说。
顾欣茹:“穿的还是老粗布,多少年不见这个了。真不知是从哪里淘换来的,把孩子打扮的像个小古人!”
王贵勇:“看来家里条件不强,你把咱娜娜小时候的衣裳拾给她几身吧。”
顾欣茹翻白了一眼王贵勇:“一见面就给人家衣裳,你知道是谁家的孩子,人家稀罕不稀罕?”
王贵勇“嘿嘿”一乐:“我看她穿的忒破,你问问她。”
顾欣茹望向王晓华…梅:“我给你几身姑姑小时候的衣裳,你喜欢不?”
王晓华…梅正求之不得。这身小衣裳在那个时代里就是最破的了,与这里差着半个世纪,确实穿不出去。便点了点头。
“孩子既然要了,大人也就说不出什么啦。你快着拾掇去。”王贵勇不无高兴地说。好像他家里的旧衣裳没处扔似的。
堂屋里只剩下王晓华…梅和王贵勇了。王晓华…梅觉得有千言万语想倾诉,碍于这具小身体,又不能开口,便含着泪花儿打量起屋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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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十七章 扔掉的馒头()
堂屋间量很大,南北足有六米,东西也少不了四米,东、西断间墙上都开着两个门,看来,东、西里间都有前、后两个屋。仅这三间,就有四个卧室,比那世的利用率高多了。
堂屋里摆着两套沙发,每个沙发前面都有一个一米多的长条茶几。正北是一个长条几,条几前面是一张八仙桌,两面各有一把龙头雕刻木椅,枣木紅漆把堂屋衬托的富丽而古朴。
看来,弟弟的生活状况不错,最起码衣食住无忧。
见条几上有一个台历,王晓华…梅赶紧爬上龙头木椅去看。虽然找到了一张二00五年的报纸,是不是今年的还不确定,她想知道这世究竟是何年,虽然意义不大,最起码知道弟弟妹妹的确切年龄。
日历上显示是“2005年8月22,乙酉年(鸡年)七月十八”
看来这边是二00五年确定无疑了!
猛然想起王店村三、八大集,今天正好是七月十八,这么说,今天是村里的集日了。记住了日子,以后有可能的话,来赶个集也很不错。
再就是七月十五上坟的日子已经过去,要想见妹妹王晓叶,必须去县城了。
“小姑娘,上几年级呀?”
大概王贵勇见她看的专注,走过来微笑着问道。
“三年级。”王晓华…梅脆生生地答道。赶紧离开条几。
她今年九岁,前世现代的孩子七岁就上学,九岁的孩子正读三年级。
“台历上的字儿你都认识?”王贵勇没话搭拉话。
“嗯,有的不认识。”
“你是哪村的?”
我就是这村的,这里是我的家,你就是我的亲弟弟。王晓华…梅心里说道,却把头一低,没再言语,泪花儿也在眼里转起来。
“你问什么哩?看把孩子难为滴!”从屋里出来的顾欣茹责怪道。
王贵勇:“给我说的好好的,一问她是哪村的,就不言声儿了。”
“孩子不愿说,就别问了。”顾欣茹说着,递给了王晓华?梅一个小布包和一顶小太阳帽:“这是我女儿小时候的几身小单衣裳,已经过时了,喜欢你就穿,不喜欢就扔。给你妈妈说是一个奶奶给的,就说用不着了,在家里放着也是放着。
“这顶小太阳帽是我外甥的,来赶集又买了新的,这个就不要了。我见你没戴帽子,也给了你吧。戴着遮遮阳光,还凉快。”
王晓华…梅点点头,摆摆手:“爷爷,奶奶,再见!”说完,抱着布包拿着帽子,“呱嗒”“呱嗒”跑了出去。
她怕再待下去,保不住又得放声大哭!
一边走一边落泪一边想:悲催呀!管自己的弟弟、弟妹叫“爷爷”“奶奶”!
在没人处闪进空间通道。
首先戴了戴帽子,大小正好。弟妹真是善解人意,准是看着我的头发参差不齐,善心大发,把她外甥的帽子给了我。就凭弟妹这个态度,这世里也得对弟弟好些。
又解开布包看了看,原来给的都是夏天穿的衣裳。有连衣裙、短裙、牛仔短裤、七分裤、跨带儿裤和半袖衬衫。连衣裙和半袖衬衫上都有很好看的装饰。
王晓华…梅试了试,大小正合适,就像给自己量体定做的一样。她还不知道前世现代兴什么款式,觉得哪一件也能穿出去。
但在重生的现实中就不行了,现实还没有缝纫机(最起码农村里还没有),穿戴都靠手工,粗针大线地做上就不错了,没人往衣服上修饰花样。
布料也不行。大多是化纤的,有棉布的花样也新颖,现实里根本就没有!看来,要想改变现实的衣着,还得费一番心思。
王晓华…梅把衣服放在空间通道里,打开了前门,她又置身在小树林里了!
南北道上已经有下工的社员往村里走,队部也敲响了钟声——食堂到了开饭的时候了。
王晓华…梅又回到空间,站在前门滴水檐上往回走。她想再试试人们对空间的反应。
昨天晚上开车的司机无视于她,不知是不是灯影的缘故?试准了,以后也好利用不是。
王晓华…梅带着空间走出树林,见人们没有一个注视自己,又大胆地走到道路中间,任人们从身边走过。她心中有数:就是看见自己,一个傻子,不知道让道也在情理之中。
让她高兴得是:没有一个人看她一眼,有的人甚至从她的身体上走了过去。她一点儿也没感觉到被撞,那人也毫不知情,仍然说说笑笑着走自己的路,仿佛什么也没发生。
哇哈!原来人们根本看不见自己!
这一下可好了,自己可以在空间里自由行动,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还甭担心被人们看到。
王晓华…梅高兴得在前门滴水檐上跳了几跳,又回到小树林,闪身出来以后,才向生产队部跑去。
早饭是小米粥、油条、馒头。由于人多炸不出来,油条每人三根,馒头管够。
王晓华…梅只吃了两根油条就饱了,剩下的一根给了邻桌的王大肚。不承想却换来了王大肚感激的目光。这是重生以来第一次被人示好,王晓华…梅高兴得不要不要滴。
看来,并不是所有人都嫌弃傻子。只要与人们有交流,慢慢地就能让人们接收自己。只有融入,才能发挥自己的重生优势不是!
吃过早饭以后,王晓华…梅发现,厨房里除了两个厨师和两个上年纪的小脚老太太普奶奶和利奶奶、乜寡妇以外,其他妇女都换了。
原来,队上把全队的成年女性分成三组,轮流在伙房帮工。今天正好是换班儿的日子。
小脚老太太是辅助劳动力,安排在伙房择菜烧火。乜寡妇据说身体不大好,在伙房里是长班。不过人们背后议论,说是陈会计给队长提议,照顾她孤儿寡母。
见不到母亲马惠恩,王晓华…梅就像掉了魂儿似的。怔怔地坐在饭厅里,望着人们收拾桌子。
桌子上有剩饭剩菜,还有扔的到处都是的一口一块的馒头,甚至还有油条头儿。帮工的妇女提着一只泔水桶,把这些东西一股脑儿地收进桶里,留着喂猪。
王晓华…梅忽然心疼起来。
在农村来说,馒头可是最好的干粮。个人单过时,只有过年过节和来了客人才舍得蒸一锅。
从这个年代过过一次的王晓华…梅还知道,这样的大吃大喝也只能维持几个月,到了年下就捉襟见肘。
过了年就是大饥荒。别说馒头了,窝头都没有。这些被扔的馒头块儿,到了那时不知多么金贵呢!说不定能救活几个人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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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十八章 “糖!”()
可这事自己不能说,说出来不但没人听,还可能被当成妖异。本身就顶着个傻名字,再被说成这个,那更没法接触父母和兄弟姐妹们了!
怎么办?
就眼睁睁看着这些好东西现在被浪费掉,明年再眼睁睁看着人们挨饿?
思来想去,又于心不忍:生产队待自己不薄!再怎么说,自己还有个继父。虽然是恶魔,但自己没告诉任何人,人们都不知道。凭着自己的哭声,队长就收留了自己,让自己住进队部里。这可是天大的恩情啊!
如果队长不管,自己又刚刚重生,空间通道还没出现,没有一点儿保护措施,那自己可真成了被二瘸子钉在案板上的羔羊了!!!
不行!没有生产队就没有自己!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老天爷既然让自己重生在这个时代,要是不做出点儿扭转时代的事情,岂不白重生一回!
但这具小身体是个小傻妮儿,没一个人瞧得起,又如何制止这件事情呢?
重生的身份不能暴露,说是说不得。唯一的办法是自己不言声儿捡起来,晒干,放到没粮食吃的时候再拿出来给人们吃!
反正“傻”,怕什么,到时候人们就明白自己的做法了。
但也要尽量做的合乎“傻子”的身份,让人们感觉不要太突兀,不要被说成“妖异”!
忽然想起前世少儿时,曾玩儿过团泥球。那世六、七岁的时候,见别的孩子玩儿弹玻璃球,回家给大人要,大人不给买,就在坑塘边上找来胶泥,摔熟了团成一个一个的小泥球儿,待干透了,当玻璃球互相弹着玩儿。
小孩子们既然有这个游戏,那就挖来坑塘泥团球球,晾晒起来。待捡拾了馒头后,就把泥球一扔,换上掰成泥球般大小的馒头块儿,让人们认为自己是在玩儿游戏:晾晒“泥球球”。
对,就这样,移泥球接馒头,让人们有个接收过程,也就不显的突兀了。
王晓华…梅主意拿定,一个人默默走出队部,来到南坑沿儿,挖了一捧坑泥回了队部,用手团起泥球来。
“哎呀,你们快来看呀,傻梅弄了一板凳泥蛋(子)!”
乜寡妇望着板凳上的泥球大叫起来。她这一嗓子不要紧,人们都围了过来。
“小孩子,玩儿泥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