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皇后只能我来当!-第3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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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她一把捞进怀里,捏着她的下巴。
“小气包,就这么不经逗?”
这几天她天天去割草,活动量多了,吃喝也多些,小脸不再是起初的苍白,而是带着一抹淡淡的红润。
被他一逗,粉嫩小嘴就生气嘟起,可爱又娇美,让他宛如猫爪一般挠心痒着。
想了,他便直接做了,一把吻住她那娇嫩的小嘴,辗转用力吻住,贪婪吸允着她的甜美。
炙热疯狂的吻,让她差点儿承受不来,最后逃脱避开时,喘息连连。
他呼吸粗重,双眼冒火,听着她的娇喘,要她的念头更是疯狂躁动起来。
没受伤的手,一把将她甩上肩膀,快步往床榻奔去。
她惊慌大喊:“你——你受伤了!不能乱来!”
他粗鲁扯开束缚,将她压在身下,舔了舔她的耳垂,邪气低喃:“一点小伤罢了,算什么阮阮,我可以天天都‘乱来’。”
第1327章 抢来的新娘(三十)()
夜深了,一弯明月羞答答躲进云层里。
草原上大风狂吹,呼啸刮着。
他贪婪不已,食髓知味,缠着她要个不停。
她一开始得知自己被骗,气得不停捶打他的伤口,他邪气暧昧一笑,轻松将她禁锢住。
“阮阮,我们的第一夜,你也不能错过,所以才忍到现在。知道不,你昏迷的那两晚,我忍到差点儿揍自己。宝贝,你可得好好补偿我。”
他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尝到了她的甜美,一味儿的要补偿,直到她最后累晕过去
日头高照,外头隐约有熟悉的嗓音响起。
阮悠迷糊醒了过来,全身酸痛得不行,似乎快要散架一般。
“阿吉叔!今天大姐姐怎么还没来割草啊?”——是山丹儿。
阿吉尴尬笑着,呵呵几声,道:“今天应该不行”
昨晚前半夜还是他负责守夜,首领帐篷里那么大的动静,他听到心痒难受,下半夜跑去找女人了。
那女人柔弱又娇滴滴,首领又那么壮实,昨晚折腾一整夜,今天肯定是没法去割草了。
山丹儿好奇问:“为什么今天不行?大姐姐是不是生病了呀?”
阮悠一听,整个人都腾地红起来,撇过脸——对上某人暧昧戏谑的眸光,她心里一下子来气,翻身转过去。
阿吉扯了慌,道:“首领昨天不受伤了吗?她要照顾他。丹儿乖,都回去割草吧。”
“哦原来是这样。”山丹儿有点儿失望,仍是听话离开了。
帐篷里,床榻上的男人又不规矩起来,亲着她的背,呼吸也粗重起来。
她又羞又气,压低嗓音:“不行!”
他嘿嘿邪气笑了,闷声:“我都说了,我天天都行”
“你——滚开!”她浑身痛得不行,连忙道:“我难受,痛得很!”
他一听,皱起眉头坐起来,见女人娇嫩的背上,香肩上,脖子上,满满都是他激情时候留下的痕迹。
他禁不住心疼,温柔搂她入怀。
“你待着,我让人给你烧些热水泡一泡。饿了吧?好像挺晚了,我去拿些吃的。”
她没开口,小脸暗沉。
他将她放下,甩上衣服,大步走了出去。
她悄悄将眼角的泪花擦掉,告诉自己不能哭,吸了吸鼻子,艰难爬起身,捡起角落的衣裳,缓慢穿上。
她在帐篷里待了两天,他拿了一些布料和针线给她。
“女人,你不是说你会女红吗?给你男人我做一件长衫!”
她浑身都痛,根本无法出去,清楚自己没拒绝的权利,动手做起来。
他见她连路都走不了,晚上不舍得再折腾她,搂着她在怀里,安分睡下。
很快地,他的长衫做好了。
他兴奋接过,一把穿上,哈哈大笑:“真合身!自己女人做的东西,就是不一样!”
语罢,将她拧起来,用力抱在怀里,一连亲了好几口。
她躲避不及,见他高兴得跟一个孩子似的,瘪嘴转过身去。
她将剩下的一点儿布料,做了一个小香囊。
他问:“这是做什么用的?装东西吗?也忒小了吧?”
她解释:“是系在腰间的饰品。”
“给我的吗?”
“不是。”她答。香囊该是送给心上人,情意相通的人的。
第1328章 抢来的新娘(三十一)()
她又开始割草了,跟孩子们一起说话聊天,人也觉得轻松不少。
慢慢地,她跟他们都熟稔起来。
“你们认识一个被掳来的老妇人吗?她大概四十多岁模样。”
山丹儿“哦”了一声,道:“她啊,被山腰大叔锁在他的帐篷里。”
她眉头微蹙,忍不住问:“被锁?她逃跑过吗?”
这些日子,她只能在河边割草,遇到二十多个女人来河边洗衣服,可都没有一个是她认识的老嬷嬷。
草原上的女子四肢粗长,比她要壮实许多。
也许是蒙尔涵交代过,她们都不跟她说话,每次都是来去匆匆,除了瞥多几眼,别无其他。
山丹儿摇头答:“没有啊!凡是被抓来的女人,起初都得锁着的。”
“什么?”她暗自吞了吞口水,问:“要锁多久?她不能出来吗?”
山丹儿答:“我娘说,要等她生下孩子,她才会心甘情愿留下来。我看她的肚子还小小的,所以还得锁着。”
她心里一窒,问:“你们部落里都这样吗?”
所有孩子都点头。
她沉默了,安静割草。
她现在该怎么办?自她身体恢复后,他几乎一到晚上就缠着她要,舔着她的耳垂让她给他生大胖小子。
万一她怀孕了
“啊!”她的手猛然一痛,嫩白的小指“滴答”流下血来。
其他孩子连忙围过来,七嘴八舌叽喳嚷起来。
蒙尔涵碰巧策马经过,翻身跳下,狂奔过来,大手将围拢着她的孩子扫开。
“阮阮,怎么样?我看看!快让我看看!”
他一把捏住她的手,将受伤的小指含进大嘴巴里,温柔舔了舔,然后拿了出来,血不流了,松了一口气,咧嘴大笑。
“幸好只是破了点皮,伤口不深。”
她缩了缩手,低声:“我没事。”
他皱眉心疼问:“怎么那么不小心?是不是累了?”
她想起刚才的走神,尴尬摇了摇头。
孩子们躲在后方,嘻嘻笑了。
“首领对大姐姐好好哦!”
“我阿爹说了,首领第一次有女人,人都变了样似的!”
她窘得不行,转身走开了。
他哈哈笑了,道:“小屁孩!懂什么!去去去!都干活去!”
接着,他大步迈前,将她一把搂住,道:“手伤了就别乱碰,我带你去转一转,四处走走吧!”
两人走过帐篷,往另一侧的马厩走去。
她似乎想起什么,问:“你不是说小千里马送我吗?为什么我都不让我骑?”
他闻言笑了,眸光暧昧扫向她的小腹。
“部落里的老人说,女人尽量不要骑马,尤其是刚怀上孩子那一会儿,说什么容易动胎气。你指不定已经怀上了,所以还是小心点儿。”
她心里暗惊,脸色微白。
“我没有。”
他邪气一笑,道:“没事,那我今晚继续努力。”
她指尖微颤,心里百般的不愿,却不敢说出口。
他牵着她往前,道:“我带你去喂小千里马。”
刮冷风了,天空暗沉不已,看着眼前兴奋跳跃的小马,她一时心思混乱。
他皱眉望天,道:“估计要下雪了。阮阮,我们回帐篷去。”
第1329章 抢来的新娘(三十二)()
大风越刮,天愈发阴冷起来。
不久后,雪花簌簌往下飘。
他打开一个大箱子,拿出来一件貂皮披风,将她裹得密密实实。
“你身子骨弱,不能冻到,免得生病了。”
她看着那亮泽的昂贵披风,有些意外挑眉。
他似乎猜到她的惊讶,咧嘴一笑:“这是我师父以前送我的,我压根用不着,便一直收着。”
她轻轻点头,丝毫也不怀疑。
他大冷天都能下河去洗澡,冬天应该用不上这么厚实的衣物。
她望着外头纷纷扬扬的雪花,低喃:“一转眼,快三个月了”
她是去年开始来月事,可能气血虚,所以都不怎么正常,基本都是两个多月才来一次。
来这里三个月,她只来过一次,还是在两个月前。
所以,她暗自担心着。
他正在做烤肉,头也不抬问:“怎么?想你娘亲了?”
她一愣,转而点点头。
他对她招手,她只好迈步过去。
他大手一扯,将她抱在大腿上。
“别瞎想太多,以后会有机会见到的。来,吃点肉。”
她却没什么胃口,低声:“我想喝点儿肉汤。”
他点头,道:“那边有小米,加一些下去吧。单单喝汤可不行,半夜你会饿的。”
两人坐在门口处,依偎在火堆旁,虽然外侧雪花纷飞,却不怎么冷。
他一边自己吃,一边不忘挑一些嫩肉,侧身喂她吃。
她微愣,有些惊讶发现似乎已经习惯这样的相处模式,起初那种强烈的恶心感和羞耻感,似乎在不知不觉中也消褪了不少。
他睨了她一眼,鼻尖蹭了蹭她的嫩白脸颊。
“怎么了?今天怎么总是走神?是不是不喜欢下雪?”
她轻轻摇头,安静乖巧吃着。
他宠溺轻笑,继续吃着。
忽然,外头响起匆匆脚步声,似乎是好几个人。
“首领!慕容师父来了!快看!”
他瞪大眼睛,爽朗大笑起来。
“师父来了!太好了!”
他站了起来,将她捞在身侧,带着她冲出帐篷。
只见纷纷雪花中,一个中年男子,面容儒雅,穿着斗篷,在几个人的簇拥下,大步走来。
蒙尔涵冲了过去,激动喊:“师父!”
慕容丰开心笑了,按住他的双肩,慈爱打量他。
“涵儿,一转眼你我师徒大半年没见了啊!”
蒙尔涵连忙道:“都快八个月了!我在等您过来,打算明年春天南下。”
“嗯。”慕容丰微笑:“北方的冬季太严寒,我带了多数的老人妇女和孩子下来了。”
蒙尔涵道:“帐篷早在一个月前就搭好了!阿吉,快带十几个人过去,帮忙安顿大家住下。”
“是!首领!”
师徒二人又说了好一会儿话,蒙尔涵转身搂阮悠入怀,大声笑道:“师父,这就是我的女人!我两个多月前写信告诉你的人,就是她!”
慕容丰撇过脸去,见他怀里的娇小女子黑发如墨,五官精致如玉人,端的是倾城倾国,绝色娇美。
忽然,他腾地瞪大眼睛,快步走前,脱口惊呼:“你是太子妃娘娘?!”
第1330章 抢来的新娘(三十三)()
太子妃娘娘?!
阮悠腾地瞪大眼睛——这人难道认识娘亲不成?!
她心里惊讶万分,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对方是敌是友,跟娘亲又是什么关系,她暂时还不能确定,仍要小心应付。
一旁的蒙尔涵哈哈笑了,道:“师父,您认错人了吧?她是阮阮,是我帐篷里的女人。”
在北蛮部落里,帐篷里的女人代表着专属的女人。
慕容丰皱起眉头,眼睛微眯仔细打量着。
“太像了太像了”
蒙尔涵抬头望天,道:“雪愈发大起来了,师父,我们先进帐篷吧!”
语罢,他拉着慕容丰,一手搂着阮悠,走进帐篷里。
慕容丰的眸光仍紧随着阮悠,见她气质清雅,静如处子,不仅模样像极了当年的太子妃,就连气质也十分像似。
“涵儿,你这妻子——究竟是何处来的?何方人士?”
他确实收到他的信,信中主要都讲正事,末尾加上一句——徒儿已经寻到心爱之女子,甚为欢喜,他日必带她一起叩拜师父。
蒙尔涵扯开笑容,答:“她是南魏的阮悠公主。事情是这样的”
最后,他对阮悠招手,搂她在身侧,扬声:“来,给师父行礼。”
阮悠优雅施礼,低声:“拜见慕容师父。”
慕容丰微微还礼,问蒙尔涵:“前一阵子听说你抢了南魏赔偿给北翼的一万两黄金,莫非还另有隐情?”
蒙尔涵嘿嘿笑了,道:“她本来是要被送去给拓跋箭的,可我一眼就相中她,便将她抱回来。”
慕容丰苦笑摇头,见阮悠气质高贵,神色淡然,内心些许有些了解。
她是南方女子,跟北蛮女人不一样。
难怪徒儿对他殷切温柔,她的态度却不咸不淡,清冷得很,估计内心仍在怪责徒儿抢她逼迫她吧。
蒙尔涵倒了一碗奶茶,恭敬递上。
“师父,喝点儿暖身。”
慕容丰接过,一边喝,一边打量阮悠。
“早些时候一时眼花,请勿误会。你的外貌——跟我认识的一个女子十分相像。”
阮悠暗自谨慎着,问:“不知您说的是哪一位女子?姓什名谁,何方人士?与慕容师父是何关系?”
慕容丰微顿,转而摇头。
“时隔多年,她应该已是妇人年纪。她是以前是苍莽人士,我们曾寻她多时,可惜一直无缘再相见。”并没有详尽说明。
蒙尔涵咧嘴大笑,道:“天下那么大,人那么多,相像点儿的人,大有人在。”
阮悠一听,猜想对方讲的人应该是娘亲。
见他说起时,眸光带着尊重和歉意,语气颇感无奈,心猜他应该对娘亲没敌意。
想起离别前娘亲的话,她走上前,问:“师父说的人,可是名叫茗婉儿?”
慕容丰惊讶瞪眼,站了起身:“莫非——你跟她是什么关系?”
阮悠略有些忐忑,主动道:“她是我的娘亲。”
“什么?!你的娘亲?”慕容丰惊呼:“原来太子妃竟藏身在魏宫中!天啊!难怪吾等寻遍了整片大陆,都找不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