缉捕娇妻:刑警先生,我自首-第12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们是不是可以找到其他的办法,先解决了这个交流团?比如看看国内还有没有其他的收藏馆愿意接待,这种可以大大增加知名度的机会,他们不可能不愿意。”
人多就是力量大,不一会儿就有人提出了可以先缓解一些压力的办法。
哪知陈建国却是把眼睛一瞪,怒道:“你以为严一之是笨蛋,还是我是笨蛋,没有想过这个办法?”
“对方不同意换地方?”王凯林道。
一说起这个,陈建国就更是恼火:“华光收藏馆出事的消息也不知道是怎么泄露了出去,人家现在点名了就要来华光,还送来了一份他们知道的华光收藏馆珍藏的单子,摆明了就是看我们笑话!”
听他这么一说,另外一个本想出主意,让想办法从其他藏馆掉东西过来填补的人,立刻闭了嘴。
“靠,这事儿不会就是那个什么交流团干的吧?先确认了要去华光,然后找人偷了华光的东西向,专门看我们笑话!”
此人这话一出,立刻收到了一堆的白眼。交流团吃饱了撑的干这事,就为了来打脸?
而且这事要是和这次的交流团有关系,那么干这事的也该是交流团所在的国家,一个国家干这种事,就为了这样一个目的,领导人是傻的吗?
“有嫌疑人吗?”穆旭尧一句话就问道了点子上。
王凯林点点头:“根据我们最近的调查,最有嫌疑的就是严一之的义子秦远,他是目前嫌疑最大的人,没有之一。”
“那堵墙,和他有关吗?”捧着杯子的帕查突然插嘴,她可是想了好久,都没有想出对方是用什么方法变没了一堵墙的。
王凯林摇摇头:“应该没有,那堵墙,我们更倾向于怀疑是被另外一伙人偷了。”
一伙人?帕查点点头,这是事情确实是团伙作案的几率更高:“什么人?”
王凯林并没有马上回答她的话,而是顿了顿,这才道:“天组!”
437。第437章 破纪录()
“噗!”帕查刚刚喝进嘴里的水尽数喷了出来。
“你知道天组?”王凯林见她这副样子,问道。
帕查点点头。
王凯林一脸正色:“虽然不知道手法,但是我们查阅了很多资料,这种神不知鬼不,而且还不像是人力能办到的事情,又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跟天组的手法很像。而且除了他们,我也想不出,还有什么人能有这个本事。”
“恩,也对,这么一说,这事还真有可能是天组干的……”帕查听完,煞有介事的点点头道。
“噗……”又是一声喷水声响起,不过这会发出声音的是莘以墨。
莘以墨和帕查可不一样,大家都知道帕查的性子,所以她喷个水,大家也就当她是无心的,不会多想。
可莘以墨就不同了,她一向给人的印象就是沉稳的,所以对于这个事情,她必须要拿出一个解释。
“莘小姐,对我的说法有什么意见么?”王凯林看向她。
莘以墨摇头,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抱歉,我只是……”
上告下非……说她是无心的?谁信啊?莘以墨一脸的无奈,狠狠瞪了帕查一眼。
“不过,天组动手,不是一向都会留下记号的吗,那次好像没有啊……”帕查突然开口,转移了大家的注意力,顺便递给莘以墨一个‘看吧,我帮你解围了’的表情。
莘以墨翻了个白眼,也不想想刚才她那是谁害的。
两人的交流落在穆旭尧眼中,心中忍不住多了一丝猜测。
帕查开银行保险时的手法,速度,似乎已经破了世界纪录了吧?
还有莘以墨刚才的表现,别人或许没有注意到,但他可是一直关注着莘以墨的,自然能够看出,她刚才是被帕查那句她也觉得是天组干的给噎住了。
“关于这次现场没有留下天组印记,这也是我们还在研究的。有三种情况,要么确实不是天组动的手,要么天组留下的记号被破坏了。而更有可能的是,天组这回没有在现场留下记号。”
帕查白了他一眼,这不是等于没说么……
不过提到那赌墙,众人心中却是更加不舒服了。
根据他们这段时间的调查,那堵墙的失踪跟秦远应该是没有任何关系的。也就是说,他们就算找到了秦远,追回了因为秦远而丢失的赃物,也不一定能找回华光的镇馆之宝《江海奔腾图》。
这就相当于,两个月,他们要同时查两件案子,而且其中有一件还是没有任何线索的!
想到这里,众人又在心里默默汗了一把,要是让他们知道华光失窃的事情是被谁泄露出去的,一定好好的招待那家伙!
想到没有线索这四个字,莘以墨的心里突然一突,姜凯的案子,跟这些案子,应该没有关系吧?
她看了眼穆旭尧,却发现他也正在看他,眼神里的意思,明显是和她有一样的怀疑。
莘以墨心里又是一突,如果……如果杀姜凯的凶手真的是他的话,那么,应该是不会和这些案子有牵扯的。
438。第438章 亏本买卖()
她突然希望,姜凯就是他杀的了……
否则的话,这些串联在一起的事情,光是复杂的程度,就已经够绕死好些人的了。
众人开完会出来,已经是晚上9点,众人的肚子已经是呱呱叫了。
这时候的食堂早就下班,帕查便分起了香蕉来。
两穗香蕉,说多不多,但是今天留下来的人也就几十个人,每人分几个,虽然多了王凯林那边的帕查之前没有算进去,但也够分了。
而且这小妮子还很无良的留下了一穗,看样子是等着明天再分一次。
几人回到穆旭尧家里的时候,修齐正坐在客厅里看着电视。
之前出去办案,他们把他留在了这里,并且给他找了些事情,让他能够尽快的融入进社会。
“你们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们啊。”见到几人进门,修齐立刻站了起来,笑着说道。
帕查双手抱胸,一副鸡皮疙瘩掉了满地的样子:“你是哪根筋搭错了吗?”
“没啊,这不是太久没见,想你们了吗。”
莘以墨抚了抚额头,走上前两步,伸手拍了拍修齐的肩膀:“爱学习是对的,但是请你不要学十年前小学生的话,好么?”
“哦。”修齐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那你们要喝水吗,我去给你们倒水。”
说着,便朝饮水机的方向走去。
“反客为主?干得不错嘛……”帕查看着他熟悉的动作。
修齐也算是明白帕查的性子,对于她这些听着怪怪的话,直接无视,端着水回来递给了莘以墨和穆旭尧一人一杯。
“怎么没有我的?”帕查表示不服。
“你话那么多,一定不口渴。”修齐淡淡来了一句。
正在喝水的莘以墨和穆旭尧齐齐一愣,按他这说法,他们俩不说话,是因为口渴?
“最近过得如何。”莘以墨坐回了沙发上。
既然是她把修齐带出来的,自然不可能放任他不管,这些方面还是需要关心的。
修齐闻言点了点头:“我很好,最近通过电视,还有在外面观察那些人,我已经基本可以和他们一样了。”
莘以墨点头,知道修齐的意思是说,他已经基本能够融入这里的生活了。
“有什么话,可以直说。”看着修齐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莘以墨道。
修齐笑笑,搓着手,显得有些紧张:“那个……我什么时候才能去报仇?”
他也不是沉不住气的人,可是莘以墨和穆旭尧一走就是半个月的时间,这让他有些慌了。
照这个整法,莘以墨要什么时候才有时间带他就报仇啊。
倒不是她不信任莘以墨,而是他比谁都清楚莘以墨现在的情况,要是在这么来上几次,只怕他就等不到莘以墨帮忙了……
莘以墨闻言就是一笑,修齐聪明是聪明,可惜还是太单纯,而且阅历不够,容易露怯啊。
她既然答应了修齐会让他去给刘传报仇,自然就不会食言。不过还是那句话,如果修齐去报了仇,却把自己搭了进去,那么就是在做亏本买卖。
439。第439章 吃再多也没用()
莘以墨,可从来都不是喜欢吃亏的人……在穆旭尧身上除外!
想到这里,莘以墨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身边的穆旭尧。
这死男人,自从那天晚上在宾馆的事情以后,最近是越来越嚣张了。
穆旭尧被莘以墨莫名其妙的一眼弄得有些晕乎,他这是哪里惹到她了?
不过几人几天又是赶路又是开会的,确实也累了,莘以墨打发了修齐,两人便也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五个人一起去了华光收藏馆。
这几人到来,严一之自然是亲自出来迎接,他们可是过命的交情了。
不过严一之今天的脸色可真是不太好看。
“老周,你至于这么哭丧着脸么,活像一副便秘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万艾可吃多了呢。”
帕查可没有国人那么多忌讳,看着严一之那张活像是死了亲爹的脸,上来就是一棒子。
“哎……”严一之摇摇头。
倒是跟在严一之后面的一个小年轻嘀嘀咕咕的嘟嚷:“命根子都丢了,吃再多也没用啊。”
“噗呲!”
后面接连两声闷笑,不用想也知道是帕查跟何小虎。
严一之转过头,不悦的瞪了身后那年轻人一眼。
那人自知失言,低着头没敢看他。
倒是莘以墨和穆旭尧的面色阴沉了几分,看来严一之这回,是真的伤筋动骨了。
要知道,之前镇馆之宝失窃的时候,他也没这么颓废啊。
“我们还是先进去说吧。”莘以墨道,老站在门口也不是个事儿。
“哎,看我!”严一之一拍脑袋:“走,我们里面说。”
几人跟着走了进去,现在的华光已经完全闭馆,对外宣称是为了准备接下来接待外国交流团。可实际上却是在这里集结了大批的专家,在争分夺秒的检查是否还有其他被掉包的赝品。
看着里面快赶上菜市场的吵杂,几人忍不住的蹙了蹙眉。
严一之看向几人:“这回还真是多亏了你们啊,要不是你们发现不对,我这回可就要丢人丢到国外去喽!”
帕查转身看了过来:“这么多,确定都是被那个秦远掉包的吗?
一提到这件事,严一之的表情就更奇怪了,良久,才终于重重点下头:”是的,基本已经可以确定,都是他干的了。”
“失窃的都有哪些东西啊?”帕查问道,一听就知道她昨天开会的时候没有用心,也没有看资料。
“有张路的《苏轼回翰林院图》那幅画,之前在m国一个私人藏家手上,馆长他老人家可是费了老大的力气才把那张画换回来的。”这时,严一之身后的那个年轻人说话了。
“苏轼,是那个苏轼吗?”修齐来了兴趣。
众人一时间都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倒是严一之身后那人反应很快,道:“就是那个写诗的苏轼吗。”
那青年人点点头:“就是他。”
“那个苏轼,他不是自己会画画么,干嘛还要让别人画他啊。”帕查接着道。
她可是知道,苏轼的书画比这个张路的要值钱多了。
440。第440章 搬上课本()
他是h国“泼墨大写意画派”创始人、“青藤画派”之鼻祖,其画能吸取前人精华而脱胎换骨,不求形似求神似,山水、人物、花鸟、竹石无所不工,以花卉最为出色,开创了一代画风,对后世画坛影响极大。
书善行草,写过大量诗文,被誉为“有明一代才人”。能操琴,谙音律,爱戏曲,所著《南词叙录》为中国第一部关于南戏的理论专著,另有杂剧《四声猿》、《歌代啸》及文集传世。
徐渭出生于一个趋向衰落的大家族。他的父亲曾经是大官。他爹的原配生了两个儿子,后来原配死了,取了填房,可没有生孩子,是到晚年纳妾才生下的徐渭,在徐渭出生百日后他爹就去世了。
虽然出生在官僚家庭,但徐渭早年的生活并不愉快。由于是庶出,而两个嫡出的哥哥又比他年长二三十岁,所以徐渭在家中也没有什么地位。
在徐渭十岁那年,他爹的那位填房把他的生母逐出了家门。幼年夺母,对徐渭是一个很大的刺激。虽然二十九岁那年他得以把母亲接回自己家中,但直到垂暮之年,他仍然不能忘怀这件事情。
徐渭生性极为聪慧,六岁读书,九岁便能作文,十多岁时仿扬雄的《解嘲》作《释毁》,轰动了全城。当地的绅士们称他为神童,比之为刘晏、杨修。
二十多岁时,徐渭与越中名士陈海樵、沈炼等人相交往,为“越中十子”之一。沈炼曾夸奖他说:“关起城门,只有这一个。”
据说在一次酒宴上,主人有意为难徐渭,指着席上一件小东西请他作赋,暗中却命童仆捧上丈余长的纸卷。徐渭立身把笔,一气写尽,惊倒了满座的人。
另有一个关于徐渭的小故事,也能凸显他的聪明才智。在他年幼时,还在上私塾,老师看他聪明伶俐,便要考考他,让他拿着两个水桶去汲水,期间要度过独木桥,当时徐渭尚小,力气也不足,自是困难。
但是塾师看见徐渭高兴地抬水回来,惊问方法,他高兴地说:把水桶放水里自然轻松多了!
当时尚无浮力一说,徐渭的聪敏,让老师大加赞赏。据说这个故事还被搬上了h国学生的课上。
不过自幼以才名著称乡里的徐渭,一向颇有些自负自傲,对功名事业充满了向往,然而在科举道路上却屡遭挫折。
二十岁那年,他才考中了秀才,此后多次参加乡试,直到四十一岁,考了八次,始终也未能中举。其间还经历了丧妻之痛,以教书糊口,直到三十七岁时应胡宗宪之邀,入幕府掌文书。
徐渭在科举中一再失败,并不是偶然的。他暮年作《自作畸谱》,还特地记下了六岁入学时所读的岑参《和贾舍人早朝》诗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