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未来做学霸-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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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都不问问我盟约的事。”蕊问道。
“不问。”他回道。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蕊好奇心一下子冒出来。它可从没见过，知道它是阿奇来青藤还无动于衷的人，尤其它还提到二楼盟约的事。而现在，它面前就有一个，这叫它如何不好奇。
“行，那你解释什么是盟约。”余成彦见蕊的唠叨毛病又犯，只能放下手中的文献来安抚一下。他还没能达到无视噪音看书的境界。
“就是让我进入人的身体，然后我可以把自己的能力提供给盟约的人。”蕊简单解释了一下。
“明白。”余成彦点点头，“就是寄生。”
藤靠寄生生存，他之前的生物课，可是在亚马逊流域记录几十种寄生植物。
“不对，不对。”蕊反驳道，“我可以提供自己能力的。”
“什么能力？”余成彦终于起了好奇心。
“我可以成为你跟植物之间的媒介，很多植物的一切都对你敞开。”蕊很是得意。
“植物？我不研究植物，换一个。”
“我还能帮助你感知细胞层面的变化。这个厉害吧。”蕊赶紧把沃伦家族与他们盟约的原因说出来。
“细胞？换左谦舟来可能更合适。有没有跟物理有关的能力”余成彦摸着下巴评价道。
“物理是什么？那我能帮你感知生物网，能不能帮助到物理？”蕊连说两样都没满足余成彦，也萎了，淡绿色的叶片耷拉下来。
余成彦现在明白沃伦家族为什么让家族的子侄辈来跟阿奇来青藤盟约了，研究生物的人有了这些能力，确实如虎添翼。可惜他的终极目标不是生物。
“生物网等我回到地球就用不上了。再说我也不想被寄生。”余成彦用指尖轻轻碰了碰蕊的叶片，“要不你还是找沃伦家族盟约，可以发挥你最大价值。”
“不要，不要，我讨厌他！”蕊突然生气，叶片嗖的一声立起来，然后它立刻消失不见了。
余成彦见四周清净了，继续看文献。
他并不清楚青藤跟沃伦家族的恩怨情仇，也不想介入。之前不过是顺手帮忙，但是要他去搞什么盟约，然后与沃伦家族发生矛盾，他是不愿意的。
“余先生。阿奇来青藤并不是寄生。”叶突然发声了。
余成彦放下文献，嘲讽地笑笑，正主来了。
“对于我来说，它的能力对我无用，又要进入我的身体，这不是寄生又是什么？”余成彦评价道。
“阿奇来青藤的生长能源来自恒星光线，并不会妨碍到你们的身体。”叶认真解释道，“所以严格来说算是共生。”
“你们之前既然跟沃伦家族定了盟约，为什么现在要毁约？”余成彦懒得兜圈子，直入正题。
之前沃伦家的小鬼没礼貌，他不介意帮助阿奇来青藤增加盟约难度，但是不代表他认同毁约行为。
“我们并不是想毁约，实际上，我们之前一直都在履行跟沃伦家族的盟约。”叶答道，“只是，蕊是个意外。它之前跟阿什沃伦的见面发现波动不调。这对阿奇来青藤本身是有危害的。我们也建议换一个来盟约，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边不同意，一直坚持盟约。迫不得已我们采用了盟约里的最古老的操作方式。只要沃伦家族能捉到蕊，就盟约。”
“然后，你发现我能屏蔽沃伦家族的追踪器，所以让蕊来接近我？”余成彦接话道，“很抱歉，我对生物的兴趣并不大，也帮不了你们。”
“对不起。我代表常青藤一族向你道歉。”叶低声说道，“但是我还是诚挚地向您求助，在这里的时间能帮蕊屏蔽一下追踪吗？”
沉默半响，余成彦终于松口道：“你让她它别吵我看书，就随便待着吧。”
报告会开始了？（）
“你住这；风景真不错。我住那边的树屋；开窗全是树。”
左谦舟站在窗前；窗外是一片开阔地；不远处能看到一口池塘；上面种满了各种水生植物。
“还以为你来不了了。”余成彦拿着一只钓竿支在窗台上。
钓竿的另一头绑着诱饵；专门用来引诱洛基山脉特有的一种昆虫萤。萤约莫乒乓球大小；吃了诱饵后会昏迷一个晚上。昏迷期间自动引起身体内部的一种藻类发光，亮起来就像一颗小型灯泡。
第二天清醒后，自己又会飞回池塘处。因为那里有它们喜欢的藻类。
“我也以为来不了。”他长长叹了口气；“赶在最后一天，妈妈说票已经买好了。然后催我走。我差点以为她在跟我开玩笑，我都做好来不了的心理建设了。”
左谦舟低头用手拉起钓线；那里的诱饵已经被萤吃了一半。萤正呼呼大睡。
将萤用线绑起来；他用手戳了戳手心里的小昆虫，见它一动不动；眼眸微弯：“这个我带回去研究一下。”
“多带几个都行。”余成彦又架起一只钓竿；将诱饵甩出去；“我今天遇到了沃伦家族的人。”
“穆利斯沃伦就是在这里的研究室研究出成果；拿了飞跃奖。”左谦舟面无表情解释；“这里可是沃伦家的大本营。你能见到他们是件正常的事情。”
“一个讨厌的小子；跟我说话，用鼻孔看人。”余成彦有样学样地将下巴昂起，斜着眼看黑发男孩。终于将他成功地逗笑了。
左谦舟咧着嘴：“实事求是地说；其中很多人还是有真材实料；不过不能掩盖他们有些人确实很讨厌。”
“哎哟，我还以为你会跟我一样，狠狠骂他们一顿。”余成彦逗他。
左谦舟朝他扮个鬼脸：“不上你当。”
“对了，你听说沃伦家族的盟约的事吗？”余成彦想起那枝阿奇来青藤。
左谦舟看向他：“你也听说了？这也不是秘密。就是沃伦家族保住科研地位的一种方式。毕竟在联盟，对于提升自己的能力可以不择手段。毕竟有地球的人类做后路嘛。”
大脑芯片植入，与智能植物共生，脑波升级，都可以快捷地提高人类的能力。人类追求自身生命层次的升级也是无止境的。同时也会考虑到用了这些之后的后果出问题怎么办。于是保留地球本土人的纯净就成了最重要的事情。
“如果给你一个机会盟约，你会愿意吗？”余成彦问道。
“盟约？不稀罕。”左谦舟骄傲地翘起下巴，这个时候，余成彦才会感觉他身体里还是留着沃伦家族的基因，那角度，简直一模一样。
“听说可以跟植物沟通？”
“这很稀奇吗？只要知道植物信息素的频道，一起共振，也能达到交流的效果。”
“好像还能感知细胞层面的变化，这个总算厉害了吧？”余成彦努力回忆蕊之前的说辞。
“我好想没跟你说过我的脑波分化能力吧。”
余成彦知道左谦舟脑波分化了，不过他从没问过什么类型，因为这也属于个人隐私。
“我的能力是感知系的入微。”
之前，他被恶补了不少关于脑波的知识。其中入门知识之一就是脑波分化的分类：强化系，感知系，操控系，特殊系。左谦舟说他的分化是感知系。就余成彦的认知里，感知系又分为信息收集、分析、传输三个方面，具体表现可以是广域心灵链接、快速信息收集、多重视角观察世界、强大的信息处理能力、对未来的预言或者说预判。
入微大概就是指多重视角观察世界？所以可以感知细胞？余成彦只做猜测，还没细问，蕊就钻了出来。
“我的细胞感知跟你的入微是两回事！笨蛋！”
左谦舟瞪大眼睛靠近蕊：“阿奇来青藤！还是活的！”
“什么活的！没礼貌的小鬼！”蕊迅速退到了余成彦的身后，整个枝叶只露出一点点芽尖。
“你也很小啊，好意思叫我小鬼。”左谦舟嫌弃说道。
“就算我小，但是见识多，不像你，连入微跟阿奇来青藤的感知都分不清。”蕊伸出一片叶片用力摆了摆。
“嘁，反正最终结果一样就行了。还不许条条大路通罗马。”
“你都不稀罕，盟什么约！”蕊一发火，整个枝叶都缩进藤家具里，消失了。
左谦舟一脸莫名其妙：“谁说要跟它盟约？你这怎么会跑出阿奇来青藤？”
余成彦打着哈哈，赶紧将双方的话题转移到别处。
在左谦舟来这边之前的一段时间，蕊不敢制造噪音，但是却不停在房间里弄出存在感，譬如在他的扶手附近跳树叶舞之类的。
当左谦舟给他信息，要过拜访时，他就想到，不如让蕊跟左谦舟盟约算了。省的这青藤可怜巴巴地哀求他。
哪知道一见面这事就黄了，两人互相不对盘，他真没想到。
最后，左谦舟带着一瓶子萤回去研究。而蕊到他睡着也没出现，大概真的生气了。
第一天的会议，余成彦就是处在到处听报告的“愉快”过程中。这次大会虽说是物理与生物的交叉范围。但细究起来，物理占4成，生物占了6成。以余成彦现在的生物水平，去听最新前沿的研究范畴，有点为难他了。就算他经过挑选，还是会听到或刷新世界观，或一脸懵逼的知识。
到了第二天，他干脆跟着陆晏去听讲座。有了陆晏的筛选，他终于可以听回物理本学科的东西。
左谦舟和倒是如鱼得水，听报告的同时，收罗了一大堆论文准备带回去。
期间他还碰上了沃伦家族的人，并没有认出他。他很开心，互不打扰，互相安好。
余成彦的报告被安排在了第三天的上午。
关浩初比他还紧张，提前一个小时来到他的会场。那时，里面前一场报告还没结束。关浩初就站在门口边听，边四顾环绕，很是不专心。
半个小时后，他和陆晏过来。里面的报告会刚好结束。
三人合力在厅门口弄了一个数据口，将待会要演讲的论文电子版放上去。又弄了个小型投影，将演讲标题打出来，这样散场的科学家们经过出口时，可以选择带走数据。
上一场来听报告的人不算多，约莫六七十个人。想想也是，能跟余成彦一般分到这么偏僻的会场的人，并不是什么有名的科学家，自然听得人也少。如果不是研究同一领域，那么愿意拿数据的人就更少了。
关浩初有些紧张，不住踮脚看会场里还剩多少人，怎么过来取数据论文的人这么少呢？
“急什么，还有半个小时。感兴趣的，位置在偏也会过来。”陆晏安抚道。
“陆老师上次提到那个研究会的人，应该会来吧？”余成彦问道。
“应该会来。”陆晏答道。
不过他没说对方已经在其他地方放话要质疑余成彦的数据。他不希望影响到余成彦的情绪。
关浩初看着余成彦一副镇定的模样，不由感叹初生牛犊不怕虎。
余成彦之前的论文早被卡迪许实验室的杰拉德和奥兹所属小组研究了个透彻。现在他的演讲论文在组织委员会那一公开，立刻又被小组弄了回去。
“又是这么厚的数据？”奥兹脸一黑。
“既然选择来参加大会，总不能用之前的老数据。”杰拉德看着那些详实的数据，想不通为什么自己这边就得不出。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之前组里那个沃伦提的建议你听了吗？”奥兹想到另一件事。
杰拉德嘲讽一笑：“简直不知所谓，他当常青藤是自己家呢。让那边不能做报告有什么意义？让开会的人指责咱们学校的会议准备差，到底丢谁的脸啊，智障！你怎么会让他加进来？”
奥兹摇摇头，解释道：“沃伦家的人也不是各个天才，留着申请经费嘛，稍稍吹捧一下，百试百灵。”
“哦，那还是有点用处。我看时间差不多可以过去报告厅了。”
报告厅大门处聚集的人多起来。大家都跑到余成彦那里拿新的数据论文。边看就边和余成彦，陆晏交流起来。毕竟能亲自和论文作者交流，能解答很多的疑惑。
余成彦在与其他科学家交流的过程中，不断接受到孤证的说法。
也就是说，除了他，其他人并没有做出类似的数据。
余成彦像这些聚集的人群保证，待会的报告会上，会让大家看到数据是怎么来的，甚至与会者可以自己测出数据来。
这个消息一传开，评价者不一。
有人认为余成彦在吹牛，因为这个实验要的时间长的原因就是，大家测得都是废数据，所以必须通过长时间测量，才能得到有效数据；也有人认为，这场报告会值得一听。余成彦肯定用了特殊方法得到了数据，既然他保证大家可以测到，那么就证明他要公开方法了。
换场地（）
“前边的让让！”
“那边的与会者听着；麻烦撤离d区12厅。”
原本围着余成彦的科学家们纷纷转头看向走廊的一侧；因为他们所在的地点就是d区12厅。
关浩初奇道：“发了什么事；马上到演讲时间了？”
陆晏皱起眉头：“怎么回事？”
余成彦向前走了几步；就看见走廊那边过来一群穿制服的人。
“d区12厅暂停使用；请无关人员立刻撤离。”那群人领头；自称是威尔队长；对着报告厅外的所有人宣布道。
学者，研究员，科学家们纷纷不干了；拿到资料，等这么久，不就是为了能知道数据是怎么来的。现在12报告厅不能使用；意味着报告听不成了。正挠心挠肺等着结果的人们怎么受得了。
“发生什么事？”
“报告会马上开始；你让我们撤离？”
“我们要求会议主办方给我们一个解释？”
“没错，主办方在哪；快给我们一个解释？不然我们不离开？”
“有人举报12厅出现了违禁物品；如果时间耽误下来；造成严重后果；你们担得起责任吗？”
威尔队长立刻沉下脸来。
能在这里参加会议；搞科研的都是较真的人；仍有人不服：“出现违禁物品是主办方的责任，至少让主办方出来说个话，这场报告会怎么办？为什么不提前通知；为什么不提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