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同人)盗墓笔记同人之终极-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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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下一个踩空,我才发现嘶吼声近的可怕。瞬间,又响起了机括转动的声音。大地再次震动起来,我静下心来,黑暗中慢慢地显出轮廓来。洞顶不断地有大大小小的石块砸落下来,灰尘迷漫,一半的地面开始下落,我看到两个人影争斗着向着那一半的地面倒去。
来不及想什么,我急忙地跑过去伸手去拉,抓住了!
但是拉力太大了,我的身体被拉着向坍塌的那边地面倒去。我听到身后的叫声,然后腰被人抱住了,但还是止不住地往下滑落。
一片混乱之后,我的双脚被人扯着,整个人倒吊在了那个断面上……
脸色不正常地开始充血……虽然我什么感觉都没有。我听到张起灵在上面喊道:“别乱动!稳住!”
很诡异地,我觉得这个情景好眼熟,那个田神棍也有些愣神,然后冲我一笑,我这才发现他的眼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掉了,一双眼睛的瞳孔颜色居然像是墨绿。他身上缠着一个怪物,分不清是多少只手紧紧地扒住他。
又一只手抓住了我的手臂,我以为是那个怪物的,但却发现是田神棍,他两只手拽着我的手像是要往上。上面又有人喊道:“下面的人别乱动,会拉上来的!”
我皱了下眉,但没说什么。他慢慢地向上,上面的人又骂了几句,我的身体也往下滑了一些。很快,他就离我很近了,带着气喘声,气流喷洒在我的颈部。
“我叫田青。”他这么说道,“虽然……呵,反正很高兴认识你,我叫田青。”
我感觉到他一只手在想办法抓紧我的身体,但没办法,于是又退了下去,拽着我的手臂,松开了另一只手。
黑暗里他笑得奇怪,那个怪物也是一副一动不动的样子,像是刚才被我半路拦下来的吴邪一样。
田青伸出他空着的那只手,舔着他的手指。我脑中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呆呆地任由他把那个手指塞进我的嘴里。弥漫的血腥味让我知道了他其实只是在咬破手指而已,但我不懂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拿到薇心了吧?好好戴在身上,你既然选择了那就别无他路,不要毁坏它,不要遗弃它,把它交给应该拥有它的人。”田青的声音很轻,飘飘忽忽地像是羽毛一样。
我应该奇怪的,但我就是很清楚地明白所谓的薇心就是我从那面墙画上拔出来的晶石……
田青“噗嗤”一笑,说道:“哎呀呀,不管是什么时候,你还是这张面瘫脸可爱。”我想反驳,但他又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好了好了,我知道不是面瘫,而是无所谓。不过……你的选择不应该承受这些。喝吧喝吧……就当给我留个纪念,这样你就不单单是,呵,你就当是延续我的生命吧。”
我咽下了口中的血腥,冰冰凉凉的像是融化的雪水。田青眼里有一种狂热的神采,紧紧地盯着我像是在透过我看另一个人,然后失望。
田青挣开了我的手,带着那个怪物落下去,最后的声音轻飘飘的。
“终究不过是轮回……而已。”
他们把我拉了上去,我只觉得说不清的累。田青,他和我仿佛就是熟悉的陌生人,总觉得应该见过他,但我却不曾见过他。或者,这个就是我的朋友了吧?和张起灵无关的我的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朋友。
闭上眼睛,手空荡荡地悬在那里,慢慢地被拉了上去,普一站起来居然有些头昏眼花的感觉。张教授似乎一瞬间老了很多,也不说话地站在那里。
“是那个学生?”
我低下头“嗯”了一声,说道:“还有一个怪物,长了很多手的怪物。”
“那你还去拉!”苏晓惊叫道,“你这个贱人!你肯定想害死我们!”“啪!”
叶白阴狠地瞪着苏晓,恶狠狠地说道:“**地再废一句话试试!我保证不打死你!”苏晓缩了下脖子,捂着脸颊安静下来了。
之后我们没有再遇上其他危险,顺着破开的道路回到了地面上,天边微微泛白,而我只看到这么一眼就栽倒在了地上。
呵,或许田青的死对我的影响比我想象的更加地大。
……
作者的话:额,怎么说呢?非常感谢那些没有放弃我的人。我不会说什么激情啊保证之类的话。上一章结尾的地方我就说了卡文了,因为我完全没有大纲之类的东西,只知道开头和结尾,所以往往一卡就好久,本来以为今天开了起点收藏会掉好多好多,结果还是有上涨呢。
我没有办法保证什么,只能说是尽力去描写,毕竟已经写了那么多了。我的文笔不够好,可能没有办法把整个故事描述地跟我心中的一样,但我会努力的!
最后一点就是…下次再也不写同人了!快被弄疯了…
第十六章 不该活着的人
“哗!”
我打了个哆嗦,睁开眼睛,脸上湿漉漉的。入眼是暗红色的天空,旁边还站了一个人,长长的头发穿着一身休闲服。
“呦~你醒了啊?”声音压抑着怒火,冰冰凉凉像是蛇一样令人毛骨悚然,她说道,“你看起来睡得很香呢~”
刻意拉长的语气带着浓烈的讽刺。我坐了起来,咳嗽几声问道:“你是谁?这是哪?”
安静,然后“啪”地一声,脸颊一片麻木,嘴里泛出淡淡的血腥味。我舔了下嘴唇把血咽回去,站起来盯着她模糊的面容。
我看得出来她在做深呼吸,但我没必要示弱!“你把我带到这里做什么?”不知道是不是我眼睛花了,只能看见小小的,自己身体周围一部分的环境。枯败的植物,漆黑的地面。
手臂上一通,我被那股力带进了植物残骸中,飘起一片灰尘。然后她压了上来,就像是街头的泼妇一样又是拽头发又是拧肉。
我把她推开她又贴上来,最后实在火了就扬手照着她的脸也给了她一巴掌。
她好像愣了,然后就蹲在那里一直哭,不停地哭。
我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就走?我能走到哪里去?而且,她是被我打哭的吧?是吧?动了下胳膊发现依旧没有反应,我认命了,看起来她后来那副泼妇样确实是留情了。
不然次次都像刚开始把我抽到地上那样我现在估计就不单单是左手臂骨折这么简单了。
我也靠了过去,推了她一下,问道:“你没事吧?”她突然抬起头来一把把我推倒在地上,声音尖锐而歇斯底里地喊道:“为什么不救他!为什么!”
莫名其妙的话,但我一瞬间就想到了田青,那个奇怪的人。她抓着我的肩膀一直摇,我的头不断地磕在地面上。
想到田青,我把她推开了,说道:“关你什么事!你怎么知道我不想救他!”“那你为什么不抓紧点!”她还没有冷静下来,一只手死死地拽着我的头发,几乎让我认为我的头皮会被她扯下来。
我又给了她一巴掌,用尽了我所有的力气,几乎把她打懵过去,然后拽起她的衣领一字一句地说道:“这是他自己的选择!”
松手,她就这么倒在了地上,双眼直愣愣地看着天空,暗红色的天空阴沉沉地像是干涸的血液。我的心一抽一抽的,有一种头昏眼花的感觉。
半响,她才淡淡地开了口,像是没有任何感情,但语气却很坚决道:“你真是个冷血的怪物。”
我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说我不是怪物还是说我不冷血?再看她,她闭上了眼睛就躺在那里。田青是她很好的朋友还是她的恋人?
她突然靠近我,我没有动。贴近我的身体,她将嘴附在我的耳边,轻轻一笑,带着一股戏谑的意味道:“我等着……看你,怎么死。”
我突然觉得手脚有一种冰凉的感觉,一点一点的像是要渗进心里。天地开始旋转,我忍不住晃了下,睁开眼却是苍白的天花板,明晃晃的灯管。
暗红色的天空下,她跪倒在那里,双手紧紧地抓着一把灰土,眼泪落下溅起点点尘埃。“为什么……难道我也是不该活着的吗,就跟钟棘一样?”
床头瓶子里的液体快要输完了,手冰凉的。我突然意识到一件事,冷?
伸出右手去摸冰凉的左手,果然是凉凉的。这么说,我有感觉了?不对,不能就这么决定!我有些慌了。想了想,伸手把手上的针头拔了下来,但手却没有感觉。
我摇了摇头,不对,手都冷到这种地步了,估计是麻木了所以没感觉了吧?伸手把针口上的棉压得紧了些,我推开被子,瞬间打了个哆嗦,很好,现在可以确定我是有冷热的感觉了。然后……我掀开肚子上的衣服,将针头拔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扎了一下。
呵,我把被子盖回来卷得紧了些,蹭了蹭软绵绵的被子。说起来现在躺在医院里是吧?那刚才就是在做梦?不过梦里面也有痛觉的啊?恩,说起来刚才就痛过了现在还用针扎,真的是白痴啊。
“丫头,你醒了啊?”一个略微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我眨了下眼睛转过去看他,是那个张教授,他就躺在我隔壁的病床上。
“你怎么也躺在这里了?”我问道。张教授咳嗽几声才缓过来说道:“人老了就不中用了啊。唉……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我父亲曾经也叫张起灵的事吗?”
我点点头,不去打扰他的回忆。
“那个时候我还是小孩子,父亲就经常跟我说那些事情,那些遗失的历史,那个生活在雪山里的种族。对一个大人来说这很难以置信,但还是小孩子的我信了。那个族群,森严的制度。父亲是犯了错才在爷爷的帮助下逃了出来,换了姓名。”
“父亲的左手有两根手指是断了的,他说族里的人死后无法安葬的也要带走手指。我刚才有说过吗?父亲是犯了错才被赶出来的。”
我默默地,张教授他……是要死了吗?那股掩饰不住的腐烂味。
“张小哥,我父亲犯的错就与张小哥有关。族里一直在研究长生的秘密,张小哥就是最大的成果。每一个族人出生之后都会付下那个药,那个延长寿命的药。”
我愣了一下,长生的药?!
“是啊,或者说是半长生的药,那个药只是一部分,还需要一个引子才能有效果。”原来是我不自觉问了出来,“父亲长对我感慨如果他没有离开家族那我也可以活得更久。”
“但父亲还是死了,我不知道他怎么了,那天回家就看到桌子上的遗书,而父亲他自尽了。我不知道是不是父亲说的族里找到了他,但父亲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我能找到那个族群,阻止他们的长生计划。”
张教授的瞳孔开始发散,我知道时间没有多少了,便直接问道:“这个和小哥有什么关系?”
他也没有被人打断的不悦,只是回道:“我父亲发现了他们对张小哥做的不单是喂食长生的药,还有就是换血。”
……
作者的话:恩,有人说钟棘是女主,这也没错啦,这是这本书的女主,但到底是不是张起灵的女人的问题,顺其自然咯,反正现在还没想过。话说看到书评区骂我玛丽苏来着,貌似…我应该没有吧?弱弱地问一句,最后大家希望钟棘死不死?
第十七章 新的世界
“父亲他不知道小哥的身世,不过他绝对不是张家的人!父亲说那几年族里失踪了很多人。派人去查都是不了了之,从开始的一个月几人到了一个星期就失踪了十数人。父亲为了找出原因,独自的离开了家族,但实际上却是隐藏在了家族外不远的地方。”
“然后,父亲发现了那个秘密,这件事居然是族里的人做的,他们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个婴儿,然后用族人的血来为他换血,甚至为了保证血脉的纯净用一种特殊的方法从那些对父亲说是失踪的族人血液中提取了那个被我父亲他们称之为‘长生源’的东西。数百个族人造就了那个婴儿。”
“父亲他不知道那些族里的长辈还有什么计划,他找了一个机会,毁了那些提取‘长生源’的工具,彻底破坏了所谓的‘长生仪式’。然后父亲就被赶了出来。”
“那些人为了长生都已经丧心病狂了,父亲没有办法回到族里,他拜托我找到当初那个婴儿,并且拜托他清洗张家。因为父亲说张家的族长都是由血脉最纯净的人来当的。那个婴儿的血脉甚至已经无限接近了当初的先祖吧?”
我看见张教授的瞳孔有些发散,跟着问了一句道:“什么先祖?”
张教授隔了好久才说道:“就是当初从那个人手上接过守护终极的任务的先祖,先祖,先祖他活了数百年!”
我有些震惊,但看张教授的样子越来越不对劲了,还是伸手去按床头的急救开关。张教授气息微弱,却突然伸出一只手来紧紧地抓着我的手腕,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般说道:“那个人,那个人是族里的禁忌,田,田青他们和那个人,有关!”
我不知道张教授是不是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了,他好像就想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但似乎太紧张焦急反倒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闭上眼睛压低声音凑到他耳边说道:“有什么……我们等你好点了再说行吗?”
张教授啊啊地张着嘴但还是被赶来的惊慌的护士医生推走了。我突然有了一种浑身冰凉的感觉,把被子卷到身上我也跟了过去,窝在手术室门前的椅子上,我说不出来是什么心情,明明知道他的生机已经不多了,为什么不趁他还没死的时候问清楚而是去按急救铃。
医院里到处是刺鼻的味道,我只想把自己包的紧一些,一片安静……
最后,张教授还是死了,说是先天的就有些身体不好,但具体是什么不好我没有问。病房里的对话我没有跟任何人讲,任由他们把我接了回去,茫茫然地突然不知道该做什么。说实话我从心底里的厌恶这些事。
直到一天吴邪突然开玩笑地对我说道:“小钟怎么突然这么悠闲了啊,真是羡慕啊!”我才恍惚间记起一件很久前的事,那个死了的谁叫我把什么东西交给他家人来着?
在房间里翻了好久才找到那个貌似叫做天机镜的八卦镜,镜面上灰蒙蒙的怎么都看不清。我是在床底下找到它的,估计是被我随手扔在了哪里然后被带到了地上再然后踢进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