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乌君,求求你别作了-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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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
她想来想去,手头上的东西,也只能在服装上做文章了。
京城可是有很多青楼妓院的,那些青楼女子青春就那么几年,个顶个愿意花钱让自己在最美的年纪更受欢迎一些。
现代可是有很多性感造型的服饰,甚至是现代的内衣,放到这个世界,那都是顶级性感的。也不用什么蕾丝制度的,款式新颖、恰当暴露些就行了。
外面有很多卖旧衣服的,就算哪里磨破了,其他地方还是能改,这样可比新布成本价格低了好多。
郭苓秋深感自己想到了好主意,赶紧差遣自己的心腹去安排收购。她又从自家铺子里找了几个绣娘试了试,果然可行。
一时间,淑女坊铺子火遍各大青楼,要是哪家青楼的姑娘还没换上这些衣服,那真是连生意都没得做。
一些官家太太,私下里也有那么几件。新嫁的姑娘,陪嫁里也会放上两件,就算是正妻,但是难保别的女人骚啊,还是自己先用手段迷住自己男人再说。
听说连宫里的娘娘们,都挤破头让出宫的小太监往回带。
郭苓秋的铺子赚得钵满瓢丰,恰好左相又在外面有了外室,柳姨娘整天一哭二闹三上吊,整的左相对郭苓秋也是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她一气之下,直接拍银子买下淑女坊,并且要和左相断绝父女关系。
这事儿闹成了京城的大笑话,左相连上朝都比平时安静,因为万一哪句话挡了别人的路,就会有言官跳出来弹劾。
幸而红鸢和谢子晋的婚礼是宫里给操办的,倒是也没有多受影响,谢子晋自从看到左相府的现状,就提前求了皇上,拿出自己的东西,让宫中哪位嫔妃帮忙操持下。
皇帝自然应允,现在谢家承皇家情越多,以后越不能有反心,否则找什么借口都名不正言不顺。
红鸢就这么在皇家操持的盛大婚礼,和左相府的尴尬中嫁了。这婚礼的规格堪比王府嫁郡主,这导致红鸢在京城贵妇中炙手可热。婚礼刚过就天天开始接受各府官家夫人们的拜访,收礼收到手抽筋。
谢子晋对此很是不满,直接安排准备回边疆,临回程前,他去皇宫中拜别圣上。
“子晋刚刚回京,不多留些时日吗?”皇上也有些愕然。
“各府夫人们太热情了。”谢子晋还是那张正直脸,皇帝却莫名从中看出几分委屈。
“哈哈哈,这是新婚燕尔,不想被人打扰吗?去吧去吧,心早就飞了,留你也无用。”
“谢皇上。”
谢子晋从宫中出来,就想安排一下次日回门,大后日启程。
谁知道,刚出了宫门,就有侍从急匆匆赶来报信。
“何事如此惊慌?”
“回将军,左相府老夫人登仙了。”
谢子晋一愣,之前大婚的时候,老夫人身体还硬朗,这人怎么就忽然没了?
“夫人知道了吗?”
“相府已经有人去府中报信,夫人应该已经在路上了。”
谢子晋没说话,上了马直奔相府方向。在途中,谢子晋恰好遇到红鸢的马车,他跳下马,把缰绳递给侍从,自己上了马车。
红鸢心里还是挺伤感的,至少这一世老夫人对自己很好,其实老夫人对原主也很好,后来是受了郭苓秋的蒙蔽。前一世,并没有老夫人故去这件事,怎么这次就变了,难道是人为的?
谢子晋上了马车直接把她拥进怀里,两人一路沉默,什么都没说。
丞相府此时已经闭门谢客,吊唁什么的,在本朝是要等本家搭好灵棚,通知了以后才能去的。
红鸢是左相府大小姐,自然不会被人拦住。她和谢子晋进了大门,就看到哭得扑到在地的左相,还有被捆成粽子跪在地上的郭苓秋。
红鸢什么都没说,直接跪在左相身旁跟着低声啜泣。
谢子晋也跪在红鸢身边,直等到左相发现,这才说明了实情。
原来郭苓秋闹着要断绝关系的事情,老夫人不知道,但是也不知道她是抽了什么风,死活要这几天拿到断绝关系的文书。郭苓秋正和柳姨娘闹着,老夫人恰好从那路过,一阵矫情以后,老夫人直接倒地不起。
柳氏现在已经被关在柴房,准备杀了了事,不过是个妾,在古代也就是个高等奴仆,死了也就死了。郭苓秋是他疼了那么多年的亲女儿,他也不想直接要了这个孽障的命,就让她在老太太灵前跪上七七四十九天,然后送她去庙里常伴青灯古佛,算是给赎罪。
谢子晋安慰了父女两人一番,这才安排下人操持老夫人的丧事。
这事儿本应该是主母来做的,但是左相府主母位置一直空着,柳姨娘现在又被关押了。左相现在哪里有心情操持这些,红鸢在这个世界上年岁又小,也只能让谢子晋代劳了。左相这下子是真的有些后悔了,他就不该把柳姨娘带回府中,当初就给她一笔银子帮她赎身,让她一辈子衣食无忧便罢了。结果,报恩报成了业。
第218章 遭遇穿越女(十)()
都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老太太新丧,第二日,左相府就被官兵围起来。
因为守孝,左相和谢子晋二人都没有上朝,自然也不知道内情。
“李大人,这是何意?”左相面沉如水。
“郭绍元,我奉圣上执意来缉拿你们一家反贼。楚纠,还不去搜。”李大人明显带着不耐烦,平日里这可是想方设法巴结着左相的人物,估摸着这次事情是真的大了。
谢子晋直接上前拱手道:“李大人,不知道到底出了何事?”
“谢小将军也在啊。”李大人立马换上一副笑脸,“是这样的,郭家二女儿郭苓秋谋害圣上,已经证据确凿了。”
“什么?”郭府众人大惊,连跪在一旁的郭苓秋都吓了一跳。
“前几日,宫里的齐贵妃忽然染上了天花,圣上着人查找源头,发现是淑女坊的衣服出了问题,郭苓秋竟然敢用天花病人的衣服改换花样送进宫里。宫里一连几位地位不低的嫔妃都染了病,现在都送到城外行宫里将养了。不过这种病,想来是听天命尽人事的。下官还是劝谢小将军还是不要插手为好,现在圣上已经震怒了,还是碍于左相之前为朝廷做的贡献,才只是充军发配。”
郭苓秋忽然疯了一样摇着头往后退,嘴巴里颠三倒四地解释着,努力避开那些要抓她的官兵。
“不,不可能,我铺子里根本没人染病,他们是改了衣服,但是他们没人染病啊,肯定不是我铺子里衣服的问题。”
“能否等老太太下葬了,再发配呢?”红鸢已经嫁了人,也不用太过避讳了。
“夫人,下官知道您对老夫人感情深,但是,这是抄家发配啊,老夫人的尸骨您就找人直接拉回祖坟埋了吧,不要再办了。否则,皇家面子上也不好看。”
红鸢叹了口气:“谢过李大人。我父亲年迈,希望发配的时候,您能帮忙照应下。”
“其实,您自己照应也是可以的,发配的地方就是松州,那边是军营,是谢小将军的地盘。不过,这种事情,到了那边,让左相衣食无忧便罢,还是不要太过奢华,免得”
免得糟了皇上猜忌,这个大家心照不宣。
“谢过李大人。”红鸢盈盈一拜。虽然这个人情给的是谢子晋的,不过,受益者却是郭家。
“不,我不要去松州,我不要在郭苓夏手里。凭什么都是穿越来的,我就要当女配,她就要当女主?我不服!”郭苓秋在一旁听到了,她疯狂的挣扎着。
“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李大人嫌弃地看了郭苓秋一眼,又说道:“你放心,你不去松州,你已经被贬为贱籍,去禄州府做官妓,永世不能赎身。这也是看在郭家曾经忠良的份上,饶你一命,换做其他人,早就杀了。”
永世不得赎身就是除了自己不能赎身,连子孙后代也不能,女的为娼,男的也要在青楼里打杂。
这事情怎么看怎么偷着蹊跷,恐怕,不是真的有什么天花传染,是皇权更替的时刻又要到了。郭府的事情,好像是踢开了挡路石,又给红鸢卖了好。当今皇上正值壮年,难道得了什么重病吗?
这些搞政治的人,脑子里想的东西自己可懒得想,麻烦的紧。
待安顿好一切,红鸢随着谢子晋开始回松州。一路上走得不紧不慢,速度和押解郭家犯人的队伍保持一致。
这就皆大欢喜了,差役们路上也跟着改善生活,还顺带拿了不少银子。
幸而谢夫人也是个慈悲心肠的,一直对红鸢对郭家众人都很和善。
众人刚到松州没多久,就传来消息,老皇帝驾崩了,太子登基,朝堂上一瞬间风云突变。
这一世,左相一人孤独终老;柳姨娘在被发配之前就被杀了;郭苓秋一直在妓院里,因为性子原因挨了不少教训,桀骜如她,最终郁郁而终。
红鸢倒是过得不错,为了报答谢老将军和谢夫人,红鸢陪着谢子晋一直到寿终正寝,二人也算子孙满堂。
红鸢回到阴司以后,稍微调整了下才进入下个世界。
耳边纷乱的声音让红鸢头痛欲裂,她努力睁开眼睛却无济于事。
略微感受了下周遭,暂时应该没有危险,她直接开启了命运剧情。
原主叫陈晨,她的爱情故事,简直就是一场渣与被渣的拉锯战。她有个男朋友,名字叫程浩。他们认识的也挺奇葩的,年少轻狂的时候,程浩带着当时的女朋友帮自己哥们追陈晨,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总之,陈晨和程浩哥们不来电,最终也没有在一起。后来,程浩和那个哥们一起去当兵了,在很南边的小岛上,算是边关了吧,总之,挺苦的。
都说当兵的人,女朋友容易散,程浩谈了一年多,爱得死去活来的女朋友果然跟人跑了。
一年后,陈晨情场失意之下,答应了另一个失意之人的追求。陈晨和程浩正式开始了虐恋之旅。谈恋爱那天就是程浩和前女友分手的一周年纪念日,陈晨也是在半年后才知道的,总感觉心里别扭,却还是没说什么。
后来,程浩退伍回来了,世界变得太快,他已经跟不上时代了,连个工作都找不到。陈晨还是对他很好,即使他把准备送给她的礼物送了别人。
陈晨的爱,可能是源于这个男人肯抱着她忍一晚上,一忍就是很多年。但是他们之间什么都不合适,一点事情就能吵翻天。两个人的家庭环境也不一样,家里也是极力反对,两人坚持了八年。八年之中分手了好多次,又和好了好多次。
程浩曾经在心烦意乱的时候,在网络上乱搞,被发现过好多次。陈晨曾经答应他,在县城陪他,她爽约了。两个人一直持续着伤害与被伤害,翻旧账和假装快乐的漩涡里。
两人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坚持,却因为感情,不由自主的坚持了八年多。
终于在陈晨熬成了剩女的年纪里,家里妥协了。只要程浩在市里买房,那就结婚吧。程浩和家里谈过,一直不同意。他说他把家里给买的新房给卖了,他说他在市里为她买了房子。她让他把购房合同和收据拍照片给自己,他拍了,都没有章,也没有日期,甚至房子地址写的都不全。
第219章 纠缠八年的孽缘(一)()
陈晨问他为什么,他不回复。后来问急了,就说,我说的是真的,你爱信不信,大不了我去退了。然后,陈晨就再也没有联系到他。
她酗酒,在喝多的夜晚里,被变态杀了,肢解得一块一块的。
她的愿望是,想知道,程浩到底有没有准备娶自己。
红鸢叹了口气,两个人说不好是谁的错,可能坚持就是个错。有些不适合的感情,应该当机立断,直接就断掉的。
那个女孩子的父母,极度讨厌男孩子,因为从家庭环境到长相学历,他都差了太多。
男孩子的母亲呢,又是比较小气的,女孩子第一次去男孩家里,只给了二百块钱,还一直在说她总带着自己儿子乱花钱。
女孩子呢,又是个没主见的,她心里认定男孩子,却不敢讲,一直拖拖拉拉,搞得两个人疲惫不堪。
“姑娘?姑娘?”一个遥远飘忽的声音传来。
红鸢猛地坐起身来,身边的护士吓了一跳。
“好了,可以走了,你这身体啊,还是得调养,等白天挂个中医,开点汤药调理下吧。”
“谢谢。”红鸢收拾了下东西,直接回了出租屋。
她今天是因为痛经疼到快要晕厥,支撑着打车到医院挂了吊瓶。
原主的父母为了让原主和程浩分手,特意帮她在市里安排了工作,程浩在县里工作。
手机铃声响起,红鸢看了一眼手机,果然是程浩,原主的记忆里,他就像监视犯人一样,恨不得时时刻刻掌握她的动向。
“喂?”红鸢的声音有些无力沙哑。
“你去哪儿了?你家给你安排相亲了,你去了是不是?”
劈头盖脸的质问声从手机里传来,红鸢本来就不舒服,听到这些,更加烦躁,但是为了任务,她也不敢太任性,耐着性子解释。
“对不起,我刚刚去医院打点滴了,今天实在疼得不行”
“你不知道先跟我说一声吗?你知道我给你打了多少电话吗?”
程浩直接打断了红鸢的话。红鸢更是气恼,也顾不得什么任务,直接挂了电话。
她看着屏幕上二十三个未接电话有些无语,至于么,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里,打这么多。而且刚刚自己都解释了,太难受去医院打点滴了,还是这么没玩没了。要不是有事儿不就接了?这个男人真没品。
程浩继续打来的电话,红鸢看都没看,回了个消息:“滚!”然后就关机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她打开手机,看到哗啦啦的短信差点挤爆了信箱。
开始是质问的,后来变成谩骂,最后变成哀求。
最后一条是让红鸢今天上午十点之前必须联系他的,否则他就当两个人真的分手了。
这些都是程浩发过来的。红鸢很是无语,这么极品的男人,原主到底怎么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