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田妻:腹黑相公来种田-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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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手捂着肚子,薛绍白万万没有想到一个看起来赢弱不堪的瘸腿学子楚文轩,他竟然会拥有如此的力量,实在是太恐怖,而且是深不可测。
如今薛绍白和萧云都一样,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刻,都不敢自身真正的实力展现出来,要不然岂不是坐实了他是奸|污周小兰小师妹的罪名?
薛绍白无辜得对不远处的周老夫子和师娘哭诉,“周夫子,你们可要相信我?我素来是极疼爱小兰的,我怎么忍心对他作出那样的禽兽之事呢!你们万万不能受到文轩夫妇的蛊惑,他们又没有什么证据?”
明明他脱下来的那件蓝色大袍,就是一件证据来着,可薛绍白却睁眼说瞎话说没有什么证据。
估计薛绍白以为全天下的人都瞎了,对对,他一定是这样想的,如此荒唐跟一个掩耳盗铃的犬贼又有何区别?
殷殷忍不住讥讽他一把,“薛绍白,你好歹也是堂堂的术数教习,对于算数应该挺在行才对,怎么你刚刚脱下的一件蓝色大袍已是证据,你怎么不承认?蓝色大袍的数目是一件,难不成你的术数是从声乐教习萧云都犬贼那学来的么?”
殷殷后半句话用现代语言来理解,那便是你的数学是音乐老师教的吗?
没有谁不知道,如果数学要靠体育教已经是非常离谱的,让给音乐老师教估计会更坑!
“什么证物?”薛绍白干脆耍起无奈,“根本不知道你讲什么?我的蓝色大袍怎么可能是证物?!”
“哼,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殷殷真是为薛绍白感到无比的可怜,都到这个时候还想着强要诡辩为自己洗脱罪名,“你奸|污了周小兰小师妹,周小兰生前拼命得反抗,撕扯你身上的衣物,手指甲缝隙里才有你蓝色大袍上面的丝头,我刚刚在仵作验尸房还认认真真观察了一下小兰师妹手指甲缝隙中的丝线,跟你蓝袍上做了比对,简直就是一模一样!薛绍白你还想要否认!”
“冤孽!真是冤孽呀!小兰向来待你入兄大一般,你为何要这般!”
周老夫子是个聪明人,他数十年前可是名震西越的状元之材,殷殷说的话,他只要仔细推理一番就会知道,其实奸|污杀害女儿小兰的真凶就是薛绍白。
师娘见状,忍不住跑过去撕扯薛绍白的头发,“你这个禽兽不如猪犬不如的东西!枉费我家小兰对你还不错,我还知道她一心想要嫁给你,只是一直不敢表白,怕自己配不上你,没有想到你竟然这般糟践我的女儿呀。你这个猪犬不如的东西!我们骊山书院管你吃管住,每个岁又付那么丰富的薪水给你,你有什么不满足的!竟作出这样天地不容的勾当!”
“去你的!”
恼羞成怒的薛绍白伸腿想要对这师娘的肚子惨烈踢一脚,好在殷殷眼明手快,拉了师娘一把,不然师娘五脏六腑肯定是要被薛绍白给踢得爆裂,到时候大罗神仙也难救。
“你杀害我的女儿!竟然还想踢死你师娘!你这个大逆不道的犬东西!看老夫不”
气急的周老夫子说什么也要扑过去为小兰女儿报仇,小兰女儿死得太惨了,如果不亲眼看着薛绍白陪葬,周老夫子心想自己简直愧对地底下的死去的可怜的女儿和周家祖先。
如今害死周小兰的事情都被揭发了,薛绍白干脆凶残毕现恶狠狠得对着周老夫子诸人道,“好啊,你们都知道了真相!这样吧,我一起干脆将你们都给杀了!然后我再将骊山书院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的,这样的话,我依然可以留下来,做我的术数教习!”
“你害死小兰师妹!还想要把我们杀了!果真是狼子野心!”
楚文轩保护着周老夫子、师娘和娘子等诸人,毫无畏惧得对着薛绍白的眼睛,“薛绍白,别以为我会怕你!大不了我跟你同归于尽!哼!”
“你这个小瘸子你拿什么跟我斗?”
薛绍白凶相大露,顿时间好色眯眯的眼睛凝着殷殷好几眼,“不过杀你们之前,我一定会文轩你的娘子好好奸|污一番!就好像小兰一样浑身上下剥得干干净净的,就好像一只褪毛的小鸡似的,任凭老子玩弄,嘿嘿,想想小兰服侍我可真够爽!哈哈这样的感觉真好啊。”
闭上眼睛的薛绍白竟然在回忆着奸|污周小兰的场景,顿时间叫殷殷文轩五内沸腾。
周老夫子和师娘抱在一起,他们知道,当时受到伤害的亲生女儿小兰,一定会非常非常得痛苦,因为她肯定想不到她一直心爱的男人竟然奸|污她!
第213章麻穴()
文轩力量比较大,很快又把一个木凳子摔过去,正好砸在薛绍白的脑门,薛绍白是有武功的,而且武功奇高,他之所以如此,只是大大低估楚文轩这个楚家小瘸子的存在。
“竟然偷袭老子!好!现在尝尝老子的厉害!”
薛绍白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准备刺入楚文轩的腹部之中。
吓得殷殷一顿胆寒,可惜殷殷离相公太远了。
殷殷在身上摸索绣花针,有个绣花针就可以飞针定薛绍白的麻穴,谁知道绣花针竟没带,怎么办,薛绍白的匕首就要抵达文轩的腹部了。
“住手!”
一身白衣女子漂进来,凌空散落的桂花片片摇落,更令人觉得此间白衣女子气质高远清濯,腰间白色丝带投掷出去,薛绍白手中匕首应声而落。
只是还差一寸,薛绍白手中的匕首就没入楚文轩的腹部之中,好在有惊无险。
“薛绍白!你太过分了!枉费我平日里将你当做好友,你太过分了!小兰妹妹竟然是你杀的,你还想杀师灭祖,就连文轩学生也打算灭口,你还是人吗?”
白衣女子双目清灵,而这个时候殷殷是第一次近距离观察白衣女子温心鸾的样貌,云鬓高高琯起,上面用白色素簪扎起,给人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感觉。
“温心鸾你少管闲事!否则休怪我连你也杀了。”
凶光毕露的薛绍白又将那匕首捡起,却又被温心鸾手中白丝打落,“薛绍白,你虽然身为术数教习,但我知道你也是怀有武功的,一直以来,我都未曾与你名正言顺讨教一番,如今你作出这等行径,犹如禽兽!我一定要代替周老夫子狠狠教训于你!也让你知道我温心鸾身在射御教习一职,可不是尸位素餐的存在!领教吧!”
殷殷赶紧来到文轩身旁安慰着,“相公你怎么样了?”
“多亏温教习她出手相救,现在我反而担心温教习的安危,不知道她是不是薛绍白的对手。”楚文轩忽略了殷殷,一双眸子就凝注在那一位白衣若雪的女子身上。
殷殷随着相公目光,也看到温心鸾教习与薛绍白教习互相搏杀,骊山书院真可谓是卧虎藏龙,高手不凡,瞧瞧温心鸾教习在骊山书院之中主以射御专业的,按道理说她的骑射本领应该是在众位教习之中最为顶尖的,可没有想到,区区术数教习出身的薛绍白武功修为一点也不比温教习弱,倒是有一种不相伯仲之感。
殷殷可以看得出来薛温二位教习武功旗鼓相当,至少比如今呆在陈县衙门监狱中的声乐教习萧云都强得多得多。
不过呢,见文轩相公总是为温心鸾教习担心了个心惊肉跳的,殷殷的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谁让温心鸾教习是众位女教习之中最擅大武功最温柔最妩媚的那位,莫说男教习们,恐怕男学生们对于这位女教习也是心生爱慕的。
殷殷从围观的学子们议论当中,可以偷偷听到一些,原来这位温心鸾女教习每一次上课,其课业教室必定满座呢,完全座无虚席的那种,看来,学子们对温心鸾教习该有多尊重。
难怪相公会如此,对方太过完美,他不沉溺其中才怪了呢,饶是如此,殷殷的心情依旧很糟糕,竟然生出这样的想法,有点不想温心鸾教习赢的样子,倒是想要让温教习输呢。
可温教习一输的话,岂不是薛绍白要赢定了,不不不,决不能让杀人犯薛绍白赢,如果他赢了,那周小兰师妹的仇恨岂不是永远也报不了么?
虽然殷殷有小女儿家的那种猜忌,有小女儿家的那种小情感,但是在大是大非的问题是,殷殷依然保持着清醒,她知道,今日薛绍白一定要输,然后捆绑到衙门为周小兰师妹沉冤得雪。
太可怜了,周小兰师妹如此爱着薛绍白,而薛绍白却肆意凌辱她致死,这跟牛嚼牡丹有何区别呢?
一想到这里殷殷愤恨不已,眼看着薛绍白与温心鸾的武功不相上下,两个人都打了一百来个回合还继续打,殷殷坚信如果自己手中有一把绣花针,偷袭中薛绍白的麻穴,一定会将薛绍白击倒,这要速战速决才好。
殷殷在观战的学子们和教习们询问,他们都没有什么绣花针,问道师娘,师娘说她屋里有,可如今的师娘光顾着伤心女儿小兰,压根儿走不动,所以只能殷殷去了。
殷殷偷偷溜出去,想要去师娘屋子寻找一枚绣花针,这周老夫子和师娘的寝屋就在教习宿舍的后面,所以穿几个游廊就可到,谁能想到,竟在走廊外碰到了祝英台和梁山伯。
殷殷看着他们,“你们你们咋来了?夫子不是给你们放几个岁的假期,让你们好好在山下休养,你们上来做什么?很危险的知道不知道?”
“殷殷姐姐,我们当然知道危险。”
祝英台摸着眼泪说道,“可我和山伯听说小兰师妹死得那么惨,听说是被我们想要上来看看夫子和师娘的。”
“你们快走。”
殷殷赶紧让他们下山,“这里绝非久留之地,我们查出不仅仅是萧云都杀害小兰的凶手,薛绍白也是元凶!现在温教习与她鏖战,相持难下,我四处寻找绣花针,如果有绣花针就好棒了。”
殷殷叹息一口气。
“绣花针,我有啊。”祝英台眼珠子瞪得跟牛眼一般大小,“殷殷姐姐,我有啊,你看这里!”
祝英台从袖子中摸出一枚针线包,递给殷殷,“殷殷姐姐你赶紧拿着,虽然我不知道你拿着做什么,但是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将薛教习那个杀害小兰师妹的犬贼拿下的!”
“没有想到萧教习与薛教习向来德高望重,没有想到竟会作出伤害小师妹的事,真是匪夷所思!可恼可恼啊。”梁山伯拳头狠狠砸在柱子上。
殷殷看他们,“事不宜迟,你们赶紧下山,何况英台腹中有孕,可要担心,山伯你要照顾人家知道吗?”
“知道。”梁山伯赶紧搀这英台继续下山脚的茅草屋躲避,他们总算也给殷殷一根绣花针,也算是为骊山书院出一份力不是吗?
第214章咎由自取()
梁山伯祝英台下了山,殷殷这才放心前往教习宿舍圈,这里,温心鸾教习与薛绍白那犬贼继续鏖战着。
大概半个时辰,他们两个依旧难于分出个高下,渐渐的,温心鸾教习隐隐有一丝不敌之势。
谁知道在武力上,女人的体力向来没有男子的好,此间的温心鸾教习也是如此。
如果再僵持,恐怕吃大亏的人会是温心鸾教习,殷殷知道,如果温心鸾教习惨败,那么丧心病狂的薛绍白已经会趁着诸葛峰带衙役们上骊山之前,将包括殷殷文轩周老夫子师娘一干人等一并铲除的。
人家薛绍白事先已经放出话来,他知道自己的罪证是躲避不掉,所以薛绍白妄图烧毁骊山书院,包括一干人等全部烧毁,烧毁了证物,而监狱里面的萧云都甘心做个替死鬼,更不会说出此间真相,那么世界上,没有什么证据会再威胁到薛绍白,他薛绍白继续用他术数教习先生的身份混下去。
就算骊山书院没了,除此之外莫大的陈县还有几座像乘风书院的好书院,虽然说整体师资力量比不上骊山书院的好,但,那好歹也是书院不是,薛绍白去了,人家乘风书院一定会重金礼聘他的。
像薛绍白这种极品人渣,殷殷才不会给他再去到其他书院祸害学子,误人子弟的,这种人渣,殷殷绝不会放过他。
眼看温心鸾教习在体力真的不敌薛绍白时,众人眼看着温教习就要输掉了,而随之而来整个骊山书院会遭到那种灭顶之灾的命运时,殷殷手中绣花针发动了,她瞄准薛绍白身上的麻穴,将绣花针快准狠得钉过去。
噗
在空中弹跳打算继续对体力不支的温心鸾发起新的一轮进攻的薛绍白,突然间感觉丹田处的内力全部外散,丹田空空如也的感觉,就好像瞬时间被人抽出内力一般,待薛绍白狠狠摔在地上,他这才明白,原来自己自己被人点了麻穴。
而点麻穴之人,正是那文轩的媳妇杭殷殷,这一点,也是摔倒在地上的薛绍白抬头看见杭殷殷一脸得意的笑容,才知晓。
“不可能!不可能!我怎么会输一个武功都不懂的黄毛丫头!”
薛绍白怎么也不甘心,他刚才还得意得很呐,如果没有那一枚扎入麻穴的绣花针,他最后一击足以将温心鸾教习打输,到时候干掉温教习,以及周老夫子师娘一干人等,再焚烧了整个骊山书院,整个全盘计划都在薛绍白心中有数,可万万没有想到,这个精妙的计划却被杭殷殷一个人毁了。
“哈哈,薛犬!我家娘子的绣花针点麻穴的滋味,如何?”
楚文轩抱着自家娘子,目光鄙夷得斜斜得瞪着那坐在地上动弹不得的薛绍白。
温心鸾教习一身白衣飘飘,也缓缓落了地,一只手捂住有点喘不过来的心口略带着感激之色,看着杭殷殷,“文轩他娘子,谢谢你,我早已体力不支了,若你没有及时用绣花针施打薛犬身上的麻穴,恐怕我早就被她打败,整个骊山书院恐怕就此毁于一旦的。”
“不用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不为别人,就仅为了小兰师妹,薛绍白他应该死一千遍一万遍,也是该!”
杭殷殷恶狠狠得盯着地上的薛绍白。
文轩立即吩咐同窗们将地上的薛绍白捆绑起来,也有好多教习们一同帮忙,这些学子教习们全都蒙蔽在鼓里,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儒雅如萧云都教习,清俊如薛绍白教习,原来两大教习是这个世界上最肮脏的败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