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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0部分

超时空城管-第410部分

小说: 超时空城管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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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伸手指着自己,趾高气扬地高声呵斥:“这里的东西都到手了?那么就将这些懦夫统统干掉!前面的山上还有敌人要打,而且敌人的首领还是一位罗马的凯撒!必须用尽全力才能得胜!所以我们现在没空去看管俘虏!”

    虽然由于语言不通的缘故,村民们无法听懂那些言辞中所谓的意义,但是随即逼近而来的锋锐枪尖,却让他们感受到了危险的迫近,一些女人和孩子立即害怕地尖叫起来,男人们徒劳无助地将孩子推向身后,可是等到下一刻之后,他们便无法再给予自己的孩子们任何的保护——尖锐的长枪向前戳来,准确的刺进他们的肩头或大腿,在此起彼伏的惨呼声之中,犹如农夫割麦子一般,将村民们霎时间砍翻一片!

    一时之间,尸体倒伏、鲜血四溅,哀声四起。

    “啊——”

    目睹了盎格鲁人的屠杀之后,残存的村民们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尖叫,但却没有任何的反抗,因为他们都已经被恐惧夺去了残存的反抗意识,从神智到身体都已经麻木,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了。

    总之,在盎格鲁人血淋淋的屠刀面前,他们简直是犹如案板上的猪羊一般无知无觉,形容呆滞,既不反抗,也不逃跑,只是呆呆地等待着,等待着最终既定的死亡命运,终于降临到自己头上

    仿佛是在哀悼这人世间的惨剧,一阵冰冷的绵绵细雨悄然飘落,逐渐熄灭了四处冒烟的火苗,冲刷着地面流淌的血水,却洗不掉这遍地的尸骸,以及笼罩在生者心头的绝望

第608章、罗慕路斯皇帝的追忆() 
第608章、罗慕路斯皇帝的追忆

    深秋苦寒,冽风如刀锋划过,吹在身上,割得人脸上阵阵生疼。

    烈火燎原,一阵阵浓烟和焦臭随风飘来,熏得人心头阴霾密布。

    在距离村庄不远的巴顿山上,一座地势险要、防御坚固的堡垒里,一位身披鲜艳红袍,头戴金冠的中年人,正满脸愤恨地俯瞰着山下不远处的惨剧,那一双紧紧抓着护栏的双手上,连骨节都发白了。

    正在被践踏的是他的领地,被大肆屠杀的都是他的臣民,而他却被围困在山上,什么都做不了。

    铅灰色的天空中逐渐落下了小雨,雨势起初不算很大,但却寒意十足,打在这位体格瘦弱的中年人身上,让他一时间冷得浑身直哆嗦。紧接着,风又更大了些,雨似乎也更急了些。寒风从四面八方刺进来,裹挟着冰冷冷的雨水,让这位中年人忍不住哆嗦着连续打了几个喷嚏,从脸上一直冷到心里。

    插在他背后的雄鹰军旗,也被雨水沾湿,蜷缩成一团,即使是猎猎秋风,也无法让旗帜再次伸展开来。

    这是代表着罗马帝国的旗帜,而他就是西罗马帝国的最后一位皇帝,罗慕路斯…奥古斯都陛下。

    二十五年之前的公元475年,因为其父的扶持,他以十二岁幼龄在罗马城被元老院推举登基。然后在第二年,也就是公元476年,罗慕路斯就被蛮族雇佣兵统帅奥多亚克发动兵变废黜,此后的很长一段岁月里,再也无人在意大利登基称帝。而罗慕路斯退位的公元476年,则被史学界认为是西罗马帝国的终结点。

    或许是看在他这位末代皇帝年幼无知的份上,在退位之后,罗慕路斯并没有像大多数前任一样遭到杀害,而是被流放到坎帕尼亚的乡村软禁起来。与此同时,西罗马帝国的御玺和徽章,则被自觉实力有限,不敢贸然称帝的奥多亚克,派人送到了君士坦丁堡,从此宣告了西罗马帝国法统传承的结束。

    ——第一个在罗马筑城的“狼孩”国王是罗慕路斯,最后一个西罗马皇帝也是罗慕路斯,罗马人的历史在这里画了一个奇妙的轮回之圈,犹如冥冥之中难以言喻的宿命正如同根据另一则预言,东罗马帝国的第一个皇帝是海伦娜之子君士坦丁,东罗马帝国的最后一个皇帝也是海伦娜之子君士坦丁一样。

    按照原本的历史轨迹,罗慕路斯…奥古斯都皇帝将会从此消失于史籍,默默无闻地终此一生,没有人能够知道他的下落。然而,一群穿越时空的旅人,却彻底改变了这位末代皇帝的命运。

    ——在罗慕路斯…奥古斯都被软禁的第五年夏天,伴随着一声惊天动地的大爆炸,这位废帝居住的城堡轰然坍塌,变成了一堆废墟。然后,当正在海边钓鱼的皇帝带着仆人急忙赶回之后,就发现原本监视自己的士兵,已经被几个穿着奇装异服的家伙用“喷火的管子”消灭击溃,自己则成了送上门的俘虏

    接下来的遭遇,让罗慕路斯感觉自己仿佛做了一场不真切的幻梦——他和几个仆人被裹挟上一艘整体用金属制造的神奇船只,并且跟这些怪人来到了地中海上的一座荒芜孤岛,共同生活了一段时光。

    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罗慕路斯终于弄明白了这些怪人堪称惊悚的来历——他们来自于一千五百年之后的某个欧洲国家,拥有无数在罗马人看来不可思议的战争兵器,然后因为一场莫名其妙的灾难,连同他们乘坐的船只一起,来到了罗慕路斯的时代先前,他们之所以袭击自己在坎帕尼亚的软禁居所,则是为了绑架几个当地人,最好是有文化有见识的家伙,以便于进行审问,弄清楚自己究竟到了什么地方事实上,当他们知道自己竟然绑架了西罗马帝国的末代皇帝之时,同样也是一副震惊到了极点的表情。

    最后,这些来自未来的战士,通过某种皇帝无法弄懂的方式,终于又回到了他们的时代。并且在临走之前,还把罗慕路斯送到了东罗马帝国的版图内,又把无法带走的那艘“铁船”作为礼物留给了他。

    接下来,虽然那些未来战士们留下的奇妙铁船,让东罗马帝国的百姓、官员和贵族全都震撼不已,但就罗慕路斯…奥古斯都本人而言,他的命运却没有立即发生什么很好的转变——君士坦丁堡的东罗马皇帝根本不承认他的皇位,只是像打发乞丐一样给了他一笔赏金,让他自谋出路而已。但是,通过之前这番奇遇给他带来的刺激,罗慕路斯已经不甘心再碌碌无为地终此一生,开始尝试着想要恢复自己的帝国。

    此时的西罗马帝国虽然已经崩溃覆灭,但在原来的帝国版图上,尤其是伊比利半岛、高卢、意大利等地,西罗马帝国的遗民人数还是远远多过他们的统治者——日耳曼蛮族。在诸多蛮族王国的夹缝里,依然残留着许多孤立的罗马遗民聚居地,继续打着罗马的旗号,艰难地保存着希腊罗马古典文明的一丝残光。

    因此,罗慕路斯在离开君士坦丁堡之后,便绕过正在追捕自己的哥特人统治下的意大利,从马赛港进入高卢,在巴黎和日内瓦等罗马遗民聚居地反复奔走交涉,试图利用自己的西罗马帝国皇帝身份,纠集起一股复国的力量。不久之后,西罗马帝国的最后一任高卢总督西格里乌斯,在跟法兰克人的战争中兵败身亡。他麾下的残兵败将在走投无路之下,投靠了罗慕路斯皇帝,让这位末代皇帝终于有了自己的军队。

    然而,当时法兰克人的克洛维大王乃是一代天骄,法兰克王国的实力蒸蒸日上,称霸西欧的大势已定,而高卢境内的蛮族又实在太多,罗马遗民在高卢这片土地上,已经完全没有了再次翻盘的可能性。

    正好,不列颠的凯尔特人此时正苦于盎格鲁撒克逊人的反复入侵,屡次派遣使者来欧洲大陆求援。于是,罗慕路斯皇帝就带着追随者应邀渡海,会盟凯尔特人诸国君主和岛上的基督教会,设法取得他们的承认与拥戴。然后,又与盎格鲁撒克逊人连番苦战,从他们的铁蹄下抢回地盘

    最后,依靠着从高卢带来的军队和岛上凯尔特人的拥戴,罗慕路斯皇帝终于在不列颠行省西南部的格洛斯特城扎根立足,建立了属于自己的一小块根据地——而这也已经是十多年前的旧事了。

    冰寒刺骨的冷雨渐渐地小了下去,但天空依旧是那样的阴沉,偶尔还会有闪电照亮远方的山脊。

    罗慕路斯搓了搓手,从嘴里哈出一团白气,虽然已经在不列颠生活了很久,但这片群山起伏、阴冷多雨的岛屿,依旧让他感到不怎么适应。而生活在这里的凯尔特人,则更是让他感到无比的失望。

    ——庶民怯懦无能,首领目光短浅,战局衰颓难救。

    罗马帝国对这座岛屿的数百年统治,没能让不列颠行省的居民拥有罗马人的钢铁纪律与尚武之风——当然,现在的罗马人自己也不再尚武了——却反倒让他们充分学会了罗马人的放…荡和堕…落。

    当罗慕路斯在格洛斯特城竖起罗马帝国的雄鹰战旗之际,一度以为帝国复兴的大业已经有望,谁知最终却被证明不过是泡影一场——不列颠凯尔特人各部族的战局刚刚稍有好转,头领们就恢复了骄奢糜烂的生活方式,完全忘记了近在咫尺的灾祸,一心一意只顾享乐和蓄积。明明这些人在失去了罗马军团的帮助之后,连修筑石城的技术都遗忘了。却依然不管不顾地享受着片刻的太平,完全没有应付侵略的深谋远虑。

    因此,盎格鲁撒克逊人在充分明白了凯尔特人的软弱之后,很快又卷土重来。身为整个不列颠行省“文明势力”共同拥戴的盟主,罗慕路斯皇帝不得不成了对抗蛮族入侵的“救火队长”,到处疲于奔命。而他扎根立足的格洛斯特城等地,又是连接凯尔特人剩余半壁江山的交通枢纽,以及历次蛮族进攻的主要目标。

    更要命的是,盎格鲁撒克逊人能够源源不断地从欧洲大陆获得兵力补充,而罗慕路斯却几乎孤立无援。

    在一波波无休止的蛮族入侵之中,他的帝国复兴之梦被证明只是昙花一现——在最初的短暂起色之后,频繁的战争就严重地破坏了社会生产,人民在减少、田地在荒芜、城镇被废弃、饥荒和疾病在蔓延

    现在,盎格鲁人的五国联军又一次杀来,先是在野…战中击败了他的军团主力,然后又一边劫掠乡村,一边把他围困在巴顿山上,与格洛斯特城失去了联系接下来,莫非自己就要葬身在这里?

    望着漫山遍野涌来的盎格鲁蛮族军队,回头看看势单力薄的己方阵势,病弱而又疲惫的罗慕路斯皇帝,只得叹息一声,拔出了腰间的短剑,又一次发出了嘶哑的高喊:“罗马人,准备战斗!”

第609章、巴顿山之战(上)() 
第609章、巴顿山之战(上)

    不列颠西南部,格洛斯特城远郊

    连日来,天际边低垂的乌云,越来越显得黯淡无光,有时候还会洒下一阵阴冷的雨水。阴寒刺骨的空气中,总是时刻弥漫着一股霉烂的味道,即使是最强劲的清爽山风,也难以将其完全驱散。

    崇山峻岭笼罩在一片灰沉沉的云雾中,被阳光遗忘的巍峨群山,仿佛被天神朱庇特驱逐的泰坦巨人们,阴森森地挺立在云端。而在这巍峨群山的脚下,一座陡峻的小丘坐落于沃野边缘,被潺潺流淌的河流环绕。

    它的名字是巴顿山,早在十分遥远的罗马帝国初期,从南方渡海征服不列颠的古罗马军团,就在这里建立了一处边防哨所,用于拱卫不远处的格洛斯特城殖民地——当时还只是一处常备的边防军营。

    之后,随着帝国黄金时代的和平岁月降临不列颠,巴顿山上的哨所一度被废弃,但坚固的石墙依然撑过了数百年风霜而屹立不倒。等到盎格鲁撒克逊人大举入侵的黑暗时代,这座堡垒自然又被再度启用。

    故而,在平原会战失败、后路断绝之后,罗慕路斯皇帝才能带着一小队败兵逃到此地,企图据险死守。

    此时此刻,从东北方攻来的盎格鲁人五国联军,已经对巴顿山上的这座堡垒,还有被困于此地的罗慕路斯皇帝,进行了整整十天的反复围攻,但由于糟糕地形的限制,始终是毫无进展,并且死伤惨重。

    总的来说,巴顿山是一座面积不大的丘陵,三面都被河流包围,仿佛一个小小的半岛。在丘陵顶端的狭小平台上,隐约可以看到一座石块垒砌的古罗马风格坚固堡垒,而从这座堡垒所在的山顶平台一直到山脚下,山势全都十分的陡峭险峻,并且布满了零零落落的梯田和灌木丛,几乎只有山羊才能跳得上去。

    很显然,这样的地形非常有利于防守——山下是泥泞的滩涂沼泽,而山体则是险峻陡峭的危崖。山丘四面大多都是兀立的悬崖峭壁,惟有一条崎岖狭窄的道路通往山顶。进攻者必须沿着这条小路才能够蜿蜒而上,同时还要一路上不断承受来自头顶的火力打击,而防御者却可以依托梯田、台地展开层层阻击。

    像这种耸立于险峻山巅的碉堡据点,在冷兵器时代的战争之中,甚至比深沟固垒的大城市还要难以攻打——山势陡峭,就意味着骑兵根本冲不上去,没法搞突袭;山道狭窄,就代表着无法一次投入大部队搞人海战术,兵力优势发挥不出来;地势崎岖,则意味着笨重的投石机和攻城塔也成了摆设。

    当初斯巴达克斯在意大利南部的卡普亚城发动奴隶起义,带着六十多个人逃上维苏威火山。由于火山险峻难攻,围剿他们的罗马军队就不敢冒险仰攻山头,宁可耐心扎营围困,想让斯巴达克斯等人在山头上饿死,最后被斯巴达克斯的起义军从一面悬崖上用绳梯逃出生天,并且一路南征北战,越打越强,从布林迪西一直打到阿尔卑斯山,如同野火燎原一般席卷了整个意大利半岛,几乎动摇了罗马元老院的统治根基。

    在罗马帝国臻于鼎盛的五贤帝之一哈德良皇帝统治时期,近东的犹太人发动第二次武装起义的时候,大批罗马军团远征巴勒斯坦平叛。结果遇上九百名犹太人死守马萨达要塞,上万罗马正规军久攻不下、束手无策,原因就是这座马萨达要塞位于险峰之巅,罗马军团的兵力施展不开,一切笨重的攻城器械也是实在无用,找不到可以安放的地方。在几次攀岩突袭的“特种作战”失败后,奉命平叛的罗马军团迫于上级严令,只好硬是用古埃及人拉石头堆砌金字塔的办法,花了足足一年时间,冒着犹太人的石弹和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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