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法则:腹黑BOSS强势撩-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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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岚感觉她的唇要被咬破了,趁他不备,一把将他推开,有点恼火地问:“你会不会接吻啊?”
她的初吻,就这样措不及防被他吻掉!
再一想,比强夺她初吻更过分的事,他都做过了,初吻算什么!
“接吻?”郁天似乎不太明白她的话究竟什么意思。
骆岚看他脸上困惑的表情,无辜的眼神,莫名火气就消了,略带责备的语气说:“嘴唇快被你咬破了,疼啊!”
她责备的话,在郁天听来,更像娇嗔地接受他。
“就是让你疼。”他嘴角噙着笑意,再次向那红润的唇瓣吻过去。
这一个吻,不似先前那么鲁莽,不紧不慢的节奏,反而像好奇的孩子不断探索每个未知的角落。
或许是更亲密的事都做过,而且第一个晚上,两人都挺合拍,骆岚的身体完全接受了他,心里也接受了与他的亲密,此时对于他的吻,她并不排斥,慢慢地就有了感觉,也像个好奇的孩子,不断探索,感受两人唇舌交互的奇妙感觉。
他的味道,淡淡地,带点清甜,她喜欢这个味道。
骆岚的配合,而且越来越主动,让郁天更加沉迷,一只手缠着她的腰,一只手扣在她的后脑勺上,不给她任何退却的余地,恨不得把她吃下去。
在她之前,他从未吻过别的女人,只有她,很对他的感觉,在他心里激起阵阵涟漪,让他抑制不住亲吻的冲动。
原来,和对自己胃口的女人亲吻,是这么好滋味!
这一个吻,让骆岚浑身发软,差点喘不过气来。
待这个吻告一段落,他与她脑门相抵,微微粗喘,她终于可以好好喘一口气。
骆岚抬手把他稍微推开,试图让他就此打住:“我说,我们不要每次都这样,好不好?在进一步接触之前,我们可以先聊聊,彼此互相了解多一些。你可以跟我说说,大顼国是个什么样的国度,你为什么好好的皇子当不成,被流放到这里?这个寒山隘又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外面是什么样子,能带我出去看看吗?”
“可以。”郁天爽快答应,但不是现在。
他一把将她压倒,吻上她的脸颊,沉声说,“先满足我再说!”
骆岚:“”
就知道会这样!
男人果然是下半身先行的动物!
躲不掉,逃不了,她还能怎么办?
这是他的地盘,在他的床上,她硬要逃的话,估计连床都下不了。
感觉到郁天的手触碰到她身上,要扯她身上的衣服,骆岚连忙叫住他:“等一下,我自己来。”
她可不想自己可爱的一套睡衣葬送在他的手下。
郁天收了手,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看她把带有兔子图案的上衣一点一点撩起,从头上抽掉,再把同样有兔子图案的裤子慢慢退到脚下。
看着她把身上最后一块布从脚腕上抽离,郁天忍不住伸出手,把那块布勾起来,像个好奇宝宝似的,拿在手里看个仔细,还拉开扯了扯,然后笑起来:“这件小衣,做得挺别致。”
见他把自己的小裤裤拿在手里研究,骆岚顿时羞红了脸,伸手过去想抢回来:“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好,不看它。”郁天的手一扬,不让她抢,却随手一扔,把那件小裤裤扔一边,紧跟着扑向她:“就看你!脸红了,真可爱!”
说着,就埋头在她泛红的脸上亲一口。
***
夜色浓,夜正长。
骆岚不清楚有没有满足了郁天,只知道自己像刚被热水泡过一样,浑身湿嗒嗒的,软绵无力。
被郁天抱进一个清凉的大浴池里洗干净,她才感觉像活了过来。
想到她很快会离开,会消失不见,郁天一刻也舍不得让她离开自己的怀抱,就是在池里泡着澡,也要把她搂在怀里。
“十年前,因弑父杀兄的罪名被流放到这里,我再没有离开过寒山隘。”郁天没忘记答应过她,简单给她讲讲大顼国是个什么样的国度,他是怎样成为弑父杀兄的恶魔。
骆岚很快就了解到,大顼国,只是这个世界上疆域辽阔的国家之一,远在天边之外,还有很多其他的国家,有浩瀚的大海。这个世界,类似于第一次工业革命之前的中央集权封建社会,但生产力比较发达一些。有些地方兴起了作坊群,出现了工业雏形。
骆岚心里有个疑问:“你十年来从未离开过寒山隘,又怎么知道外面现在的情况?”
郁天一笑:“我身在寒山隘,我眼看八方四海。”
如果他违背禁令,贸然离开寒山隘,等待他的,只有死路一条。
但寒山隘能捆住他的身,却困不住他的心和他的眼睛。
弑父杀兄,这个恶名,让他死不足惜。
外边把他传成一个极其可怕的恶魔,甚至喜欢挖人心、吃生肉。
郁天忽然沉默了一下,问骆岚:“你不怕我?”
“我为什么要怕?”骆岚反问。
郁天又说:“我可是弑父杀兄的恶魔。”
第15章 给我生个孩子()
不知为何,听郁天这么说自己,骆岚感到一阵心疼。
真正的恶魔,不会轻易把自己罪名挂在嘴上。
他虽然长了一张阴郁气质的脸,一双眸子幽深的眼,但他给人的感觉,很纯粹、干净。
骆岚抬起手,轻抚在他脸颊上,看着他的脸,认真地说:“我相信,你不是。”
她的话,让他一怔,随即动情地收紧勾在她腰间的手,下巴抵在她的肩头,久久沉默不语。
如果,十年前,有人敢站出来,说出这样一句话,他不至于被处以极刑,差点人头落地,死在刽子手的大刀下。
十年前发生的一切,他仍记得清清楚楚。
弑父的人,不是他,是他的大哥。
杀兄的人,也不是他,而是他二哥。
许久,郁天松开骆岚,缓缓开口,说出十年来最忌讳的过往:“我大哥生性鲁莽,二哥聪慧多谋。父皇早就有意把皇位传给二哥,大哥对此愤懑不满。事发前两天,我身在军营,随军探访儿时玩伴。有急诏传来,父皇病危,令我即刻赶回”
接到急诏之后,郁天彻夜不休,日夜兼程,回到皇城时,双眼布上了血丝。
来不及歇息,他就直奔皇宫,赶到父皇的寝宫。
赶到父皇的病榻前,他却看到父皇歪倒在床榻旁边,嘴角溢血,胸口插着一把短剑,那剑柄,握在大哥手中。
郁天在那一瞬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景象。大哥虽然是个莽汉,却从小待他不错,在他眼里,大哥一直是个可亲可信的兄长。他不敢相信,他大哥竟会做出弑父这等丧尽天良之恶行。
看到郁天闯了进来,大哥撒开了手。仍剩一口气的父亲,拼尽全身气力,抽出扎在自己身上的剑,令郁天处死大哥。
眼睁睁看着父亲断气,郁天顿时怒火中烧,拾起那把剑。大哥慌忙逃窜,眨眼跑出父皇的寝宫。郁天追到外面,却见大哥已被刺死。
随后二哥带人匆匆赶到,他便成了弑父杀兄的凶手。
那时候,他竟然天真地以为二哥会信他,却想不到,二哥直接给他扣上一个“弑父杀兄”的罪名。
父皇和大哥已死,死无对证,而他红了眼,他手里的剑,血迹未干。
郁天原本被判处极刑,初登皇位的二哥郁昊,为彰显新皇的宽厚仁慈,特别赦免了他,将他流放到大顼国最北的边疆要塞白岭关之外的寒山隘,并下禁令,郁天此生不得离开寒山隘,否则以反叛论处,见者可格杀勿论,取其首级者重赏。
帝王家的争权夺势,一向残酷。
史书上的记载,足以令人唏嘘不已。
听当事人亲口讲述,又是另一番心惊肉跳的感受。
骆岚不知该如何安慰郁天,十年前的事,如今的他,也不需要她的安慰。
两人之间,安静片刻之后,骆岚疑惑地问:“你有没有想过,十年前那场变故,很有可能,是你二哥设下的局?”
“想过,是又如何?”郁天何止想过,无数个日夜,他不知想过多少遍。
就算那场变故,是他二哥设下的局,又当如何?
二哥已经大顼国的皇帝,而他被流放北域边疆,被困在寒山隘,已经无力回天,也无心去争抢。
骆岚想了想,再问他:“你就甘心,一辈子困在这寒山隘,老死在边疆?”
这个问题,郁天沉默以对,没有回答。
父皇和大哥的死,对他的冲击太大,造成难以承受的心理创伤,让他一度心如死灰,浑浑噩噩日复一日,认为即便一辈子不离开寒山隘,老死在这里,也无所谓。
看郁天突然不说话了,骆岚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不该问的问题。
她又歉意地说:“好吧,这个问题,当我没问。”
郁天却扬起嘴角,抬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笑着说:“有你来陪我,陪我共度余生,就算一辈子困在这里,我也乐意。”
“我?”骆岚摇摇头。
她没想过会一直出现在这里,更没想过来这里跟他谈情说爱,来这里陪他度过余生。
她潜意识里,认为这不可能。
见她摇头,郁天眉毛一挑:“怎么,你不愿意?”
“不是。”骆岚无法跟他解释,这不是愿意不愿意的问题。
郁天又笑起来:“你我就当你答应我了!”
说着,他又倾向她,在她的唇瓣上蜻蜓点水一吻,再凑到她耳边,呢喃地说:“骆岚,给我生个孩子。”
“不唔唔”
骆岚刚开口拒绝,就被他以吻封住了嘴。
郁天不想听她说任何拒绝的话,不给她拒绝的余地。
他需要她给他生个孩子,迫切需要。
骆岚被他吻着,身上被他的手搓磨着撩起点点涟漪,感觉自己要沦陷,心里却发出警告,她不该这样下去。
“不要!”她突然用力推开他,很快窜出水面,抓了挂在旁边的一块布裹住自己,就逃似的跑开。
“你跑不掉的!”郁天也跃出水面,扯了一条擦拭身体的布巾,跟着就追上去。
两人嬉闹一般你追我赶,近乎赤身奔跑在月色里。
骆岚并不想逃远,只是在附近转圈,以拖延时间。
等到差不多天亮的时候,她就可以离开这里,回到她的现实世界。
郁天也不着急追上她,看她跑着叫着笑着,令他心情愉悦。
“啊!有人!”
骆岚跑着,突然看到前面出现一双眼睛,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子站在那里,正朝她看过来。
她赶紧转过身,想躲到郁天身后,却被他一把拉进怀里。
郁天也看到了前面的人,把骆岚抱在怀里,转过身把她挡住,令那人拿两套衣服过来。
“我天,被人看到我这样子,羞死人了!”骆岚躲在郁天怀里,没脸见人似的把脸埋进他的胸膛。
她跟郁天早已亲密无间,一直赤条条相对,不怕被他看个透,但被别人看到她近乎赤身的样子,简直羞煞人。
郁天看她害羞成这样,不由笑起来,安慰她说:“没事,他看不清楚。他是寒山隘的总管甲禾,十年前被人挖去一只眼睛,剩下的一只是障眼,白天且视物不清,晚上看东西更是模糊,只能隐约看到个影子。”
第16章 寒山隘的女主人()
“没看到就好。”骆岚终于松了一口气,又不解地问,“他为什么被谁挖去一只眼睛?”
被人挖掉眼镜,一定痛得要死。
郁天没有直接回答她:“说来话长,改天再慢慢跟细说。”
很快,甲禾送来了两套衣服。
衣服是在郁天的寝室里拿的,没有女人的衣服,就让骆岚先穿上郁天的衣服。
骆岚虽然个子高挑,但站在郁天面前,整个人就显得小了一号,把郁天的衣服穿上身上,松松垮垮的,像挂在衣服架子上一样。
为确定甲禾是不是真的看不清楚,骆岚在他跟郁天说话的时候,特意仔细看向他的眼。
正如郁天所说,甲禾确实只有一只眼睛,还是白内障。他的另一只眼睛没有眼珠子,上下眼皮紧紧眯成一条缝,眼角沟壑纵横。
郁天把骆岚拉到跟前,与她并肩站立,对甲禾说:“她是骆岚。从现在开始,她就是寒山隘的女主人。”
他是寒山隘的主人,宣布骆岚是寒山隘的女主人,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大人,这”
甲禾一只手持着拐杖,身子稍微佝偻,看向两人。
看他欲言又止,郁天不耐烦朝他摆摆手:“行了,你歇息去吧。”
甲禾应了一声,又咂了砸嘴,慢慢转过身,拄着拐杖离开,步履蹒跚。
片刻之后,骆岚被郁天扛回他的床榻上,刚穿上一会的衣服,眨眼就被他扒个干净。
春宵苦短,行乐须及时。
他是认真的,在她离开之前,抓紧时间跟她造孩子。
骆岚想跟他先说说寒山隘女主人这事,却总是一开口就被他吻得说不出话来,只好作罢。
一夜不睡,骆岚感觉身体快被透支了,累得不行,窝在郁天怀里,听他说着话,就沉沉睡去。
郁天发现骆岚睡着了,自己却舍不得合上眼睛,一只手支起脑袋,看着她安静的睡颜。
就在他的视线里,骆岚的身体一点一点变得透明,眨眼之间整个人消失不见。
“骆岚!骆岚!”
郁天的手往她睡过的位置抓去,空空如也。
***
天色初明,寒山隘里各职人员陆续活动起来。
郁天拾起被扔在一旁那些骆岚留下的衣服,站在原地,看着那些衣服出神。
好一会之后,他放下衣服,到寝室外叫人搬来一个空木箱,把衣服放进精致的木箱里装好。
待郁天用早膳,甲禾便来找他,言辞切切,提醒他说:骆岚那女人,神出鬼没,来历不明,万不可轻信于她,否则,怕会坏他大事。
郁天的想法正好相反:“正因她神出鬼没,来历不明,方可助我成大事!”
她本不属于这里,凭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