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专治黑化男配-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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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们当然不敢不跟着他,但是小豆丁显然心情特别不好,她们要是违逆了主子说的话,定然是要被惩罚的,又想着小豆丁腿都断了,肯定走不远,这才没有跟上去。
小豆丁瘸着一条腿,慢慢的往前走,走出一段路之后就累得不行了,在路边的石头凳子上休息,坐了一会儿以后,眼泪就吧嗒吧嗒掉下来了,小模样特别可怜。
樊期期蹲在他头顶上的树枝上叹气,小豆丁长的特别像幼年版的顾北执,尤其是那双还没长开的桃花眼,不敢说十分像,七八分还是有的。
现在眼里含泪的模样,又可怜又可爱。
樊期期掏了掏兜,丢了一颗梅子下去,正中小豆丁的脑袋,小豆丁哎呦一声,抬起了头,眼眶红红的,鼻尖也红红的,模样还呆呆的,显然被樊期期吓了一跳。
樊期期故做了一个凶恶的表情:“不许出声,不然吃了你哦。”
小豆丁抽了抽鼻子,含在眼角的眼泪吧嗒吧嗒掉了下来,硬是没敢哭一声。
真把人欺负哭了以后,樊期期反倒有些无措了,她从树上翻下来,飘飘然的落在小豆丁旁边,一屁股坐下:“吓你的,哭什么呀?”
她掏出第二颗梅子,塞进小豆丁嘴里,小豆子下意识的咬了咬,梅子酸酸甜甜的,外边还有一层淡淡的糖霜,正好是小孩子最喜欢的味道。
“你不让她们跟着,就是想一个人偷偷哭呀?”樊期期自己也丢了一颗到嘴里,好奇的问道。
“你你是什么人呀,是话本里那种会飞的大侠吗?”小豆丁没有回答樊期期的问题,只是用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樊期期。
“不是大侠,是会飞的响马,知道响马是什么吗?”樊期期看到这个缩小版本的顾北执,就有一点爱屋及乌,忍不住揉了揉他的头发。
小豆丁眼睛瞪得更大了:“是神马呀?”
“是强盗哦,很凶的。”樊期期配合的做了一个很凶的表情。
小豆丁眼看又要哭,她赶紧道:“你长得好看,不凶你。”
“那那你能不能带我飞走?”小豆丁撅着嘴,可怜巴巴的道:“我我想我哥了,你能带我去见我哥吗?我给你银子,还有宝贝!”
然后他就开始低下头,满兜兜的掏银票之类的东西出来。
哎呀,小叔子真可爱!
樊期期早就猜出眼前的人是谁了,年纪刚刚好,长得又像,还断了腿,肯定是顾北执嘴里那个摔断了腿的弟弟啊。
于是樊期期一脸神棍表情的道:“你哥哥是不是叫顾北执呀?他今天就要进宫了,你很快就可以看到他了。”
“真的呀?”小豆丁很开心,要不是腿上有伤,他肯定会跳起来转两圈儿的。
慢慢的小豆丁和樊期期熟了,就不怎么怕她了,毕竟她长得一点都不凶,加上知道自家哥哥马上就要进宫了,小豆丁心情好的很,就一直缠着樊期期问东问西。
问的都是有关于山寨里的日常生活,最后他眼睛亮亮的,拉着樊期期的袖子:“我我也可以做响马吗?”
完全不知道自家弟弟马上就要被拐走做山贼的顾北执正在御书房里,皇帝今年的年纪还没五十,看起来却已经有些憔悴苍老了,他之所以这副模样,不是因为忙着政务有多疲惫,而是因为生性好色,纳了太多妃子,累的。
这夜夜笙歌是许多男人梦寐以求的事,但真要夜夜笙歌起来,却没有几个男人撑得住。
皇帝近两年已经愈发的力不从心了,只能靠吃药来重振雄风,但大多数这方面的药,不管多少都对身体有那么一点危害,肾都透支了,看起来自然憔悴一些。
天家无父子,但耐不住顾北执特别会示弱,以前在宫里的时候,又整日里一副病殃殃的模样,所以皇帝对顾北执,还是有那么几分面子上的疼爱的。
“既然回来了,就多住几日吧,小七前几日还同朕说想兄长了,你有空就多陪陪他。”
顾北执自然恭恭敬敬的应下,态度一如既往的顺服,皇帝也觉得没什么意思,又同顾北执说了几句没什么营养的话,就挥了挥手,让顾北执去找七皇子了。
顾北执这一次名义上虽然是因为养他的妃子去世回来的,但主要还是为了扳倒二皇子,还有弟弟。
妃子去世向来不会操办得太大,尤其是那种不是特别得宠,连孩子都没生过的。
顾北执不想落人闲话,还是先去了一下她生前的宫殿,棺材还停在大堂里,顾北执规规距距的上香行礼,把该做的做了以后,才往弟弟的住处去了。
其实这时他已经心急如焚了,消息里只说七皇子意外坠马,被马蹄踩伤,断了一条腿,但顾北执向来疼爱弟弟,不亲眼见到弟弟安好,怎么能放下心来?
顾北执速度飞快的赶到了弟弟的宫殿附近,结果远远的就看着弟弟拄着一个小拐杖,一瘸一拐的往回走,小背影可怜极了。
他忍不住走了过去:“小七!”
小豆丁惊喜的回过头,当时差点把手里的拐杖都丢了,泪汪汪的冲着顾北执一瘸一拐的跑了过来,整个人都扑进了顾北执怀里:“哥哥!”
他喜极而泣:“大姐头嗦的都是真哒!哥哥真的来了!”
顾北执忙着检查弟弟的身体,没听清弟弟说了什么,他确认弟弟除了断腿之外身上没有其他伤口,这才松了一口气:“你刚才说什么?有人同你说我要来了吗?”
小豆丁狂点头,然后很兴奋的道:“哥哥!我以后可以做响马吗?”
顾北执:?!
第215章 太亏本了()
顾北执心思一转就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他叹了一口气,然后道:“你怎么连小孩子也欺负?”
头顶上突然垂落半截身子,樊期期裂开嘴角,做了个鬼脸,顾北执很淡定的伸出手:“下来。”
“啊居然没有吓到你。”樊期期很失望的跳了下来,笑嘻嘻的揉了揉小豆丁的脑袋:“做响马有什么不好的?有大姐头罩着,到时候寨子下一任寨主就是小七嘛,威风得紧,对了,你是怎么发现我在上面的?”
顾北执很无奈的道:“小七虽然在同我说话,但是眼珠子一直往上瞥。”
“竟然是这么暴露的”樊期期把小豆丁抱进怀里,揉了揉他的脸,然后道:“本寨主要给你记过。”
小豆丁委屈巴巴的瘪着嘴,然后把脑袋扎进了樊期期怀里。
“父皇许了我带小七回府养几天,走吧。”顾北执不愿在皇宫里久留,因为很容易碰到几个他并不想见到的人。
樊期期把孩子塞到他的怀里,然后道:“那我到宫门口等着你。”
她毕竟是翻墙进来的,还得翻墙出去才是,要不然顾北执进皇宫的时候一个人没带,出去的时候抱着一个小七也就罢了,身边再带上一个樊期期,那就实在是太过了。
“自己小心一些。”顾北执皱了皱眉头:“你这胆子也太大了,哪里都敢进,万一出点什么事怎么办?”
樊期期迅速的跳上了屋顶,哒哒哒就跑了,她家阿执说教起来实在是太可怕了。
等顾北执抱着小七到了皇宫大门口,樊期期已经在马车里等着他们了,顾北执一钻进来,就被樊期期亲了一口:“今天你那个皇帝爹有没有说什么别的?没欺负你吧?”
“我没事”对于樊期期的简单粗暴,顾北执竟无言以对,只是道:“咱们回家吧。”
三个人看起来像极了一家三口,十分的和谐,如果忽略掉那只小豆丁一直想投入他刚认的老大的怀抱,其他还是很温馨的。
三个人回到了王府以后,顾北执先让自己养的大夫给小七检查了一下,确认小七的身体并没有大碍,他才松了一口气。
毕竟皇宫这样的地方,向来是明刀暗箭防不胜防的,小七就算年纪小,那也是个皇子,谁知道会不会有人觉得他也是一块绊脚石,想要趁着他年纪小,顺手除掉。
顾北执不敢抱着任何的侥幸。
这就是皇家的无奈,无论是兄弟之间,还是父子之间,都很难有真正的亲情。
樊期期回来的时候,她的马和老虎,都已经被后来进来的两个侍卫,带进了府里。
“乖儿砸,娘想死你啦!”樊期期一把抱起自家狗腿子,掂了掂体重,确认没有瘦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小七眼睛亮晶晶的:“大姐头,是老虎吗?”
“是啊。”樊期期把小老虎递给小七:“你可以抱一抱摸一摸,没有关系,它不咬人。”
胖嘟嘟的小老虎张开血盆大口,露出了几颗奶牙,小七喜欢极了,抱着它就不撒手了。
小七看起来就是缩小版的顾北执,又抱了一只胖胖的小老虎,那模样,能让樊期期心里软的一塌糊涂,旁边的正主顾北执都已经被他完全忽视掉了。
这就跟一个家庭里,一旦有了一个孩子,孩子他爸就会成为食物链最底端,是一样的道理。
而且孩子他爸想要争宠,是永远争不过孩子的。
顾北执看着升级为一家四口的另外三口,心里也软呼呼的,他坐在樊期期身边,想要伸手把娘子揽进怀里,樊期期淡定的抱住了小七,小七又抱着老虎,完全的把顾北执给无视掉了。
顾北执觉得很委屈,难道有了弟弟,有了儿砸,就不要夫君了?
樊期期却很淡定的开始跟他聊正事,顾北执一聊起正事的时候,整个人都有精神多了:“相对于那几个人而言,我手中的底牌实在是有点少,但是有一点,我们几个人几乎是处在同一起跑线上的,那就是兵权。”
“自古以来从来没有人能靠笔杆子打天下,想坐上那个位置,单单只靠拉拢大臣是不够的,而天下兵权,除了御林军那几样,是完全掌握在我父皇手中的,其余全部分散在外面。”顾北执看局势看得很清楚。
因为担心有人拥兵自重的缘故,皇帝把兵权分的特别散,很少有人在军中的话语权太高,上一个有这样话语权的人,是镇北大将军,死去的老国公。
老国公一死,整个涂家就散了,从那之后,再也没有一个人在军中的威信,能像那位老公公一样。
可是军队一盘散沙,对于一个国家而言,其实并不是好事,一旦外敌入侵,就目前这情况,恐怕无人能挡。
顾北执眼界比所有人都高,他早就看到了整个耀朝最大的危机是什么。
在他那些兄弟们沉迷于争权夺位的时候,他已经开始担忧整个国家,除此之外,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他想拿军权。
其实不是他那些兄弟们太傻,只是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单纯拿到了兵权,却放弃整个京都这边的势力,是做不了皇帝的,单纯掌控京都这边的势力,拿不到兵权,也是做不了皇帝的。
所以他们那些兄弟都选择了先争太子位,等位置稳固,除掉了其他兄弟,然后再找个时机,要么安插自己的人到军队里,要么自己亲自动手。
“你想要军权啊?我帮你呀。”樊期期大眼睛眨啊眨:“有本寨主在,军权什么的,都是手到擒来的事。”
顾北执轻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倒没有说什么,他没想着去依靠樊期期做什么,哪有男人让自己的媳妇儿去冒险的?
更何况军队和山寨也不一样。
顾北执想做的,也是安插人手到军队当中,准确的说,是将一些原本就在军队当中的人,提拔到一定高度。
其实最合适的人选,是那位老国公的后代。
但是皇帝昏庸,老国公去世以后,漠北遭到外敌入侵,老国公一家死守漠北,直到城破人亡,都没等来皇帝的援兵。
他终究是忌惮的,可飞鸟还没尽呢,良弓就已经藏起来了,狡兔还没死呢,走狗先下了锅。
听说漠北一战,老国公家连儿媳妇都上了战场,一家十几口,没有一个人是死在城破以后的。
皇帝后来做了什么呢?讲和,割的赔款,和亲。
耀朝啊,是一年不如一年了,外忧内患,让整个国家,就像是一座被白蚁蛀过的长堤,看起来一如既往的坚固,其实内里已经腐朽得不成样子了。
老国公家一个人都没剩,顾北执只能把目光投向别人,比如说曾经老国公的死忠,因为皇帝忌惮,多年不曾升过职位的几位将军。
但他只是列出了一个名单,不知该如何下手,该何时下手。
有些事一动,就需要如同雷霆万钧,不给别人任何的机会。
还没到时机呢。
顾北执回来的当天晚上,请帖就接二连三的送到了他的手里,有几位皇子的邀请,也有一些曾经熟人的邀请。
顾北执挑挑拣拣,最后还是选择了太子。
他如果选择别的皇子,就会给人一种站队的味道,在很敏感的当下,实在不是明智之举,只有太子不一样,他现在是正儿八经的太子,还是老大,顾北执去赴他的宴,没有人能挑出错。
“今晚陪我一起吧?”顾北执像是想起了什么,那对漂亮的桃花眼里都泛起了冰冷的波纹。
“好呀。”樊期期按着小豆丁嘱咐,让他照顾好小老虎,小七特别喜欢这只小老虎,很开心的就答应了,准备晚上抱着小老虎睡。
顾北执好好的帮樊期期收拾了一下,他可以不在意樊期期是不是会打扮,但是别人会在意,顾北执不愿意听到任何有关于樊期期的闲话,他要把她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带出去给所有人看。
这是我老婆!
樊期期打着哈欠任由顾北执和侍女们给她收拾打扮,等完全打扮完以后,别说顾北执了,连侍女眼底都多了一丝惊艳。
顾北执挑了很久才挑出来的粉色衣裙,在她身上没有任何的违和感,反而显得樊期期愈发的娇俏,她本就是年纪不大的女孩子,被粉色一凸显,又青春又鲜活。
头上只簪了一支白玉簪,不是寻常的白玉兰款式,是桃花的样式,雕成桃花模样的簪头,花心位置还有一点淡淡的粉沁,下面坠着水滴样式的坠子,可爱极了。
和她的模样,十分的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