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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庶女有毒:太子殿下,求轻宠!-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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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是痒到了极点,孙皓强撑着精神没与魏云华说上几句话便晕了过去。

    “府医府医!你快给皓儿看看!他怎么又晕过去了?”

    温府医刚收拾好医药箱准备离开,闻言连忙放下背上的医药箱,从其中拿出一条素色的白巾盖在孙皓露出的胳膊上,又在自己面上蒙上了一层面巾。全副武装后,温府医这才隔着纱布着手开始替孙皓诊脉。

    温府医最后的露出的表情对魏云华来说是无比的熟悉。因为,这是她半月来从温府医面上见过的最多的表情——无可奈何。

    此时甚至不需要温府医多说什么,魏云华便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结局。

    温府医轻哎了一声,从医药箱中拿出了一瓶白色的瓷瓶放在了桌上,“夫人,还是像往常一般一日让大少爷抹上三次,应该是能缓解他瘙痒的症状的。”

    魏云华将瓷瓶握进手心里,笑的分外无奈。终究还是给了她一个治标不治本的方法,就算一日抹了三次又如何,她的皓儿照样这样的痛苦。

    整个皓月阁里皆是一股恶臭味,甚至奴仆们都不愿靠近此处。

    伤在儿身痛在母心此话,魏云华到了如今才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

    “温府医,真的真的没有救治的方法吗?皓儿今年也不过十八啊,他才刚刚弱冠罢了”

    温府医摇摇头,“夫人,花柳之症实乃绝症,温某医术平平,实在是没有办法。如若您能寻来白衣尊者,自然是另当别论了。”

    谁让这孙少爷年纪轻轻的便留恋于烟花之巷,那种地方偶尔尝鲜还好,可若是去的频繁了难免染上这种病。算算日子,孙少爷染上花柳病也已是一年有余了,可直到今日孙少爷才说出此事,也不知道这一年里他究竟祸害了多少女子

    那白衣尊者向来只替皇族中人救治,怎么可能会替一个小小的尚书府之子看诊,更何况还是看这种下作的病症。白衣尊者是否会来给孙皓救治的这个答案,魏云华是知晓的,心中自然也是不报任何希望。

    “府医,那您说百里公子可否”

    百里诚之是白衣尊者的关门弟子,这医术应该也是登峰造极的。

    等会儿百里诚之?

    魏云华说着忽的顿住,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一个女子的模样。对了,她怎么偏偏给忘了她了或许她,有办法呢?

    魏云华一下有了主意,她提起裙摆匆匆的往外跑去,“阿诺,照顾好少爷,我去去就回!”

第一百零八章可以看到某处() 
魏云华说着忽的顿住,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一个女子的模样。对了,她怎么偏偏给忘了她了或许她,有办法帮帮她呢?

    既然杜言奚可以从一个小小的庶女一跃成为殿前的红人,定是有原因的。

    杜国公府,偏门,

    魏云华一副普通的村妇打扮,面上刻意抹了些许黑炭遮去了她原本的模样。她偷偷摸摸的在杜国公府偏门门口张望着,一副等待的模样。

    “吱呀。”

    在魏云华做贼一般的在偏门外张望了小半个时辰后,她终于等到了她想等到的人。魏云华一扫刚刚的疲惫,两眼发光的注视着偏门内出来的女子。

    偏门被人从里头打开,玉儿挎着一个遮了个蓝色的碎花布的菜篮子,哼着歌蹦蹦跳跳的从偏门中走了出来。高门大户中正门是只有主子才走资格进出的,像玉儿这些婢子们只能从偏门进出。而魏云华今日所等之人,正是玉儿。

    “玉儿姑娘。”

    一见自己所等之人已经出来,魏云华连忙用锦帕擦去面上的黑灰,迎了上去。

    “你是你是孙夫人?”

    魏云华站在背着阳光的地方,脸上又是一片黑,玉儿还真是费了不少功夫才认出面前之人是魏云华。

    因着魏云华以往与朱氏十分要好,在杜国公府里露过几次面。玉儿当时虽身处偏院柴房可多少也见过她几次,自然是知晓她的身份的。

    虽然奇怪魏云华的这身打扮,玉儿还是乖巧的放下手中的篮子,规规矩矩的对着魏云华行了一礼,“孙夫人好。”

    “玉儿姑娘,莫要这般。我今日来,是有事想请玉儿姑娘你帮忙的。”

    魏云华从袖下褪下一对金镯子,扔进了玉儿的篮子里。似乎早就料到玉儿会拒绝,魏云华快速的将蓝色的碎花布严实的压在手下,不让玉儿拿出金镯子。

    “孙夫人,您这是做什么?有什么事儿您尽管说就好,您这样奴婢会被小姐责怪的。”

    眼见魏云华死死的将篮子按住,玉儿这心里是真的着急了。杜言奚平日里给她的打赏不少,却一直不允许她接受别人的东西,这个中的用意玉儿虽然不知,但一直将杜言奚所言记在心里。

    到了后来,玉儿干脆将手中的篮子一扔,没好气的说道,“孙夫人您有什么事儿还是直说吧,偏门平日里进出的奴仆虽然不多可是也不在少数,玉儿觉得您应该也不想被别人看到您这幅打扮吧。”

    被玉儿一提点,魏云华连忙警惕的将挂在脖子上的围巾拉高,遮去自己大半个面,尴尬的笑了两声。

    “玉儿姑娘您这是何必,女孩子家不是最爱这种首饰头面的么?”

    金镯子掉在地上,格外的明显。魏云华嗜财如命,连忙将镯子捡起扑了扑上方的尘土重新带回了自己的手腕上。玉儿这副柴油不进的模样倒真的与杜言奚有几分相像,魏云华无奈,只好将今日来此的目的说了出来,“玉儿姑娘,您可否帮我引荐下你家小姐?”

    “孙夫人您要见我家小姐?”

    玉儿有心错愕,心中已然已经构想出多个可能性,莫不是想对她家小姐做些什么?这半月来,瑾娘那边对小姐冷漠不少,连带着老爷也开始不待见于小姐一下子,竟好像又重新回到了三个月前的模样。

    玉儿心生警惕,后退一步,“既然孙夫人您要见我家小姐,为何不走正门?又为何要做这种打扮?”

    “玉儿姑娘,我当真是有急事想请杜七小姐帮忙,就劳烦您代为通报一声?”

    想起自己的儿子还在孙府床榻上呻吟着,魏云华这心头便是一阵一阵的酸楚。可怜天下父母心,一想到自己的儿子,魏云华这面上的表情也不禁的低落起来。

    这样的她褪去了往日的珠光宝气,倒是有几分落魄村妇的模样。

    玉儿双眼紧锁魏云华的双眼,似乎是在探究其话中的真实性。魏云华心中无愧,便坦然的迎上了玉儿的视线,直将玉儿看的心虚。

    “好了好了,那您在这等一会儿奴婢这就给您通报一声。”

    玉儿被魏云华看的难受,连忙捡起地上倒了小篮子跨上便往瑾诺阁的方向跑去。许是跑的太急,玉儿甚至没来得及关上偏院的屋门,也正是因此,才让魏云华看到了不可描述的一幕

    “小姐小姐,就是这儿了。”

    玉儿拉着睡眼惺忪的杜言奚,将她往偏门带去。她这人好心肠只要答应了别人的事情,便一定就要做到。回屋后,也不顾杜言奚还在睡梦中便将她从被子中拽了出来,不由分说的拉着她去见魏云华。

    一路上,玉儿叽叽喳喳的将刚刚在偏门处发生的事情一一说了出来,唯恐杜言奚不去。

    好在杜言奚虽然精神不佳,心思还是在的,点了点头便跟着玉儿去了后门处。

    “玉儿你莫不是诓我?这里哪儿有人?”

    偏门大敞,可唯独没有人迹。玉儿疑惑的松开杜言奚的手,率先踏出屋门左右寻了一边,果见没有任何人的人影。

    “奇怪了”

    “玉儿”杜言奚慢悠悠的跨出屋门,顺着玉儿的视线左右瞥了几眼,而后对着那显得迷茫的女子招了招手,“玉儿你是不是最近看我心情不好,特意使了招数想带我出来溜溜弯?”

    “小姐!是奴婢被孙夫人诓了才对,她刚刚在这里与奴婢可是纠缠了许久,还想送奴婢一对鎏金镯子呢!”

    玉儿着急的跺着脚,神情不似有假。

    如果当真是这样魏云华为何要忽然唐突的离开?难道在玉儿走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玉儿,你走的时候,魏云华站在哪里你还记得吗?”

    “站在哪里?”

    玉儿偏着头想了想,往台阶下走了几步,最后停在了偏门的斜对角处,“小姐,大约就是这个地方了。”

    杜言奚走至玉儿所站之地,抬眸往杜国公府内看去。忽的,杜言奚睁大了眼睛这个位置,竟正好可以看到朱氏的屋子?

    杜言奚走至玉儿所站之地,抬眸往杜国公府内看去。忽的,她睁大了眼睛这个位置,竟正好可以看到朱氏的屋子?

    朱氏被贬也姨娘后,自然也就从原先住的上院搬到了下院。杜承坤的确是不喜爱这个妻子,否则也不会让她住到这种晦气的地方。

    屋子对着大门乃风水大忌,屋子是比较隐蔽的住所,如果站在大门外便可以看到屋子里的一切,会送住所里的人精神恍惚,情绪时好时坏,更容易引来口舌之争或感情不合。

    不过魏云华刚刚在这处究竟看到了什么?究竟是什么会让她直接离开杜国公府?

    她的力量终究是薄弱了些,很多事情仅靠猜测思考终究是想不出来了。与其这样,不如求之于人,也好给自己寻一个得力帮手。

第一百零九章百里诚之() 
杜尚书府,

    “七表妹,许久未见,瞧你这副模样,是憔悴了不少啊。是不是在府里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情,说出来让表哥帮帮你啊!”

    杜楠竹上半身倚靠在银屏的怀里,就像没有骨头一般,自得的在那儿翘着二郎腿打趣着杜言奚。

    屋子里药香弥漫,分外好闻。

    杜言奚端坐在桌前,闻言凉凉的瞥了杜楠竹一眼,而后继续低头用茶盖去拨弄茶盏里的茶水,看着茶叶在水里翻腾旋转,“许久未见,大表哥你也是憔悴不少,眼下乌青明显,脚步虚浮想来这几日过的很快活吧。”

    银屏的脸“嗖”的一下便红了,眼下发乌,脚步虚浮的意思不正是在说杜楠竹纵欲过度么杜楠竹被隔离治疗,这纵欲的对象,不也只有她了么

    银屏将双手抵在杜楠竹的肩上,颇为害羞的将他从自己身上给推了下来,红着脸小声道,“茶水凉了,奴婢给表小姐您换上一盅吧。”

    说着,银屏生生的将还冒着热气的茶盏从杜言奚手中抠了下来,独给她留了一个冰凉的茶盖。

    银屏走时,还颇为贴心的拉走了吃茶点吃的正香的玉儿,替二人掩了屋门。

    杜言奚捧着冰凉的茶盖,与杜楠竹大眼瞪着小眼,“那茶水我还没喝呢。”

    她走了一路,还真是有些渴了,茶水滚烫她这才一直捧在手里想等等再喝的。

    杜楠竹被银屏一推,以一种扭曲的姿势躺在床榻上。只是,他也懒得动弹便就那样的与杜言奚闲聊起来,“可是屏儿说你茶水凉了,那就是凉了。她茶艺不错,你今天有口福了。”

    杜言奚放下手心的茶盏,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银屏是个聪明的,知道今日她来是与杜楠竹有事商量,不过是找个由头出去罢了。也好,省的她还得寻办法把二人支开。

    “表哥,你最近怎么样。”

    “好极了。”杜楠竹坐直身子,面上带着点回味,“得了这么一场闷病,这几日娘和父亲倒是对银屏改观了不少,母亲更是不阻止屏儿待在我身边了。”

    杜楠竹吧唧了下嘴,十分回味这两个月以来的与银屏朝夕相处的日子。他现在只想抓紧搞大银屏的肚子,然后顺利的将她娶回家,好让二人可以名正言顺的在一起。

    “这病要是可是继续下去就好了,我便可以与屏儿朝夕相对,也不用去考虑以后的日子。”

    “就这么躲躲藏藏的与银屏过一辈子?”

    或许是同身为女子,直觉告诉她银屏不会甘心一直躲在杜楠竹的身后,当他背后的女人。如果爱情给不了银屏一个尊严,那为何她还有这么卑微的与杜楠竹在一起。

    想着,杜言奚不免觉得有些替银屏不值起来。

    “我怎么会让屏儿一直隐于人后,只是时候未到罢了。”

    杜言奚从心底发出一声惋惜,但愿面前这一对可以不似上世那般匆匆结束。上世,银屏怀着杜楠竹的孩子被杜夫人趁着杜楠竹外出时趁机赶了出去,直到杜言奚死时皆是生死未卜,外出归来的杜楠竹得知这个消息后便得了失心疯,整日里都是疯疯癫癫的。

    好好的一对璧人,因为高门大户中的门第之见而便成了悲剧。

    因着杜言奚的沉默,话题结束的有些突然。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时间久了,杜言奚还未觉得什么,杜楠竹反而觉得尴尬起来。他的脊背绷的笔直,眼睛不住的往窗外望去。

    “七表妹,你今日来不会只是与我聊家常的吧?你别看屏儿表面上什么都不说,咱俩再这样处下去,她指不定晚上还怎么折腾我呢。”

    “言奚今日来,是想跟表哥你借个人。”

    借人?借什么人?

    他杜楠竹一介书生,平日里也就喜欢在他的银杏苑研究个蛐蛐蝈蝈什么的,这认识之人的确是少啊。想来能帮助杜言奚的人,也是没有。

    “这个恐怕无能为力。”

    “不,这个人,表哥您认识。”

    杜言奚肯定的应了一声,手蘸了点茶盖上的水渍在桌面上写下了二字,“这个人,表哥您不仅认识,而且非常熟,熟到称兄道弟。”

    杜楠竹伸着脖子借着日光往桌上瞥了一眼,可这一眼让他不由得站了起来。

    “琳琅?你寻她一个农家女做什么?”

    琳琅,一个杜楠竹在抓蛐蛐时认识的蛐友,虽然是个女儿身却对蛐蛐方面的知识了如指掌。因着志同道合,杜楠竹与她的关系便近了起来。可是,不过一个山野村妇,杜言奚要认识这样一个人做什么?

    在他的认知里,杜言奚可不是一个会浪费时间结交与自己无用之人的人。

    “这你就不用管了,表哥你需要做的便是引鉴言奚与其认识即可。这样一个女子长时间的与表哥您相处,想来若是被银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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