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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步步惊唐-第70部分

小说: 步步惊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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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板,这……属下可是有什么办得不妥的地方?老板若是不满意,属下会更努力的,老板……。”

    “铁嘴,你误会了。来,你坐下,我有话和你说。”李昂往太师椅上靠了靠,这张太师椅还是他专门让人打制的,现在市面上根本没有得卖。

    李铁嘴那双鼠目滴溜溜地转一圈,不自觉地提了提嘴角,嘴角那撮黑须跟着颤动着,样子极为滑稽。他长身揖道:“老板,您有什么吩咐,属下站着听就行了。”

    “坐吧!”李昂指指对面的椅子说道,“正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这些天,我一直在考虑一件事。”

    李铁嘴欠身坐下,沉吟道:“老板是担心咱们公司如今发展这么迅速,会遭人眼红吧?”

    “是啊,一般人也就罢了,怕就怕一些咱们无力抗拒的人看上这个聚宝盆。”

    李昂的担心绝非杞人忧天,他窜起太快,根基太浅,虽然拉拢了一些官员,以及公孙靖宇这些权贵,但他这钱赚得太容易了,可谓是银子滚滚来,谁看了不眼红?

    别说京城的权贵,就是章仇兼琼这种封疆大吏,也完全有能力对公司下手。

    除了把公孙靖宇这个权贵拉拢进来外无双盐变成皇家供盐,也是李昂预防被人强夺的措施之一。

    但这在李昂看来,都不够。无双盐只是利用简单的提纯,就能得赚取数倍的利润,而且用过代理营销的方面,以最低的成本迅速抢占了高端市场,这规矩发展之快人乍舌,正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啊!

    李铁嘴一下子来精神了,这样的事情,李昂不找方济等人商议,而单独和他说,这是莫大的信任和倚重啊,他立即正襟而坐,凝神屏气地问道:“老板,您有何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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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17章 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 
和前院的喧闹相比,后院里则相对幽静得多,不过仍能听到隐隐的人声。

    西花厅里只有李昂和李铁嘴两个人对坐,李昂用手指轻轻敲击着太师椅的扶手说道:“所谓的对策,无非就是把鸡蛋分装在几个篮子里;

    铁嘴,我准备分别在成都和京城各设立一个柜坊,开展汇兑业务。我要你将三千缗换成金子,携带入京,全权负责京中的柜坊经营,而盐业这一块的账务,我准备转交给吴显贵来。”

    “老板,你要属下入京?”李铁嘴乍闻这个消息,一脸惊诧。“老板考虑过没有,这柜坊可不是谁想开就能开的,必须有一定的根基和人脉,否则就算你开成了,也没人相信你,更别说把钱存到你的柜坊来了;

    老板,咱们在京城人生地不熟,到京城去开柜坊行实为不妥啊!再者,还有这异地汇兑,属下其实也琢磨过,如果能做起来,肯定有厚利,但实际操作起来,却很难。”

    “噢?你说说这难点在何处?”

    “老板,你想啊,成都到长安,千里迢迢,要开展两地汇兑的业务,首先要有快捷的消息传递渠道。更关键的是如何确保两地之间的银钱、安全的流动;

    老板,一千贯重达七八千斤,要从长安转运一千贯到成都,需要五六辆大车,另外车夫加上护卫少也要几十人,这么兴师动众转运一千贯钱,等把钱运到,除去路上的耗费,恐怕也剩不了多少了。

    何况就算是这样,还不一定能保证安全。一次或许还行,如果长期这么转运,迟早会被人盯上,一旦丢失一笔巨资,那就是血本无归啊。所以这异地汇兑之事,还请老板三思。”

    “如果两地之间无须转运银钱呢?”李昂含笑问道。

    李铁嘴疑惑地问道:“老板,开展异地汇兑业务,两地之间不转运钱银。这如何周转得开?”

    李昂说道:“你且听我说,你到京城之后,先开一个柜坊,吸收京城的汇款。至于人脉方面,我会尽快回一趟成都。让公孙靖宇派个人入京协助你,大不了还是分一部分利润给公孙家而已;

    这几个月内,咱们只接受长安汇往成都的汇款,成都汇往长安的,我暂时不接收。你也无须将长安存入的钱运回成都;

    等你那边积累了万贯以上的巨资后,再派快马送信给我,我再开始接受成都到长安的汇款,到时咱们再根据两地的汇款量,制定一个等量;

    比如,一个月内。成都到长安的汇款只有一万惯的话,那么长安方面,一个月内最多也只接受一万贯汇往成都的汇款。

    如此一来,两地之间无须转运银钱,收支之间也能做到平衡。不用担心一方汇款过多,另一方兑现不了的情况出现。”

    李铁嘴听完,一双鼠目光芒大盛,长安不必说,成都那也是天下数一数二的繁华之地,两地之间商贸往来频繁。而铜钱太重了,商人携带极为困难,一旦能开展起两地的汇兑业务,那绝对是暴利滚滚来。

    “老板真是神人也!”李铁嘴不禁拍案而起。

    “嘘!”李昂止住激动的李铁嘴。用手虚虚压了压,把他压回了椅子上,“你立即去挑选一些人手,此事不可声张,要悄悄地进行。我先想一些汇票防伪的法子,到时再交给你。”

    汇票防伪方面。主要是采取一些暗语和特殊标记,就像是密码,只有自己人才看得懂。

    一张汇票上多个暗语和暗记相互印证,这样别人伪造的话,误打误撞蒙对暗语的可能性就基本为零。

    比如古代军情传递就多用密语,《武经总要》中就记载了军中联络事项和术语及次序,分别是:1。请弓。2。请箭。3。请刀。4。请甲……。共四十项。主将与某仿将约定以杜甫的《春望》一诗为“字验”;

    偏将若要将第1项“请弓”和第4项“请甲”的军情报告给主将,只需在一封普通的书信中写进《春望》诗中第一个字“国”和第四个字“河”字,并在其旁加一个黑点,主将看到“国”字和“河”字,一对照术衙序,就知道偏将是要请弓、请甲。

    作为验字的诗,只须主将和偏将记在脑子里就行,除非主将和偏将有一人说出去,否则你就算得知了术语序,没有验字诗,你也无法得知一封普通的书信中两个带小黑点的字代表的是哪个术语。

    花几天时间,编一套专门用于票据防伪密语,不难。李铁嘴告辞出去后,李昂就在琢磨这事。

    他准备用苏轼的《水调歌头》作为验字诗,这首词还没出世呢,别人想破脑袋也不可能知道这样一首验字诗。

    他稍加思索,确保万无一失,最后共选定了十二首验字诗,每个月用一首,不停地轮换,这样更保险一些。

    这时伍轩进来提醒道:“老板,按照您的吩咐,南宫姑娘已经安置在后院里了。”

    李昂点了点头说道:“南门啊,晚上你去打探一下那个萧鸾的动静,注意点,别暴露了自己。”

    伍轩诧然问道:“老板可是觉得那位萧娘子会对咱们不利?老板,您不会多虑了吧?”

    “嗯?”李昂淡淡地扫了他一眼。

    伍轩心里微微一惊,连忙说道:“老板放心,属下今晚就去打探。”

    “不光是今晚,只要她还在火井,你就盯着她,看她接触些什么人,做些什么事,越详细越好。”

    “是。”

    李昂隐隐觉得,那个萧鸾不简单。一个国色天香的少女,抛头露面经营生意也就罢了,在成都时,她竟然还有意插手曾应凡一案,这岂是一般的商家干的事?

    吩咐完伍轩,李昂起身,独自向后面的小楼行去。他曾和南宫紫烟同床共枕多日,这位益州名伎,美态如花含露,娇体柔滑如水,着实让人不胜怜爱。

    然而李昂之所以对其无所顾忌,就是因为她是青楼女子,无须背负什么责任。

    如今她竟自己追到火井来,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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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18章 女儿娇() 
宁静后院,一缕飞絮蒙蒙,楼角白云染碧空,风拂珠帘动,帘内琴声悠悠,歌声柔婉:

    南有乔木,不可休思。汉有游女,不可求思。

    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

    翘翘错薪,言刈其楚。之子于归,言秣其马。

    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

    李昂抬步上楼,听此轻歌柔唱,不觉放轻了脚步。挑开珠帘时,见南宫紫烟跪坐在琴台前,白衣胜雪,素颜清丽,肤若凝脂。

    李昂也不打断她,走到琴台对面坐下,闭目静听。

    南宫紫烟那秋水般的明眸看着他,心头思绪万千。

    还记得第一次随他出成都,他和公孙靖宇所作的那些“诗”,别说那对采桑的姐妹,就连她内心也充满了不屑。

    然而也正是那时她对李昂第一次产生了好感。

    当时她正在考虑怎么替那对采桑的姐妹解围,不想李昂竟然放过了那对嘲讽他们的姐妹。换了别的纨绔子弟,这是不敢想象的。

    他玩世不恭、放荡不羁的外表下,却有一颗宽仁的心。

    等她的琴声停下,李昂才睁开眼睛,微笑着赞叹道:“此曲只应天下有,人间哪得几回闻。紫烟这技艺,便是京城,恐怕也有技惊四座啊。”

    南宫紫烟宛然笑道:“李郎谬赞了,奴倒乎能不能技惊四座,只要能入得李郎之耳就满足了。”

    南宫紫烟这话,等于是已经将心意表露无遗。李昂立即打哈哈道:“紫烟说笑了,我李昂就是一个粗人,不解风情,实在是浪费紫烟姑娘的大好琴技啊。”

    南宫紫烟听了这话,神色黯然。她不顾矜持,大老远从成都跑来找李昂,难道换到的,就是这样一句话吗?

    她坐到李昂身边。将螓首埋进他的怀里,轻声叹道:“南有乔木,不可休思,汉有游女。不可………。李郎!”一声深情的呼唤,听得人荡气回肠。她抱李昂的玉臂越来越用力,仿佛要将自己融入他的身体。

    “紫烟,你怎么哭了?”

    凉凉的泪珠滑落在李昂的手上他终于忍不住反手将南宫紫烟搂紧。佳人纤腰一握,身体柔软恍若无骨。

    “李朗可是嫌奴家不知羞耻,独自跑来火井……。。”

    “哈哈,紫烟说哪里话。邛州可是卓文君的故乡,我虽不学无术,倒也还知道当年文君夜奔的佳话。我现在确实想找个人给我讲解一下五经要义,紫烟才学不凡,正好,我就请你做我的老师吧。”

    南宫紫烟先是一喜,随即又惊道:“不行。奴可不敢误了李郎的学业,李郎要想考取功名的话,自当寻名师授业,奴侍墨添香还行,其他的可不敢……。。”

    “紫烟不必妄自菲薄,我说你行就行!”

    “李郎!”

    “哈哈哈,我就一个私盐贩子,又没打算考状元。紫烟你想多了,我不过是学些经义来附庸风雅,为这我还去请个糟老头每天来打我板子?我脑子被驴踢了咋嘀?”

    李昂这么说。南宫紫烟一颗心才稍稍放下来。

    ***

    黄昏时分,低矮的窗外,下起了沥沥淅淅的小雨,小小的道观随即沐浴在一片迷蒙之中;

    杨男从小窗探出头去。小叮当蜷缩在窗下,一动不动,那双透着绿光的眼睛,定定地望着观外的天空。

    “小叮当,快进来,下雨了。快进来!”

    听到杨男的呼唤,小叮当抬起头来看了看她,然后起身,进屋后立即无精打采地躺在墙角。

    杨男看得心疼,准备过去安抚它一下,那位五十多岁的徐观主拿着拂尘,走了进来,杨男连忙起身施礼:“徐仙长,我还没来得及写出来。”

    “无量寿福!杨居士不必多礼。”徐观主道桌上看了一眼,见麻纸上写着两行娟秀的小字: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

    杨男神态有些不自然,连忙把那两句诗盖起来。

    徐观主淡淡一笑道:“这诗是那位李居士所作吧?”

    “咦……。。徐仙长,您怎么知道是他作的?”杨男不禁失声问道。

    徐观主在桌子边坐下来,看了杨男一眼,含笑道:“这两句诗,由小见大,身处一室,胸怀万里,神游千载,心无羁绊,淡泊之中见豁达。杨居士你虽聪明绝顶,但也正因为你这机巧的心性,恐怕很难写出这样的诗句来。”

    杨男承认自己确实写不出这样的诗句来,但见徐观主如此夸赞李昂,她心里又有些不服,那个家伙眼里只有钱,到处吃拿卡要,卑鄙无耻,他胸怀万里?他心无羁绊?他淡泊豁达?

    还记得上次对他说大好男儿,本当去建功立业,将来绘像凌烟阁,留名青史。他怎么回答来着,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

    “徐仙长,你是不知道,他一身铜臭,心里净想着什么腰缠十万缠,骑鹤下扬州。可没您说的这么淡泊豁达。”

    徐观主看着她的小女儿之态,暗暗好笑。杨男无疑是绝顶聪明的人,可再聪明的人,一旦被人乱了心神,也会变傻。

    正所谓相由心生,杨男自己没有察觉,但她的神态落在徐观主眼里,却是再明白不过。

    “无量寿福!”徐观主轻诵了一声道,望了望着窗外淅沥的夜雨,平静地说道,“杨居士,贫道给你讲个故事吧。”

    杨男欣然道:“好啊,徐仙长你快说。”

    “从前有个人想去京城,在一个岔路口他停住了。他在想若选择了其中一条,那么,另一条路上的风景便看不到了;

    因为时间总是一去不复返,你能回到路程的起点,却回不到时光的原点,一花一草一叶,在不同的年月日里,永远是不同的;

    那么你所选择的道路就是你一生的代价,你需要用自己一生中的的时光去做为赌注,而最终不管结果如何,你都没有机会再回到起点;

    那人想到这里,伤心地伏地大哭,他不知道该怎么样去选择。这个时候,一个赶着羊群的老人路过,见状不由得好奇,便问他为何如此伤心:

    那人给赶羊的老者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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