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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1部分

穿越快穿:反派难为-第311部分

小说: 穿越快穿:反派难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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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福叔失望地叹了口气,“我去前面看看那小子。”

    “好,您老慢走。”吕品言松了口气,心中给萧落尘点了根蜡。

    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萧落尘童鞋,自求多福吧。

    福叔背着手溜达达走到柜台前,萧落尘正低着头核算账目。

    “就这么点东西整天算算算个没完。”不能心想事成,福叔将郁气都撒到萧落尘身上。

    萧落尘傻呵呵地挠了挠头,“我怕算错,反正没事就多算几遍。”

    “哼,你小子过来,我有事问你。”福叔背着手走到一旁桌子前坐下。

    萧落尘沏了壶茶拎了过去,“义父,喝茶。”

    “哼。”福叔接过茶杯白了他一眼说道,“讨好我也是没用的。”

    萧落尘也不辩解,笑呵呵地在一旁坐下问道,“义父有什么事要吩咐?”

    “我问你。”福叔重重地放下手中的茶杯,“是不是你有问题?”

    “呃?”这么没头没尾地一句话弄得萧落尘一头雾水,“义父,你是指什么事?”

    “还能什么事,你们成亲这么久了还没孩子,是不是你有什么难言之隐?有病就尽早治,不要讳疾忌医。”

    “……”义父地话将萧落尘闹了个大红脸,支支吾吾地说道,“义父,你,你怎么问这个。”

    “怎么?我不能问吗?”福叔眼睛一瞪,生气说道。

    “不是,只是那个,那个……”萧落尘不知该如何解释,他有没有病他不知道,但两人压根就没圆房,怎么可能有孩子。

    只是这事他也不能跟义父讲。

    福叔见他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更加认定是他有问题了。

    “好哇,果然是你的问题。不行为了能让我尽快抱上孙子,今儿个你什么都别做了,现在就去给我看大夫。”

    福叔站起身直拉他,准备往外推。

    “不是……”萧落尘窘迫地阻挡他的推搡,还好现在不是营业时间,不然他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是什么不是,现在就去,快去。”福叔瞪着眼睛提溜这将他扔了出去,末了冲他吼道,“不去你今儿个就别回来了。”

    看着眼前紧闭地房门,萧落尘欲哭无泪。

    这都是个什么事啊!

    “怎么了?”一旁的小巷里,吕品言缩头缩脑地往这边张望,目睹了萧落尘被扔出来的全过程。

    萧落尘一脸尴尬地走了过去,支支吾吾地说道,“义父,义父让我去看大夫。”

    “看大夫?你怎么了?生病了吗?”吕品言不明所以地问道。

    看着吕品言费解地眼神,萧落尘的脸皮热度又上升一层。

    “就是,义父他,他急着抱孙子。”萧落尘低着头小声地快速说道。

    “……”没想到义父已经丧心病狂到这个地步了,太可怕了。

    “那,那你准备怎么办?”吕品言有些心虚地问道。

    如果她不将义父往他这边推,兴许他如今也不会是这个下场。

    “我也不知道。”萧落尘撸了把头发为难地说道。

    “那个,要不你就去看看大夫吧。”吕品言尴尬说道。

    “啊?”萧落尘抬头诧异地看着她,难道她也以为自己有病?

    可是问题根本就不是他有没有病,是,他们根本就……

    “我知道,可是你不走这一趟,义父估计不会消停的,不行你就去看看,回来也好有个交代不是,以后义父也不会再拿这个问题难为你了。”

    萧落尘觉得她说的也挺有理,可是找大夫看这种问题,总觉得怪怪的。

    “哎呀,要死要死都要死,你咬咬牙就挺过去了。”吕品言推了他一把,“你快去吧。”

    “那,那好吧。”萧落尘也是无计可施,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希望经此一事,义父以后能放过他。

    “嗯,我是从后门偷溜出来的,未免一会义父找不到我,我就先回去了。”吕品言冲他摆了摆手,给了他一个自求多福地眼神以后,偷摸地溜了回去。

    刚关好后院门,身后就响起催魂地声音,“咦?丫头你去哪了,我找你半天。”

    吕品言呵呵傻笑着转过身,僵硬地说道,“没去哪啊,我就看这院门有些旧了,准备改天让啊尘来重新漆一遍。”

    “这些那用得着你操心,走,陪义父去下盘棋。”

    “好啊。”走在他身后,吕品言摸了把额头上的冷汗,轻出一口气。

    这日子过得,跟警匪片似的,每天小心翼翼,提心吊胆的。

    好苦逼!

    老天爷啊,快找点什么事情给义父做,不要再折腾他们了。

第1037章 惹是生非小寡妇(二十一)() 
兴许是吕品言的祈祷被老天爷听到了,两人刚刚走进大厅,酒楼里的伙计就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掌柜的,外面有人要见您。”

    “嗯?见我?谁啊?”福叔疑惑。

    他虽然在这个小镇上开酒楼有些年头了,但除了萧落尘的父亲,就没跟别人有过过深的交情。

    尤其是这半年来,他将酒楼交给萧落尘管理以后,更加没人会指名道姓地找他。

    “是什么人找我?”福叔问道。

    “小的也不认识,看着特别面生,应该不是咱们镇上的人。”伙计摇了摇头说道。

    猛地想起了什么,拍了下额头急忙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递给福叔说道,“看我这记性,他们让我将这个转交给您,说您一看就明白了。”

    福叔将视线放在他手中的玉佩上,瞳孔猛地一缩,快速抓了过来翻看。

    确认了玉佩地真伪,福叔抓着伙计地衣裳问道,“他们人呢?”

    小伙计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说道,“他,他们说,说,他们住在镇上的同福客栈,说,到那里可以找到他们。”

    福叔深吸一口气,平定下激动地心情,“我知道了,你忙去吧。”

    “哦。”小伙计心惊胆战地点了点头,快步跑了出去。

    他只是个路人甲小伙计,不要这样来吓他呀。

    嘤嘤嘤,吓死个人了。

    吕品言诧异地看了眼义父手中紧握地玉佩,认识义父这么久从来没见过他情绪波动这么大过。

    几个外来的人,一定跟义父的曾经有关系。

    “义父,您没事吧?”吕品言小心翼翼地问道。

    福叔将视线从玉佩上转移开来,语气复杂地说道,“没事,就是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看到这个东西。”

    “这个是……”

    福叔拇指下意识地摩擦着手中的玉佩,目光深远地望着窗外,仿佛在回忆着什么。

    “这是我…这是象征曾经我的身份的家族玉佩,家族嫡系从出生起就佩戴在身上的东西。”

    吕品言没有说话,他曾经听义父提起过,他为了跟义母在一起,脱离了自己的家族。

    尽管义父没有讲的很详细,她也猜得到,当时义父一定跟他的家族发生了很大的分歧。

    一个人在家族没有对不起他的时候,是不会主动选择脱离的,尤其是听义父说起,曾经他的家族是多么的宠溺他。

    当时为了爱情做出这个决定的义父一定是非常痛苦的。

    “义父……”吕品言看着窗边的老人,轻声喊了一声。

    一向精神奕奕地义父,仿佛一瞬间老了许多,那周身缠绕地落寞气息,让人无端的心疼。

    “我没事。”福叔没有回头,只是他那压抑到极致地沙哑嗓音还是暴露了他不平静地内心。

    原本这是义父的家事,她不该指手画脚,只是看着义父这个样子,吕品言有些难受。

    “义父,您要去见他们吗?”

    福叔没有说话,只是摩擦玉佩地手指停顿了一下。

    吕品言叹了口气,她不知道当初到底发生过什么,只是义父不愿说,她也不会逼迫他。

    就让他独自安静一会吧。

    吕品言看了他一眼,轻声带上了门走了出去。

    福叔垂下头,看着手中的玉佩,轻声说道,“这么多年了,还来找我这个不孝子弟做什么。”

    吕品言原本想去酒楼里问问那个伙计还有没有其他什么信息,正碰到从外面回来的萧落尘。

    吕品言拉着他来到无人的后院,轻声地将刚才发生的事跟他说了一遍。

    萧落尘一愣,问道,“那义父怎么说?”

    吕品言无奈地摇了摇头,“义父什么都没说,不过我看着义父好像挺难过的,我有些心疼。”

    萧落尘皱着眉头,半晌后说道,“这是义父自己的事,既然他没有告诉我们,就是不想让我们知道,咱们还是不要节外生枝了。”

    “哎,只能这样了。”吕品言转头看了眼紧闭地房门,感慨地说道,“总之不管什么事,我们都会陪在义父身边的。”

    萧落尘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义父明白的,你也不要太着急。”

    吕品言勉强冲他笑了笑,不再提起这个让人沉闷地话题。

    “对了,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去看过大夫了?”

    说起这个,萧落尘还是觉得有些窘迫,红着脸说道,“去了,只是大夫出诊了,要下午才能回来,所以我就先回来了。”

    吕品言捂嘴偷笑,“小心被义父知道又要追着你唠叨了。”

    说完想到刚才发生的事,笑容隐了下去,“怕是现在义父没心情管你的事了,你也算因祸得福?”

    萧落尘无奈地笑了笑,“现在我倒宁愿义父他来念叨我了。”

    “你又做错什么事了,需要我来念叨你?”福叔特有的大嗓门伴随着开门声一同响起。

    吕品言跟萧落尘同时转头看了过去,喊道,“义父。”

    看着他们俩目光中的担忧,福叔心中欣慰不已。

    只是面上却却板起了面孔,“你们这都是什么眼神,好像我快要死了似的。”

    吕品言跟萧落尘额头上同时滑下三条黑线,果然,这还是他们那个无厘头的义父。

    仿佛刚才那个颓废地老人根本就没出现过一样。

    “哎?对了,你小子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是不是根本就没去啊。”福叔大踏步地走到萧落尘身边,虎目炯炯有神地瞪着他。

    萧落尘苦笑着将刚才地话重复了一遍,“义父,我真的没说谎。”

    福叔上下扫了他一眼,冷哼道,“谅你也没这个胆子。既然大夫暂时不在家,你就先去前面干活吧。”

    “哎,我这就去。”萧落尘转身落荒而逃。

    “别忘了下午再去一趟。”福叔抬声冲着萧落尘的背影喊道。

    正在跨门槛地萧落尘听到,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没有回应他,只是他那往前冲的身形更加急迫了。

    “这个死小子。”福叔忍不住骂道。

    为了避免殃及鱼池,吕品言乖巧地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出声。

    “丫头,你跟我进来。”福叔喊了一声,转身又回到房间里。

第1038章 惹是生非小寡妇(二十二)() 
吕品言以为他让自己进去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交代,难得的心情还有些忐忑。

    当她看到桌子上已经摆好的棋盘时,不由地一愣。

    福叔早已坐在棋盘的一头催促道,“愣着做什么呀,刚才不是答应我要陪我下棋的吗?”

    “哦。”吕品言愣愣地走过去坐下,抓起一粒棋子摆在棋盘上。

    “哎,执黑先行,你那是白子。”福叔忙吆喝着。

    “啊?”吕品言回过神来,看了眼棋盘上那颗孤零零地白子,尴尬地收了回来,“我,我没看清楚。”

    福叔看了她一眼,捏起一粒黑子放了上去。

    因吕品言一时的三心二意,很快就被杀的溃不成军。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棋盘上她的棋子大多被黑子圈圈围住,或孤立无援。

    捏着白子迟疑片刻,出了口气说道,“我输了。”

    “丫头如此三心二意的,是在想什么呢?”福叔扔下手中的棋子问道。

    吕品言抬头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尴尬说道,“没想什么。”

    “你是在想跟那枚玉佩有关的事情吧?”福叔难得地正经问道。

    吕品言沉默着没有说话,她的确是有些在意。

    当然她在意的不是拿来玉佩的那些人,她在意的是义父的心情,毕竟刚才那让人压抑难受的一幕她不想再在义父身上看到。

    “想知道什么直接问好了,让你义父是瓷器呢,还碰不得了?”福叔挑眉白她一眼,“我让人去通知他们了,明天他们回来,到时候你就什么都清楚了。”

    “哎?什么时候的事,我并没有看到你出来啊,您什么时候通知的?”吕品言诧异地问。

    “你是不是被萧落尘那小子传染了?你忘了我这房间有两扇门吗?”福叔指着对面那扇后门,嫌弃地说道。

    “呃……”一时着急她还真给忘了。

    吕品言尴尬地笑了笑,这一天她尴尬无数回,感觉没有什么能拯救的了她的尴尬症了。

    “行了行了,我看你也没心思陪我这老头子下棋。你去忙吧,老头子我睡会午觉。”福叔摆了摆手,赶走吕品言,背着双手踱步走向卧室。

    吕品言回头看了他一眼,即将关闭地门缝里露出他那张苍老而憔悴地面孔。

    连午膳都还未用就去午休,看来这件事也不想义父表现出来的那么无所谓。

    罢了,事情究竟如何,她也未曾可知,一切都等明日见分晓了。

    为了妥善安排睡觉的问题,吕品言特地换了一间套房。

    晚上的时候吕品言睡内间,为了避免被义父发现端倪,只能委屈萧落尘睡在外间的矮塌上。

    好在虽然是矮塌,吕品言也特地找人打造的长宽都非常充足,萧落尘睡在上面也不会觉得憋柩。

    两人互道晚安,一夜安眠……

    “小姐,掌柜的,老掌柜让我来叫你们去前厅。”前面地伙计风风火火地跑过来,对正在练习对打的两人说道。

    吕品言跟萧落尘停了下来,对视一眼。

    “好,我们知道了。”吕品言应道。

    “那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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