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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朱门嫡影-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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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动。

    屋中,梁母正悠闲的靠在六螭捧寿纹玫瑰椅上闭目享受着前几日府中新送来的龟甲香,雪语进屋见梁母满脸神态怡然,正是享受便给屋中丫鬟使了个眼色,让她们纷纷噤声,将手中餐盘交给了觅雪,自己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

    雪语走过前去,便站在椅后帮梁母捏起了穴位,这揉穴的法子还是她原来上学时候学过的,所以甚为老道,一揉一捏,一起一落都是拿捏到位。

    梁母被按摩的舒服,也未睁眼,心中疑惑这屋中之人何时学会了此招,便开口道:“你们这些鬼机灵的,什么时候多学了此道?原来怎的不见你们用呢?倒是舒服的紧。”

    刘妈妈听言,在侧恭敬笑答:“老夫人,奴婢们哪里会这些,是大小姐来了。”

    “哦?”梁母听言,眼皮微微一动,嘴角笑意渐深,“你这丫头倒是心灵手巧,你还有什么手段是未使的?”

    “祖母说的哪里话,真是折煞我了,不过是些小把戏罢了。”雪语边说,手上的功夫丝毫不敢耽搁。

    少顷,一旁刘妈妈见粥放得差不多了,便在旁提醒道:“夫人,这早点差不多能吃了。”

    梁母“恩”了一声,便睁开了眼睛,起身,雪语已经走上前来恭敬行礼,梁母便拉着雪语一同走至桌前坐下。

    待梁母用完早餐,雪语将昨日之事禀明,看时辰差不多梁母欲要做早课,便识相行礼退了出去。

    屋外,晨光染翠华,清气逐紫霞。来往下人溅多,雪语见满园晨光正好,心道莫辜负了好时光,便带着剪春朝花园走去。

    院中树影婆娑,花影斑斓,一条鹅卵石小路隐藏在一片氤氲之中若隐若现,正巧此时园中花匠正在摆弄新搬来的马蹄莲,雪语见了,便顺路走了过去。

    “哎哟。”

    没成想,刚行至拐角处,便有一人从隐秘之中走了出来,雪语只顾着赏花,并未察觉,竟一头撞在了那人的怀里。

    “小姐没事吧?”宇文拓看着眼前素妆清丽的女子,和平日见到打扮花枝招展的女子有所不同,只觉焕然一新,秀眼微微一挑,满眼贪恋竟显无余。

    雪语被宇文拓拉住没有摔倒,本想行礼告谢,抬首正对上他的眼睛,见此人眼带桃花,满面风流,便礼貌的将宇文拓的手挡开,才屈身行礼道:“是小女子唐突了。”说着垂首见这人衣衫华贵,腰间流云百福花纹的羊脂白玉莹白剔透乃是一等佳品心中便知这人身份尊贵。

    “宇文兄!”正是此时,王旻昊的声音从宇文拓身后绿影中传了出来。

    雪语听言,心中更加确定自己方才所想,宇文姓乃云格国大姓,前皇后便姓氏宇文。正是如此想来,就见一身水蓝色长袍的王旻昊从前路中走了出来,同行的竟然还有梁文儒。

    梁文儒一过来便看到了俯首行礼的雪语,心中不觉有些不悦,只当是雪语扫了自己客人的雅兴,看着雪语眼中神色也变得凌厉了几分。

    雪语起身复又给梁文儒和王旻昊行了个礼,将梁文儒眼中厉色看的一清二楚,正欲开口说话,却听身侧姓氏宇文的男子说道:“没想到丞相府中竟还有如此清丽脱俗的佳人,倒是我冒昧了。”

    雪语听此人说话露骨,又想刚才此人眼中垂涎之意尽显,不觉眉头微颦,暗道此人到底是何来头,竟然敢在梁文儒面前也是如此放肆?

    本以为梁文儒会有不悦,抬眼轻瞄,却见梁文儒面上神色竟有缓解,对宇文拓此言倒是不以为意,心中便更是疑惑。

    却听一旁王旻昊附言,“宇文世子素来风流倜傥,这是云格国人尽皆知之事,能被宇文兄称赞也是表妹的福气。”

    梁文儒听此言,眉梢微微一颤,眼中氤氲微转,却也并未多言,看着一旁雪语,只吩咐道:“你还不赶快退下。”

    雪语听言,梨涡浅露,也不多留只匆匆离去。

    宇文拓见这若出水芙蕖一般的女子就这么走了,大有不舍之意,目光一直追随雪语直到那抹倩影消失在小路尽头,才不甘的收了回来。

第31章 宇文拓() 
待远离了几人,跟在雪语身边的剪春才深吸了一口气,小声在侧嘟囔道:“刚才那人一看便是登徒浪子,丞相怎会不理不问?”

    雪语在前听剪春这么说,回首盼兮,看着身后不远处万绿丛中突兀的一点红影,忽然恍然,这宇文公子,想来必是那郡王宇文靖家的长子宇文拓了吧?

    这宇文拓的事迹她前世倒是略有耳闻。宇文拓乃是宇文家的长子独孙,爵位传到他这一代,便只剩下了这一个人,深受宇文家主母的疼爱,又因自小在姐姐妹妹中长大,所以对儿女情长之事颇为感兴趣,终日流连烟花柳巷,不闻正事,后来似乎是因为什么而被宇文靖失手打死了?

    想到这,雪语不觉美目一挑,心中暗道:这梁文儒怎会和宇文拓这样的纨绔子弟来往呢?

    剪春见雪语神色凝结,还以为她是为方才的事情懊恼,便想劝解雪语,话还未出口,却见雪语眼中精光渐起,便猜自家小姐心中必然又有了打算。

    自出了浣纱阁,梁诗然一直在暗处跟着雪语,将这些事情看的一清二楚,心中琢磨这件事便又起了心思。

    七夕一过,七月就过了大半,转眼便到八月,仲夏更是酷暑难耐,又逢梁母过寿,相府上下五步忙的热火朝天。

    这日一早,天才刚刚放亮,雪语便不忍燥热从梦中醒来,随手披了一件轻纱水袖外衫便从床上坐了起来,看落桥倚在窗边睡得正是酣畅,团扇在她手中摇摇欲坠。雪语捻手捻脚的绕过落桥,生怕一点响动将她吵醒。

    屋外草木纹丝不动,只听见院中百鸟“叽叽喳喳”叫个不停,雪语抬头顺着廊下兽纹瓦当朝天空望去,见东方丹霞映天,心中默道:早霞不出门晚霞行千里,恐怕今日又要有一场风雨来袭了。

    想着,便见福嫂子端着那盆前几日自己从外面好不容易才寻来的兰花臻品小心翼翼的从不远处的游廊下走过。原来是这兰花喜阴不喜阳,所以雪语专门安排了院中各人每日早起日落将兰花搬移位置,今日正好轮到了福嫂子。

    雪语心知,这福嫂子来了这些日子也算是恪守本分,勤快老实,正欲转身出门叫住她夸赞两句,却见一个小婢慌手慌脚的迎面朝福嫂子撞了上去,雪语心底“咯噔”一声,只怕福嫂子手上不稳,她那盆得来不易的臻品就要被这小婢撞翻了。

    想到这,雪语不禁暗叫心疼,这盆兰花可是她千挑万选出来准备送给梁母祝寿的!

    千钧一发之际,福嫂子身手敏捷的往边上让了一下,侧身将这小婢躲了过去,雪语见此景一颗悬着的心才算落下,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看着窗外二人似乎又说了些什么,才放心朝屋中退去。

    屋中的空气越发闷热,守夜的烛火幽然的在莲花纹的烛台上忽明忽暗的闪烁着,窗外晨曦渐明,烛火的微光愈发显得有气无力。

    轻纱漫卷烛光透,雪语看着熟睡的落桥已经一头大汗,转念忽然感觉方才屋外那小婢眼生,仔细想来只以为是院里新分的丫头,便思量着让剪春晚些时候去问明缘由。

    刚至晌午,天边乌云就开始慢慢聚拢,闪电撕扯着昏暗的天空,雷声千屏落,风起云涌间,狂风大作,卷帘“哗哗”作响,屋外树影摇曳,鬼影重重,树枝“咔嚓咔嚓”在风中作响。

    雪语赶忙让落桥帮着自己将门窗关好,看着窗纸上投下的斑驳树影,不禁暗暗为剪春担心,这丫头怎么去了那么久还有回来呢?

    落桥看着雪语凝神似有所想,一边将乱风吹散的帘帐卷好,一边回首问道:“小姐您又什么呢?今儿一早您不是已经让福嫂子将兰花搬进屋子了吗?”

    雪语水眸升起一片氤氲,看着屋里光线渐渐昏暗,正欲开口说话,只听屋门“吱呀”被从外推开,一阵狂风顺势涌入屋中,刚被落桥收拾好的帘蔓又被狂风吹的在屋中乱舞。

    剪春一进屋赶紧反手将屋门关上了,见雪语神色关切的看着自己,长舒一口气,便整理被狂风吹乱的裙衫,边说道:“福嫂子留我在后院喝了口茶水,刚准备走就刮起风了,幸亏走得急,险些被雨淋到。”剪春说罢,又心有余悸的拍了拍心口。

    屋外,雨幕如瀑倾盆而下,将远近景物皆笼罩在一片水光之中。大雨“哗啦哗啦”下着,屋中光影流转,空气中散发着粘稠的味道,雪语浅笑朝雪语招了招手,声音几乎欲要被外面的大雨所淹没。

    “让你吩咐的事情你可办妥了吗?”

    “我都吩咐下去了,福嫂子说明儿就能把人统计好了。”剪春说着便招呼一帮的落桥帮自己添了口水,又说道:“今儿早小姐说见到的那个小丫头福嫂子说是府里刚送来的,说是叫朵儿,在外院伺候呢。”

    雪语听言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便不再说话。

    日过正午,暴风雨才停歇了下来,雪语赶忙和剪春二人将门窗打开,只觉一阵清凉夹杂着泥土的芳香扑鼻而来。

    雨过天晴,万丈霞光从乌云中迸射出来,落桥看着天上晕开的一圈圈五彩流光,素指微抬,拍着手欢喜地叫道:“小姐快看。”

    雪语看着窗外五彩霞光,笑而不语,只觉满园清爽迎面扑来,心中不禁畅爽。

    入夜,幸亏白天下了一场暴雨,才让仲夏的燥热稍有缓解,第二日雪语还在睡梦之中,便听到门外传来了一阵惊慌的声音。

    “怎么会这样?”剪春托着食盘,看着福嫂子手中抱着的兰花,残枝破叶,连含苞待放的花朵也零落的躺在花盆的泥土之中,心中不由有些担忧,这兰花是小姐专门寻来送与老夫人祝寿的,如今变成这副模样可怎么办是好?

    福嫂子脸上此刻也尽是慌张,双手微颤着捧着花盆,双眼小心翼翼的看着剪春,只道她是小姐身边的丫鬟,定能想到什么解决的办法。

第32章 罪魁祸首() 
雪语此刻在屋中将二人所言听得一清二楚,眉头紧锁,起身披了件衣服便朝门口走去。

    床边守夜的落桥睡得懵懂被雪语的脚步声吵醒,抬首揉了揉眼睛,迷蒙问道:“小姐您这是要去哪里?”

    廊下,剪春听到落桥声音,心中便知道雪语已经起来了,探首顾盼的功夫,便听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见雪语只披了一件荷色水纹的轻纱帔,赶忙行礼道:“小姐,您醒了。”

    福嫂子见雪语出来了也不敢多言,只将手中花盆朝雪语面前递了递,俯身垂首道:“小姐,老奴失职了。”

    雪语见自己精心挑选的兰花此时已然破烂不堪,明显是被人用什么东西揪烂损毁的,心下一缩,又见一片片细叶上还有道道抓痕,眉头微微舒展,伸手仔细翻看了两下,见盆中湿土上还留有一点浅白,心中不由明了,水眸中暗波轻涌,平声道:“明显是有人故意为之,又怎么能怪你?”

    福嫂子没想到雪语竟然这般深明大义,有些不可置信的抬头看了一眼面前这个年龄不大的小丫头,见她虽是满脸稚气可双眼中却是成人才有的沉稳,心下不禁对雪语多了几分忌惮和敬意。谨慎问道:“那小姐可是有什么其他想法吗?”

    雪语听言,正对上福嫂子暗藏精明的双眼,侧首见剪春脸色肃然,身后廊下一枝白色蔷薇绕梁缠枝开得正是洁白,心下一定道:“你只将这花偷偷收起来,若是有人问了,只说是搬进了我的屋子,切记住不要和任何人提起花已经被毁的事情。”

    听雪语这般吩咐,剪春和福嫂子也不敢多问,福嫂子见没自己什么事了,正欲行礼退身下去,却见落桥正巧从屋中走了出来,见到福嫂子手中兰花竟然被毁坏成那样,不禁大惊吃错惊呼了出来。

    剪春赶忙翻身将落桥嘴巴捂了起来,小声说道:“就你大惊小怪!”

    雪语给福嫂子使了个眼色,福嫂子便匆匆退了下去。

    待福嫂子下去以后雪语才带着剪春和落桥二人退回了屋中,看着屋外清晨水气氤氲,晨曦暧暧,满园夏花烂漫,不由心头又生一计,看了眼身旁剪春附耳嘀咕了两句,就见剪春花眼咕噜一转,嘴角浮起一丝顽笑,点了点头,便朝院中跑去。

    一盏茶的功夫,剪春便拿着东西从院外小跑了进来,正好朵儿在院中打扫,见剪春形色匆忙便停下手中扫帚欠了欠身子,巧声问道:“剪春姐姐一大早就出去忙活了?”说着,一双丹凤眼从剪春手中的物品上划过。

    剪春记得,这正是昨日去福嫂子那里给自己添茶的那个新来的丫头朵儿,见她白皙的鹅蛋脸上一秀鼻凤眼倒是乖巧,点了点头道:“是啊。”说罢,看着朵儿额角森出的密汗,又口气一软道:“你们平日在外面也是辛苦,尤其是这大热天,也要多担待些。”

    朵儿听言,故意殷勤说道:“这些都是奴婢分内事,奴婢自然不敢怠慢的饿,姐姐是小姐身边的人,自然和我们这些粗鄙丫头不一样。”说罢,见剪春神色似是无意,便又道:“听院里人说小姐喜爱种花,可是有这事吗?”

    剪春听这小丫头这么问,也不及多想,只以为她是听院中下人闲暇议论的,浅笑点了点头,“这话倒是不假。”

    朵儿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凤眼微微一眯,道:“小姐真是细致人儿,惜花柔情,听福嫂子为了避免那兰花被日头晒着,专门搬去了自己屋里呢。”

    剪春听朵儿提到了那盆兰花,心中微微一怔,面上却仍旧笑语嫣然,“那盆兰花意义非凡,小姐自然爱惜一些。”说罢,看着当头时辰不早,便抱着东西匆匆朝屋里走去。

    朵儿看着剪春离去的身影,垂首看了一眼地上已经扫好的落叶,愣神怔在了那里,心道,同是丫头,自己为何与她不同呢?

    剪春将东西带回去以后,雪语便忙活了起来,直至下午日落薄暮,才将停手起身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总算是做好了。”

    剪春和落桥一直在边上守着绣花,听雪语这么说,赶忙放下手中的活计,起身围了过来。

    夕阳西下,余晖灿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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