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田妻:腹黑相公来种田-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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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卫庆海一直潜伏在高高的杂草中,他心里头记挂三岁儿子,七上八下的,看见殷殷姑娘的身影,赶紧窜出来,第一时间目光凝聚在殷殷怀中的孩子,“咋样了?”
“孩子我给治好了。你”殷殷这话还没有说完。
七八米外传来诸葛峰大哥还有几个衙差同伙们的声音,“你们停在这里做什么?以后还是绕道走吧。”
殷殷心里一惊,怀中的孩儿不合时宜得哭了起来,而同一时间,卫庆海忍痛没入杂草深处,不见踪影。
并不是卫庆海心狠抛弃孩儿,实在是没得办法!与卫庆海同隐匿在深山的还有他的妻子,若是被察觉,非但保不住儿子,恐怕还要连累妻子。
“诸葛大哥”文秀转身回眸只见诸葛峰穿一件英武的衙差服饰更承托得他俊朗不凡,脸上微微滚烫,旋儿走到诸葛峰身畔想要说什么却忘记说什么,欲言又止。
楚文轩倒是不明白为何诸葛峰突然出现在此处,“诸葛峰,为何叫我们绕道走呢?”
“文轩,你不知道,最近出现有落寇山民伤人掠夺财物的案子,县太爷说让我们这半个岁之内,一定要扫光那些落寇山民!”
诸葛峰按着手中的刀把,凌厉得扫一眼众人,旋儿再看看周边的环境,又道一句,“听我的,为了保障安全,还是少走这样杂草丛生的小径。”
“不对,这位姑娘怀中的孩子是谁的?莫不成是落草山民家的小娃娃?是的话,快给我,我拿回去交给县太爷处置。”
诸葛峰身边一个身材很是肥胖衙差说道,看上去,应该有二十岁出头,年纪虽轻不过貌似很有经验。
肥胖衙差口中所说的孩子,就是殷殷现在正抱着的孩子。
“李肥你胡说什么呢!”诸葛峰怒瞪了李肥一眼,“这位姑娘是我未婚妻的弟妹,她抱着的娃娃,是我大草舅舅家的小孩,犬娃。难道你以为我连我舅舅家的小孩都认不出来?”
肥胖衙差很是抱歉的样子,连连拱手,打趣得笑着道,“嘿,诸葛峰别生气嘛,大不了回去我请你喝酒,那个,以后我的名字叫李非,不是李肥。”
“你本来就肥嘛。”诸葛峰锤了一下李肥的胸膛。
“这位是楚秀才公吧,这位是秀才公娘子,有礼有礼了。”
“这个便是嫂子吧,问嫂子的好了。”
李肥巴巴冲文轩、殷殷和文秀一行人笑笑,再对诸葛峰使眼色意思说你这小子真有艳|福,拱手往后一挥,指引后边几个兄弟,“看来这边没有落寇山民的踪迹,咱们去别的山头转转。”
第59章鲜衣怒马()
诸葛峰离开时,别有深意得凝殷殷一眼。
见诸葛大哥和那个叫李肥的衙差走远,文秀感觉自己的小心肝不停得噗通噗通狂跳,别说是文秀,就连绿儿和果果两个人都吓得冷汗从后背狂飙出来。
楚文轩安慰大家,“好了好了,没事了,没事了,大家心里头的石头都放下吧。”
话是这么说,可殷殷的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那诸葛峰大哥恐怕早已洞悉自己怀中的小娃娃是落寇山民的孩子,人家诸葛峰舅舅张大草的孩子也才五六个岁,哪里有此间三岁娃娃这般大。
接下来,殷殷就担心,诸葛峰身边的那个衙门同事李肥到时候会怀疑,把一个知法犯法的罪名扣在诸葛峰头上,那可不是闹得玩。
倘若让上头的知县知晓,诸葛峰此人头一天衙门上班就如此这般的违法乱纪,还不把诸葛峰头上的小官差帽子给摘了去?
正当殷殷思虑间,眼前的杂草丛轻轻微漾,卫庆海再度跳出来。
“殷殷姑娘谢谢你的救命之恩!我给你磕头!”
卫庆海一下子就给殷殷磕了两个响头,一个是替殷殷医治他孩儿磕的,另外一个是替自己磕的,“殷殷姑娘,你们刚刚和衙差的谈话,我躲在暗处,全都听见了,你是我们父子两人的救命恩人!谢谢谢谢”
“别说了,快把这几包糙米带走,还有这是我把你的鹿肉卖给许员外的钱,足足一两银子,鹿胎我留下了,至于你的孩子,他脸上的天花已经治好,往后稍加调理便是。”
说罢,殷殷将银钱和货物交给他卫庆海。
卫庆海抱着孩子,拿着那些货物,自是千恩万谢,恨不得把自己的脑袋砍掉给殷殷姑娘当做凳子坐,恐怕也难以报答人家万分之一的深恩。
“好了好了,别说了,快走吧,只要你答应我们衣服别作出伤人性命的事情,我们会继续帮助你。”
殷殷赶紧让卫庆海走。
楚文轩也是如此,“速速离去,搞不好衙差们又要回旋的。”
“哎呀诸葛诸葛大哥”文秀尖叫一声,却是看见诸葛峰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突然窜出来,一把威威剑横在那个落寇山民脖子上。
落寇山民自知今日逃不过,视死如归得道,“要杀便杀,只是,我希望你们可以收留我的孩子,他很乖,饭也吃得不多,求求你们留下我李家一脉。”
“你就是卫庆河吧!”
话音刚落,诸葛峰从腰间别出一张与卫庆海大得一模一样的人物图纸,对着卫庆海道,“卫庆河,你乃是朝廷拘捕多时的**大盗,早就知你潜伏在大荒山,识相的,跟我回去,或许,可以留你一条全尸!”
“我不是卫庆河,我是卫庆海,江河是我的亲弟弟!是!江河弟弟一岁前潜入大荒山找我,不过可惜,他得了肺疾,无药可医死了。”
言语中卫庆海无比悲痛得哽咽大哭。
“笑话!真是笑话!你以为你这么说!我便会信了你?”
诸葛峰今日是头天当差,鲜衣怒马的气焰让人从胆子里开始畏惧起来。
紧紧抱着怀中孩儿,卫庆海血泪滴零,悲伤得道,“我与江河弟弟乃是一母同胞的双生子,很小时候,江河弟弟就被人拐走,幼年命运多舛,误入了歧途,沦为**盗贼,烧杀抢掠无所不做,我和母亲也曾劝过他,可他一直不听。母亲郁郁而终,这几年,由于我与江河弟弟大得一模一样,朝廷通缉他,也变成了在通缉我,我与妻子每到一处都要隐姓埋名,这一次隐匿在大荒山,没有想到还是被你们发现了了”
“嘿嘿好一个借口!如果全天下的盗贼都跟你一样,都说这般缘由,恐怕他们全部都脱了罪,那岂不是让你们逍遥法外?今天落在我诸葛峰的手里,算你们时运不济!快快投降吧!”
说时迟那时快,诸葛峰手中的剑勒深卫庆海一点,卫庆海颈脖处弥漫出一圈鲜红的血液,叫人触目惊心,那威威剑再深入一寸,恐怕就要抵达喉管大动脉,到时候必死无疑。
听卫庆海说得情真意切,殷殷忙对诸葛峰道,“诸葛大哥,或许,卫庆海说的是真的,倘若真是他弟弟所为,而他这个当做哥哥的,岂不是成了其罪羔羊,这对于他太不公平了!”
“是呀,诸葛大哥”文秀也觉得殷殷说得对呢。
楚文轩也是,“诸葛峰,这件事还是调查清楚为好,毕竟是一条人命!”
“好,你如何向我证明,你不是卫庆河?”
诸葛峰目光幽幽看向卫庆海,一边看,还一边照着图纸慢慢打量。
这图纸上,还有眼前的,压根儿就是一个人!
殷殷急中生智道,“卫庆海,为了证明你的清白,你把两只手掌覆起来,让我看看。”
卫庆海照做,殷殷看了看,很快明白过来,旋儿对诸葛峰道,“诸葛大哥,这确实是卫庆海!”
“殷殷弟媳,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你怎么看出来的?”诸葛峰很是好奇。
殷殷指着卫庆海的手腕处说道,“你看,若真是**大盗,肯定是天天舞枪弄剑,手腕上存在厚厚的一层老茧,可他的手却是没有的。”
“是呀是呀,真的没有老茧。”绿儿大叫起来。
旋儿又让卫庆海脱掉脚上的草鞋,殷殷指着道,“**大盗大年行走海上,脚势必大满了脚彙俨患靡惨干鲜睿伤慕乓坏愣济挥校喾矗狼旌=派隙际且慌萦忠慌莸谋簧街胁菸枚R∑鸬陌樱獯蟠笮⌒〉陌樱票厥谴竽昀鬯昊巯吕吹摹?梢灾っ魑狼旌4笃诖粼谏钌健!
好奇的林果果也瞅瞅,连忙捏着鼻子道,“哎呀好臭啊!不过没有大彙际歉米右У模缴系奈米佣际钦庋模颐看稳ド缴峡巢瘢乩词焙蚪派隙几谎!
殷殷道出卫庆海的心里话,他感激得对殷殷姑娘说道,“谢谢姑娘体谅,山中草蚊是多呀!”
“你真不是卫庆河?”诸葛峰心里头是相信殷殷,看着是反问卫庆海。
“不是。”卫庆海抱着怀中的孩儿,“我愿我儿子的性命起誓!”
“那为何岁前出现有落寇山民抢劫人的财物?”
诸葛峰还是没把横在卫庆海脖子上的威威剑放下。
“我也觉得奇怪,岁前,江河弟弟突然带了几包粮食投靠我们,原来他是个惯犯,掠夺人财物的老毛病又犯了。所以”
卫庆海吁吁了一口气,叹息道,“不过以后,江河弟弟再也不能够为非作歹,他已经死了,是我亲手下的葬”
第60章通缉罪犯()
“既是你哥哥做的,那你走吧。”
诸葛峰将剑刃放下,看着卫庆海千恩万谢抱着孩子,拎着糙米,揣着一两银子,飞入深山中,不一会儿,便消失了人影。
卫庆海暂时是安全了的,这回轮到文秀担心诸葛峰大哥,“诸葛大哥,这个事会不会影响你以后的升职的呢?若是影响了,可怎么了得,那可是关乎你一辈子的”
“只要没人看见,就不会影响。”
倘若这个时候,诸葛峰衙门那个同事李肥过来的话,看见刚刚牛车上还有几包糙米什么的,现在空空如也,不起疑心才怪。
更重要的是,殷殷刚刚还抱着一个三岁娃娃,此间,三岁娃娃叫卫庆海给抱入深山,逼问起来,可是要吃罪的。
“诸葛峰,赶紧走吧,被人看见可就不好。”楚文轩自然明白此中的严重性。
搞不好诸葛峰丢了官差职位是轻松的,要严重起来落一个包庇**大盗的罪名吃不准要杀头的。
虽然楚文轩和殷殷几个相信人家卫庆海跟他哥哥卫庆河不一样,可按照衙门官场众人的那一点尿性,非说卫庆海就是卫庆河不可呢?或者,又干脆来一个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说卫庆海吁卫庆河兄弟勾结,那还不是死罪加上死罪。
而殷殷这些维护卫庆海的人,通通逃不掉的。
“什么也别说,赶紧回去。”
诸葛峰也着实捏了一把汗,心惊胆战得对他们说道,“刚刚我跟李肥借口说,我要解一趟手,亏他相信我,这会子时间大了,肯定要怀疑,我也得先回去。”
与诸葛峰分道扬镳,楚文轩驾驭牛车,飞快得行驶尽可能让牛车快速穿越过田垄山道回小渔村,稍微晚上一步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那边诸葛峰回去,好奇的衙门同事李肥问诸葛峰只是解个手,怎么解那么久?诸葛峰骗他说解手的时候突然想大号,就蹲下来大号。
说着李肥半信半疑得点点头,又忍不住笑。
殷殷以为今天这事儿也就这么翻篇,一定会神不知鬼不觉的,可万万没有想到,趴在西面田垄偷挖人家番薯的姑姑杭秋雨将殷殷掩护卫庆海的一幕映入眼底。
殷殷的姑姑林杭氏之前拿了殷殷的五两银子,大手大脚得,可劲儿得买好菜使劲造,顿顿大鱼大肉。
哪怕是大土豪也禁不起顿顿山珍海味的,关键林杭氏还给自己买燕窝当饭吃呢,没过几天,就把五两银子花销完。
用完了银两,林杭氏也不好意思跑殷殷跟前再要。
坐吃山空的林杭氏,又因为丈夫林满堂禁海在家没得出去捕鱼养家,所以林杭氏干脆出来偷偷挖隔壁村的番薯,没有想到挖着挖着,就给林杭氏挖来了这么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趴在田垄上,两只手抓握着番薯的林杭氏,立马就把手中的番薯扔在地里,两颗眼珠子眯起来,嘴巴还砸吧砸吧着,简直就是整个人掉进钱眼里头一样!
“哎哟!对了对了!殷殷这个小贱人刚刚救的,不就是当今陈县通缉的**大盗卫庆河么?杭殷殷这个死贱人!真真是个白眼狼!竟然作出这般引火烧身的蠢事!还想连累我!哼!门儿都没有!”
“不行,得想办法去衙门报案!可有二十两黄金呐!”
就是昨儿个,桂花婶儿和犬子他娘上街回来,跟林杭氏说,最近陈县下辖小乡村可能潜藏什么**大盗,官府可是说了,如果有效线索的人,可得二十两黄金的奖励呢!
一想到这里林杭氏的两颗眼珠子就彻底变成铜钱形状,二话不说,等着殷殷他们的牛车往小渔村远去,林杭氏拍拍两只满是黑泥巴的手,发誓有了二十两黄金奖励,再也不用看殷殷的鼻子眼睛,匆匆跑回家梳妆打扮一番。
湖边村。
殷殷姑丈林满堂,手里头拿着一把梭织,坐在小墩子上补着漏洞的鱼网,看见妻子林杭氏一脸土灰土脸的回来,埋怨道,“你说你这个婆娘,一大早去哪里了!没有看见渔网破了吗?赶紧一起帮忙缝补缝补!”
“切!缝补那个能有几个钱!我告诉你林满堂!姑奶奶我!可是要赚大钱的人!”
林杭氏立即吩咐胥成去打一盆水来,胥成身子单薄,但还是听姑姑的话儿却用大木盆打水。
林满堂心疼胥成不让他去,“胥成啊,你好好跟苑苑表妹一块儿玩耍,这木盆子重,姑丈来。”
说罢,林满堂亲自打了一盆水,林杭氏狠狠瞪了林满堂一眼,旋儿捋下一头青丝,对着水。
正洗着,林杭氏发现忘记拿桂华油,“胥成,去拿桂花油。”
“知道,姑姑。”胥成很乖巧跑进去拿。
林满堂又不让胥成拿,自己又去拿,拿给林杭氏的时候,林杭氏发现桂花油的瓶子里头连抠出一点点的桂花油也抠不出来。
气得林杭氏连忙把瓶子“砰”得一声狠狠砸在地上,恶狠狠得瞪着林满堂,“林满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