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医狂妃:驯服邪魅冷王-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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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宵小之辈,刀上竟然淬毒!
“小心有毒!”
她一声提醒,沈御风立刻闪身躲开刀锋,这两名客卿哪里是楚云溪和沈御风的对手,不然也不会两次都被一脚踹飞,没过两招便已经被双双制服,沈御风干脆利落的夺过穆千柳手中的长刀,反手刺入了她的腹部,穆千柳顿时气绝身亡。
葛增棋突然感觉到了死亡的威胁,吓得浑身一颤,还没等他开口求饶楚云溪捉着他自己的手臂,用力往他身下一切!
“啊——”
一道凄厉的惨叫响彻整条大街,围观的所有人,尤其是男人,全都霎时间觉得自己双腿中间也是一凉,震惊的看向葛增棋那鲜血淋漓的胯间,某团形状分明的东西被完整的切了下来!
楚云溪拍拍手站起来,冷笑,“想欺负我,就得做好被我欺负的准备!
“什么人如此大胆,竟然敢对本太子的客卿痛下毒手!”
一声暴怒的吼声由远而近,听见这声音,围观的百姓忙不迭向两边躲开,让出一条路来,一个身穿黄色华服的中年男子脸色阴沉的走来,目光扫过已经气绝的穆千柳和被割了蛋蛋的葛增棋,再看向楚云溪和沈御风的目光顿时充满了杀意。
“太子殿下,就是他们,就是他们不但对太子殿下您不敬,口出恶言,还杀了千柳,就连属下也、也太子殿下,您一定要为属下报仇啊!”葛增棋被废了做男人的资本,简直羞愤欲死,却又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努力挣扎着拖着重伤的下半身爬到太子轩辕凌日身边,抱着他的大腿声嘶力竭的哀求。
“委屈爱卿了,爱卿放心,本太子一定为你做主!”
轩辕凌日一挥手,让人将葛增棋抬下去医治,转而对楚云溪与沈御风怒道,“你们好大的胆子,既然杀了我太子府客卿,就得拿你们的贱命来抵,来人,给本太子拿下他们!”
“慢着!”
楚云溪脸上丝毫惧意也无,眸子微眯冷笑着看向轩辕凌日,“好一个太子殿下,不问情由便要拿要杀?这光天化日之下,太子殿下仍要仗势欺人么?”
“仗势欺人?”
轩辕凌日冷笑一声,“杀了本太子的人,无论你有天大的理由,都得以命相抵,这就是本太子的规矩!站在我凤鸣这片土地上,就得遵守的规矩!来人,还愣着干什么,拿下他们!”
“凤鸣太子好大的威风!”
轩辕凌日的侍卫们听命正要动作,客栈之中突然穿出来一道充满霸气的冷傲之语,随即,一个高大挺拔的男子缓缓走了出来!
他一身黑衣,即便在午后明亮的阳光之下也仿佛散发着无边冷意,冰冷的长眸扫过之处,顿时有一股骇然之意弥漫上了每个人的心头,他只这样淡淡站着,浑身杀意已经震慑的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想要低下头去!
就连客栈之中二楼上也跟随出来的上官翻云与白玉山也都不约而同的脱口而出:
“好强大的气势!”
不愧是战神,叱咤四方从无敌手的战神!
“你、你是赵臻?大宁赵臻!”
轩辕凌日愣了一瞬,随即立刻叫出了赵臻的名字,脸色也随之变了!
他多年前曾经见过赵臻一次,那还是赵臻刚上战场的第一年就立下赫赫战功,打退四周来犯强敌,大宁皇帝盛宴犒赏三军,当时他正因其他事情与大宁皇帝当面商谈,宴席上见过赵臻一次,只那一次,赵臻这张脸便深深的印在了他的脑海之中。
有些人的气势就是这样磅礴,只要你见过一眼,就再也忘不掉!
他身上的气势太过鲜明,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天,他第一天见到赵臻,他身上冷冽的杀意就给他留下了足以震慑灵魂的深刻印象!
“本王与王妃得凤鸣女皇陛下诚邀,前来参加凤鸣沐佛节,太子殿下却一见面就对本王王妃无礼,这便是你凤鸣待客之道?”
“什么?”轩辕凌日顿时大惊,王妃?他忍不住再次将目光落在了楚云溪的身上。
“这个女人,是你的王妃?”
赵臻脸色又是一冷,“怎么,太子殿下认为本王所言有假?”
轩辕凌日的脸色顿时精彩起来,且不说赵臻是女皇陛下请来的客人,但说赵臻自己,就不是自己能招惹的,可是可是他的人也不能就这样白死了!
“她便是摄政王王妃,也抹煞不了打死打伤我客卿的事实!所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此是在我凤鸣境内,所有人都要遵守我凤鸣律法,对不住了,摄政王阁下,王妃本太子需要带走严加审问,以罪论罚!”
说完,他沉着脸一挥手,两旁侍卫一哄而上。
而赵臻竟然只是挑了挑眉毛,意外的没有再说话。
眼看着侍卫们的手就要接触到楚云溪与沈御风,客栈之中却又传来一道清冷至极的声音。
“住手。”
这声音里满是清冷,疏离,淡漠,还带着淡淡的尊贵和威严,却没有怒气和压制,但是客栈之外的轩辕凌日听了,却是脸色大变,甚至比发现了赵臻的身份还要震惊万分。
甚至他连忙一挥手,制止了侍卫们的动作。
百姓们都好奇的向客栈之中看去,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让一向嚣张的太子殿下忌惮至此?
很快,客栈之中步履轻缓地走出三人,当先之人一身白衣,面色疏冷,绝美的面容上一线红唇如春花绽开,他的肌肤翻着常年不见阳光却也绝不病态的雪白,目光淡淡一扫轩辕凌日,“太子今日所谓何来?”
三人一出来,沈御风的目光却落在那身着墨绿长衫的男子身上,目光无比惊愕,“小舅舅?”
“御风。”白玉山满意的看着自己的外甥,也难言相逢的喜悦之情,不过他还是指了指太子轩辕凌日,示意沈御风先处理正事,有话稍后再说。
轩辕凌日浑身一震,上前一步,在这看起来年不满二十岁的少年面前恭敬低头,回道,“本宫听闻府上客卿被人打死,是以前来查看究竟。”
“可查清了?”
“查清了,”轩辕凌日继续躬身道,声音里没有一丝不敬,“是大宁摄政王妃与其同党击杀重伤本宫客卿。”
第九十五章 皇子,双九年华()
“这”轩辕凌日一滞,却也不敢隐瞒,“本宫尚未细查。”
白衣男子脸上不见表情,声音也始终疏冷,“你未细查,我却清楚。你两名客卿挑衅在先,得了教训犹不甘心,刀锋淬毒致使毙命,可该死?”
轩辕凌日浑身一僵,虽不甘心,却没有一句辩驳,“该死。”
“既然该死,那就不必留着了。回去吧。”
男子淡淡吩咐一声,方才嚣张狂傲的轩辕凌日竟然连犹豫都没有,便恭敬的应了声“是”,带着一众侍卫离开了。
见他这种发自内心的臣服,楚云溪毫不怀疑,他回去之后会立刻杀了葛增棋,只因这白衣男子说了一句“不必留着了”。
此时百姓们看向白衣的男子的目光已经不是好奇,而是发自灵魂深处的敬畏了!
试想整个凤鸣,能让太子轩辕凌日如此恭敬、甚至连一句反驳之言都没有的人,只有一人。
除了此人,就连在女皇陛下面前,轩辕凌日也不见得如此恭顺!
神殿大祭司,容琤。
百姓们一反应过来他的身份,纷纷伏地跪拜,“参见祭司大人!”
“参见祭司大人!”
“参见祭司大人!”
恭敬的参拜声潮水一般涌来,明明每个人的声音并不高亢嘹亮,但是无数人的声音叠加在一起,停在耳中振聋发聩,直到百姓们按照容琤的圣谕平身离去,不再打扰他们之后,楚云溪还是觉得自己的耳中嗡嗡作响。
“摄政王将我逼出来,有什么话现在可以说了么?”
一行人坐回客栈当中,容琤疏冷的目光淡淡望着赵臻。
此话一出,就连上官翻云和白玉山也都愣住了,方才祭司大人出手救下大宁摄政王妃,是被摄政王所逼?怎么他们一点儿也没看出来。
赵臻与楚云溪相视一笑,自打他们一行人一进东来客栈,赵臻和楚云溪就察觉到有些不对劲儿,这是一种强烈的直觉,是游走在生死之间的人才能历练出来的一种感觉,能够在第一时间内感受到周围的异常。
只是这种感觉一直似有似无,就连楚云溪和赵臻都不能确定,直到落座用饭,他们才确定了这不正常来自楚云溪右后方二楼的位置。
那里坐着三个人,视线总时不时落在他们身上,看那三人的嘴型,分明是在交谈,凭赵臻的内力,即便有人十里之外发出气声,他也能听个清楚,可这三人的距离如此之近,他却在他们身边只听到无边的静。
对,这是一种绝对的安静,没有喝酒的声音,没有咀嚼的声音,更没有杯盏碗筷交砰的声音,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这三人之中有大神通者。
这可是在凤鸣,年不满二十岁模样的大神通者,身份不言自明。
既然对方是大神通者,必然已经清楚了他们的身份,赵臻与楚云溪、沈御风三人都感受不到那目光的丝毫恶意,可他们看起来并不愿主动露面,赵臻与楚云溪三人便决定将他们引出来。
若非如此,楚云溪怀着其他目的来凤鸣,又怎么会如此莽撞的在大庭广众之下打死重伤轩辕凌日的客卿?
“轩辕凌日身为太子,其品行却如此逾矩,神殿已然知晓,断无听任之理加上女皇陛下龙体欠安,本王猜测,此次凤鸣沐佛节,女皇陛下邀请各国皇室参加,应该没有这么简单吧?”
容琤永远都只有疏冷表情的面容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欣赏,“不愧是摄政王,一眼就看出这其中曲折。”
上官翻云与白玉山更是一头雾水了,这祭司大人和大宁摄政王是在说什么啊,为什么他们一个字都听不懂?
上官翻云沉不住气,问道,“祭司大人,莫不是这沐佛节,还有其他变故?”
容琤淡淡道,“可还记得十九年前,女皇陛下丢失过一位幼子?”
上官翻云与白玉山愣了一下,齐齐瞪大了眼睛。
这件事情不是秘密,当时可谓凤鸣上下尽人皆知,女皇陛下初登大位,政权尚不稳固,小皇子生下来没两天就被人偷走了,女皇几乎倾全国之力寻找也没有一丝消息。
女皇陛下其他的兄弟姐妹竞争皇位失败,便将此事作为攻击的矛头,说是女皇陛下未得天佛承认,强行登基才会惹来天佛的惩罚,如果她便尽快退位,将皇位让给真正的天子,天佛就会给凤鸣百姓降下更大的惩罚,传言一度威胁到了女皇的帝位就在凤鸣政权岌岌可危的时候,女皇查出偷走自己皇儿的,竟然是自己从小最疼爱的亲妹妹,她极擅心机,为夺大位从小就善于伪装自己,深深埋藏起自己的野心和毒辣,装出一副天真纯洁的模样,几乎骗过了所有人,可是上届凤鸣皇帝却发现了她的险恶,临终之前改了遗照,将帝位传给现任女皇,大权旁落这位妹妹怎能甘心,盗走了女皇刚刚产下的孩儿造成天罚的迹象,妄图重新取得政权
女皇查清真相之后,用尽方法想让妹妹说出孩子的下落,可这位妹妹也是个孤傲性子,到死也不肯透漏孩子的下落一句,后来女皇亲手杀了妹妹之后性情大变,渐渐成了现在这幅乖戾模样。
上官翻云激动地说道,“祭司大人,您,你是说,当年失踪的小皇子,找到了?”
这消息如何让人不激动!失踪了十九年的小皇子,竟然找到了!
原本以为凤鸣必然要毁在轩辕凌日手中了,没想到竟然峰回路转!
“也就是说,你们女皇陛下打算在沐佛节上宣布小皇子的回归,甚至皇位继承人的改变?”沈御风诧异的说道。
这事儿热闹了,他不过是来帮赵臻查云浮岛的所在,打着个参加沐佛节的名头而已,谁知道这沐佛节竟然会这么好玩儿,只要一想到那个嚣张的鼻孔朝天的轩辕凌日被废了嚣张的资本,他就觉得浑身都畅快了!
容琤目光淡淡的望着赵臻,漫不经心的说了句,“此次沐佛节的确不像往年一般简单,不过,摄政王与王妃此来,不也是不简单么?”
赵臻心头一惊,他知道什么?
面上却丝毫不露,他淡淡抬眸看了容琤一眼,“祭司大人不是无事不知?”
“传言而已。”
容琤又是疏冷一句,转而又道,“不过说起来,我们这位小皇子殿下,诸位想必见过。”
上官翻云与白玉山简直惊得不能再惊了!
小皇子?见过?谁见过?见过谁啊?
尼玛祭司大人能不能一次把话说清楚啊,不卖关子能死么?
显然是能死的,因为容琤说完这句话之后又恢复了一贯的冷漠表情,似乎是不打算再开口了。
人家是尊贵的祭司大人,就连女皇见了也得低头三分,他不打算说,你敢逼着他说?不要命了啊!
楚云溪自从容琤一出现,就一直愣愣的看着他,就连赵臻已经目光十分不愉快的看了她好几次的都没有注意到,却注意到了容琤在说完诸位见过小皇子的那句话后,好像飞快的眨了两下眼睛。
她没有看错吧?
这位不是高冷疏离淡漠不食人间烟火的尊贵祭司大人么?怎么她越想越觉得那两下眨眼睛这么狡黠这么萌呢?
是错觉吧?
是错觉么?
高冷疏离的祭司大人终于注意到了楚云溪的灼灼目光,转过头淡淡问道,“王妃有话要说?”
额
楚云溪眨了眨眼睛,终于还是鼓起勇气,道,“我没有什么特别要紧的问题,就是有个迷惑一直解不开。”
“王妃有话请说。”
楚云溪咬了咬唇,似乎下了决心一般的问道,“祭司大人,请问您今年年岁几何?”
这个问题
上官翻云与白玉山都忍不住汗了一下,在凤鸣,好像还没有人敢问祭司大人这个问题,所以也没有人知道答案。
虽然他们不敢问,但是他们还是很好奇的,于是趁着楚云溪的问了,都悄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