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恩眷顾者-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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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祖海捏了捏鼻子,一五一十说道:“我开新书的时候吧,大概在两个星期前。作用你都知道了吧,就是能在梦中进入电影里面,然后跟里面的人互动……嘿嘿。”他笑了笑,接着说:
“我也不清楚这能力叫什么名字,姑且叫做‘真实意淫’吧?我经过这些天的尝试,发现体内的能量,可以支持在一天之内两次主动进入这种状态;我还可以通过身体接触的方式将一个人带入梦境,但是在一个地球自转周期内的使用次数也变成了一次。
在梦境里,时间似乎也比现实要缓慢得多,比如梦里面两个小时,现实中才过了不到一个钟;另外,通过梦中的能力锻炼,现实中身体素质也会相应提高。”
“那有什么副作用没?”陆言追问。
“哦,有!”唐祖海很肯定地回答,指着自己腹部深陷的肋骨说道:
“我第一次入梦的时候,被两个蠢货一阵猛揍,荤腥没沾着,人却差点没被打死。你应该知道的,在梦里的感觉,与真实一般清晰无异,我醒来的时候躺床上一天一夜才缓过来。而后我专挑只有一个孬货的进,用偷袭的方法解决……”
他挥舞着胳膊上的腱子肉:
“从此好像杀怪得经验值般,我的力量随着入梦次数的增长,而越来越强悍了,现在进刚刚那种场面的片子也完全没问题了。不过,我两个星期之内,体重从115斤降到109斤,足足瘦了六斤。
还好没有虚弱的感觉,身体比之前更加有力气了——不过,你得经常买点排骨啊、猪蹄来帮我补补,我最近食量大增了。”
陆言笑着说:“没问题。不过你怎么知道可以通过身体接触的方式带另外一人入梦的?”他把嘴里的冰块嚼完,又从手中杯子里挑出一个更大些的冰块放进口中。
唐祖海看着奇怪,也捻了一颗放在嘴里嚼,结果被冰得难受,赶紧吐出来,呸呸地吐完后才回答陆言的提问:“不知道。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表达,就好像脑袋里面突然有的记忆,而且模模糊糊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的——哎,冰块好吃么?”
“冰块可以保持我头脑的清醒,”
陆言使劲地嚼着,手里晃着杯中的残冰,提问说:“除了这种影片,你还进过别的不?或者说,除了电影电视,你能不能进入别的形式的场景里?”
“别的电影,你是说欧美的啊?可是我不喜欢大洋马唉,身材是火爆,但是皮肤太粗糙,语言也无法交流。”唐祖海没有明白陆言的意思,认真解释着。他还有一个原因没好意思讲,东西方人种,进行亲密交流的尺寸不配——至少他的并不是很匹配。
陆言叹了一口气,奚落他道:“日本片你就能交流了?”
“那是,我表哥没告诉你,我大学读的是日语专业?”唐祖海得意的说:
“经过这么时间的交流和学习,在这么一个良好的语言环境下,我觉得我的日语水平有了突飞猛进的进步。唉,当初上学时,我要是有这样的条件,怎么可能连学分都修不满,毕不了业?”
陆言无语,半天后方才幽幽地问道:“这两个星期以来,难道你就没有进行过别的尝试?我是说进入比较正常的电影电视剧里面,比如说《阿甘正传》、《肖申克的救赎》、《越狱》,甚至是《丑女无敌》这种脑残片?”
“啊,这个呀,没有哎。”
唐祖海讪讪地笑着说:“我电脑里面,都是爱情动作片,没有你说的这种。而且像看电视剧之类的,我又来不了情绪。真实意淫的入梦前提,是要有一种很强烈、难以抑制的,想要代而取之的需求……我到目前为止,还不能够很好的掌握这种情绪的建立。”
陆言听得直翻白眼,强烈地鄙视这个精虫上脑的家伙——几个10t容量的移动硬盘,除了爱情动作片,居然容不下别的东西,果真奇葩。
陆言在想,如果是自己获得这个“真实意淫”能力的话,肯定会第一时间试验在各种场景下的状态,弄清楚如何入梦、梦境中的控制、梦境的现实拓展、意义以及本质。没成想,这位大哥两个星期来,整天就想着给各知名女优按排宠幸计划呢。
唐祖海是个很直的人,立马表示悔悟:“得,我真的错了,阿言老弟你才是聪明人啊,天天泡在爱情动作片里,有什么意思呢?我一会就去把《宫锁珠帘》全集下载下来,跟杨幂一起穿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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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有的时候平淡无奇,有时又精彩纷呈。
阿甘曾经说过:生活就像盒子里的巧克力糖,你永远都不知道下一颗是什么味道。
陆言每次清晨起来,都有一种活在梦里的感觉。他有的时候在想,自己是不是一个梦里的人物——有个小孩子在酣睡着,在他的大脑硬化皮质层里,无数个神经元突触串连,量子级的计算和交融之下,自己,和周围所有的人物便像沙雕一样,一点一点地浇铸而成。
然而在紧握拳头的时候,他才能感觉到手中掌控的力量,正在汹涌的流转。
如此真实!
真实如同他每天上班路上卖油条豆浆豆腐包的小摊子,如同公司大门口那个色迷迷胖保安满是横肉脸上的青春痘,如同公司迎宾大堂那个他暗自欣赏、优雅美丽的前台女神,那温婉迷人的笑容……
这天又是星期六,明媚的阳光从窗帘缝隙中,均匀地洒落在陆言的脸上,很温暖,陆言甚至能感觉到15000万公里外的那个时刻发生巨变的恒星,在他脑中的投影。
是呵,如你一般的热情,照耀着我冰冷的心。
起了床,陆言把窗户打开,静静地看着窗外的景象。
与同屋的另外一个超能者唐祖海的摊牌,已经过去了几天。
虽然无比羡慕这种极致娱乐自己的能力,但是在这个危机重重的社会里,一个人的独角戏显然并不吃香,如果没有一定程度的自保能力和攻击手段,那么惟有隐藏自己,让自己呆在黑暗之中,这样似乎才能活得更滋润些。
相对于做梦,陆言更喜欢现实的极致真实。
所以他断然拒绝了唐祖海的邀约,没有再去探访一下日本国的众位老师。这种经历一次即可,自己的心志并不甚坚定,或者说那种诱惑对于男人来说实在难以抗拒。陆言害怕自己沉迷进去,就会变得逃避现实,最终碌碌无为起来。
这个样子,唐祖海可以,自己却不行。徐春云、段叔还有陈良伟,这些人一个一个都不是善碴,他们如同陆言心中的一颗木刺,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不要忘记危险的存在。不过当陆言把这些事情和自己的担忧说给唐祖海听之后,这个一贯乐观猥琐,好色懒惰的家伙也陷入了沉默。
之后的几天里,除了勤奋的写作之外,似乎忙忙碌碌地做着什么实验,而且还神神秘秘的,不给人知道。
而且,饭量也猛增了许多。陆言看着此君的食量,不得不开始考虑起,伙食费收取标准是否应该提高一大截这种现实问题来。
伸了一下懒腰,陆言去洗漱完毕,煮了挂面,再从冰箱里把昨天的剩菜拨拉了一点来佐食。唐祖海没起来,此君一般午后才会起床,出来活动。
陆言便独自吃完早餐,把家里面简单的收拾一下后,换上短袖运动服,出门去慢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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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申明:这是最后一次声明,文中人物的语言、喜好和爱恶仅代表角色的个人看法,属于人物刻画的写作艺术范畴,并不代表作者观点……
第十九章 校园之异能威龙()
每天十公里的长跑,陆言一直坚持着,并十分享受这种极限挑战的乐趣。
他并不是千篇一律地奔跑,时而匀速运动,时而变量加速,在活力的运动中找到力量的源泉和增长。
今天起得稍晚,陆言便在这城乡结合部中,慢慢跑着,感受着微醺的阳光。
微风拂面,随着心跳声稳健地踏着步子。他会去观察路上的行人、飞驰而过的车辆,也会偶尔停下来看草丛中的晨露,和池塘边飞舞的虫蠹,感受大自然万物的律动,以及和自己之间的隐隐联系。
多姿多彩的世界!
他还总喜欢绕路路过学府路,他喜欢看到学校、学生。放弃学业是他自己心中永远的痛,午夜梦回时旧时上学的场景还在眼前一一浮现,回忆的野草在心头燃烧,所以他会格外在江城六中的门栏外停留,看看进出的学生和老师,缅怀过去的青葱岁月。
路过同一个巷口,陆言又看见前几天的那个大头少年,居然又在打架。
不过这回是三对十八,而且那十八个青皮混混模样的年轻男子手上都拿着武器,西瓜刀、钢管长棍、消防斧……而反观大头少年这一方,除了他手持俩板砖外,另外两个怯怯弱弱学生摸样的男孩双手空空,畏畏缩缩躲在他的身后,不时还望着另一边通道围堵的四五个青皮。
三对二十三呐?陆言饶有兴趣地靠着墙看戏。
这条巷子离主干道有点偏,路过的人也少,陆言这一出现很醒目。人多势众的那伙人里立刻有人冲他喊,说少管闲事,叫他滚开。
陆言摊摊手表示了解,然后向那个大头男孩投去询问的眼神。
少年反应倒是灵敏,他读懂了陆言的目光,却自信地摆了摆手,然后学周杰伦的招牌动作,用左手在鼻尖擦了一下。
陆言笑着摇摇头,退后去找个看热闹的位置。
交锋开始了,首先是双方的带头大哥放话。
青皮混混这帮的老大是个染着一头黄毛的精壮汉子,他浑身上下,但凡露出的肉里都有纹身盘团蟠龙图案,两条凶狠的龙头一直延伸到刮得铁青的脸颊上来,脖子上套着精钢链子,手臂肌肉发达,粗壮而结实,右手上提着一把凶厉的消防斧,面相狰狞,气场那是相当的凶厉。
他说:“萝卜头儿,听我弟弟说你打架挺狠的,打得他这回半个月都下不来床。你,是不是不知道黄小虎有我这么一个哥哥?惹到我学府路黄老虎,你皮痒了是吧!行,我把你腿给打折了,看你还蹦跳?”
“哦……毛毛虫是你弟弟啊?你们俩很像,果然是老鼠一窝!知道你老弟怎么惹到我的么?”那个被叫做“萝卜头”的大头少年有着与他相貌不符的嚣张和狂放。
“收保护费?欺负同学?还是打了你?哈哈……世间的正义都需要你来主持的话,还要我们流氓做什么?”
黄老虎掂量着斧头慢步上前,脸上有着残忍的笑容。左右的青皮缓慢都围上去。一个拎西瓜刀的光膀子男人见陆言还在观看,胆儿又挺大,挥刀威胁也无用,大步奔朝陆言走来。
大头少年没有答话,反而抢先抡着砖头,往后道那几个堵路流氓的方向掼去。
水泥砖比普通红窑烧砖要坚固得多,他心倒不狠,也不敢往人脑袋上砸,只攻中路。两块板砖出手如流星,但那几个混子经验丰富,又早有准备,见手一扬,第一时间就往旁边闪开去。
哪知在一瞬间,大头男孩倏然加速,竟比那飞驰的板砖还先杀到,如俯身捡物一般轻松地将那飞奔的板砖又抄在手里。借着这惯性轻轻一导,板砖精准地拍在两个闪开的混子脸上,血花四溅,两人应声倒地,捂脸惨嚎。
趁着空档,他的两个小跟班滑溜无比地冲过缺口,毫不停留地往巷子外处跑去。其中一个带黑框眼镜的小男孩头也不回地大喊:“明哥,我去叫老师……”
大头少年突出包围后也没有跑,口中高叫着:“猴子、四眼,你们先走,叫老师有个屁用!我一会儿脱身来找你们。”他一边说一边转身跟近身来的三个混子对峙,堵住追击的人。五六米处,十来个精壮汉子挥械赶来,团团围起。
打斗一触即发。
陆言对奔将而来的那个执刀汉子浑不在意,远远望着那个少年,心中一片惊奇。
陆言的感官与以前自不可同日而语,相隔这么远,他也能清晰地看到刚才交锋的奇异之处。大头少年的加速度实在快得超出常人——板砖的猛力甩出、空中接力和最后一击,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一气呵成,这里面所蕴含的技巧和反常理之处,几乎很清晰地向陆言表明了一件事情:超能者!
大头少年也是超能者!!!
一片刀光呼啸而来,光膀男子挥刀砍来。他口中高呼:“骂了隔壁,老子最恨打酱油的人啦,喊都喊不……唔,不听……”
陆言稍微轻闪,左脚一拨而过,来人被绊得失去平衡,闷哼一声扑到在地,口中这才刚刚把狠话说完。陆言用右脚尖挑起西瓜刀,随手一抄蹲身抵在那人脖子上,一屁股坐下来,还文绉绉地调笑道:“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那一边,战斗早已爆发。地上横七竖八躺着好几个人,竟是在瞬间被人击倒。
大头少年紧握着拳头左冲右突,好不勇猛。他的战斗风格跟陆言有些相像,爆发力甚强,特别是惊人的速度,尤其突出,在十几个持械汉子的包围圈里,用快速的跑动把包围扯得七零八碎来。
黄毛汉子在后面气得哇哇大叫,这小子滑溜无比,腾挪转移间,无数刀棍落下,没有沾到大头少年的半分皮肉,反而把自己人误伤不少。
激斗有好几分钟后,混子们终于稳住脚步掌握了节奏,防守严谨,步步为营地进攻,让混乱的局面缓解了下来。
大头少年手上抢有一根镀锌钢管,抡圆如满月,将几个围过来的混子逼开后,退后一步靠墙大喘着粗气,脸上汗水小溪般地流了下来。在黄老虎的指挥下,剩下的十来个混子三两成群,围将过来,他们脸上写满了谨慎,眼里又惧又恨,牙齿咬得格格直响。大头少年缓过气来,举直着这根镀锌钢管,指着黄老虎呵呵地笑:
“刚才忘跟你说了,揍你老弟是因为他脑残,没事弄个黄毛爆炸头烟熏妆,生生把我们九零后的平均智商拉扯到了正常水平线以下……唉,没想到你这当哥的也长进不了多少!”
黄老虎刚才在混战中,左脸被猛揍了一拳,这下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