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有毒:太子殿下,求轻宠!-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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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这以后发生了什么事?她又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带着一肚子的疑惑,杜言奚以瀑布为中心四处寻找起来,她在这里逛了一大圈,发现这里似乎没有出路。
杜言奚再次抬起脑袋,逆着阳光观察起四周的环境。这处就像是一个巨大的漏勺,而她就在漏勺的底部,上方是无尽的黑森树林。
重要的是,此处根本就没有人迹。
那她是怎么出现在的此处?
是从上方掉下来的?
杜言奚伸手去摸自己的后脑勺,那处鲜血已经凝结,唯独那种钝痛还真实的存在着。
或者,真的是从上方掉下来的罢。只是,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她的肚子为何没有任何的伤痛之感?
杜言奚头脑很乱,她摇摇头,失望的往瀑布边缘走去,尽管很不愿意接触曲流觞那个男人,但是此时此刻,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强。
夜黑中,谁也无法预料会发生何事。
她毕竟,手无缚鸡之力。
“呵杜言奚你可真是没用呢”杜言奚轻轻摩挲着自己的肚子,再次无可奈何的叹气,“可是没办法,我只能倚仗他了。”
同一件事,她不希望发生两次。
她的孩子,应当睁眼去看看这个世界了。她的孩子,应当是在父母膝下承欢,而不是还未出生,就与这个世界永远的隔绝。
当杜言奚筋疲力尽回到瀑布边时,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温度也随之降低。杜言奚搓着自己的手臂,将衣衫拢紧,低头默默的往前走着。
走到瀑布边之时,杜言奚才觉得有些不对劲。
这处,太安静了,安静的不似是有人迹。
曲流觞呢?
杜言奚瞪大了眼在瀑布周围寻找曲流觞的身影。只是天色愈发的晚,眼睛在这个时候已经没有用了。
无奈之下,杜言奚闭上了眼睛,将所有的注意力放在了耳朵之上。
果然,身后某处,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杜言奚猛的回身,还没有看清眼前之物是为何时,下一刻她的身子被人踹入了瀑布之中。
“杜言奚,你还知道回来?”
曲流觞蹲在岸边一只手按在了杜言奚起伏在水面的脑袋上,一手拖腮,绕有兴致的将手用力往下压去。
宁静的瀑布边因着杜言奚的挣扎激起了层层的水花,直到她挣扎动作变小,曲流觞这才拽着杜言奚的头发将她从水中提了上来。
没错,提了上来。
杜言奚双脚离地,双眼被迫直视着阴郁的曲流觞。
良久,杜言奚突然咧嘴一笑,“三皇子,你的胳膊,不是断了么?”
咬春宴开始之前,曲流觞曾在入宴前摔了一跤。温皇后趁机利用曲流觞的伤势,向温皇讨要了些兵权以做补偿。
这件事,还是玉儿旁听来的,没想到会在此处用上了。
夜色中,曲流觞看不清杜言奚是个什么表情。
他干脆的撒手,将手中的女人重新扔回了瀑布之中。“杜言奚,你在威胁我。可是,我不喜欢别人的威胁。”
水面一阵起伏,杜言奚趴在岸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尽管腹下已经开始绞痛,杜言奚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半分。
闻言,她轻挑眉毛,笑的讽刺,“威胁?言奚不过说的是事实罢了。也不知道若陛下知道依靠断手一事谋得了部分兵权的三皇子居然可以轻而易举的提起一个女子之时,该是个什么反应?”
如果温皇知晓了自己的儿子为了谋取兵权而捏造出断手一事,该是会勃然大怒吧
天子之怒,应当用命偿还。
曲流觞轻松的捏住女子的下巴,让她被迫抬头看向自己,声音森森的,“杜言奚,你知不知道我如果现在杀了你,也没有一个人知道。”
瀑布周围温度骤降,阴凉的风阵阵吹过,吹乱了杜言奚本就凌乱的发丝。她转了转眼珠,淡然一笑,“可是三皇子,既然你我二人一同落下悬崖,事后你却独活,你觉得,陛下会怎么想你?”
会怎么想?
自然是认为他无情无义,赶尽杀绝了。
父皇近日已经明显的表达出了对曲解衡的亲昵,在这种紧要关头上他若再出什么岔子,只怕日后争夺皇位时会更加艰难。
现在坐在太子位置上的人,是曲解衡。
他以皇子之身争夺皇位本就无理,若再背负上一条人命,就算日后他坐上了皇位,也难以服众。
杜言奚的心思,果然缜密。
“那不去本宫就地夺去你的清白,让你日后不得不臣服我如何?”曲流觞愈发的靠近杜言奚,那坚毅的眼神的的确确的在诉说着曲流觞而今的心思,“杜言奚,你说,曲解衡会要一个被别的男人尝过了滋味的破鞋吗?”
腹下在冰凉的水中浸过后愈发的坠痛,杜言奚知道,如果再在水中泡着,她的孩子真的就保不住了。
从孕初期她便在路上颠簸,去西边查看疫情,到而今她几乎就没有好好养过胎。可她不想失去她的孩子,也不想曲解衡不知道自己曾经拥有过一个孩子。
下巴被曲流觞捏的生疼,杜言奚扯了扯嘴,硬是挤出了一丝笑,“年素兰。”
曲流觞心头猛的一跳,眼神骤变,手下使劲将杜言奚从瀑布中提了出来。他居高临的看着下方不断捶着胸口的女子,冷冷道,“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杜言奚捶胸口的动作一顿,快速的用余光瞥了曲流觞一眼。
就像当日用这名字刺激曲解衡一般,曲流觞的反应很是激烈。可是,曲流觞的这种激烈是不正常的。
聪慧如杜言奚立马察觉出了一丝不对。
她缓慢的坐直身子,抬头看向曲流觞,“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第三百零一章她是谁()
“呵好一个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杜言奚,这个世上的事向来没有那么的简单,就像很多事情的发生,谁都没有料到一般。”
曲流觞眼睛看向了远方,眼神幽怨。
眼睛已经习惯了黑夜的黑暗,所以杜言奚清晰的看见了曲流觞而今的神情。
落寞,追忆。
她将曲流觞如今的神情深深的记在心里。待回京后,定要将此事查个清楚,为何提起素兰,曲流觞眼中更多的情绪是追忆?
在杜言奚打量起曲流觞时,那个男子却猛的回头,问了一个杜言奚没有料想到的问题。
他问的是,“杜言奚,皇兄待你如何?”
杜言奚愣了。
曲流觞挑眉,“怎么,这个问题很难回答么。你们女人果然是纠结,好与不好不过几字,你们却要想上许久。”
杜言奚有些了然,反唇问道,“看来三皇子曾经问过素娘娘这个问题,那么她又说如何回答的?”
曲流觞眼神落寞,挂在唇边的笑亦有些苦涩,“她与你一般,没有回答出这个问题来。”
杜言奚没有想到,刚刚还剑拔弩张的二人会因为一个小小的问题而心平气和下来。
自古以来最怜人最能引起共鸣的事向来就是感情。
这个问题,谁也逃脱不开,逃脱不了。
终于,杜言奚还是回答了这个问题,“待我不错。”
曲流觞双手环胸,瞥了冻的有些瑟瑟发抖的杜言奚一眼,着手脱下了自己身上披风说道,“既然他待你不错,如若我夺了你的清白,想必他应该会气的发疯。”
伴随着这句话,落在杜言奚身上的却是一带着温度的披风。
周身的冰凉瞬间被这披风阻断,留给她的,是无尽的温暖。
杜言奚没有拒绝曲流觞送来的温暖,紧了紧身上的披风,声音轻轻的,却十分的坚定,“他不会的。”
“呵那么,杜言奚。”
曲流觞话到一半却未说尽,杜言奚疑惑的抬头,对上了一双玩味的眼睛。
“那么,杜言奚,我们试试如果你清白尽湿,他曲解衡,到底会不会娶你!”
曲流觞俨然换了一副狰狞的面孔,他猛的双手把住杜言奚的肩膀,将她往怀里带着。而唇早就已经急不可耐的在黑夜中寻找起了杜言奚的唇。
杜言奚扬起下巴,被迫承受着曲流觞说不上温柔的吻。她的眼眸愈发的幽深,曲流觞此人,你根本无法用正常的思维去思索他。
已经成了这样,眼下,还是将小命保住再说吧。
袖下紧握成拳的双手渐渐松开,杜言奚轻呼一口气,身子却紧绷的十分僵硬。只有了最开始的顺从,她才能寻找机会从曲流觞的手中逃脱出来。
在杜言奚的唇上啃噬了少许却久久得不到回应,曲流觞终于觉得无趣。他睁开眼,手指在杜言奚光滑的面上轻轻的摩挲着,笑的开怀,“杜言奚,你倒是乖巧,任本宫拿捏。可是你说,如若皇兄知晓了你今日如此的顺从,会如何”
杜言奚猛的抬头,胳膊快速抵住了曲流觞的下颌,一翻手把住男子的肩部将他狠狠的往水下摔去。
曲流觞始料不及,后背重重的拍上了水面。未说出口的话被淹没在手中,再抬头时,他的脖子处抵上了一枚金簪。曲流觞不敢再有动作,只好将双手平放,轻轻问道,“你怎么会武?”
武?
她自然是不会的。
不过是桑离在教导玉儿最简单的防身术时,她在边上偷师了几招罢了。动作并不怎么娴熟,好在能够出奇制胜。
“曲流觞,咱们做个交易。”
金簪往曲流觞的脖颈处轻划,立刻渗出丝丝血丝来。性命之前,尊严又算的上什么,曲流觞立马点头,“我懂你的意思。”
杜言奚也只是为了自保没有伤人的意思,得了曲流觞的应允后,杜言奚也干脆的撤开金簪,将它重新插入自己的发髻之中
每日出门必戴金簪,早就已经成了她的习惯。
她的今簪亦是曲解衡专门命人专门打造,造型简单并没有任何的点缀和装饰。一头细如牛毛,一头却有女子小指粗细,这金簪平日里不仅可以用于自保,在危急之刻,亦可作为银针所用,救治于人。
戏剧性般的,刚刚才没了性命之忧的曲流觞立刻拷住杜言奚的脖子,迅速将她往水里一带,不顾杜言奚的挣扎,刺啦一声的拨掉她脖颈处的衣物。
“杜言奚,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今日你这身子,本宫是要定了!”
曲流觞瞪着一双鹰眸,唇便不顾杜言奚的反抗在她的脖颈处轻吻起来。清淡的月光恰好照射在杜言奚的身上,
泄露了她的秘密。
胸口处,滢滢散发着微微的光芒。那是在吸收月光精华后而独现的图案,也是曲流觞的师傅——圣者一直以来在寻找的东西。
他们为了这个东西,已经寻找了五年了!
曲流觞松开手,难以置信的后退几步,“不居然居然是你”
“你在做什么?!”
杜言奚得了空,迅速回身,再次拔出银针便向曲流觞挥去。这一次,杜言奚是下了十足十的狠劲,也许是出于羞愧,也许是出于悲愤。
曲流觞被眼前所见之竟骇的愣在原地,待反应过来之时,胸前已经没入了金簪。
杜言奚下手极狠,金簪很快就没入了曲流觞的心肺之间。
“噗”
锥心的疼痛自胸口传来,本就受伤的男子很快便吐出一口鲜血。杜言奚敛着衣物,寒着脸摆出防卫的姿势。
她的胸口的东西,竟被曲流觞看到了。杜言奚眼眸沉了沉,心中在这一刻竟有了杀心。
这个东西,根本就不能现世!
第一次,杜言奚觉得,自己的身上背负的秘密对她来说是多么一个威胁的存在。
曲流觞捂着受伤的胸口后退了几步,他吐出一口血痰,眼里仍是惊骇。他看着面前的女子,意外的觉得很是陌生,他敛着眸,沉声发问,“杜言奚,你到底是谁?”
是谁?
杜言奚也低下了头,手忙脚乱的收拾着自己的衣衫。
她是杜言奚,但又不是杜言奚。
第三百零二章很是担忧()
“杜国公府七女,杜言奚。”
胸口处阵阵发凉,杜言奚将手按在胸口处,抬了抬胳膊。
曲流觞的手险先因为杜言奚的这个动作而弹开。只是眼前的现象太过骇人,使得他很快又将手按了回来。不仅如此,曲流觞更是将杜言奚已经褪到了肩部的衣服往下拽了拽,想将那东西看的更是清楚。
杜言奚正与曲解衡谈婚论嫁,如今却被他的亲弟如此窥探着自己的身子。一种羞愧之感很快涌上了心头,金簪斜斜的挂在她凌乱的发间,她不准痕迹的从水中悄悄抬起手,准备去够发间的金簪。
曲流觞眼疾手快的钳制住杜言奚的另一只手,从震惊的情绪中拔出后,曲流觞又恢复了那副狠历的模样。
他对心心念念的年素兰尚可下的了狠手,更何况是对与自己没有任何干系的女人。
不,现在有了。
曲流觞一手抓住杜言奚双手,举至头顶,而后落在杜言奚面上的,是如小雨般密布的吻,“杜言奚,你认命吧,你注定会是本宫的女人。”
杜言奚双手被禁锢,嘴上却是毫不留情的使了劲。
“嘶”
曲流觞吃痛从杜言奚的唇上撤出,往身下的瀑布中吐出一口鲜血,“杜言奚,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杜言奚趁机从曲流觞的钳制中逃出,将下滑在肩头的衣物往上拉了拉,“三殿下,您摆下这场酒席时,可没有问过言奚是否愿意参加。因此,也不存在什么敬酒与罚酒一说。”
“杜言奚,本宫最厌恶的便是那些个弯弯肠子。”
“三殿下,御太医,你们在哪?”
黑夜中的丛林中,传来男子着急的呼唤。杜言奚与曲流觞对视后,手忙脚乱开始的拢着自己的衣衫。
曲流觞身怀武功,自然是视力过人。他眯了眯眼,已然看到了来人是从哪处来的,“杜言奚,有人来救我们了。”
说着,曲流觞往前一步,向杜言奚靠近。杜言奚警惕的往后退着,想与曲流觞保持住安全距离。
不料脚下踩到了一块光滑的石子上,整个人便是忍不住的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