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重生芯妃-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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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丞相,您觉着这大皇子适合坐上那个位子吗?”
“洛御史这话怎么讲?”
谢丞相果然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洛御史忙做出请的手势:“我们不妨去八品楼细说?”
“也好。”
旁人一瞧,嚯,这俩老狐狸怎么凑到一块去了?八成是又有人要倒霉咯。
第二日早朝。
皇帝有一次诏了全体朝臣上朝,包括一直扮着纨绔子弟的耶律瑾,甚至是称病在家的大臣都抬到了朝堂上,这显然就是要宣布什么大事情啊。
“前些日子朕痛失爱子,身子也愈发不济了,这偌大的晋国朕治理起来也越来越力不从心了。”
说到这他顿了顿,咳嗽了两声,复又继续说道。
“从前你们总是催着朕立储,可朕总是想着,朕还年轻,还能再当个几十年的皇帝,可是人得服老啊,如今这皇储也是时候该立了。”
老皇帝话音落下,就像招呼一旁侍奉的喜公公宣旨。
这时候在殿下首位站着的谢丞相忽然上前一步,“启奏皇上,老臣认为,此时不应立储。”
老皇帝闻言手一挥,挥退了喜公公。
“此话怎讲啊?”
“前些日子我朝受到匈奴袭击,安平王奉旨前往边关戍守,几次将匈奴打得节节败退,建立了战功累累。三个皇子中当属安平王最有资格做皇储,可他却在还朝当日便被刺杀。”
“如今皇上您只剩两位皇子,若立储后再被人刺杀该当如何?而且一旦立储就必须为您分担政事,可这两位皇子都没有处理政事的经历,贸然处理起来,怕是不妥。”
谢丞相这番话说的是抑扬顿挫,声泪俱下,令闻者伤心,见者流泪,就连老皇帝都被打动了。
“那依爱卿之见,该如何呢?”
这老皇帝果然还是舍不得放权啊,那他就抓着老皇帝的痛处下一剂猛药就是了。
“依老臣之见,不如您属意那位殿下,就先封个监国,这样既有权利处理朝政,又不担心某些乱臣贼子专盯着皇储下手。”
话音刚落,朝中便有不少的议论声,不过片刻,就以洛御史为先,中书令为后,乌泱泱的站出来一片人。
“谢丞相言之有理,臣附议。”
“臣也附议。”
“臣等也附议。”
大殿另一侧身着朱红朝服的耶律贺见此情景,脸都要气绿了,可还是得保持微笑,不叫旁人瞧出来他真的对那个位置有意。
谢丞相的这番话可谓是说到老皇帝的心坎儿里了,他终于松开了紧锁着的眉头。
捋着花白的胡子:“既然众位爱卿都极力反对立储,那立储这个事就先搁置了吧。不过这个监国是必需得封的,依众位爱卿之见,应当封谁呢。”
老皇帝先前是准备立耶律贺为储来着,可这话既然问出来了,就是要放弃先前的决定的意思了。
洛御史瞧了瞧头前儿站着的两个皇子,不遗余力的将耶律瑾拉下水,依女儿告诉他的那些话,这三位皇子是个隐藏的真龙啊!
当即便上前一步:“启奏皇上,臣以为应当将两位皇子都封为监国,这样既能混淆贼人的视听,又达到了历练两位殿下的目的,这是两全其美的事啊皇上。”
耶律瑾旁边听着,就想将手里的玉板一下子砸到洛御史的脑袋上,哪来的贼人,那贼人就是他好不好!你敢说皇长子是贼人?
“洛爱卿言之有理,那其他爱卿可有什么意见?”
老皇帝坐在金座上,暗道一声洛御史这个老狐狸,说的还真是对他的胃口。
下边的的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于有一人率先出列:“臣以为洛大人此法甚好啊!”
耶律贺瞧瞧的瞟了一眼那人,好家伙,又是洛家的人,这洛家人是跟他杠上了是怎么着,他可从来没的罪过洛家人啊!
第四百零七章计谋()
正当耶律贺纳闷的时候,上首的老皇帝这时候已经欣慰的点了点头,问他与耶律瑾:“你们两个可有异议?”
他忙达道:“儿臣无异议。”
老皇帝点点头,看向了一旁不做声的耶律瑾,耶律贺本以为耶律瑾不会答应,可没想到,耶律瑾看了看洛御史又瞧了瞧他。
那双潋滟的桃花眼里头甚至还带着笑意,就这么开了口。
“既然洛御史都这么说了,那儿臣若是有意义了岂不是将自己放于不忠不孝之地了?那可不成,儿臣得答应啊。”
耶律贺看着耶律瑾,脑子里有什么一闪而过,安平王妃洛音,似乎是洛家的嫡女,而洛音又与耶律瑾自小玩在一块儿,洛家这么不遗余力的拉低他,莫不是要扶持耶律瑾?他思来想去,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
耶律瑾混不吝的说话,可心里头却明静儿似得,定是洛音回去跟洛御史说了些什么,洛御史才会这么不遗余力的的拉低耶律贺,他欠了洛音一条命,就得顺着她来。
可是耶律瑾这么想,旁人可不这么想,耶律瑾这话落到老皇帝跟洛御史的他们耳里,就是这位皇子终于想开了,落到耶律贺的耳中,那就是一个危机信号了,他这位其实并不简单的胞弟要与他争这个皇位了。
两个儿子都没有别的意见,老皇帝就下了旨,一连封了两个监国,殿里的人虽都端庄的站着,可心里却是心思各异。
一连几日,耶律瑾都按时按点的出现在早朝上,虽然只是吊儿郎当的往那一杵,可到底也是有实权了。
耶律瑾身后还拥着一帮位高权重的大臣,但凡是他提出了什么政见,各个都能说出两三点不妥之处,顺带着还损他几句,变着法子的埋汰他,一句都不带重样的,搞得他一个头两个大。
这不今天早朝时,又有人参了他一本,理由竟是他夜半抚琴扰人清梦?我呸,那叫情调知不知道,懂不懂啊!
他定睛一瞧,得,又是洛家人!
这早朝上得他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下了早朝就径直回府,就连那些个拥护他的大臣他都未曾理会。
皇长子耶律贺的府上有一位女先生,是大皇子殿下的幕僚,名字叫做莫姝,这位女先生整日行踪不定,又有满腹才华,总是在耶律贺要做重大决策的时候出现,耶律贺对其几位重视,几乎奉若神明。
耶律贺刚一进府,管家就忙不迭的跟他禀报:“殿下,女先生来了。”
“快带我去见。”
这位莫姝原是山中隐士,机缘巧合之下被皇后所救,皇后知道莫姝的本事,便央求莫姝辅佐耶律贺,可耶律贺天资不够聪颖,秉性又不好,莫姝便不大愿意教化她,于是皇后便退而求其次,只要保证她的儿子不自相残杀便是。
“殿下近来应该是遇上什么不顺心的事了吧?”
本来都要成皇储了,半道硬生生的叫人烂了去,煮熟的鸭子都到嘴边了,最后却飞了,能顺心嘛
“先生神机妙算,正是如此。”
耶律贺恭恭敬敬的,不敢有半点怠慢。
“前些日子父皇有意将我立为太子,圣旨都写好了,正要宣读时却被丞相拦住,最后竟然将我与三弟共同封为监国,先生您说这可怎么办啊?”
他话刚说了半句是,莫姝便已经知道他心里都装了些什么花花肠子了可她还是耐着性子把话听完了。
她了解耶律贺,这位皇子最是小心眼,有没有许多的本事,这回出了这档子事,他八成是要对自己的胞弟动手了。
“殿下可是想对三皇子动手?”
她说话向来直白,可耶律贺仍觉得她简直是神了,殊不知他那点心思,早就是司马昭之心了。
“正是,先生以为如何?”
当然不行!那是皇嗣,是你说杀就杀的吗?杀了他那谁来当皇帝!你来吗?草包一个!
莫姝在心里头骂了耶律贺足有一万遍,才平下心来。
莫姝拧了自己一下,才强忍住一把将耶律贺乎死的冲动,可她手痒啊!
“在下认为不可行,请您与我说实话,安平王的死是不是与您有关。”
几乎是肯定句了,这本也不难猜到,只是朝臣都被这些年来,耶律贺在外头伪装出来的温良和善给蒙蔽了双眼。
果不其然,耶律贺只是眼神闪了山,就点了头。
“若您再次动手,短时间内接连死了两位皇子,您以为宫里头那位会不怀疑吗?这样做太冒险了,再者,您以为您将三皇子杀了,您就一定能坐上那个位子了?反正即使被揭发了,皇上也就只有您这一位皇子了。”
莫姝说到这儿,瞧了瞧耶律贺,见他陷入沉思,便又继续说道。
“不一定,在下听说当今圣上有一个兄弟还健在呢,一个没有错处品行端正的亲王,总比一个残害手足的皇子更有继承权吧。”
“我知道殿下的心思,你肯定也是不愿意伤害自己的手足,这是下下策才会做的事情,而您只是希望三皇子殿下不要觊觎本就不属于他的东西而已。那您需要做的就只是牵制住三殿下就足够了。”
莫姝说话虽然直,但是却不让人生厌,反而让人有一种想要听下去的欲望。
“那依先生之见,我该怎么做呢?”
莫姝抿了抿唇,还是决定牺牲一下那个女子,那女子做不过也是耶律瑾这一生的情劫,早早除去了也好。
“我听闻几个月前三殿下曾带了一个陌生女人回府,这位女子对三殿下来说,想必很重要吧。”
耶律贺闻言沉吟一声,他三弟以前从来都没有带女人回去过,父皇和母后都曾多次为他选妃,都没有结果,而且似乎就是从他带回那个女人开始之后,才让自己对他产生了怀疑的。
“那您的意思是,用哪个女人来威胁耶律瑾?”
岂料,莫姝只是神秘的一笑,都入秋了还拿着折扇摇了两下,只说:“这还需要殿下您自己定夺,在下就先离开了。”
第四百零八章绑架()
其实莫姝更希望耶律贺能让傅瓷彻底消失的,但万事皆有定数,她也不能过多干涉,否则可是要折寿的啊。
入了夜,白日里原本还晴空万里的天儿一下子就下起了瓢泼大雨,彼时的傅瓷正在烛火下挑灯夜读,最近傅瓷迷上了娇小姐与土匪头子的故事,正瞧到那土匪头子将那娇小姐打昏了带到山寨里时,就觉得后颈一痛,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昏倒之前她还在想:要了老命了,难不成也有土匪头子看上了她,要抢她回去当压寨夫人?
“她人呢!”
三皇子府里头,耶律瑾一脸怒容,身前跪着一个瑟瑟发抖的侍女。
今日一早,伺候傅瓷的侍女桂香来叫门,叫了几次傅瓷都没出声,起先那侍女原本以为是傅瓷贪睡不愿意起来,后来突然想起来,傅瓷逃跑的那日也是这样的情形,她觉得不对劲,又叫了几次门都没有人答应,推门进去就发现傅瓷不见了,书案上还散落这傅瓷头天晚上还在看的书。
她一下子就慌了神,一路出去找花满楼的妈妈不知道打翻了多少东西,那妈妈一听人不见了,就连忙遣人去了三皇子府,谁知道耶律瑾一早就上朝去了,根本不在府中。
等耶律瑾下了朝回来,都快晌午了,守在宫门口的侍卫一见到耶律瑾,就赶忙给耶律瑾说了傅瓷被虏的消息。
这才有了刚才这一幕。
伺候傅瓷的侍女桂香跪在耶律瑾身前,哆哆嗦嗦的把她知道的经历的,从头到尾都说了,她打九岁就进了皇子府,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可怕的三皇子。
“奴婢知道的就只有这些了。”
桂香的话音刚落下,门外就走进来一个人,那人手里头拿着封信,对耶律瑾抱了抱拳,将信交给了耶律瑾,“主子,属下在阿瓷姑娘的屋子里头发现了这封信,请您过目。”
这人正是耶律瑾的暗卫慕莘,慕莘平时都隐在暗处除非耶律瑾有生命危险,或者有耶律瑾的传召,否则不得现身。
耶律瑾拆了信,一行一行得看,直看得双目赤红,那信上大致意思就是说:“若想傅瓷无事,就得放弃监国的位置,自请受封为王爷,远离荆州。”
看过信后,耶律瑾的心里已经有了个大概的人选,可是他仍是不死心,那双赤红的眸子看向慕莘。
“查出来是谁了吗?”
他的声音异常的嘶哑,像极了垂死挣扎的人。
慕莘见主子这个样子,杀了那人的心都有。
“昨日文才莫姝曾到皇长子府做客,她走后不久,皇长子就去了别院,进去不到半柱香的时候便出来了。”
果然是他那好大哥啊,害了二皇兄,又来威胁他。他为了耶律贺,为了母后,隐忍了这么多年,做了这么多年的草包,回报他的就是用他心爱的人来威胁他吗?
这么多年了,他为了耶律贺做的已经够多的了,可耶律贺仍不满足,竟然用傅瓷来威胁他。
那好,耶律贺不是想当皇帝吗?那他就偏不让耶律贺得逞!他一步步走到今天,都是被他那个好大哥给逼的。
“出动所有人,一定要把阿瓷给我找回来。”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可耶律瑾的外表却出了奇的平静,只有耶律瑾自己知道,此时的他究竟有多愤怒。
耶律瑾曾送给傅瓷一个骨笛,他知道傅瓷一直将那个骨笛带在身边,可是从傅瓷被掳走开始到现在,耶律瑾挂在腰间那个骨笛,一直都没有丝毫动静。
“耶律贺,你最好保证阿瓷无事,否则我定要你碎尸万段。”
而此时绑走了傅瓷的那伙人正在全力赶往晋国的一个边陲小镇,一夜的瓢泼大雨,已经将马车的车辙痕迹冲刷的一点都不剩。
傅瓷再次醒来的时候,便是东倒西歪的躺在一辆颠簸的马车里头。
傅瓷的手脚都被绑的结结实实的,动弹一下都费劲,嘴里头还塞着破布,而这马车被那车夫赶得都能将车里的人颠飞了。
耶律瑾送给她的那个骨笛,颠着颠着就从她的荷包里颠了出来。
傅瓷看见这骨笛才想起这骨笛的功效,她费劲吧啦的吐掉了嘴里的破布,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