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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守望-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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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法。

    “什么事嘛!扰人清梦者都没有好下场的,我已不止一次的警告过你们了,没记性啊!二位都是聪明人,切记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机未到,时机一到,脸上长胞哇!”尤半城一边吃饭一边唠叨着。

    年玄妙喝着茶,道:“别贫啦,说正经事。城内的局势算稳定了下来,但是加固城墙、招兵买马、救济老弱都需要钱。我又变不出钱来,没辙了,你看看有无办法。”

    “哏喽”一声,尤半城噎着了。“咕噜、咕噜”连惯了几口水,尤半城苦着脸,道:“济州郡的府库不是都在城里吗?天啊,都用没了?”

    “呼啦”年玄妙打开扇子,扇了起来。高人都有些不同寻常之处,这位年大将军的三公子也不管天气如何,一年到头总是拿着一把扇子,扇来扇去。“啪”年玄妙将扇子一合,在手心一拍,道:“天地良心,我是一个铜钱都没见着啊!那不过是文字游戏:帐簿上明明记着济州郡现有白银五十七万两,可是都被济州全郡的大小官员借光了,几乎无一人不借。济州府库现有白银一两,你说这是什么事吧!”

    “娘的,摁下葫芦起了瓢,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王念孙和郑延秀也借过吗?”尤半城前言不搭后语,思路很是飘忽。

    年玄妙会心一笑,仿佛在说就知道你要有此一问,笑道:“我特别注意了一下,王念孙借十一万两,郑延秀借了十万。”

    尤半城把心一横,道:“既然人家已经开始恨你,何妨雪上加霜;既然已经把人推进了井里,那就再扔一块石头下去好了!命令跟咱们来的那两名锦衣卫兄弟,叫什么来着,瞧我这记性,对了,叫胡汉三和刁得一,带人去把王念孙和郑延秀的家抄喽!房子,他们也不能住了,让他们挪地儿!银子,按家庭成员计算,每人给留下十两银子,其余的全弄回来。另外,就按我俩昨晚合计的,你行文望海府,令原知府回来述职,由陆小凤暂时署理望海知府一职。还有,劳烦老兄拟一道奏折,将这些事,尤其是济州官员贪污府库银子的事细细描述一番。咱们也要给皇帝陛下一些原谅我们的理由不是,就这么着吧!我上午要去军营瞧瞧,有事情派人到营里找我吧。”

    “切,这不是我活生生把我累死嘛!我上辈子欠你的,哼!”年玄妙嘟囔着,去了。

    哦,年玄妙是上辈子欠我的,这辈子要还的,那么,我上辈子欠了谁的呢?尤半城茫然片刻,又去做事了,没办法,劳碌命啊!

第70章() 
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千金易得,一将难求,说的都是一个道理:一员大将对一只军队是多么的重要。

    上古战国时期,秦赵两国大战于长平。赵将廉颇坚壁高垒,坚守不出,令几十万秦军不得寸进。赵王昏庸,中了敌人的反间计,临阵易将,以纸上谈兵的高手——赵括替换疆场宿将廉颇。秦王英明,密令武安君到前线统军,并传令三军——敢言武安君到军者,斩。想那赵括焉是武安君的对手,赵军仓促出兵,中伏,乱军中赵括战死。赵军无主,大乱,尽皆投降。武安君传令坑杀赵国降兵三十万,赵国从此衰落,再难西向与强秦争风。将之举足轻重,于长平之战显露无疑。

    大宋建国之初,五大国公所向无敌,当今的抚远大将军年希尧,亦为不世出的名将。由一头狼率领的一群羊,打败由一只羊率领的一群狼,绝不是什么危言耸听,而是经过实战检验的真理。道理尤半城都明白,但是他没有带过兵,没有成功经验可循,所以实在是不能给岳旷和袁焕之真正的指导。那么,就只能任由这两个家伙折腾。尤半城心里不托底呀,因此早早地来到军营,看看情形到底如何。

    或许现在就断言,岳旷和袁焕之将成为名将还为时尚早,但是这两个人绝对具备成为名将的潜质。仅仅一天的时间,军队便被打上了深深的独特的烙印,不能不说岳旷和袁焕之的工作是成功的。

    岳旷这边的早间训练相当于实战演习。只见队伍共分九个组,都是一群人围攻一个人。而被围攻的人武功都很好,不时地把围攻的人扫出圈外。岳旷这儿的圈最大,好家伙,足有五百人在围攻岳旷一人。岳旷杀得兴起,赤龙之吼伴随着舞得风声滚滚的大斧,杀得不亦乐乎。有胆子小的,没到近前,就被龙吼声吓得尿了裤子,还有的更不济,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昏过去了。只要兵器沾到宣华开山斧,无一例外地飞上了天。凶悍的岳旷时或将大斧当棍子用,一扫就是一片。只要倒下,就起不来了,必须得到医官的治疗才行。战斗中的岳旷还有余力,用眼角的余光扫到了尤半城和上官云霓。

    岳旷忽然将大斧向空中一举,炸雷一般地吼道:“停下,都停下。”大将军威风八面,岳旷的话好使,九个战斗小组立时停止训练,驻步观瞧。脸上堆着笑,岳旷虎虎生风地来到尤半城面前,“砰”地一声将大斧插在地上,跪倒在地,道:“见过大帅!”

    “呼啦啦”训练场上的两千多军兵都跪倒在地,齐声喝道:“见过大帅!”阵势惊人,声威震天。哇,训练有素啊!美,尤半城感到了无上的荣耀。这一刻,付出的所有辛苦、血汗都是值得的;这一刻,个人的荣誉攀至顶峰;这一刻,洪荒宇宙尽在脚下。

    尤半城不怒自威,望着脚下的健儿,他以无比自豪的语调,将那句耳熟能详的话,送到士兵们的耳朵里:“弟兄们好!”

    “大帅好!”军兵们回应着主帅。

    “弟兄们辛苦啦!”

    “为咱娘服务!”军兵们诉说着心声。

    大帅尤半城两腿发软,被吓得差点坐在地上。这,这,这也忒离谱了吧!什么呀,不伦不类的!上官云霓实在忍不住,“扑哧”地笑出声来。不好,大事不好。美如天仙的上官云霓令军容整齐的士兵看傻了!当场,昏过去十三人。事后,痴呆了五十一人。其余的人除了尤半城和岳旷外,集体患上了一种名为“美丽极度狂热渴求症”的病,俗名“相思脖。尤半城的好心情不翼而飞,向站起来的岳旷问道:“啥叫为咱娘服务啊!”

    “我们全营的官兵认为,娘最亲,打仗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咱娘过上好日子,所以……”岳旷答道。

    尤半城琢磨了片刻,道:“虽是这么个道理,但是话粗了些,听着也不雅观。这样吧,就把‘咱娘’两字改为‘帝国’好了。”

    岳旷贯彻老大的命令从来都是不含糊的,立即向士兵们喊道:“大帅说了,咱的口号要改,那咱就改。跟我说‘为帝国服务’!”

    “为帝国服务!”士兵整齐划一的声音听着就带劲。

    尤半城很满意,这岳旷带的队伍还真有点部队的意思。岳旷提拔军官的办法与训练一脉相承。武艺好的就当官。这也不失为一种好方法。而袁焕之的训练更是别出心裁。袁焕之的一营官兵手拿兵器,着装整齐,排着战斗队型,在令旗的指挥下,整齐地后退。最奇怪的是,尤半城来了有一段时间了,还没看到军兵们练习攻击前进。

    忽然有一名士兵偏出队列,立即就遭到军官的拳打脚踢,军官咧嘴骂道:“你小子长脑袋是干什么用的,啊,这么简单的东西都记不祝袁营官三令五申,先为不可胜方可最终胜之。战场上,最重要的不是杀死敌人,而是保护自己;不是攻击,而是后退。只有后退时,阵型不乱,群策群力,才能保住小命。”这,莫非这是在练习逃命的本事。尤半城的疑问被适时出现的袁焕之证实了。

    “大帅,大丈夫立身处世,能屈能伸,能进能退。只有保住了命,才能谈到其他的事情。这些是我们的根本,是火种,最终要靠他们灭倭寇,建功立业。所以,逃跑应该是军队训练的第一要物,请大帅指示!”袁焕之振振有辞,向顶头上司汇报着自己的建军之道。

    尤半城皱着眉,问道:“那么,你们每天就练这个?”

    袁焕之耐心地解释道:“应该说,这是本营训练的两大组成部分之一。另外的一部分训练已经进行完毕,那就是每天早上要全副武装长跑二十里。嘿嘿,谁跑的快,我就让谁当军官。另外,跑的快也不是我提拔军官的唯一标准,还有一个就是机灵。战场上刀剑横飞的,枪戟无眼,傻人早晚要死,机灵的能带领多数人活下来。大帅意下如何。”

    “好,很好嘛!”尤半城忽然没头没脑地说道:“我来的路上,经过东瀛商人聚居区,一个叫东交民巷的地方,形势乱得很。这怎么能行呢,大敌当前,要将内患消弭于无形。你立即代领全营军兵去把所有的东瀛人抓起来,不服气的要打,敢扎刺的就杀他三四十个,另外,你不是对识别机灵的人有心得吗,拣机灵而且身体好的放走十个八个的,听明白了?”

    袁焕之不明白尤半城的用意,试着询问道:“可以打人,可以杀四十个人左右,可以放走十个左右,是吧?下官请问大帅,抓起来的人怎么办,财产怎么办?”

    “抓起来的人统统关到大狱去,财产充公,差使办得好,每人赏二两银子。有隐匿财物不报的,杀!”尤半城面无表情地下命令。

    袁焕之低着头,不时偷偷地瞟一眼尤半城,道:“那,那东瀛女人是不是可以……”

    尤半城意味深长地说道:“假戏要做,还要逼真!做得越恶劣,声势越大,越好!真做的,不行!违令者,斩!岳旷那边,训练不错,没想到那小子粗中有细,干得有声有色啊!当然了,你这边也说得过去!第一次执行任务,有什么问题?”

    袁焕之看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尤半城,浑身一冷,立正行礼,喝道:“保证完成任务!”说罢,率领队伍,抓人去了。

    一致没做声的上官云霓拉着尤半城的手,正欲说话,樱桃小口就被一只熊掌,肮脏的熊掌捂住了。尤半城长出一口气,仰望蓝天,道:“你要说的话我明白。但是,我别无选择!为了国家的利益,我别无选择。做得孽太多了,天堂是甭想了,我仿佛看到地狱的大门已经打开。是吗,霓儿?”尤半城笑着,笑得很苦。

    上官云霓温柔地轻抚着尤半城的脸,道:“没关系,你无论到哪里,霓儿都会在你身边的。哦,对了,刚才地狱之门的确打开了,但是现在又关上了,想知道为什么吗?阎王爷悄悄地对我说,你是他唯一的继承人,阎王爷现在还不想退休,所以你纵然想下地狱也是不能的。”

    “是吗?”尤半城哈哈大笑,无限畅快。

第71章() 
王全据在济州郡被称为太子,父亲王念孙是济州郡的土皇帝,母亲是事实上的第一夫人,爷爷尊贵威严俨如太上皇,他有一个幸福的家庭,他有一个远大的前程。

    但是,一天之间,他失去了这一切。昨天辰时左右,父亲在太守大堂上被所谓的钦差杀了。母亲,在昨天晚上上吊自荆爷爷一夜之间老了十岁,他不再华贵,不再庄严,他与一个市井人家的普通老人并无二致。夜深了,作为父亲唯一的儿子,他在灵堂守夜。

    昨晚,三个姨娘为了财产的分吵作一团,父母亲尸骨未寒,她们就这样,他恨哪!今天上午,那个魔王派人来到家中将财物抄掠殆尽,这下倒好,清净,他笑啊!妹妹们的号哭声令他心乱如麻,仿佛一下子天塌了,地裂了,他彷徨,他茫然。爷爷躺在床上目光呆滞,老泪横流,长吁短叹,纵然离得很远,他看得见,听得到!他心中默念着那个人的名字——尤半城,他恨不得吃那人的肉,喝那人的血。往日车水马龙,门庭若市,而今门可萝雀,竟无一人上门,他恨这炎凉的世态,他恨这寒冷的世界。

    从此,他的生活变得异常单纯,他只有一个活下去的理由,那就是报仇。王全据下定了决心:他告诉父亲,他要报仇,无论何年何月,他要报仇,他磕了三个响头;他告诉母亲,他要报仇,无论天涯海角,他要报仇,他磕了三个响头;他告诉父母亲,他不能扶柩回乡,守孝墓前,他要远走高飞,他要报仇,他磕了三个响头。王全据的额头血流如注,他不管,他不顾,他要报仇,他起身离去。摇曳的烛光中,他的身影孤单;凄冷的灵堂里,他的心淌血;空寂庭院内,他的脚步沉重。

    夜深了,王全据跪在爷爷的门前,他磕头,他流血,他不敢与爷爷道别,他无法面对,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他要报仇,他选择默默离开。

    夜深了,王全据最后看了一眼这亲切的家园,这熟悉的一草一木。这里是他儿时的乐园,这里是他永远的家,这里是他的天堂。从明天开始,这里将收归官有,但是他总有一天要夺回这本属于他的一切。双亲已逝,家不再是家;既然那魔鬼给了他残缺,他只有回赠毁灭。不管要付出多么大的代价,他要报仇,他告别,他离开。

    夜深了,王全据站在青梅竹马的爱人的窗前,他心中默念着心爱女人的名字——枚儿,犹如一棵苍松伫立于冬日里的寒风中,直到天明。迎着初升的朝阳,王全据义无返顾地踏上了新的旅程,那一年他十八岁。

    凡是接触过陆小凤的人,做出的评价大多是英俊潇洒,放荡不羁,极聪明,有点卑鄙。陆小凤不认为自己聪明,而承认自己精明,因为陆小凤认定聪明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他的老大尤半城。在与尤半城将近十年的斗法中,小事情陆小凤胜多负少,大的方面几乎无一胜绩。究其原因,陆小凤把八年前兰娇儿争夺战的失败当作分水岭。从那之后,陆小凤承认了尤半城的领导地位,并放弃朝阳镇第一美人,朝阳学府第一高手兰娇儿。陆小凤是不屑考虑娇儿对此事的看法的,似乎如果不是他主动弃权,兰娇儿就是他陆小凤的了。其实,兰娇儿从来没有喜欢过陆小凤,这事兄弟盟的兄弟没有不知道的。多年后,陆小凤在接受帝国第一大报《帝国朝阳》首席记者采访时,谈到他佩服尤半城的原因,语重心长地说道:“老大办事情举重若轻,我则是举轻若重,唉,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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