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快穿:反派难为-第2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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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什么书城大神没有出现?
“喂,书城大神,你听你到我的声音了吗?别玩了,快出来啊。”
吕品言不死心地又喊了几遍,四周依旧静悄悄地。
该死的,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喀嚓,门外响起开锁的声音。
吕品言扭头往门口看去,一个十一二岁地小姑娘端着托盘走了进来。
她没想到会有人直挺挺地站在那,当即吓了一跳。
等看清是谁,才喘了口气说道,“姑娘,你怎么下床了?”
看着她赤脚站在地上,不赞同地接着说道,“快到床上躺着吧,你身子还虚着,别再折腾病了,妈妈一定会发火的。”
没有任何记忆地吕品言不知道该说什么,径直走到床上躺了下来。
小丫头没想到她会这么听话,没有再寻死觅活地大吵大闹。
叹了口气将手中地托盘放在桌上,上前撩起她床上的纱帐绑在两边固定好。
“姑娘,不要再跟自己的身子过不去了,我端了点粥,你多少吃一点。”
说着将托盘里的粥端了过来,准备喂给她喝。
吕品言伸手接了过来,“我自己来。”
睡醒之后她还真觉得身体虚的要命,肚子空的难受,像好几顿没吃饭的状态。
人是铁,饭是钢,不多不吃饿的慌。
不管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回事,也得等她吃饱喝足了,才有力气探寻真相不是。
小丫头以为她想通了,嘴角挂上微笑,“姑娘你能想通那是再好不过了。”
瓷碗不大,吕品言几口就喝光了。虽然没有吃饱,但她明白像她现在这种饿久了的状态,不适合一下吃太多。
将碗递了回去,吕品言低着头想了想,淡淡地说道,“妈妈说,今晚拍卖我的初夜。”
“什么?”小丫头手中的碗差点没有拿稳,目光中带着惊讶地说道,“怎么会这么突然,姑娘的身子现在还这么虚弱。”
即使焦急,她也无计可施,说起来她们都一样,都是任人摆布的可怜人。
只是她现在年龄还小,等到了年龄她也是逃不过此劫。
“哎,估计是这几天你闹得太厉害,让妈妈生气了,不然也不会不顾你的身体就……”
吕品言默默地低着头没有说话,看上去像是已经心灰意冷一般。
“姑娘,那个,有句话不知彩铃当问不当问。”
原来这个丫头叫彩铃,吕品言微皱着眉,一副死气沉沉地样子说道,“如今还有什么当问不当问的,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第930章 都是名字惹的祸(三十三)()
“你如今的情况,杜公子知道吗?他不是答应你会为你赎身的吗?”彩铃小心翼翼地看着她的表情问道。
杜公子?她哪知道杜公子是哪根葱。
不过听这小丫头的口气,这杜公子好像是原主当清官时候的姘头。
青楼姑娘也不是一挂牌就拍卖的,就像现代的营销手段,怎么也要炒炒人气,让商品更有价值才能吸引更大的客户。
姑娘们刚开始挂牌都是先做一段时间的清官,等到了合适的时机再推销出去,卖个大价钱。
吕品言答不上个一二三,只能垂着头装作一副伤心不已地样子不言语。
彩铃一看她那样子,以为是那杜公子负了她,怒气冲冲地说道,“男人果然都没有一个好东西,说是要为姑娘赎身,结果姑娘为了他不愿再接客,惹怒了妈妈,结果他倒……”
看着床上如杨柳扶风地人儿默默垂泪地样子,她怎么也说不下去了。
“姑娘,你就给妈妈服个软,好歹你也是迎春阁的花魁,妈妈一向心疼你,不会如此逼迫你的。”
“彩铃我想休息一会儿,你先出去吧。”吕品言面朝里面躺倒,声音沉闷地说道。
咦?姑娘以前都是喊她铃儿的,从未叫过她彩铃。
不过这个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她以为只是姑娘太过伤心罢了。
“那好,姑娘好好休息。”抬手给她掖了掖被子,转身走了出去。
听到门外落锁地声音,吕品言的目光闪了闪。
从刚才的几句话中,她总结出以下几点。
第一,这个叫彩铃的,是一直服侍原主的丫头。
第二,原主名叫紫嫣,就是不知道是真名还是艺名了,不过艺名的可能性居多。
第三,原主有个相好的杜公子,并承诺要为她赎身。
第四,原主为了爱情绝食反抗老鸨,结果被关了起来。
第五,老鸨为了不放走她这颗摇钱树,准备今晚就将她卖了。
从原主身体的情况来看,原主应该绝食有两天了。也不知道那杜公子是没听说这个消息,还是压根就是在哄骗原主。
那现在她该怎么办呢?
逃跑是不可能了,历来青楼都会养一大批打手,就她如今这走三步喘一喘的身子,怎么可能逃的出去。
看来只能在老鸨身上想办法了,看能不能先让她打消今晚就给她拍卖了的念头。
哎,好好的一趟马尔代夫没去成,跑到这个地方来遭罪。
嘤嘤嘤,她那四季如春的马尔代夫啊。
“哎~”吕品言叹了口气,翻了个身。
“啊……”猛地捂住自己的嘴巴,盯着眼前不远处那个躺在地上不知生死地黑衣人。
我去,这什么设定,怎么莫名其妙又多了个人?
从哪掉下来的?
吕品言抬头看了看屋顶,嗯,完好无损。
眼尖地扫到不远处闪着缝隙地窗台上,残留这一丝血迹,原来是爬窗进来的。
估计是她刚才想事情太专注,没有听到动静。
“喂,你还好吗?”吕品言冲着那个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地男人喊道。
看不到样子为啥知道是男人?
就看他那将近一米九的个头,也不可能是女人啊。
半天不见那人有动静,吕品言大着胆子往前走了几步,“喂,你还活着吗?”
不要说她胆小,她现在的状态就是身娇体软易推倒,一看这个男人一身黑的打扮就知道是个会武功的。
一般像碰到这种情景的,如果是女主,那妥妥地拐回一个男主,再不济也能拐个贴身保镖之类的。
她就是个反派,遇到这种情况,妥妥地被炮灰地下场。
这男人看来是受伤严重,所以昏迷了。
咋办呢,要不要趁他没醒之前把他扔出去?
可万一他死不了,以后不还得来找她报仇啊。
卧槽,吕品言冲着房顶数了个中指,就特么的会给她出难题。
还没等她想好到底怎么办呢,门外又响起杂乱的脚步声,最后停在她门口。
卧槽,这是要弄死她的节奏啊。
管不了这么多,吕品言两个箭步冲到男人身边,爆发巨大潜力将男人拖到她的床上拿被子盖的严严实实。
又用丝帕将男人留下的血迹擦干净,快步跑到床上躺下。
刚刚钻进被窝,还没等她喘匀,门就被人推开。
“各位官爷,我就说这房间里不会跑进什么歹人。看,这不是什么都没有嘛。”
门外又走进来几个身穿官差衣袍地男人,在房间里扫视一圈,往床的方向走去。
“哎,各位官爷,这是紫嫣姑娘的闺房。这两天紫嫣姑娘病了,可不要将病气过给几位爷才好。”
老鸨快步拦在床前,不让几人靠近。
开玩笑,如今紫嫣可是她迎春阁的摇钱树,怎么能让几个大老粗白白看了去。
她还指望拿她卖个好价钱呢。
“少废话,一边去。不要妨碍官差办案。”
官差伸手想推开挡路的老鸨,紫嫣地艳名他也有所耳闻,只是没钱一直无缘的见,今日借着办案地名头不好好饱饱眼福怎么可能罢休。
吕品言原不想出声,无奈这几个官差假公近私,根本就是冲着她来的。
逼得她不得不开口说话,“妈妈,发生什么事了,如此吵吵闹闹的。咳咳咳……”
柔弱中带着一抹疲惫地声音从纱帐中传了出来。
“哎呦,紫嫣呐,吵醒了你啊。没事,你继续养病,这几位官爷也是例行公事,不会打搅到你的。”
老鸨连忙接话说道。
“咳咳咳,请几位官爷莫怪,紫嫣身体抱恙不能起身为各位见礼了。咳咳咳……”吕品言微微掀开一丝纱帐,露出一张苍白无血色地脸,冲着几个官差歉意地笑了笑。随之又是一阵撕心裂肺地咳嗽声。
她那柔弱地模样,让几个官差看直了眼,见她病的严重,连忙怜惜地说道,“紫嫣姑娘快躺下,可千万莫要起身了。”
吕品言依言躺了回去,纱帐随之落了下来,挡住她那张虽带着一抹病态依旧勾人心弦的面容。
官差脸上纷纷带上一股惋惜,可惜了就看了这么几眼,不过这紫嫣还真是名不虚传。
第931章 都是名字惹的祸(三十四)()
“谢几位官爷的垂怜,恕紫嫣不能远送了。”
“……”官差们也不好意思一直赖在人家房间不走,只能恋恋不舍地一步三回头。
可惜有纱帘阻挡,他们什么都看不到。
一屋子闹哄哄地人终于全都出去了,也不知道是忘了还是不好当着官差的面锁门,不过她也没想过跑就是了。
只是不锁门就随时都有人可能会进来,自己床上还帮这个大男人,被看见了她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
叹息一声,从床上下来,将门从里面插上。刚转身走了没几步,门就被人从外面拍的邦邦响。
“紫嫣,你给我开门,你在里面干嘛呢?”柳娘洪亮地声音在门外响起。
吕品言揉了揉胀痛地太阳穴,决定不理会她的叫嚣,当务之急还是先把那个黑衣男的事解决了。
可门外的人根本不给她机会,那两扇薄弱地门板被她踹地乱颤,仿佛下一秒就会寿终正寝。
“紫嫣你快给老娘开门,别以为你可以一死了之,在不开门我找人撞门了。”
原来柳娘怕她在房间里自杀,也不怪她这么一惊一乍的,毕竟原主有过前科。
“妈妈,我不会自寻短见,我现在身体不舒服,能不能让我休息一会儿。”吕品言跟她谈着条件。
柳娘不信,已经开始叫人了,吕品言无奈,只好打开房门放她进来。
怒气冲冲地柳娘走进屋,上上下下打量着吕品言,确定她真的没有打算轻生才放下心来。
“哼,你不用惦记着你那个酸秀才回来赎你,一个穷酸书生也就你当个宝,还把多年的积蓄给了他,你闹绝食地时候人家正在隔壁万花楼逍遥自在呢。”
柳娘讽刺地说着刻薄的话,一点都不担心她会不会承受住这个打击。
吕品言眼珠转了转,装作大受打击地样子,捂着胸口一脸苍白地摇头,“不会的,我不信,杜公子说了回来给我赎身的。”
“他拿什么给你赎身?你还真信了他会考取功名?那不过是骗你的钱罢了。你爱信不信,我话撩这了,今晚就给你正式挂牌,你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
吕品言心如死灰地垂着头不说话,半晌后,她抬起头目光空洞地说道,“我累了,我想休息一会。”
说着不理会一旁的柳娘,步履蹒跚地走向床铺。
实际上她是怕那黑衣男半途苏醒,她得尽快打发了老鸨才行。
柳娘以为她妥协了,脸上挂着胜利地笑容,不再为难她,“乖乖的听话就对了。好了,你休息吧。看你那副死样子,晚上怎么能让客人尽兴,晦气!”
说完,柳娘扭着腰雄赳赳气昂昂,像斗胜地母鸡,骄傲地走了。
“……”吕品言忍着没有回头踹她几脚,原主这个样子还不是你丫给逼的。
他么的,要不是看在那张跟她曾经老妈一模一样的脸,老娘飞挠的你满脸开花不可。
咳,好吧,如今只能忍着,谁叫她现在是个战五渣呢。
晚上的事晚上再说吧,她现在实在没什么精力解决这个事了。
拖着头重脚轻地身子挪到床边,掀开纱帘正好跟一双蕴藏杀气地眼睛对上。
吕品言吓得一个踉跄,如果不是手中扯着纱帘,就要跟大地妈妈来个亲密接触了。
她是没啥事,手中的纱帐遭了殃。本身就没有多结实,被她这么一扯,中间裂开一个大窟窿。
看了看手中地纱帐,吕品言尴尬地笑了笑,“我平时没这么大力气的。”
黑衣男诡异地看了她一眼,心想,“这女人是不是傻?难道看不出来他眼神里的杀气吗?居然还有心情想别的事情。”
吕品言真看不懂吗?怎么可能。
可她有什么办法,现在她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不装疯卖傻,谁知道下一刻对方会不会就刺穿她的喉咙了。
在黑衣男诡异地目光中,吕品言淡定地脱了鞋子钻进被窝里。
黑衣男被她如此豪放地动作搞的一愣,下意识地想跟她拉开距离。
可他身上的伤颇重,一挪动间后背上的伤口又裂开来,血哗哗地往外冒。
身上身下地床单被子都被他的血浸湿了,一股浓重地血腥味扑鼻而来。
吕品言半个身将躺不躺地僵在半空。
至于么,她又不会强了他,干嘛像多瘟疫似的。
她现在还是个病人,不过是站累了,想躺下跟他好好商量商量,谁知道这男人一言不合就飙血吓唬她。
“那个,你还好吗?”言外之意就是,你是不是要死了?
要死请别死在她床上啊,虽然她不怕这个,但躺在死过人的床上还是觉得非常膈应啊。
黑衣男这会动弹不得,只能用露在外面的眼睛瞪着她,仿佛再说,‘有眼睛地人都看出来他现在不太好了。’
吕品言多想耸了耸肩说,他不好关她屁事,只要别死在她床上就行。
可这毕竟是迎来送往的青楼,他这么大个男人躺在这,她一时半会儿又弄不走,万一真气她床上,就这天气还不得臭了。
为了她的床还能睡,吕品言只好认命地爬起来,“你身上有没有药?”
黑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