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地府的上仙-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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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信芳不相信自己还没和木小卉较量就输了,不相信持煜还没和她相处良久就抛弃了她,不相信自己花还没开就要花蕾凋谢了,一切只要木小卉不在了就什么都有希望。
玉后的那个主意安排地一点不周到,让木小卉顺利解围了,但现在余信芳这一招最厉害的,要让木小卉死得很彻底,连同她的孩子,未出生的孩子一同去给她陪葬。那持煜就由我余信芳来伺候吧,我会比你摸着伺候地好千倍!
计谋开始总是在被害人者不知不觉中进行的。来日木小卉查询时永远查不到这些毒是涂在了她的浴桶里面,至于是怎么涂上去的,谁涂上去的,那现在只能说是余信芳是玉后的棋子,玉后自然会给她足够的资金让她在昌源宫里安排眼线下手了。
木小卉有孕了,那么按惯例就要每隔几日用清水泡澡。不觉得有何异样,还算舒服。
木小卉随口一句:“持煜,我好想带着孩子去咸池泡澡,那里是你的地旁,他是你的孩子,就应当在未出生的时候去那里。”
持煜轻勾一下她耳朵:“是你想出去玩了吧?不过有机会,我很快会陪你去的,我们一家子去咸池玩个痛快。”
“你说得不许反悔。”木小卉期盼着。
不过这些天似乎是要延迟几日了,因为木小卉感觉身上有些瘙痒,不停地用指甲挠:难道是被蚊虫叮咬了?奇怪,怎么老是有蚊虫盯着我?难道我真的是不干不净的身形?
木小卉使劲地挠,越挠越痒,侍者看着过来行礼阻止:“卉妃娘娘别再挠了,看都挠出血迹了。这伤着您自己会自愈,但就怕有毒会透过肤质进入体内伤了小殿下啊。”
可木小卉奇痒难耐,只有挠出血迹才可稍微好点,这里不痒了就挠其他出,她实在难受:“可否擦止痒药?”
“杏林子有言,卉妃娘娘的身孕不得擅自用药,唯恐伤了腹中小殿下,容奴婢去请杏林子。”侍者暂时离开。
杏林子来看了一下,给了木小卉一些药外敷的,并千叮呤万嘱咐:“只可外敷,且只能敷在未出血的部位,否则会透过血液伤及孩子。”
木小卉照做,这奇痒是解决了一点,但并不能拔根解决彻底。且其他地方更痒了,那就只有挠吧,挠地全身血丝。
持煜回来看得心痛,木小卉却还是那么痒,还在不断地挠,眼看全身没几处好地方了,那原本光滑洁白如雪的皮肤变得一道道血迹,干了后是一道道黑斑。
木小卉难忍,持煜心里更难忍:“小卉的痛让我来承担吧。”
现在说这话有何用?木小卉对持煜道:“这样下去不行,持煜,我一定会忍不住把全身都挠出血渍来,只恐对孩子不好,你现在马上把我的手脚捆绑起来,白天坐着,晚上躺着,我就不会去挠身上了。也不会伤及孩子了。快点啊,还愣着干什么?”
持煜不忍,但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这样,给木小卉绑上手脚后,突然想到:“小卉这又是中了花草蚊虫的毒吧?上次崦嵫婆婆帮你治好了脸,现在我用十二仙轿子将她抬上天来为你治好这奇痒的怪病。保我们的孩子无事。”
木小卉的话却让持煜心中刚燃起的希望之火给熄灭了:“不,不要去找崦嵫仙人,她只喜欢我为你生的孩子,不喜欢我。更不要因为我而牵扯她,只怕我会给她带来不幸。啊,好痒!”木小卉咬着嘴唇都破了。
痒过后就让侍者拿来了毛巾塞在嘴里,每到痒的时候就咬着毛巾,一块快毛巾都被咬破了。
持煜看着直心疼,他想到自己可以为小卉做什么,不懂医理的他想到:“小卉如果你咬我的话或许可以让你的病毒传给我,来。”
“不咬你。”木小卉累地全身出汗,汗水流过那些血迹血渍处,让那个那些地方开始发炎。
持煜坚持让木小卉咬自己的手,木小卉到了奇痒的时候就忍不住咬持煜的手腕了。持煜一点不觉得痛,只通过自己手腕上的齿印之深看出木小卉现在有多难受,要如何是好呢?
外面余信芳要求来看望木小卉,她进来就看到木小卉咬持煜那一幕,心中直恨地牙痒痒:持煜,你看木小卉现在的血渍已经到了脖子上了,很快要到脸上了,你还守得住她吗?再看看我身上手上摸的花粉那是如何地香,可以让那你在夜间魂牵梦绕啊。
可那侍者感觉木小卉的异样中的异样,对余信芳道:“你是否擦了胭脂施了粉黛?现在你有身孕,不可用这些。且杏林子有言,卉妃娘娘现在皮肤有痒不得接触这些。”
好你个丫鬟,竟敢这么跟我说话,连我的名字地位都不喊,就这么直接训斥我,是因为你是木小卉的贴身侍者吗?总有一日我要让你知道你要为今日所说付出代价!
“奴婢也不知这些,只想让殿下和卉妃娘娘看到奴婢开心”又要长篇大论。
持煜没心思听:“开心什么?没看到小卉都这样难受了吗?滚出去!帮不上忙就滚出去!”
余信芳知趣地走了,好啊,那我就走,持煜你等着有一日你会求着要到我这里来。
持煜招集了全天庭的杏林子来给木小卉“会诊”,但没有个结果。持煜这暴脾气就开始骂了:“你们若是想不出来就懂去诛仙台!”众杏林子都跪下了。
木小卉微微地说道:“不要怪他们,持煜不得说这话。”
侍者在木小卉嘴边听着,站起身对持煜道:“殿下,卉妃娘娘的意思是让你不要为难杏林子们,更不要说这诛仙台的话。”
杏林子们向木小卉鞠躬:“奴才无用,治不好卉妃的怪病,且看不出原因来。卉妃还这般对奴才好,奴才万死不辞。”
侍者再去听木小卉微弱的话,对杏林子们道:“卉妃娘娘说不怪你们,都起身吧,你们已经尽力了。”
杏林子们离去,只剩下手足无措的持煜了。
木小卉终于等到痒稍微降了一点,就让持煜出去走走:“你别闷在屋子里,这样只会心情更加难受,我看着也不快。”
“好吧,我出去走走,走走。”持煜双眼无神,走出去噙着泪:为什么小卉受苦的时候自己总是一点都帮不上忙呢?
好昏迷啊?是因为今日太难过了吧?但似乎昏迷地太过了,自己不会这样啊。持煜不觉地脚步带着自己整个人走了,应该说是他鼻子带着他这个眯着眼睛的人走了,不知走向何处去了。
木小卉这里,感觉持煜出去太久了,不断地喊着“持煜”,她心里害怕,怕又会有谁趁持煜不在的时候来害自己。
侍者房门外看看,焦急地等着:“怎么殿下出去走走却还不回来?”
“算了,让持煜在外过一夜吧,外面比里面清凉,听不到我终日喊痛。”木小卉难过道。
接下来的侍者的话竟和木小卉所说的差不多:“卉妃娘娘,奴婢乃余娇娃的侍者,余娇娃担心卉妃娘娘,就让奴婢过来说一声,今日持煜殿下在余娇娃处过夜,卉妃娘娘安歇吧。”
“啊?持煜今晚不回来了,持煜,我全身都如蚂蚁叮咬,你来陪我度过难关好吗?”木小卉难过地喊道,此时的她不是白天那样声音弱小,是发自内心的大喊。
侍者也痛恨着:“余信芳趁着卉妃娘娘身体不适就把殿下拉到她身边,太可恶了!”
木小卉奇痒过后又是一阵无力:“不要这么说,余信芳是持煜的侍妾,持煜临幸她是应当的。且现在持煜几日面对着痛苦不堪的我,每日看到的都是我苦着脸,他心里也烦,去找找余信芳诉苦也是应当。”
“卉妃娘娘,奴婢为您不值啊。”侍者在一边哭了。
木小卉让她站好:“哭什么哭啊?快站起来坐好,我现在难得不痒了,可以稍微休息一下,让腹中小家伙也得意睡个好觉,你好生看着些。”
“嗯,奴婢知道了。”侍者摸着泪。
次日,木小卉还未醒,也不知持煜如何了。
持煜在余信芳那里,都不知自己怎么会在那里,像是忘了什么重大事情一样,对云雨了一夜的余信芳一句话不说,只自言自语道:“我怎么会在此?不知小卉怎么样了?”
余信芳搂住他:“殿下昨晚可凶猛呢,差点没把奴婢的骨头拆散。”余信芳学着木小卉的娇嗔娇嗫声音,希望也有个林中莺儿初啼的效果。
持煜却视若无睹,只念着“怎么到这里来了”,急着出去。余信芳又要落空了,但见持煜回头道:“余信芳你肚里的孩子还好吧?”
“很好,谢殿下关心。不知昨夜奴婢伺候殿下可否合殿下心意?”余信芳睁大了眼睛,但那一线眼再怎么睁大也是那样。
第二八五章 木小卉全身毁容()
余信芳燃起的一点希望暂时破灭:难道你就只在乎我腹中的孩子?一点不在乎我为你的心思?余信芳掐碎了不知什么:那我就让你的木小卉更痛苦一些,让你看都不想看她一眼!
持煜赶紧回到木小卉的房间对她道歉:“小卉我昨晚不知怎么回事,我本来是要陪着你一晚上的,可是”
木小卉轻松开他的手,艰难地喘息道:“持煜这是什么话,你去余信芳那里过夜也不是错啊。我已经成这副模样了,既然不能给你快乐,那你去妾侍这里也不是错。”
“小卉,你这么说是不是在气我啊?你我是夫妻,自然应当相互寄予对方快乐,我不能在你需要我的时候离开,否则就枉费了你对我的好了。”持煜揉着木小卉那已经生出血丝的手,似乎是木小卉的生命线。
木小卉对此话无所触动:“昨夜余信芳服侍地还好吧?她不知持煜你的喜好,我唯恐她惹你不开心。”
持煜现在也和木小卉犟上了:“在这世间只有小卉知道我的喜好,只有小卉可以让我开心,其他女子只会让我烦恼不已。不瞒小卉,昨夜我一夜迷糊,根本不知什么情况,也不知余信芳在做什么。完全不似与小卉那般情投意合的爱恋绵绵。”
木小卉现在心里对持煜感觉很脆弱,也不怎信这番话,她只交代:“持煜,现在余信芳也怀着你的孩子,你对这事要悠着点,不要伤着她孩子,也让她注意一下,不要沉溺于房事,她毕竟是有身孕的女子了。且她的孩子也是持煜的孩子,将来地位同样不可估量。”
持煜不想听木小卉说余信芳,他现在就懊悔自己怎么昨日是被夺了魂吗?不停地向木小卉道歉:“小卉,不是如此,你听我说,我昨日散步的时候,精神头本来还好,但不知不觉就迷糊了”
“持煜你别说了,我觉得很烦。”木小卉说完后就开始觉得蚊虫叮咬如万千针刺,喊道:“把毛巾塞住我的嘴!”
塞住她嘴的是持煜的手,她已难控制自己的精神,一口咬下去,持煜念着:只要小卉你好了,我被咬地浑身是伤也无所谓。
且看小卉今日如昨日一样,痒了一阵停下来又继续痒,来来回回兜兜转转眈眈逐逐拉拉扯扯就是不见好。持煜随着木小卉是一会心痛,一会心休息,整天下来,累地痛地无法忍受。
木小卉在不痒的时候道:“只要我经过这段时间,将孩子生下,那就什么都不怕了,我只要孩子平安,这臭皮囊不要也罢!”
尽管现在痒地无心进食,木小卉还是强忍着做一个孕妇,一个母亲该做的事:按时进食,喂饱肚里的孩子。
侍者跟着流泪:卉妃娘娘,您一定是个好母亲。
持煜无话可说:小卉,是我让你又受苦了,我好想去死。
趴在桌子旁,拳打头大哭痛苦的持煜让木小卉更加烦恼:持煜,我现在要让孩子安静入睡,你就不要这么吵了。
“好,我出去一下很快就回来。”
但持煜这出去一下却是不知魂的走了,次日醒来在余信芳卧铺上。
他猛地起身,看着旁边的余信芳,感觉不对,自己怎么又做这事呢?他照着木小卉的话训斥余信芳:“你是有身孕的人,怎么还可这样不顾孩子安危?”
余信芳扭捏着她那没料的身形,娇滴滴装出来说到:“人家哪里知道啊?也想护着孩子的,可是这事,都是殿下说了算,奴婢就算要阻止也没那力气。看殿下是那般雄伟,哪里阻碍得了。且奴婢也不可阻止啊,只有就那么顺着殿下了。”余信芳想绕出个蛇妖身来,但怎么看怎么不像。
持煜呵斥道:“样子端庄些!不要哦弄得像是凡间青楼女子一样!”尔后离开,一句话未留下。
余信芳气冲上天:谁不知木小卉伺候你的时候比青楼女子还无耻呢!她可是全身心地用尽身形地服侍你,连青楼女子对她都要望洋兴叹望其项背!可我这样做一点却遭你呵斥!真是偏心偏到底了,等着看你的木小卉是如何变成无人敢靠近的鬼吧!
持煜回到木小卉的房里,木小卉依然是不见好转,且现在他也没脸面对木小卉。
木小卉说了句:“持煜有事就去忙吧。”可心中还是希望他留下护着自己,而且是白天夜晚都在自己身边。但现在持煜夜晚已经难保证自己不会离开木小卉了。
“难道是我太过分?一夜都忍不住寂寞?你拿到我喜新厌旧?可我真的不喜欢余信芳。小卉你相信我好吗?”持煜求着她。
木小卉没有心情听他类似誓言的话,烦恼地推开他:“持煜你不要说这些不开心的。你有权力和自由去临幸任何一个女子,就算不是你的妾侍也好。”木小卉终于说出她的心里话了:她嫉妒了,她不愿和他人共同分享持煜。
持煜这才有点开心:“其实小卉是在乎我的,在乎我们之间”
“持煜你别烦了,我觉得心里好难受。”木小卉一边不舍持煜离开,一边又烦他的话,不知这矛盾心里要何时解开。
幸好持煜也没有离开她,一直坚守着她。
只是,一连五天,持煜都是在余信芳那里留宿。
木小卉病痛加难过,对持煜也不想说话了,只有些官场话:“持煜身体还好吧?余信芳母体和胎儿都还好吧?”
得到肯定回答后,木小卉一句“那就好”就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