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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部分

盛宠重生芯妃-第193部分

小说: 盛宠重生芯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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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心顿时就沉了下去,大步流星的走到傅瓷的床边,迎面撞见的就是傅瓷苍白的小脸。

    “这是怎么回事。”

    他语气不善,面色也阴沉的可怕。

    花满楼的妈妈被他阴鸷的眼神盯得发毛,本来还想隐瞒些什么,这时候都一股脑的和盘托出了。

    “您那日走的时候,这姑娘还好好的,第二日便总追着问我您什么时候来,这第三日您还没有来,这姑娘却不问了,我正纳闷,没想到昨儿夜里就自己缠了绳索逃跑了。”

    花满楼的妈妈说着的时候看了看傅瓷那张花容月貌的脸,想着这姑娘倒是聪明。

    “等到奴家的人找到她的时候,她就已经这样了。”

    耶律瑾听了妈妈的说辞,脸色倒是好了许多,不再像刚才那般吓人。

    “你请了这么些大夫,可查清楚她因为什么昏迷了?”

    那花满楼的妈妈,闻言一怔,随后便咯咯的笑了起来。

    “殿下不必忧心,大夫说这姑娘忧思过重,又累着了,这才睡得这样沉。”

    耶律瑾闻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顺势坐到傅瓷的床边。

    “原来是这样啊,辛苦妈妈了,既然如此,就叫他们都出去吧。”

    说罢又从怀里掏了一锭银子扔到那花满楼妈妈的怀里,后者掂了掂分量,喜笑颜开的招呼人走了。

    “那奴家就不打扰殿下,先告退了”

    “嗯。”

    待人都走干净了,耶律瑾这才好好的看躺在床上的傅瓷。

    那平日睁开来像是装着星辰大海的眼睛此时肿的老高,耶律瑾修长的手指抚上傅瓷的眼皮。

    他心道:这丫头怕是吓坏了吧。

    正想着,手指下的眼皮颤了颤,纤长的睫毛滑过他的指尖,带的他心尖都痒痒。

    身上一僵,忙收回了手。

    “醒了?”

    他的声线今日有些怪怪的,沙哑里头带这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傅瓷刚醒便瞧见了耶律瑾,烛火昏暗的只能大约瞧见个影子,像极了梦里的那个人。

    想起那个梦,傅瓷就又想起了自己在别院叫门是的情形。

    眼泪扑朔朔的又开始不要钱的往外流,泪水模糊了视线,她更加看不清床边的人。

    情急之下,她一把抓住了耶律瑾的衣角,声音嘶哑又委屈。

    “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耶律瑾闻言呼吸一滞,方才被压下去的那股燥热又涌了上来,他在心底暗骂自己不是东西,都这时候了还能想起那些旖旎的念头。

    他不舒服的挪了挪屁股,还得安抚傅瓷。

    “不会的,我不会不要阿瓷的。”

    他温声细语的,傅瓷已累极了,能醒来完全是靠着意志,这回很快就踏实的睡下了。

    直留耶律瑾一人愁眉苦脸,他八成是得去冲个冷水澡。

第四百章瞒天过海() 
经过上次耶律瑾不信守承诺的事情后,耶律瑾发现傅瓷变得特别粘人。

    而且看着他的眼神特别奇怪,像极了妻子看待丈夫的眼神,虽然耶律瑾这一生到现在还没娶妻,但是那眼神,他在他母后的身上看到过。

    几次想问傅瓷到底在想什么,可每次都被这丫头岔开了话题,而且还是不着痕迹的岔开。

    “阿瓷,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耶律瑾的眼神像极了黑夜,黑漆漆的,盯得人心里发毛。

    傅瓷却只是看着他,也不说话,没什么表情。

    可是傅瓷心里头却想着,她那日的梦里,那个人就是耶律瑾吧。

    两个人那么像,身形,习惯,还有食言。

    除了那张傅瓷看不清的脸,两个人几乎是重叠到了一起。

    半晌,她低下头,纤长的睫毛遮掩了她眸中的情绪。

    “没有。”

    耶律瑾闻言挑了挑眉,这丫头分明连撒谎都不会,可是他却不想再追问了。

    因为他发现,这种感觉还挺好的。

    “是么,是我想多了。”

    傅瓷心想,他不承认总归是有自己的理由,她只要像话本子中那些姑娘一样善解人意的等待,便能有好结果的吧。

    “嗯。”

    这两个人,一个想着时间还长,一个想着善解人意,便注定了要错过。

    人生不就是这样,上前一步柳暗花明,退后一步万丈深渊。

    许久之后,耶律瑾才知道,他栽在傅瓷的陷阱里再出不来。

    自打洛音知道耶律枫上了沙场,整个人都憔悴了,再不像傅瓷初见她时那般风华。

    耶律瑾那日从边关会来,省去了旁的,单单给洛音学了耶律枫那番连累不连累她的话。

    这个直爽又仗义的姑娘听了,眼泪都掉下来了。

    “管他连不连累我,我都嫁了他了,怎么能只想着自己!”

    耶律瑾与洛音认识了这么些年,还从没见着过洛音这样,慌了手脚也不知该怎么劝她,便只能杵在一旁。

    干巴巴的劝说“别再哭了。”

    若是傅瓷在,看见此情此景,怕是又该想起些什么。

    洛音与耶律瑾现在这样子,多像那时的她与季十七啊。

    可洛音不是她,洛音没有她那时的绝望,耶律瑾也不是季十七,她没有季十七能给的忘忧草。

    可惜的是,傅瓷并不在,她还在花满楼里头看她的话本子,听着她的小曲。

    “派去试探安平王的人回来了,未损一人,已证实安平王与三皇子水火不容。”

    说话的人穿着一身黑衣,隐在暗处,面目狰狞可怕,声音却低沉悦耳。

    耶律贺负手站在书房窗前,听着下属的汇报,阴鸷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算计。

    耶律枫封王去了战场,这怎么能让他放心,他一心只觉得这耶律枫怕是觊觎本该属于他的皇位。

    “你派个人去盯着耶律瑾,将他每日去了哪,做了些什么都一一汇报给我。”

    还有他那个一母同胞的亲弟弟,耶律瑾。

    那日在母后那听到的谈话总叫他心有不安,即便如今耶律瑾仍是众人眼中的纨绔子弟,可是人活着,对他来说便是威胁,他总得盯着点。

    那黑衣人领了吩咐离开了,只余耶律贺一人在那儿沉思,半点没有众人眼中那个温厚良善的大皇子形象,满心满眼都是阴鸷狠厉。

    耶律贺刚一将人派出去,耶律瑾那边就已经得了消息。

    “他要监视就监视呗,本殿下没日里都做什么,早就是人尽皆知的事了,害怕他看么?”

    耶律瑾终于还是决定将一个浪子的形象演绎的淋漓尽致,瞒天过海,叫所有人都相信。

    此后的五个月里,众人能得到的便是来自于圣上的两个儿子,截然不同的消息。

    “报!安平王已到达边关,与敌军对峙,首战大捷!”

    大臣们便说,不愧是皇上的子嗣啊。

    “今日三皇子去斗鸡,连连失手,愤怒之下竟砸了那鸡坊。”

    前面才是安平王的喜讯,后脚耶律瑾就被人参了一本。

    大臣们说,这真是该罚。

    老皇帝便坐在金殿上头给小儿子擦屁股,也不说罚。

    “报!安平王夜袭敌营,取得有利地势!”

    大臣们听着捷报,瞧瞧上面已经迟暮的老皇帝,心里合计着,这安平王或许是国储的好人选啊。

    “今日三皇子去斗蛐蛐,花了两百两纹银。”

    言官三番五次的弹劾耶律瑾,老皇帝仍坐在金殿上,闭口不谈老儿子。

    大臣就叹息,身为皇子,怎么能如此娇惯呢!

    “报!匈奴钱粮殆尽,已遣使者来我朝求和!”

    国家遭遇战乱,朝廷取消沐休日,一连五个月日日上早朝,日日处理政事,大臣们早就苦不堪言。

    如今要和平了,一个个都在说,这安平王可真是个好苗子啊!

    “三皇子今日来留恋秦楼楚馆之地,已连宿五日了。”

    算了算了,众大臣已经麻木了,左右以后这三皇子也就是个闲散王爷,管他做什么呢?

    一连跟着上了五个月早朝,不得议政的大皇子耶律贺也这么觉得。

    五个月下来,耶律枫与耶律瑾二人的对比实在是太明显了,让这位多疑的大皇子耶律贺也不得不相信,耶律瑾的真面母鸡就是一个纨绔子弟吧。

    那日耶律瑾同母后说话,是以为母后与他不相信自己才那般正经的吧。

    “旒昱,让耶律瑾那边的人回来吧,无需再看着了。”

    耶律贺的话音刚落,便从书房暗处走出一个黑衣人,面目狰狞可怕,正是耶律贺口中的旒昱。

    “属下明白。”

    旒昱朝着耶律贺施了一礼,便转身准备离开。

    耶律贺却叫住了他,他看了眼耶律贺的神色,心下一沉,他怕是要交代了。

    “旒昱,你跟着我有多长时间了。”

    果不其然,耶律贺戴上了那副在外人眼里温和良善的面具,一张口打得就是感情牌。

    活像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旒昱明知道耶律贺打得什么主意,可他仍旧笔挺的站在那,眸子低垂着。

第四百零一章谋划() 
旒昱老老实实的回答耶律贺的话“有八年了。”

    八年,真是够久的了。

    耶律贺的眼中流露出回忆的神情,八年前因为巫蛊之事,京兆尹旒知府一家满门抄斩。

    母后与京兆尹的夫人私交甚好,便串通了京兆尹夫人一把火烧了旒昱的屋子,装成旒昱死于火灾,其实是被母后偷梁换柱的救了出来。

    母后有心叫旒昱跟着他,但是旒昱的那副容貌实在太过惹眼,母后便想了个法子毁了旒昱的容貌。

    他看重旒昱的才智和身手,就将他收编在了影卫里头,做了影卫的首领,还时常将旒昱当做幕僚来用。

    都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何况是救命之恩,他还养了旒昱八年之久,如今也到了旒昱该报恩的时候了。

    “八年了,你今年也二十好几了吧。”

    耶律贺上下打量着旒昱,眸子里幽深的叫人看不出他的想法。

    旒昱只是点点头,并不做声。

    “如今当年巫蛊的案子已经过去了,你也再不需要隐姓埋名。我最后交与你一件事,往后你便自由了。”

    耶律贺嘴上是这么说,但是自不自由的,还说不定呢。

    旒昱心里头知道,这回耶律贺要他做的事情铁定是掉脑袋的事情,依耶律贺的性格,事成之后他能不能有命在都还另说。

    但是有机会不再受耶律贺指使,他乐的去做,了不起最后跑了就是了。

    “您说。”

    耶律贺皱了皱眉,似乎是对旒昱的说话方式感到不满,寡言的让他觉得不被尊重,但是想一想即将要让他去做什么,就压下了那份不满。

    “安平王同我一样是皇子,不过是魏妃所生。头些年倒也安分守己,认得清自己的身份。近几个月来突然染指战事,立下了战功,不管他对那个位子有没有兴趣,于他来说便是多了一份筹码。现如今父皇年迈,身体也每况愈下,怕是撑不了多少时间,朝中原本还在观望的大臣肯定会借此机会站队的。我这几个月来虽然日日上朝听政,可还是不得议政也没有实权。”

    说到这,耶律贺的面色变有几分不虞。

    “我身为嫡长子,父皇却迟迟不立储,这叫我没办法安心,任何一个身体健全的皇子于我来说都是威胁,更何况是一个手握兵权的王爷?这实在叫我寝食难安,是以此番交与你的任务便是杀掉安平王,最不济也要弄残了他。”

    耶律贺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都不带眨一下,冷漠无情的样子看得人心寒。

    旒昱忽然就想起八年前,他刚在这位皇长子身边时候的事。

    耶律贺年纪比他小,却总是装出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小大人一样。

    那时候耶律贺年纪小,最是温和良善,一如这些年来外人所称道的一般。

    到底是什么让他变成了如今的样子?

    旒昱先前不知道,今天似乎是知道了,是那滔天的权势,是皇后的刻意培养。

    在这样的大环境里长大,不变成这样才是奇了怪了。

    “你得了手就不必再回来了,领着派去的那些人走了吧,走的越远越好。”

    耶律贺面上的神色似有悲戚,却转瞬即逝。

    旒昱应了一声,转身就走了。

    从前有九子夺嫡,现如今圣上子嗣单薄,他竟还要对兄弟下死手,想必耶律贺心里也是不好受的吧。

    其实是他想多了,耶律贺脸上那点悲戚,完全是因为即将要失去旒昱这么个好帮手,实在是舍不得啊!

    皇宫,芙蓉殿。

    魏妃娘娘自打安平王出了征,便没睡过一日的囫囵觉。

    她心里面急啊,虽说前线传来的都是捷报,可在外打仗,不都是报喜不报忧的?

    她是小户人家的姑娘,选秀选上来的,头一回被皇帝临幸,就有了身孕,糊里糊涂的就当上了贵人。

    刚一有孕就封了昭仪,惹得不少人眼红,可是当今圣上子嗣单薄,她怀了孕就当是宝贝一般贡了起来,那时候太后还在,就把她安排在太厚的寿康宫,怎么不叫一个重视。

    况且那时候,皇后一家独大,旁的人连个公主都生不下来,皇上也是为了制衡皇后,才叫她一个平民女怀了皇嗣。

    开始时她还高兴,可后来她就渐渐懂了,以后这皇位必定是皇后所出的皇子继承,别人生了皇子,就是在与皇后争。

    那皇后出身高门第,背后的势力纵横交错,哪是她一个平民女斗得过的呢?

    她那是就私心里想着,她得生个公主,挡不着别人的路,好歹还能平平安安的长大。

    可惜天不遂人愿,她偏偏就生了个皇子,还封了妃。

    她不想自己的儿子平白无故的就遭人害,自己还一点法子都没有,所以就想尽了办法争宠,有了帝王的庇护,她们母女二人好歹能平平安安的。

    可她好不容易将儿子拉扯大了,转眼儿子就去了战场。

    “采芙,你去问问喜公公,朱槿还有多少时候回来。”

    安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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