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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银魂同人)光影-第10部分

小说: (银魂同人)光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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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边忙碌中的店家看少女是从天人奔赴的地方来的,就随口问道:“姑娘啊,你知不知道那边发生了什么事啊?”
  “唉?”西浦诗抬头看着店主,又扭头看了看店外脚步轰轰烈烈的天人,就随口回答:“哦,好像是天人住的地方被烧了。”
  素衣少女只听店主倒吸了一口凉气,从城门走到这里的不安感又出现了。她烧的是天人库中最为集中的粮仓,原因自然是因为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粮草一旦没有了,那天人自是不战而败。
  只可惜呢,天人所驻的地方临着一座孤城。他们没了弹药还到容易作罢,但粮草没了的话,伸手向周围的人一家一户地,用刀锋逼着你向上进贡——这样算下来,西浦诗分明是下了把负收益的棋。
  她太过草率了。仅仅是为了烧毁地道,烧毁那条她的父亲随时可以联络她的地道,就让本和战争无关的他们遭受无妄之灾。
  “唉——”红白相间衣装的店主长吁一声。
  “唉——”素衣黑发的客人在心中长吁一声。
  “老板,我是从外地来的,不知道能不能向你打听一些事?”
  “我其实也不关心他们的仗,也没什么可告诉你的啊。”略显沙哑的声音从店主的胸腔发出。
  “我其实也没什么想问的。就是有些好奇,之前来的那一队政府军,他们是怎么和天人打的?”
  “姑娘啊,这种事你应该去问握着刀枪的人啊,你问大叔我也没什么可说的啊。”店主嘴上说这话,手下也不闲着,利利索索地切着配菜。
  “嘿嘿,其实我只是对这方面比较感兴趣啦,大叔你随便说说就好,随便说说。”
  “那姑娘,我就随便说了啊,不要嫌我啰嗦啊。”
  西浦诗竖着耳朵听,店主大叔卷着嘴皮子讲。
  “……他们打到了城里,那时候我和老太婆还在想,终于能不用在天人的屋檐下走路了啊。可是天人却不知道从哪里搬来黑压压的人,在城里就打起来了啊。”
  当店主提到“黑压压的人”时,西浦诗不由得想到她方才造访过的地方内,住着的那位“父亲”。
  说话间,一碗热腾腾的拉面便出了锅,盛放、倒菜、调味、摆盘,氤氲着水汽的面便摆在了店主和西浦诗之间。
  “这不打还不要紧,一旦动了刀,那便是没有我们的好日子过咯。那些个什么所谓的政府军,把五郎征走后,我和老太婆就再也没见过五郎。”
  说到这儿,店主声音带了些哭腔,雾气之后也再看不见店主湿润的眼角。
  西浦诗这边还在猜着五郎的身份——孤城中少有独者,这位店主想必也是育有一子的。
  “老太婆她啊,和我扛过了天人的大枪大炮,却没能扛过五郎的一去不回啊……”
  正吃着面的客人看到了店主颤动的双肩。似乎他是在笑?又或者是在哭?
  她看不明白。
  店内一时只剩火苗未熄的噼啪声和轻微的吃面声了,本想着再问更多事情的西浦诗竟出奇地噤了声,一言不发地端坐在桌前。
  “姑娘啊,之前我们一直希望从这里出去,但天人却设了禁。现在禁解了,大家却也没人想出去了啊。”
  西浦诗瞪着透亮的蓝色瞳孔,略带不解地望着店主。
  “待在这座孤城,好歹可以在天人的保护下少受些战火。我们就算出去,结局不还是只有惨死街头吗!”
  西浦诗一时怔住了,筷子也冷冰冰地搭在空中。
  “滴答——”一滴清汤从木质的夹缝中落到了碗内。
  她身体僵直放下了筷子,在怀中找出了纸币,看向墙上挂着的木牌,掏出了拉面的那一份钱。小步靠近木桌,将温热的纸币放在了桌子上,便抿着唇转身准备回军。
  “姑娘啊,这里是不是又要打仗了啊?”
  “不会的。”西浦诗对着店内的空气回答道。
  不会的。西浦诗冲着自己许下诺言道。
  一身便装的她还未等踏入自己的账内,就被匆匆赶来的坂田银时抓住了手腕。
  “你这几天都去哪儿了,怎么都没看见你?”
  “去城里打听情报了——是不是阿矮叫你来找我的?”
  “唉?阿银我就不可以来找你吗!晋助他虽说也提过这件事,但是就算他不提我也会来找你的啊,你的那个副官都跑到我的番队闹了两天了,说什么我如果不交出你我就没有〇〇的这种话。阿银我会忍吗!当然是掏出〇〇和他干了一架咯!谁知道他第二天又到我那里去闹,我这个队长当得比你地位可低多了啊!”
  “阿银你……说了什么小孩子不能听的东西?”
  “阿银我只是在说〇〇和〇〇!有什么不能听的!啊啊啊等等为什么又被消音了!”
  “难道是,老婆和武士/刀?”
  “对!就是〇〇和〇〇!啊啊可恶为什么我就不能说啊!”
  西浦诗揉了揉对方因为急躁而松开的手腕,咧嘴笑了笑:“还不是因为你的大老婆是左手二老婆是右手,小孩子听见了会多想的原因嘛。”
  “那武士/刀呢?”银发武士皱着眉,一脸苦相望着西浦诗。
  “大概……没加分割线?”
  “阿诗你什么时候也穿到另一个次元了啊!”
  这天西浦诗和定食屋店主谈话的事,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这天西浦诗想脱离天人掌控的事,甚至连她本人都不知道。
  这厢还未等攘夷军先发制人,天人就不知从哪儿得到了消息,贴着丛树便围住了安营的军队。这时一队孤军杀出了一条血路,带着近乎全军的人逃出了包围圈。领队的高杉晋助并未思考身后负责断后的那几支队伍会怎样,只能先带着大部分人赚取一些存活的机会。
  那几支队伍中,自是有擅长硬攻的零番队。除此之外,还有那位足以振奋军心的坂田银时带的队伍。剩下的分散在大部队后方的各个位置,各司其职的压制天人包围的进度。
  天人的包围圈缩进速度很快,不过多时便围住了零番队和无意留于此的另外几只队伍。西浦诗派出一小队她深知毫无生还可能的人马,助另外的队伍突围。而她本人却在几次三番派队员从缝隙中逃走后,被围缩成近一个点的天人堵地严严实实。
  她爬上了一颗树的枝杈,喘着粗气观察着天人的动作,但她却在远处看见了着一身极为耀眼的白衣在远处战斗着。不消多时,一个并不成熟的计划便在她的脑中定型。
  她拼着力气杀出一条血路,和坂田银时站到一处。二人交付着彼此的后背,不需要多余的语言交流,便无言地配合了起来。
  西浦诗眼角在围成的天人墙后瞥到了一名再也熟悉不过的天人,那名天人嘴角似是啜着一抹诡谲的笑容,身形飘忽地走远了。
  天人墙内的女性手腕蓦地沉了下来,转手劈进了向她袭来的天人的腹部,横刀斩下,只见流出的胶状血液像长了吸盘一般吸附在了刀面上。西浦诗抽刀随手刺向眼前毫无反抗之力的天人的咽喉,放血槽旋即便被粘稠的血液吸附进了天人的脖颈处。西浦诗甫一抽刀,又利落地斩向左前方来人的胸膛,红光洒落在战场上。
  想必那位熟悉的天人做的是提醒她——这是她完成任务的绝佳机会。还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的那种。
  西浦诗不会不知道,因为这便是她那并不完善的计划。
  她脚下踩住泥土,画了个半圆不圆的圈,旋手反手握刀,扣住了身后之人的咽喉。左手此时也不闲着,趁对方怔住没有动作之时,当机立断以手为刀斩落了坂田银时手中的武器。
  包围圈外的天人们怔然看着眼前这诡异的一幕,望向白夜叉那写满了不可置信的脸,又看了看他身后人的冷静却稍显不自在的面部表情,一副见了鬼的样子。纷纷呈现着目瞪口呆的状态,望着根本没有内讧可能的二人手上较着劲。
  前线的一名天人首领看出了明显的不妥,抬手制止了军队的下一步行动。
  “阿诗!你疯了!”
  “我很清楚我在干什么,”西浦诗抬眼将手中的武士/刀又贴近了坂田银时几分,那毫无威胁的刀背此时也平添了几分阴森,“我想和你们的领导说几句话,和你们天人做个交易。”这后半句却是提了八度,显然是冲着眼前的天人说的。
  只见茫茫天人中,有一绿色皮肤的人在人墙中划出一道曲线,来到了包围圈中二人面前,握手为拳放在面前咳了咳,反手背在后背。绿得流油让人作呕长满痘痘的脸开腔问了话:“你有什么资格和我们讲条件?”
  西浦诗听罢,从鼻腔中冷哼了一声,不顾怀中正奋力挣脱的人的动作,蜷腿用膝盖顶向了坂田银时的腿弯。
  坂田银时直到现在都对已经发生的事情抱有万分惊诧的心情,他誓死也不会相信,晋助迄今为止所做的那些不靠谱的推断是正确的。
  但是身后人想做的,似乎是直接卸掉他的这只常年舞刀的手。
  西浦诗此时像是没了耐性,直接用拇指掐向了坂田银时手腕上的穴位。只听坂田银时闷哼一声,右手僵硬地异常,甚至连普通的屈指都无法完成。
  “我的资格?”
  红衣少女轻笑一声,说罢便将刀面翻转,浓重的血腥味直直窜进了坂田银时的鼻尖。只见方才对外的刀刃精准地瞄在被挟持者脆弱的动脉上,刀刃之上弥漫的杀戮气息到现在还依稀可见。
  这时,持刀者自身膨胀的阴戾也像爆破了一般,漂浮在这片战场上。
  并不熟悉的声音从坂田银时身后传出——
  “我是你们天人安插在攘夷军的卧底,这算不算是资格?”                        
作者有话要说:  我竟然撸到了3800+!将近4k的字数!酷爱夸我XDD!!
以及咳阿诗现在在干什么连我这个亲妈都不知道了【严肃
小士兵:队长,你为什么要把酒倒在树下啊?
西浦诗:因为有人说过“溅落在树丛旁的液体也会告诉你”这种话啊——为了帮她圆谎,我就把你的酒倒在这里——唉刚刚好像说漏嘴了。
小士兵:我的……酒?啊队长那可是我仅有的存货了啊啊啊你不能这么狠心!!!
系统提示:玩家'西浦诗'发动了技能…'绝尘而去'

☆、灯下黑·上

  高杉晋助曾对坂田银时说过,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务必要提防那名空降而来不知道底细的西浦诗。但坂田银时却丝毫不受影响,打着哈哈将这件事一带而过。不过此时,西浦诗却挽着袖子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我是你们天人安插在攘夷军中的卧底,这算不算是资格?”
  灯下黑……吗。
  自诩对战场敏感的坂田银时在被迫接受了西浦诗叛变这一事实后,不知该做出什么表情。手中没了反抗用的刀具,右手无力地松了松,垂在身侧。
  西浦诗挟着她的人质,一步步逼近包围圈中尤为明显的绿色的天人,不加掩饰毫无感情地吐出字句:“想必你认识三城。”
  不错,三城正是她方才在人墙外看见的天人,她名义上的“父亲”。这名天人在西区战线还算有头有脸的人物,想必眼前这名天人会迁就于他几分面子,甚至是听命于他。
  绿油油的天人听罢,依旧端着他那并不存在的架子,满脸严肃地说:“知道又如何。”
  “那你想必也知道他有一名女儿。”
  天人听到这儿才稍低下头,与大半身子都藏在白夜叉身后的将士对视。他并没有开腔,但额头上泌出的汗珠却暴露了他紧张的心情。三城大人的女儿情报极为稀少,敌军诈降也不会冒充这等人物。更何况传闻中的西浦,并不好对付。
  西浦诗看见天人的反应,便知道她的身份还是有几分作用的。这才按照她方才在树冠上打的腹稿按部就班地行动着。她松开了架在坂田银时颈上的刀,回盯住天人也不说话。直到天人示意他的部下上前制住坂田银时时,她才继续说着:“如果我说我便是三城的女儿,你需要我证明什么?”
  话刚落地,天人那仿佛从异次元掏出的绳子便绑住了坂田银时。正当红衣少女收回视线看向天人时,这两名天人喽啰又走到她的身边,似乎要一视同仁地也将她绑住一般。
  此时焦点人物眼神一凛,双手一并将刀送到天人身前,利落地砍向这两名龙套的胸口。砍罢便不管他们的死活,用带血的刀刃指向绿皮天人,看着他身边和十米外的树丛中正要行动的天人,竟又笑了出来。
  “呵,比如说你应该知道我的脾气不是很好,不喜欢被别人威胁,只喜欢威胁别人。”
  那个天人首领抬手止住了欲要行动的士兵们,重新从头到脚地审视了一遍西浦诗,语气紧张兮兮地问着:“那……敢问您的名讳?”
  “西浦诗。”
  天人似乎是咽了咽口水,又不知死活的问了一句:“那敢问西浦大人为何不穿黑衣了?”
  西浦诗眨了眨干涩的眼睛,心中算计着她在刚刚背叛过攘夷军后,站在坂田银时身后说出,“她是为了战场上显眼的人只有他们两个”这种话收获的戏剧性有多高,嘴便先大脑一步说出:“不知这位前辈身处何位,竟要关心这种后勤兵要管的事。你们这一队是不是没了人,竟推举了一名杂务兵做首领?”
  绿皮天人身形颤了颤,连忙九十度鞠躬说着对不起,还奴颜婢膝地将西浦诗迎送回了天人的基地。
  西浦诗这厢心情可不怎么明朗。她本是准备在回城后就找个机会解决掉坂田银时,省的夜长梦多。谁料她却在向三城汇报战况时提出了她后悔了后半生的决定:“你让我解决的那些人不消多时便会来营救白夜叉,所以你只管布防,便好引鱼上钩。”
  “你怎么能确定?”闷闷的声音从厚重的面纱后传出。
  “你若信不过我,那你不妨就将白夜叉杀之后快。”西浦诗耸了耸肩,不管对方的回答,扭头回了房间。
  此时安静地过分的房间内,正中央的少女翻来覆去的动作却扰了气氛。费尽千辛万苦在训练中存活了下来,却因为指派扔到了无亲无故的敌军中当那什么劳什子内奸。
  如若后来她因为辗转于黑白两面而万分紧张的大脑喜欢上了这份工作,那么如今她若是策划一起他人的越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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