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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朱门嫡影-第67部分

小说: 朱门嫡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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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谋,紧随其后,屏息凝神,生怕不注意便会暴露自己的行踪。

    黑影一直行到了后院一处荒凉之处,雪语便攀着回廊旁的斑驳树影,躲在暗处,只见一身黑衣蒙面的人从怀中拿出一个竹哨子,“嗖”一声,哨声尖利,响彻夜空,还不及雪语看清那人面貌,便见一只灰色的信鸽扑打着翅膀从黑夜之中落了下来。

    雪语眼中不由浮起一丝凝色,紧紧盯着那人一举一动,只见那人从鸽子脚下取出了什么,便将鸽子朝空中一抛,灰鸽子便又振翅而飞。

    黑衣人取到鸽子脚上的东西以后,抬首警惕的朝四周环顾了一眼,见四下无人,才放心的朝来时的路跑去。

    雪语看着这个一闪而过的人,不是前几日才进府的下人厄尔图又是哪个?当日和剪春一起去取碳,便是他帮着自己送回来的,当时自己看他一副忠厚老实的样子,还一度夸奖过他。

    想到这雪语不由在心中暗叹果然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第147章 死士() 
自那日发现厄尔图行踪诡秘值周,一连半月,雪语日日夜里都在那里守候,便发现每隔两日,厄尔图便会出现一次,接收飞鸽带来的讯息。

    其间雪语还让莺儿暗中以报答厄尔图当日帮忙之事为由,给厄尔图送一些衣物。

    这日,又到了厄尔图接收讯息之日,雪语专门提前的半柱香的功夫跑到了后院的空地之上,取出这几日专门请人做的竹哨放在嘴中吹了一声。

    “嗖”一声尖利划破了夜空的静谧,雪语抬首眺望夜空,便见一只信鸽振翅而来。

    前几日雪语也不过是远远见过这只鸽子,此时见它越飞越近,心中不由微微一震,只见这灰色的鸽子金喙金眼,俯冲而下犹如黑夜中的黑鹰一般,雪语不由朝后退了一步,却不料这鸽子看字凶残,性子却依旧温顺,振翅扑打了两下,在雪语面前徘徊了一圈,便安静的落在了地上。

    落翠居中,剪春依照之前雪语的吩咐将厄尔图引到了后院的柴房之中,礼貌朝厄尔图笑了笑,道:“小姐说,你把煤炭放在这里便可以了。”

    厄尔图听剪春这么吩咐便将煤炭放在柴棚之中,欲要离开又被落桥拦住了脚步,厄尔图垂首,眼中是哪国一抹不耐烦,再抬首面上又换做了一副忠厚老实的憨笑。

    “落桥姑娘您还是有什么事情吩咐吗?”厄尔图说着朝落桥拱手拜了两拜。

    落桥也不小姐让二人拖住此人是有什么用意,心中知道小姐此举必定有她的道理,脑中早有了注意,点了点头道,“这连日大雪,竟连我们院中的那盏灯笼都弄坏了,不知道厄大哥有没有时间,能帮我们去看看?”

    落桥说罢,眼中闪过一抹狡黠,剪春也不知落桥是想到了什么办法,眼带犹疑的看了一眼落桥,方也跟着点了点头道:“是啊是啊,厄大哥,你看我们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不要说去那高处修灯了,就连着雪夜独自出门没有灯都让人觉得后怕。”

    厄尔图虽然心中有急,却挨不过两人纠缠,无法只好勉强点了点头,便随着二人朝院中走去。

    落桥一直带着厄尔图在院中转,转了好几圈都没有找到那盏坏了的灯笼,厄尔图不觉心中有些疑惑,却又不敢发作,正欲询问,却听身前落桥惊喜叫道:“你看你看,可找到了,我就说这盏灯笼坏了吧,原来是让下人们都已经给换了。”

    厄尔图循声望去,却见一处废墟之中摆着一个浮满积雪的灯笼,灯笼皮也已经破烂不堪,不由眉头微微一蹙,声色不悦说道:“落桥姑娘,你可是逗我耍呢。”

    落桥回首见厄尔图这么说,不由脸上也是一沉,撅嘴道:“厄大哥,你这么说话也就不对了!我怎的是逗你耍呢,这月黑风高的,我在这陪你转还不如回屋去睡觉。”

    落桥话音落定,瞟了一眼剪春,剪春授意,方也搭腔道:“厄大哥,落桥自来做事马虎,想出一出便是一出,你也莫要为这个与她为难了,倒是弄得你自己不高兴了。”

    厄尔图此刻心中已经疑云满布,憨厚的脸上早已憋的通红,眼中却闪过一抹凌色,左右环顾了一眼,忽然想起了什么,方才问道:“今日来倒未见到大小姐,不知她最近身子可好。”

    剪春一听厄尔图这么问,眼眸一转,巧声答道:“我家小姐大病初愈也不久,老夫人惦记,就让过去了。”

    “厄大哥,怎么想起问我家小姐了?”落桥看了一眼厄尔图,见他面色不善便打趣道。

    厄尔图听两个小丫头这么说,轻咳了一声也不作答,只点了点头便拿着手中的碳框说道:“既是如此,那我就先告退了。”

    说罢,心中只道已经误了时辰,心急火燎的朝院外走去。

    雪语俯身小心翼翼的将灰鸽子抓在手中,看着它金眼警惕的看着自己,也不敢耽搁,赶忙将它爪子上捆缚的竹筒打开,从里面将所带之物取了出来。

    就这月光将纸卷打开,雪语看着纸卷上的一行小楷不由微微颦眉,“不知左右,忠奸难辨,定要小心监视。”

    雪语看着这一行字,心中不由起了疑惑,眼下政局正是混乱之际,厄尔图刚进府不久,显然是谁临时安排在梁府之中的眼线,只不过这个人又是谁呢?

    如此想来,雪语已经将纸条卷号放回了灰鸽子的竹筒之中,正欲将鸽子放飞,只觉胳膊一紧,身上一斜,竟被人给掠了去。手不由随之一松,便听耳畔传来灰鸽子振翅“扑、扑”的声音,回首望去,却见拉着自己的人不是白玉又是哪个。

    白玉将雪语拉到一处暗处才停了下来,雪语身形不稳,一下扑到在白玉的怀中,一股清幽的草药香味扑鼻而来,隔着厚厚的棉衣,雪语贴面几乎能感受到他的心跳。

    雪语心中不由漏跳了一拍,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和他认识许久了,想到这,面上浮起了一层红晕,微微一怔,方才醒悟,抬首故作厉声问道:“你拉着我来这里做什么?”

    白玉看了一眼怀中的人儿,月下她的双眸便若一汪清潭一般,引人入胜。

    白玉并未回答雪语,只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目光朝方才来时的地方挑了一下,示意雪语自己去看,雪语不明所以,便按着白玉的意思回首望去,却见一片灯下,厄尔图已经赫然站在了那里,手中抓着灰鸽子,正在四下不停的张望。

    左右不见人,却见他手上一紧,狠狠掐住了灰鸽子的颈部,复又使劲往地上一摔,登时,灰鸽子便七窍流血而死。

    雪语没有想到厄尔图会这样做,满目惊色的看着雪地中的一滩殷红,灰鸽子的金眼珠在灯光下闪烁着幽幽的怨色,煞是骇人。

    “他”雪语吃惊看着厄尔图气急败坏的消失在一片黑幕之下,眼睛睁得溜圆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她如何都没有想到,厄尔图会因此杀掉这个为自己送信的伙伴。

    倒是白玉在侧不以为然,见雪语面上流露出一抹不忍,只说道:“这些事情倒是平常,你也不必太介怀,他们自己本就是死士,事败的话,连他们也要自尽谢罪。”

    雪语没有想到白玉竟对厄尔图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回身一把推开了身旁的白玉,喝问道:“你到底是谁?”

    白玉星眸微微一怔,他没有想到雪语会这般质问自己,轻轻摇了摇头,声音若冰河一般毫无温度:“我便是我,我还能是谁呢?”

    雪语看着眼前的白玉,眼中闪过一丝迷离,心中一横,声音又凌厉了几分。“你若只是个普通人,为何会私下与我父亲共谋事?为何知道厄尔图是他人的死士?为何他日会无缘无故出现在无量寺?为何总是不合时宜的又消失不见?难道一切都是巧合?”

    白玉看着面前对自己质问的雪语,心中一清二楚,她是一个何等冰雪聪慧的女子,只怕第一次相见,自己便知道了,只是,此时,却不能告诉她自己的真实身份,因为一切,都才刚刚开始。

    “我是谁,对你并不重要,不过是一个过客而已。”白玉说罢,不等雪语再问,便已经转身消逝在无尽夜色之中。

    雪语看着白玉消逝的无影无踪,心中不觉有些黯然,心仿若忽然被人紧紧揪在了一起,让她瞬间痛的无法喘息,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第148章 冬日宴请() 
冬日的清晨,阳光躲在厚厚的云层中不肯露出半个头顶,天阴沉的仿佛随时要掉下来一般,让人无端感到压抑无比,想要撕裂那讨厌的云层让太阳的光芒照射在大地上,成为春天的光景才能如愿。

    落翠居中,炭火在炉中烧的噼里啪啦的作响,哄得屋子里温暖异常。值夜的剪春轻手轻脚的起来往炉中加了几块炭后,披衣到屋外指挥着小丫鬟们烧水、倒茶,以备雪语起来。

    红菱帐中,一张俏脸侧卧而眠,长长的睫毛微微的弯起在轻微的抖动了几下后,美眸慢慢的睁开,雪语披衣而起。

    剪春听到响声,将帐帘勾起。雪语向窗外望着想起昨日诗然捎信回来想念自己,让自己今日务必进宫一趟,以解她的思亲之苦时,不免皱皱眉头。

    诗然不想她母亲却想念我这个异母姐姐,到让人感觉奇怪,无奈诗然现在是太子侧妃,她的话父亲都要礼让三分,何况是自己呢。

    想到这里,由着剪春侍弄半晌穿上一件鹅黄色的如意撒花袄配着青葱色的云天水棉裙倒也清新亮丽,外面披上雪絮浆纱披风往梁母的浣纱阁而去。

    梁母坐在暖阁中由刘妈妈陪着吃早饭,听见雪语来了,急忙让进来道:“雪语,准是饿着肚子跑来的吧?喝口热茶压一压,来陪我吃饭吧。”

    雪语听着梁母慈祥的话语,接过丫头们递上的热茶道:“是呢,惦记着祖母的吃食而已。”

    一席话说的几个人都笑起来,雪语与梁母对坐,就着小咸菜喝了半碗粥。

    寂然饭毕后,雪语轻轻的道:“昨天诗然妹妹差人送信说有些想念家人,让我今天去宫中一趟。”

    梁母明亮的眼眸闪过一丝迟疑:“哦,是吗?那好啊,只是天气不好,你要早去早回。”

    雪语笑着答道:“祖母放心,雪语定早去早回的。”

    梁母看着雪语退出屋子,望向刘妈妈。刘妈妈会意,打发了屋里的丫鬟,给梁母轻轻的按摩着。梁母闭着眼睛安静的享受了一会才道:“诗然这丫头喊雪语进宫做什么?”

    刘妈妈低着头,思索半晌道:“是呀,冷不丁的喊大小姐进宫让人觉得蹊跷。”

    梁母问道:“你想到了什么?”刘妈妈茫然的摇摇头,梁母暗暗的叹口气道:“心里总觉得突突的,但愿没有意外发生。”

    刘妈妈安慰着:“老太太多想了,许是二小姐在宫中烦闷叫大小姐去解闷也未可知吧。”

    梁母也只能无奈的点点头。

    一辆马车沿着官道飞快的前进,转眼间已逼近皇宫侧门。剪春拿出进宫的通行证明,很快的穿越重华门进到皇宫内部。

    风冷冷的贴着地面呼啸而过,雪语在宫女的带领下很快来到了一处宫殿。

    宫女把雪语带进宫殿后,恭敬的道:“侧妃请大小姐在此等候。”说完就退了下去。

    雪语细细的打量着宫殿,这里不是太子的宫室更不是诗然的居所。雪语心中的疑惑更胜,这诗然到底是唱的哪一出?干嘛要让我等在这里呢?

    雪语推开大殿的大门,外面的寒风卷进殿里顿时冷了几分。雪语扶着剪春的手,往外瞧去。不远处便是御花园,此时正值冬日,御花园中百花凋零,人烟稀少,连树上的小鸟都不在出来觅食了。

    顺着道路,慢慢的往前走了不远就是御花园的门口。剪春提醒道:“太子侧妃不是让我们等在大殿处吗?”雪语听后并不言语,心中却想:我有这么听话吗?

    四处闲逛,御花园中湖水结冰,鸟儿归巢。雪语觉得无趣,正自往回走时,猛然看到不远处的角门处有一人影一晃转瞬消失的无影无踪。

    雪语无心去追究到底是什么人,宫中人人都有自己的隐秘私事,如果被人无意撞破,有时就是生命终止的开始。雪语轻轻的对剪春说:“走,想必诗然要等急了。我们回去吧。’

    剪春答应着,两人慢慢踱回了刚才的宫殿处。

    巍峨的宫殿外站着诗然俏丽丽的身影,她见雪语与剪春走来,慌忙的迎上去,脸上的笑容似乎是因为天气的缘故有些不自然的僵硬感,只听她笑道:“大姐姐,你去哪里了?害的我好担心,差点就派人去寻你呢?”

    雪语听着热情的话语到是很不适应,淡淡的笑应着:“让侧妃久候了,刚才实在无聊瞧着前面就是御花园,去逛了一逛而已,不想让侧妃担心了。”

    诗然似乎是听到御花园的字眼,眼中不经意的闪过一丝恐慌,很快的笑着掩饰过去,拉起雪语的手道:“走,外面怪冷的。到屋里去吧,我准备的酒菜就要冷了呢。”边走还边嘱咐道:“你们没有吩咐不得进来,我与姐姐有体己话说。”

    雪语无暇顾及其他,被诗然拉着进到殿内。

    殿中,八仙桌上整整齐齐的摆着四菜一汤。金黄的茄子、碧绿的青苗在这冬日的中午让人忍不住食欲大振,雪语心中感慨:果然是皇宫大内,这样的寒冷冬日竟然有这样鲜艳的蔬菜,这好像回到了现代的感觉。口中赞道:“谢侧妃的盛情款待。’

    诗然妩媚的笑着,口吐莲花般的说道:“以前都怪妹妹太不懂事,不能体会姐姐的良苦用心。进到宫中才知人心险恶,想起家里虽然有一些小摩擦那都是因为亲人之间的关心而已。“

    雪语听着诗然这样的甜言蜜语,心中警铃大作。诗然捧起旁边的酒壶,宽大的衣袖覆盖住酒壶的上半身,缓缓的给雪语斟上又给自己斟上,然后道:“今天我屏退众人只为咱姐妹说句知心话,以前是妹妹的错,妹妹先敬姐姐一杯,全当赔罪。“

    雪语慢慢的端起酒杯,望着琉璃樽中晶莹透彻的酒水在光线的折射下迸发出亮眼的光芒,嘴角瞬间弯起,笑的甜意如蜜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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