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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你怎么又怂了-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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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志勇转身就收起了笑容,脸色阴沉带着人回去,开着汽车就进了司令府。

    章志勇进司令府的时候,乔书棋照着镜子正试穿着最新订制、今日刚刚送来的新旗袍,她带着一串白珍珠,脸上画的妆容精致,今日听了那些个上流太太说了书丹不少坏话,她这会儿心情十分好。

    她正乐悠悠的哼着新听的一段曲儿,门口突然“嘭”地一声,将她惊得跳了起来!

    脖子上新戴的那串白珍珠被尖利的指甲一扯就断了线,六十九粒名贵的雪白珍珠哗哗的掉在了大理石地上,滚着平滑的地板弹跳反复,清脆的落地声伴随着章志勇冰冷的军靴踏响,乔书棋一瞬间有些耳鸣,仿佛只能听见这两样声音。

    她的眼皮不知道怎么的,猛地跳了起来!

    “司令!你怎么了!”

    章志勇的脸色阴沉,沉默而冷,从前作伪的温文尔雅全部被撕开了皮面,露出了可怕的真实。

    乔书棋第一次见到他这样,她心脏狂跳,还没等她做出什么反应,章志勇一把揪住她头发将她重重按在地上!

    尖尖的凳脚将她额头磕出个口子,猩红的血往额头流下,冲刷着脸上的脂粉,映着司令府黑夜的灯,她吃力的撑在地上,凌乱的长发披在单薄的背脊,像一只死了的怨鬼。

    “啊——!”

    司令府传出了女人尖细的惨叫,一声接着一声,像是戏楼里角儿嗓子坏了唱出的古怪的悲戏,听久了更像凄厉的鬼叫。那鬼叫在黑色的夜里惊了黑鸦,吓了野猫,各房姨太太识趣的不管闲事,皆是闭门不出。

    只到了第二日才知道,乔氏突然得了急病暴毙了。

    又有算命先生说乔氏这死死得不吉,不能入章家阴宅,远远寻个地埋了才好,因而这位暴毙的乔氏,葬礼草草,不声不响的就埋了,也不知坟头在哪里。

    而乔公馆的邹氏第二日就发了疯,去了海港跳了下去,连个尸骨也没见着。

    上北的太太们都在传乔家肯定是惹了瘟神,不然怎么遭了这样大的秧?

    又有不知名的小道消息传出了当年乔书棋嫁与章司令的秘事,说是本来应该姐姐嫁的,但妹妹心胸狭窄嫉妒姐姐的美貌觊觎那未婚夫君,便买了土匪杀了姐姐,而后替姐姐嫁入章府。

    而姐姐哪里有什么情郎?只不过是被路过的王宗熙救了,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便以身相许,如此天经地义,乃是一段佳话。

    更有甚者,传出乔书棋是邹氏偷情与一名戏子生出的孽种,那名戏子还是个名角儿,正是在上北唱戏,那乔氏母女死的前一晚,那角儿刚好也死了,有人细细一回忆,果真是像,这一家三口也算死得整整齐齐。

    这些小道消息越传越盛,传久了便成了真。

    从前鄙夷书丹的那些太太们仿佛苍蝇寻见了臭鸡蛋缝,又转而谈笑唾弃这位暴毙的乔氏!反正闲得没事,自己也时常是被冷落的,只有看见别人的不幸才是稍稍平复内心的阴郁的鬼怪,才能体体面面高高兴兴地活下去。

    书丹给乔父写了方子,让人抓好药,细细的给乔父调理身体腿脚。

    乔父精神恹恹,愈发不爱说话。

    而这个时候,备受关注的军阀议会,终于来了。

    多年以后,这场传奇性的议会被载入史册,还被写成了各种野史,被文豪墨客大肆渲染描绘,在后世被拍成无数影视作品,供人敬仰。

    它决定了一个国家的兴亡与未来发展,这是真正重大历史性的转折点。

    而此时陆续入会的人,并不知道史书要如何将他们书写,他们或期待或紧张或暗怀鬼胎。

    外头艳阳高照,蓝天白云,天气正好,对芸芸百姓来说,这是再寻常不过的一天。

    但这一天又是至关重要的,无数游/行的学生静静等待结果,无数文豪政客商人死死盯住此次会议,以求预测未来是什么风向,未雨绸缪。

恶匪的小娇妻(11)() 
白天泽高坐主位;他右手第一位是章志勇;第二位是于国军;左手第一位是李台相;第二位是葛丈;第三位是王宗熙。

    王宗熙对面是一位颇有名望文豪;再往下是一些政客。

    冗长的开场白并没有消磨王宗熙的耐心;他暗暗观察每一个人的神情,以求窥探其内心,他耳朵听着西洋钟齿轮的律/动;心里计着时间,而这时白天泽终于进入正题——

    “各位司令!各位将军!各位先生!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如今外敌入侵;经济也快死了!各位都是人中龙凤;今日请各位来上北,就是想求大家救国!”

    会议室里安静了一秒;人人神色有了些微妙变化。只见章志勇闻言轻笑道:“大总统言重了;您瞧瞧哪里不是歌舞升平;实情不如您说的重;这样的事从前清政府也有过先例的;太后对八。国宣战;下场是怎么样大家都知道!”

    章志勇乃上北大军阀,理应此时开口。

    有人应和着他的话,有人沉默不语。

    “如今经济不行;供粮不足;军。火都是进口!怎么打仗?从前也是这样过的,如今也没什么不同,您说是外敌,其实只是过来做生意!白总统,和气生财呀!”章志勇又说。

    王宗熙盯住章志勇露出了微笑,他怕就怕章志勇要抗敌,若是将人弄死了书丹肯定要怪罪,这下好了这人是个卖。国。贼、软骨头,正合他意,也不枉他有先见之明做了布置。书丹说了,杀了他吃下他兵马!

    西北的葛丈是个暴脾气,一听这话手往桌子上一拍,铜铃大的眼珠子鼓了出来:“你卖。国我不卖!你们这些占着肥地的人,吃香的喝辣的却被养成了软骨头!整天就知道娘们似的叽叽歪歪!”

    王宗熙与李台相对视一眼,两人并不说话,只听众人七嘴八舌的吵。

    吵了将近半个钟头,白天泽终于忍不住敲了敲桌子,他转头问李台相:“李司令怎么想的?”

    并没有问王宗熙,看位置的排放他是在军阀中最末的,说话也是说得上,但他一直以来都是沉默,又不是最大的军阀,白天泽自然是将李台相放在前边问。

    李台相生了张和气面相,整天是笑呵呵的像尊弥勒佛,但这会儿他丝毫没笑,常年眯着的眼微微睁开,露出狭长的眼型和琥珀色的眼珠子,声音是特有的腔调:“我是想抗敌,老祖宗留下的江山,可经不起咱们这样败呀!你说是吧,王兄弟?”

    话又抛给了王宗熙,王宗熙本来是不太起眼,李台相一抛出这话,王宗熙就成了众人的焦点。

    王宗熙一个草莽出身的土军阀,从来没来过上北,也没见过什么世面,但他面对诸雄的眼睛,丝毫没有胆怯,甚至是不慌不忙从容不迫,冷静平稳还带着点笑意。

    “我只想知道,还有谁是想抗敌的?”

    他这话说得颇有气势,甚至是盖过了最上头的白天泽,一下子仿佛就以他为主。

    葛丈立刻嚷嚷道:“老子打得鬼老们落花流水!”

    章志勇和于国军并不答话,从刚才吵闹一番中就可以知道,他们不想打,甚至想坐收渔翁之利。

    但渔翁之利也是得有命收才是,在座的没有谁是善人。

    王宗熙突然站了起来,他两只手撑在议会的桌子上,一双眼睛狭长如狼虎盯着众人,声音微冷:“不想抗敌的是卖。国。贼!今天在这里,是商量着救国,既然是奸贼,就别想出这个门!”

    “哗——!”

    杀气一顷刻之间布满了整个议会,那些文弱的政客们已经瑟瑟发抖,有人妄想将门打开,却发现那门已经被从外边锁死了!

    局势瞬间就变了个样!

    五位军阀齐齐站了起来,还没等人反应过来,就看见王宗熙一手拿刀一手拿枪,制住了章志勇,刀子挨着他脖子,枪防着于国军。

    李台相也反应极快,枪已经抵在了于国忠额头。

    两人都是有备而来,而王宗熙有着极厉害的身手和极冷的心思,他敢做又能做得稳,看似惊险却局势尽掌。在场的没有一个是他对手。

    葛丈还一开始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等反应过来之时,他自发的去控制混乱不堪的政客。

    白天泽坐在椅子上脸色苍白,他带来的两名武官将他护在身后,拿着枪。防御。

    “王宗熙你要反了!”

    王宗熙那锋利的刀已经将章志勇的脖子割出了一道血印,他丝毫不将那些危险放在眼里,拍了拍章志勇的脸,低声嘲笑:“就你这窝囊样还敢觊觎我的书书?先撒泡尿照照你这软骨头样!”

    章志勇满脸通红,王宗熙可不管他羞不羞,他已经对他完全失去了兴趣。

    王宗熙突然高声开口,掷地有声。

    “国家不需要这些软骨头,不能有捅刀子的奸贼!我们要齐心协力抗外敌!内斗者,杀!”

    众人心底一凉,那一声“杀”道得人鸡皮疙瘩立起,寒意渗进骨髓。

    议会被锁的门正在这个时候,突然就被打开了。

    章志勇双眼放光,会议室外边都是他的兵,只要有人进来,一定能把这些犯上作乱的贱人杀了!

    他眼睛死死盯着门扉,外边的光亮刺得人眼发疼。

    进来的是独眼青。

    章志勇心中狂跳,他收到属下禀报,已经收买了此人,他肯定是来杀王宗熙的!

    这是一线希望,唯一的希望。

    独眼青身后跟着的是一队全副。武。装的军。人,进了会议室,门又关上。

    他的鞋子踏在地板,“踏”“踏”“踏”地响,不快不慢,节奏相当,像是一声一声敲在人心上的催命的鼓。

    “司令!章志勇的兵马已经全部控制,会议室外面全部是我们江陵的人马!”独眼青对着王宗熙恭恭敬敬弯下了腰。

    章志勇浑身软了下去,嘴唇发白,双目睁大,不可置信:“不可能怎么会小小的江陵”

    接着李台相的军长魏参也带着人进来了。

    王宗熙的笑容扩大,刀尖压在章志勇的喉咙,拿出白纸黑字的条款,一字一句的说:“章司令,劳烦你签个字。”

    “不签也可以,我就从你的母族开始杀,诛你九族!”

恶匪的小娇妻(12)() 
这个万众瞩目的日子;那扇所有人都盯住的门;直至黄昏;才再次敞开。

    身体单弱的政客们;有几个几乎是被搀扶出去的;直至下属过来接人;才终于脱力晕了过去。

    几乎每个人都是脸色苍白地离开。

    而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上北司令章志勇;死在了会议室里。

    据说是刺。杀大总统未果被击毙,他的副官、军长、师长被以同谋罪名逮捕,兵马终于落入大总统白天泽手上。

    白天泽依旧坐在那个白日里坐的那个位置;他的衬衫已经湿透,灯火已经点起,得到好消息的报社已经连夜去撰文;白天泽五指微微动了动;他看着自己的手掌心,依旧没有真实感。

    他原本以为王宗熙要做第二个章志勇;可他就这样白白的将兵马送给了他;还掌控了局势;让所有人达成一致对外抗敌。

    那样厉害的气势、诡谲的心思、胆大的动作;这样的人该是生而为乱世枭雄;却在可以登顶的最后一刻住了手!

    简直不可思议。

    直到后来有一天;白天泽见到了书丹,他才终于明白。

    那日诸雄整军抗敌,亲人家属皆来送别。

    他看见了那传说中的王太太撑着一把油纸伞;她身上是烟蓝的旗装;纤纤素手上环着上好的白玉镯,水晶似的指甲轻轻碰了碰王宗熙,白天泽不经意的看了过去,那油纸伞不知怎么往上一抬,原本被伞面罩住的美人顷刻间就出现在了人的视野。

    那是倾世的容颜。

    而那位乖张善驭的王司令眉眼柔和得如眷念的鹿,轻轻垂下的睫毛掩住的是溺人的温柔。

    原来是这样。

    白天泽终于放下了心。

    书丹给王宗熙整了整军装,贴服的军装让王宗熙的气质又上了一个层次,澄亮的皮带和最上面的金属纽扣让他看起来禁欲而利落,书丹仰起头吻了吻他下巴,温柔的笑着:“我还以为你要吃下章志勇兵马当皇帝呢。”

    毕竟他之前的所作所为无不朝着这个方向,没有想到他将东西拿到了手,又仿佛没兴趣般拱手让了人,这件事就连李台相也可惜了很久。

    王宗熙和李台相做了个条约,让章志勇签的是出让股份,金香海还有上北各大油水之地,两人全部瓜分吃下,却不动他兵马一丝一毫,尽数送给了白天泽。

    于国军的东西倒是全部吃下了。

    王宗熙深深看书丹一眼,眼睛里全是她的模样:“我查过白天泽,人确实不错,所以这吃苦的事就让他来做。”

    白天泽如果没有兵马在手,政策施展不动。

    “我还要带着我的书书吃喝玩乐,可没那什么当皇帝的闲工夫。”他凑过去吻了吻她的眼睑,“我要去做书书的大英雄喽!”

    书丹轻轻抚了抚他温热的脸,一字一句地清楚说着:“不能死,答应我。”

    王宗熙笑了起来:“那是当然,大王山隔壁峰的桃花还没带着你去看呢。”

    “我等你。”

    这场仗足足打了三年,死伤无数,几乎倾尽国力,最后终于胜利。

    没有失掉一寸土地,没有签订任何耻辱条约。敌国也几乎被拖垮,他们也是内忧外患,终于知道这是块硬骨头,啃不动。

    王宗熙战功累累,身上全是勋章,授功大会中他站了主位,呼声之高连白天泽也比不上。

    授功之后他得上去演讲,当他站在高台上,面对的是如山如海的百姓,心中是满满的骄傲。人民也同样第一次亲眼看见这位保护了国家的英雄,他的样貌这样年轻,身材这样挺拔,样貌这样英俊,功勋耀眼得几乎刺得人流泪。

    一个这样年轻的人,双手扛起了巨大的责任,在无数惨烈的战役中捧着希望,咬紧牙关坚持战斗,直至胜利。

    那些传说中耸人听闻的惨烈战役,那些命悬一线的战事,竟然是这样一年轻人领导着的!

    这是一名了不起的伟人!

    王宗熙站在话筒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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