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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部分

庶女有毒:太子殿下,求轻宠!-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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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巧儿努力挤出一丝笑来,“奴婢奴婢晓得了。”

    温皇后定睛看向巧儿,“你的兄长已到娶妻年岁,这段时间你若乖乖听话,下月初九本宫便让你们一家团聚,如何?”

    巧儿大喜过望,下意识又要磕头。温皇后将足抵在她下巴上,阻止了她的这个动作,“莫磕了,你该回去了。回去前好好收拾一番,别让苏湘妃看出来。”

    屋外,杜言奚听墙角听的认真。没料到,就连苏湘妃实际上都被温皇后吃的死死的,这个女人,真的不简单。

    悄悄从凤仪宫退出,杜言奚迎面撞上了曲流觞。她想离开时已为时已晚,曲流觞快步上前,彻彻底底的挡去了她的去路。

    杜言奚敷衍屈膝,“三殿下。”

    一件又一件发生的事情让杜言奚愈发的厌恶起曲流觞此人。不过相比较来,杜言奚更厌恶温皇后这个双面人。

    “杜言奚,好巧。”

    杜言奚皮笑肉不笑,“必经之路。”

    曲流觞望了眼杜言奚出来的方向,奇道,“你是从凤仪宫出来了?”

    “自然不是。”

    杜言奚回答过快反而引起了曲流觞的怀疑,他皱眉,心下俨然已经想到了一个可能性,“母后今日未召见任何人。”

    杜言奚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从袖下摸出一个通体为白的瓷瓶来,“幸得殿下提醒,言奚差点忘了将此物交给皇后娘娘。”

    “此为何?”

    “师傅百里诚之曾为皇后娘娘把过平安脉,发现娘娘有失眠多梦之症,特意让言奚将此药送进宫中。言奚心中有事,过凤仪宫而忘入,说来也是可笑。”

    杜言奚面不红心不跳,此药的确是百里诚之交与她的,曲流觞就算去百里府问询,得到的也是一样的结果。

    曲流觞转着手中的瓷瓶,有拔开瓶塞在鼻下闻着,连连冷笑,“当真是好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让三殿下笑话了。”自从那日被曲流觞算计险先滑胎后,杜言奚再看曲流觞,心下就是一阵厌恶。她作了一揖,告辞道,“既然能在此处碰见三殿下,言奚斗胆,麻烦三殿下代为转交了。”

    “杜言奚。”

    曲流觞将瓷瓶又重新扔回至杜言奚的手中,“既然已在凤仪宫外,你为何不亲自将药送进去?”

第三百二十八章是不是怀了() 
曲流殇一只手挡在杜言奚的身前,已经完全挡去了杜言奚的去路。风轻轻吹着,吹起杜言奚的头发,戳的曲流殇面上痒痒的。

    心下又开始了悸动,曲流殇空出的另一只手就这么自然的搭在了杜言奚的腰间,“杜言奚,你怎么不说话了,心虚了?”

    曲流殇许是刚刚饮过酒了,离的这般近,他嘴中的酒气尽数喷洒在了杜言奚的面上。

    腹下很快就泛起了恶心,杜言奚冷冷看向曲流殇,忽的将手中瓷瓶狠狠摔至地下,“皇后娘娘头疾多梦此事可大可小,三殿下身为皇子既都不体恤皇后娘娘,言奚一介臣女自然无话可说。”

    瓷瓶里的是百里诚之亲手调配的药粉,是兑水饮用的。瓷瓶落地,扬起了一地的褐色药粉。

    曲流殇多少也懂得些药理,自然能闻出这瓷瓶中是好东西。他余光在地上转过,又落在了杜言奚的面上,森森道,“杜言奚,你胆子是愈发的药了,懿药你也敢摔。”

    杜言奚被曲流殇禁锢在他与墙体之间,神色淡然,“摔了又如何,懿药言奚已给过了,只是殿下不收罢了。”

    “巧舌如簧,本宫真想将你这舌头,给割下来做下酒菜。”

    杜言奚面上微笑,身子灵巧转着,从曲流殇的腋下钻了出来。她双手叠放在胸前,步步后退,“如果陛下同意了,言奚便愿意。”

    曲流殇佞着笑,偏头看向杜言奚,“后宫之事不由父皇过问,但由母后一人决定。”

    “殿下,那在你眼里是陛下凌驾于皇后娘娘之上,还是反之。”

    曲流殇根本无经思考,脱口而出道,“大温是父皇的天下,在本宫眼里,自然皇权才是至高无上的。”

    杜言奚屈膝福了一礼,慢吞吞道,“言奚记得陛下下旨,让三殿下去太庙受灵。”

    杜言奚这番话,摆明了是在威胁曲流殇。七日前,曲流殇算计于她又目中无人被温皇罚到了太庙,以她对温皇的了解,想必温皇是不会这般轻易的将曲流殇放出的。

    最大的可能是,曲流殇殇自己跑出来的。

    眼见着曲流殇眼眸愈发的阴沉,杜言奚面上的笑漾的愈是开怀,“殿下,言奚提醒您一句,宫中耳目众多,皇后娘娘就算在后宫中一手遮天,也盖不住陛下掌权天下的势力。如果殿下愿听言奚的这句劝,还是尽快回太庙守灵的好,对待先祖,后辈应是有虔诚对待之心,总是亵渎他人,言奚只怕三殿下会遭报应呢。”

    杜言奚说完再抬步时,曲流殇果真没有再追上来与她说着那些个不三不四的浑话。

    耳边传来桑离的声音,“杜小姐抱歉,我不可在凤仪宫中直接出现,让您受委屈了。”

    杜言奚嘴唇蠕动,声音极轻,却又能保证暗中保护她的桑离可以听到,“无妨,不过是个空有野心之人罢了,我尚可应付。”

    也正是因为有桑离在暗中保护她,她才敢在曲流殇面前那般的有恃无恐。

    忽的,耳边的声音变得暧昧,“姑娘,是太子。”

    杜言奚应声抬眸,身子却在下一刻被人环住,“奚儿。”

    鼻尖是熟悉的龙涎香味,杜言奚稍稍后退,轻声道,“是在宫中,你也不怕被人看了去。”

    曲解衡执起杜言奚的小手高高举起,神情像个孩子一般,“我自是要娶你的,让别人看去了又如何?”

    杜言奚迎着日光抬眸,颊上酒窝浮现。曲解衡看似已有几日没有歇过了,下巴上是杂乱的胡茬,本就清瘦的面颊如今更是迅速消瘦下去,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狼狈。

    杜言奚乖巧的,任由曲解衡在宫中牵着,一边问道,“朝中何事如此棘手,能让你累成这般。”

    “还不是周皇来访一事,自大温朝建立以来,几乎与周国断了联系,此次周皇亲自来访,父皇自然是同意。”拐角走进一处无人的暗处,曲解衡猛的将杜言奚搂进怀中,下巴抵在了怀中娇小女子的肩窝处,“奚儿,我好累啊。”

    杜言奚轻抚曲解衡的后背,“你可以选择放弃的。”

    曲解衡苦笑,“宫中共有两位皇子,我一旦放弃父皇便只能选择曲流殇,皇后野心勃勃,曲流殇若当真上位,只怕大温会生灵涂炭。”

    “或许,曲流殇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会成为一位贤君呢。”

    “不会的。”曲解衡说的肯定,眸光亦变得幽远起来,“我与他一同长大,太了解他了,无论是否是他的东西,一旦得到他便不会在珍惜。曲流殇娶了素兰又何曾珍惜,将她弄的遍体鳞伤”

    杜言奚身子蓦地一僵,曲解衡浑然不觉,兀自表达着心声,“我向来对那个位置不敢兴趣,可在太子的位置上坐着我便已经看尽了生灵涂炭,在其位谋其职,我无法愧对自己的良心。”

    “为何会提起素娘娘?”

    曲解衡一怔,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解释道,“奚儿莫气,我只是用她打比方罢了。曲流殇对身边人尚且如此,又谈何对陌生人心善?”

    杜言奚心下无端的烦躁起来,她皱眉珉唇想要控制那股烦躁之意,却没有任何的效果。终了,她双手抵在了曲解衡的胸膛之上,轻道,“你起来罢,这般,我有些闷。”

    意识到自己的确环的有些使劲了。曲解衡讪笑着,微微松开了些,双手下滑落在了杜言奚的腰身上。

    只是这随意的一放却让他觉出了不对劲,手下轻轻的挪着,像是在抚摸一般。

    “奚儿,杜国公府的伙食不错啊,七日未见,你这腰身竟是涨了一圈。”

    杜言奚本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不料就这么轻易的被曲解衡察觉出了不对来。她扯了扯嘴角,却笑不出来,她拍开曲解衡的双手独自站到了一边没有说话。

    气氛有些尴尬,曲解衡以为杜言奚在气自己说她变胖,连忙摸着鼻子说道,“其实奚儿你是不是已经怀上了我的孩子,只是不好意思说?”

第三百二十九章喝药() 
一阵凉意从后脑传至四肢百骸,杜言奚两颊发麻,嘴唇不受控制的缠着。胸肺是凉的,呼吸也是凉的,眼前景象虚晃,愈发的不分明。

    杜言奚不知道自己会再次感受到这种感觉。上一次,体会到这样的感觉是杜白露将她扔进狼狗堆里时。

    那是在生死一瞬时传来的恐惧,而此时,杜言奚是惊惧。

    平日里被杜言奚压的死死的,曲解衡显得有些小心翼翼。他打着哈哈,主动的松开了双手,“我是开玩笑的。”

    杜言奚面色有些回红,低声道,“我知道。”

    杜言奚眸子四处转着,显得很是慌乱。眼底落入的有蓝天绿树,却只落入一块明黄色的衣角。

    “对了听桑离说你今天来是寻我有事的?”

    提到正事,杜言奚稍稍拉回些许神智,“周皇三日后来访,你可能弄到入宫牌碟?”

    “自然。”

    曲流殇被送入太庙,百里诚之的身子又是日况渐下,温皇便将周皇访温一事全权交付给了曲解衡处理。

    为了防止宴会上窜入别有居心之人,每一次宴会的举办随之的都是重新设计过的入宫牌碟。

    也巧,这次的入宫牌碟是曲解衡亲自设计的。

    曲解衡静静的看着杜言奚,黑如墨星的眸子里带着询问。

    杜言奚眉梢轻挑,越过曲解衡的肩头看向他身后那棵开的正好的槐花树,“我想请你在邀请名帖上加上一人。”

    “何人。”

    “月华国使者,彦邦。”

    曲解衡面上并无意外,“难怪曲流殇的人在京城中苦苦寻了一月也未发现他的身影,原是被你藏匿起来。”

    “毕竟是打过照面的人,叫他落难,难免会于心不忍。”

    曲解衡的眸中,跳跃着两道不受控制的凉光。他骤然是想起了杜言奚在相国寺杜家先祖灵牌后藏起的东西。

    杜言奚从来就不是个心善的人,她对待亲生姐妹尚且不眨眼,更何况是打过照面的彦邦。

    曲解衡没有点破这显而易见的谎言,痞笑着指着自己的面颊,“那奚儿你亲我一下,我便帮你。”

    曲解衡本意不过是来着玩笑罢了,杜言奚却神色认真的踮起了脚尖真的吻在了曲解衡的面上。

    “说话算数。”

    曲解衡笑容凝滞,嘴角一点一点的下耷,“说话算数。”

    “那我便先替彦邦谢过你了。”

    事情达成,杜言奚的心情自然是好。刺目的阳光从树叶间隙间倾斜而下,令杜言奚微微眩晕。

    曲解衡扶住杜言奚,替她收拾着耳边耳边的碎发,“还记得前年误打误撞你我二人进去月华国境内,当时你对月华国的苏将军还抱有敌意。”

    听曲解衡提起往事,杜言奚想起的却是在那片森林中看到的森森白骨。

    他们不知道在那处躺了多久,死的时候是窒息的恐怖,死后是永生不见天日的宁静。

    这须臾一生的苟且活着不就是为了死后的安宁么,可是有些人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到。

    早就料到杜言奚会陷入沉思,曲解衡也不觉意外。

    “人的相遇真的很奇妙,或许偶然,或许刻意,或许擦肩而过永不相见。”

    杜言奚的眸子里划过一丝疑惑,继而又化为平静。她好似想通了什么,这种感觉很奇怪,抓也抓不得,只是从脑海中闪过。

    曲解衡立在槐花树下,显得格外安静。

    他的发上落了些零星的槐花,霎是好看。

    杜言奚踮脚从他发上捻下一朵槐花在鼻尖轻嗅着,轻声发问,“你究竟想说什么。”

    曲解衡大手握住杜言奚的小手,连同将那朵槐花一同紧紧握在手心中。香甜的气息自二人的手心中散发而出,却湿了两只手。

    “奚儿,如果,我是说如果杜府你待不下去了,你会选择去哪儿?”

    “我为何会在杜家待不下去?”

    杜言奚敛眸,忽的意识到了什么,“你想做什么。”

    曲解衡咧嘴笑着,露出白花花的牙床来,“奚儿你胡思乱想着什么呢,我的意思是日后我从这个位置上退下后,你想去哪儿,我陪同。”

    杜言奚模样像是信了,“当年误入月华国时,便觉那处风景秀美,气候宜人,是个居住的好地方。”

    “嗯,好,你若喜欢月华国你便先去,待我得了空,我去寻你回来。”

    孙家,

    魏云华指派给翡翠的管事嬷嬷端着安胎药推门而入时,翡翠仍坐在桌前做着衣裳。

    “使不得使不得啊如夫人,您这双身子,如此费眼日后会落下眼疾的。”

    翡翠柔柔一笑,捂着胸口不安道,“嬷嬷,这说来也是奇怪,这几日我心里头总是惴惴不安的,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一般,难受的紧,实在是睡不着又闲的发闷便干脆做起了衣物。”

    “如夫人您许是焦急了,产前会这般也是正常,您呐只要放宽心定不会出什么事的。”

    翡翠端着安胎药在鼻尖轻嗅着,“今日的安胎药怎么闻起来与平日有些不同?

    ”

    管事嬷嬷这几日受了凉,鼻子不通气,闻言用力抽着鼻子,疑惑道,“不会啊夫人,这药是老身看着婢子煮的,不会有差错的。”

    翡翠的鼻子格外的灵,她嗅着汤药,既觉得这药味道不对又觉得这药没问题。

    管事嬷嬷见状伸手去拿那汤药,“如夫人还是莫喝了,老身让婢子重新在为您熬上一碗。这种时刻,可马虎不得。”

    翡翠本想就此算了,转眼一想还是小心为上,便顺势松开了手,“那便麻烦嬷嬷了。”

    屋门大敞,隐隐走向翡翠二人。翡翠做了一晚女工,眼睛发昏,一时看不清来人。

    她眯了眯眼,眸子一瞪,“杜白露,你来做什么!”

    待杜白露走近,她才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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