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反派一不小心就洗白了-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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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谢容回去了。
她一个人的时间变得多了起来,在无所事事的情况下,她又捡回了自己的搏击术,她不受这个世界所制约,尽管不能恢复她的身体,也不至于像上个世界那么窝囊。
日复一日,只有拍戏的时候,她才出门。
这天,她在走出门的时候,才看见坐在门口很久的人——赵傻子。
她踹了踹他,道:“醒醒。”
他睁开眼。眼睛一样无辜犹如稚子,他说:“姐姐,你不要让他们带我走好不好,我好不容易才回来的。”
不远处的保安队长问:“郁小姐,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现在就叫人把他丢出去。”
郁婕看着他,道:“不用。”
她给助理打电话,助理就在小区外,进来的很快,她将赵傻子丢给助理,自己拍戏去了。
到的时候还早,剧本还是改了一些,零零散散的剧情进展到这里,差不多到了花皙蔻和鬼王对上的时候了。
主角已经拍戏拍了一个上午,得休息一会儿。
她便化了妆,坐在那儿看剧本。
这次的接女主角戏的人是个面嫩的女孩子,她入娱乐圈八年了,只是一直时运不济,没演过什么大角色,最近一年仿佛时来运转,次次都是大角色。
有的人说她是靠某规则上位的,就连有些明星私下也这么说。
郁婕却不在乎,对她来说,只要能获得自己想要的,不择手段不是什么问题,所以她和这个女孩子也会聊两句,女孩子也乐的搭上她。
女孩子道:“郁姐,你来了。”
其实女孩子年纪和原主差不多大,但是她出名比较晚,方才这样做,郁婕敢摸着小姑娘的胸发誓,这小姑娘一定能得到她想要的。
去他的那些卫道士举得道德大旗,仿佛要一本正经断绝七情六欲才好,努力去争取,最后获得自己想要的,这本来就是应当的事。
她拍了拍她的肩,语气难得的柔和了一些:“还不去吃饭。”
小姑娘摇头:“不舒服,胃里难受,一会儿还拍戏呢。”
郁婕哦了一声,便开始继续看剧本,毕竟她是真的不擅长和别人沟通交流。
小姑娘出去了,不一会儿才回来。
郁婕并未将这个插曲放在心上。
下午的戏很快就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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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踏白绸而来,纯白衣料不染纤尘。
他,持墨剑而立,墨衣倾城,血腥围身。
他冷笑道:“你终于敢来见我。”
她不答,看着一旁的月舞葬,声音清凉道:“你还不动手。”
月舞葬跪下来,落泪成珠:“对不起,师父,我下不了手。”
“摩诃幻簪可还在你手上。”
月舞葬从怀中取出,那簪子简直是漂亮极了。
她冷声道:“既然在,还不快快动手。”
月舞葬抿着唇,带了些倔强道:“不,师父,我做不到。”
“没有什么做不到的,你是忘了你家的四口命,也忘了你村子一百多人口的命,你忘了为师收你为徒时你许下的誓言,你甚至忘了,你一路走来,眼中所见悲凉的场景,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你口中这个你无法下手的男人。”她开口,一句一句仿如刺在人心口。
月舞葬崩溃道:“不要说了,师父,我求你不要说了。”
鬼王一拂袖,将她隔断开来。
她冷笑道:“怎么,她天真让你也天真了不成?”
鬼王道:“她自然不如你这般心狠手辣,断情弃爱,连自己的孩子都下得去手。”
“那样的杂种,我宁愿他们从未出生。”
墨剑已经刺穿她的左肩,她单手拎出,手中略微使力,墨剑已经碎为一截一截的了。
他手仅是一招,墨剑又成了原本模样。
他向来万年不起波澜的面孔,终于透露出恨意,由来只有她,轻易能让他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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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还有一场,打完了就没她什么事,她隐约记得,最后好像是个虐结局,鬼王回酆都鬼城,枯坐帝座多年;月舞葬眼瞎了,腿瘸了,由他俩的孩子护送回天一教;至于她所扮演的花皙蔻自然是死了,鬼王一手埋葬。
这是原著情节,不然编剧得被骂死。
正因为这样,所以,下面很多人在争论,到底女主是谁,作者对此持暧昧态度,所以说花皙蔻和月舞葬百合的也不少,无论如何,是给作者带来了收益的。
众人休息中。
郁婕问:“摩诃幻簪在哪里?”
女孩从头上取出来,耸耸肩道:“我估计后面还有用,郁姐别弄不见就成。”
她已经忽视了这话,摩诃幻簪已入手,想来,这就是她上个任务世界结束后获得的摩诃幻簪,功效一毛一样,至于怎么出现的不重要了。
她现在已经反应过来,她之所以让谢容做企划案,是因为她也受到了光环的影响,不让凭什么她会帮助她。
只是现在眼见会有天大的好处,帮女主就帮吧。
这边儿,男主和女主在那儿走感情戏。
第117章 下堂妻之重为明星是天后10()
那边儿,郁婕学打斗去了,她有多年打斗经验垫底,自然不成问题,然而她的打斗只在乎杀人夺命,没有观赏性,然后,武指不得不一遍遍纠正,导演都等急了。
武指也委屈啊,这就问了:“她这情况也不大,就是真按她刚刚弄得那么做,和她对打的人就得受伤。”
导演一咬牙,竟然同意了。
郁婕倒是ng了两次,没办法啊,她总是下意识的往人要害上招呼,和她搭戏的人都快疯了,一次两次还好,谁受得了老往自己要害上刺啊。
而且,郁婕吧,往往到了要害,她又停了,像是在戏弄人一样。
男主心脏都要骤停好几次,冷汗冒了一重又一重,想来如果可以的话,他都想喊一句老子不玩儿了。
一般这时候都有武替,只是这场打戏基本上都是露脸的,郁婕没办法用武替,和他打戏的人也没法用武替,不然这叫咋回事啊。
导演一看受不了,服软道:“得,你俩速度放慢就行。”
这样子,倒还好,就是有一次差点儿真把剑刺人眼窝里去了。
导演看今天还早,加上时间冲突啊,总之决定今天把她的戏拍掉算了。
得,她出场的最后一场戏,不用男主酝酿感情了,这已经能够倾情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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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皙蔻坠落在乌黑的泥里,哪有一开始的高洁,她口中的血不断的涌出,恰如飞花染暗尘。
鬼王拖着长剑颤巍巍过来,长剑不断的分散合拢,这是他体力不支灵力枯竭的缘故。
他用剑指着她心脏跳动的地方,他双目迷离道:“我曾想要一个家,妻贤子孝,是你,毁了这一切。”
她心脏猛地痛了起来,她面露痛苦之色。
他移开剑,剑上并未有血迹,他还没有将刀插进去,这一切不过是她受伤太深,药石罔顾。
她冷笑道:“你也配,妖魔鬼怪尽皆无情,不配有爱,异类当死。”
他蹲下,手搭在她颈部,他问:“你不觉得,比起来,你更像是个异类吗。”
她费力抬手,手上血迹在他袖摆上画出符号,每一个符号都带着绵长的韵脚,这是她为他特意学的。
她口中喃喃,他将她脖子越掐越紧,她只能动动嘴皮子。
“无我之相,祖师在上,我以血肉祭天地,困君于禁断之地,千年不得出。”
祭语已完,万事不可改。
鬼王冷笑道:“我还想捏死你,看来不如一开始一剑捅死你算了。”
他却被血色薄膜所困,出不得。
殿外冲进来一男一女,两个青年,面目间有七八分相似,皆是面容俊美之辈,与鬼王有两分相像。
女子提剑便要刺过去,男子止住了她,他道:“没的由来与他掺和,不用管,不如多看看娘,娘用了禁术。”
女子恶狠狠道:“都是你不好,你但凡要好一些,娘就不会这样。”
花皙蔻的手已经化为星星点点的萤火,很快,就消失不见,唯独她流出的血空出的位置依稀还残留着一个人。
鬼王大笑,一滴血泪流出,他该如何不笑。
好,好得很啦,她欺他骗他杀他困他囚他,还有什么事是她做不出来的,她自觉得这世上她再也无法伤害到他,干脆选择灰飞烟灭,连点儿念想也不给他。
她够狠。
血光闪过,他被送回酆都大殿,身上血腥味还未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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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以上场景靠后期,合成后差不多就是这么个结果。
她给导演说了,摩诃幻簪她是要拿到手的,导演也同意了,只是得等到他们戏拍完之后。
郁婕这便走了,经纪人那里已经在安排解除合约的事。
演戏非吾愿,多待一秒都是浪费。
她退出娱乐圈的消息,仅是单方面的在微博上发了一下。
粉丝们不愿意极了,但是这没办法。
这几天她自带热搜体质,不过不久之后,她就关了评论功能。
时间长了以后,目光转移在了新戏上。
既然退出娱乐圈不可改变,那么就多看看戏吧(误)。
对她的评价倒是很多称赞的。
“演技炸裂。”
“到底是谁的主角,女主的存在感在哪里,蜜汁尴尬。”
“主角,你的便当掉了,快捡一下。”
“我婕不拍戏了,好可惜。”
在赔了一笔钱后,她成功的解约,赋闲在家。
她在家这段时间,谢容倒是没有空闲,她靠着郁婕提供的钱,将谢家的权掌握了一大半,虽不说上行下效,但至少阳奉阴违的场面少了许多。
赵傻子的父母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竟不再来找他,赵傻子就这样住在她家,她一直就没说过什么,只是他的腿瘸了,有明显打伤的痕迹,她看见的时候,眼角只是微微下滑,不发一言。
她心中却记了一笔账,他们不该守不住还要回去,也不该要回去后这样对他,更不该再次把他放出来,让她看见。
他叫她一声姐姐,这傻子把她当亲人,她虽做不到,但是也不惧报复一场。
她将谢家扶植起来后,便回到郁家,郁老爷子想揍她,她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一如原主多年前离开家的模样。
郁老爷子垂下手道:“行,你倔,随我。”
说完后就进屋了。
郁兄今天不在,小丫头笑嘻嘻叼着波板糖拉她进屋。
小丫头说:“老爷子这样说就是原谅你了。”
她知道,她不喜欢和人争,所以,就这样吧。
回来后,有了郁家做底,郁家本身就是个大家族,有的人为官,有的人从军,有的人从商,而郁婕只能选择从商,从一个人自以为最强的地方打败他,岂不是很有意思。
郁兄倒不介意,前面说了,他是当女儿一样的对待郁婕的,所以两女儿也不存在什么偏不偏心。
郁兄带她去参加宴会,没必要去,去了却可以联络感情,当然,更主要的是得到新消息。
她出现在那里,少有不识趣的,他们这个圈子里都知道她的身份,不然原主多年不受潜规则侵染是怎么回事,尽管原主不承认郁家,但她的确是受到了郁家的照顾庇佑。
第118章 下堂妻之重为明星是天后11()
顾安生在她转身的距离,端着红酒杯,红酒在微微晃动中,折射出美丽的模样。
按照顾安生的背景,是不足以进入这个圈子的,这个圈子并不难进,只是圈子不一样,聊不到一块儿。
顾安生之所以能进来是受了人引见的。
郁婕看着这些人头晕心烦,每说一句话就要拐弯抹角的藏着好几个意思,不断试探别人还要保证不让自己被试探出来。
她不是不会,只是看着就心累。
她端着红酒杯摇曳在月台,赵傻子也在,这是她要求的,她不过是想证明,即便离了赵家,她也可以让赵傻子过得很好,赵傻子不说话时,倒像个正常人,他站在不远处看着郁婕,眼中是全心全意的信任。
顾安生穿着白西装走进来,看上去人模狗样,挺像那么回事。
他问:“为了遇见我你也是无所不用其极了。”
呵呵,我去你饼饼,我和你早就没见面了,你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你是从哪里得出的结论。
郁婕感动于他的智商,这样破下限的话他也说的出来。
她挑眉道:“你也说的出口。”
“你喜欢我,我有什么说不出口的。”
郁婕想了想,面对这样的人,将她刚来时候的告白丢在了厕所里,装作完全没有这回事的理直气壮。
她看着他,微微抬眉,满目星子其中,带着光,绵长情深妩媚,让人错以为自己正深受其爱,唯有领教过她的人,才知道她有多绝情。
郁婕将酒杯倾斜,红酒滴落在地板上,白色的地板染着血液的红,手一松,一地玻璃渣。
她转身离去。
她不过是要说覆水难收,一切再难回从前。
郁婕已经看不见赵傻子,她皱眉,信步而去,赵傻子由来听她的话,他不见,一定是遇见了什么。
“不要,你不要过来。”赵傻子的声音,带着恐慌。
她一把推开眼前人,角落里蹲着赵傻子,他已经缩成一团。
她一个恍惚,有什么和眼前的一切重合。
她伸出手,说:“我们回家。”
她伸出手,说:“如果你们信我,就跟我走吧。”
赵傻子伸出手,全然信任。
秦汉子与九凤对视一眼,将两只手放在她掌心,满是轻松。
那人却挡着郁婕道:“郁家小姐,你这是要把我的玩具弄到哪儿去。”
赵傻子简直不敢看他,将自己缩成一团,宽阔的身体竟被郁婕挡完了。
郁婕看见这一幕,还有什么不懂。
她微微翘唇,傲慢无礼道:“你是什么东西。”
“人,名云孤禅。”
他说话时,细长的眼闪烁着阴冷与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