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一言不合么么哒-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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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惦记着突然有了新花样的床笫之事,太子今天完全无心功课,琐事虽然一堆,可他一一推后,将必做之事完成后就匆匆回了后院。
言歌正在屋子外的贵妃榻上晒太阳。
宿主心中郁郁,大部分是时间都是在屋子里,这身子骨都快被宿主躺出病来了。
太子挥手让宫人们退下,轻手轻脚的近前,剥了一颗葡萄递到了言歌的嘴边。
哪怕身体瘦弱,但男人手和女人的手还是有本质的区别。
何况是一双养尊处优的手与宫人的手,很容易就能分别。
言歌将葡萄咬进口中之际,顺势把太子的中指也咬了住。
她微微侧头,似笑非笑般的瞧着太子。
太子哪里受得住她这一眼邀请,顺势就倒在了贵妃榻上。
言歌一手扯住他腰带,指腹还在他腰上撩拨,另一手抓在了他肩膀处,眼波流转着,笑着提醒:“殿下,这是院子里。”
太子哪里还有思绪,他今天一整天都是一种神游天外的状态。
虽然今日与言歌的床笫之事令他神魂颠倒身心俱爽,可爽完后他越想越不对劲。
琢磨了一整日,终于反应过来,好像他一直是被女人在主导。
男女之事,应该是由男人主导,所以他急匆匆的进院子,就是想用男人主导的方式令两个人再度体验早上那种极乐之事。
只是明显这种事情完全不可控。
他一个初经人事不久的小绵羊完全就不是言歌这个老妖怪的对手。
还没出招呢,他就已经败下阵来,完完全全的被言歌引导着,且还沉醉其中不自知。
两人在这雨花纷飞的院子里颠鸾倒凤
事后言歌伏在太子的身上,手指则在太子的胸口画着圈圈:“这院子里太闷了。”
她眉头微蹙着,一脸烦忧:“殿下,成了你的女人,就不能再像从前一样可以出去逛街了吗?”
宿主成了齐家二郎女人后也没有逛街的机会,言歌这话却好似曾经的宿主经常逛街一般。
第221章 美色天下()
太子当然不愿意被齐家二郎比下去,立刻就说:“可以,君君想去哪里,本宫带你去。”
“殿下去哪里,少君就想去哪里。”言歌将脸贴在太子的胸口:“没有殿下的地方,少君会害怕。”
这话立时取悦了太子。
他紧紧抱着言歌,发自肺腑一般的说:“君君,有本宫在,谁也不敢欺辱你。”
言歌轻轻嗯了声。
但这事并没有略过,两人厮磨几日,在太子又一次进了院子里的时候,入眼的并不是他一直思念的美人儿,而是一个长得有些俊美的少年郎。
少年郎弯腰朝太子作揖:“太子殿下安。”
美人的院子里怎么会有少年?
太子眸光一厉,“你是谁?”
少年郎起身抬头,朝太子笑:“殿下可真是,早上还与少君说着话呢,这会就不认少君了。”
这是女人的声音了。
太子盯着眼前的少年郎,震惊的久久未动。
言歌却已过去拉住了他的手:“殿下,怎么样?我这身衣服好看吗?以后我就当你的书童好不好,这样就可以一直和殿下在一起了。”
太子没说话,他手指触在言歌看起来英武硬朗的眉毛上。
她的五官也不知道被怎么弄的,一点女性的柔美都看不出,甚至眼前这张脸与本来的她几乎没有什么相像之处。
若非她声音,他根本想象不出来眼前的人是他心心念念的美人儿。
他问:“你这是易容术?”
言歌摇头:“是化妆,最近一直在学化妆,怎么样,这样可以一直跟在殿下的身边吗?”
不等太子说话,她揪住太子的袖子一角,委屈着又说:“少君实在不愿再窝在这个小院子里了,殿下来了还好,殿下一走,感觉整个院子都成了死水,少君在这院子里都快发霉了。”
太子对言歌正是上心的时候,别说这点小事,就是言歌让他去摘个月亮,估摸着他也会去想办法把月亮扯下来。
他一开始只是受不住美人儿的哀哀的声音,只为取悦美人儿才答应的。
可令他没想到的是,这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她自去了书房,不仅能与他谈经论道,还能与他一起看着那些奏折发表自己的观点。
她和他一起听太傅的课,与他一起练字,他看书的时候,她也会拿着他书架上的那些书看的津津有味。
他书架里的书,都是些治国御臣的书籍,他瞧着她看的津津有味,一开始还觉得好笑。
她一个女子,哪里能看的懂这些书籍。
但后来,两个人在书房里偶尔发表关于一些奏折的看法,他渐渐就被她的观点吸引。
这个女人,她不仅是个美人,还是个有才华的美人儿。
也就只有在床笫之间的时候,他们才会缠绵的忘我,一旦她成了男儿装,他便被她的才华吸引的忘了那些情欲心思。
言歌这个书童,也从一开始的无事可干,到后来成太子的一个左膀右臂。
她帮太子分析局势,和太子讨论朝中人物,与他说一些奏折的处理办法。
但这样,并不够。
长了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在这世道,本身就是怀璧其罪,没有足够的权利匹配这张脸,她将于宿主一样会变成个随意赠送买卖的花瓶。
第222章 美色天下()
在听说齐家那位如今势头正足的车骑将军似乎有投进太子死敌三皇子门下的事后,言歌朝太子请命:“殿下,如今朝中党派林立,尤其三皇子在大肆揽权拉拢朝臣,车骑将军手握军权,又是新贵,他这样的人不该站队才是明哲保身,他既要支持三皇子,定然是对殿下有什么误会。”
“我已令曹老去拜访过他。”太子叹了口气,伸手揉着眉心:“他连门都没让曹老进。”
言歌请命:“殿下,你让我去试一试。”
太子抬头,唇微微抿起的他,就那么面无表情的盯着言歌。
两人在一起已经快两年时间。
这两年,言歌不仅仅是太子身边的书童,她还会以太子门客的身份帮太子做一些事情,她帮着太子筹谋划策,俨然就是一个小智囊。
而太子,他依旧瘦弱,可这两年朝堂之事经历的多了,他眉眼中的稚嫩变成了让人发怵的凌厉威仪。
哪怕此刻他面无表情,可他身上自然而然的就散发出了威严气势。
若一般人,或会因他气场而发怵。
言歌与他日夜相处,对他性子已摸透了个八成。。
她不闪不避的对上他的目光:“殿下,你可是有忧虑?”
太子招手,示意言歌靠近。
待言歌靠的近了,他伸手,捏上了言歌的下巴,令言歌的脸愈加凑近了他。
“君君。”他声音低低的,柔柔的说:“你是女子啊。”
不知不觉,已经两年。
两年时间了,他初初只是为了她开心而已,可如今,她却似是把她这个白日里的身份当了本职工作。
她的确做的很好,可她不管再怎么努力,她也只是个女子,只是他的美姬。
那位车骑将军因何支持三皇子,他哪里能不清楚。
她曾与那位车骑将军青梅竹马,她曾和他定下婚约。
别人都可以去劝说那位车骑将军,可她却不能。
她应该避嫌才是呀。
为什么她现在却这么坦荡荡?
她心底,就从没惦记过那位齐家大郎吗?
他伸手,触上她的眉眼,缓缓摩挲:“君君。”
他眸中深情晕染,眼中只剩她眉眼:“万一你也被他打出门,本宫该多心疼。”
言歌抓住了他的手:“殿下,我去见见他吧,失去这么一个助力,对殿下来说,损失太大。”
床笫之间,哪怕他再纵着她缠着她,但在书房里,在别的地方,他们便是太子与书童的关系。
哪怕屋子里没有别人,他们也从没有做出任何逾越的事情。
今日太子这般反应。
言歌归结于吃醋。
毕竟她和齐家大郎的事情,有心人稍微一查就能知道。
偏太子还在嘴硬:“可本宫只想君君安然无恙,不过是个车骑将军罢了,强扭的瓜不甜,他既不喜本宫,本宫也不会巴着上去。”
言歌笑,打趣:“殿下既知强扭的瓜不甜,怎么当初就强抢良家妇了?”
这话若是在平日里,或许并没什么,可是在这样的场合下,很容易就能让太子误会言歌是心有怨气且对齐家大郎还在惦记。
太子没说话,他的指尖在言歌的唇上停顿,他依旧望着言歌,眸中青丝痴痴缠缠。
许久,他才轻声说:“因为喜欢啊,太喜欢君君了,所以哪怕君君这颗瓜不甜,我也甘之如饴。”
第223章 美色天下()
话落,太子突然用手拉住了言歌的腰带,将言歌拉近怀里,另一手则顺势摸进她衣襟。
低头,他吻上她的唇,将她所有的话都堵了进去。
她如今这妆容,与男儿有什么区别?言歌搞不懂这样的她,太子怎么还能下的了嘴。
而且今日太子的态度明显与往日里也不一样。
所以他现在这种反常的反应都是在吃醋?
吃那个她都未曾见过的齐家大郎的醋?
还真是,令她意外。
大概是醋意激发了太子的斗志。
他将言歌压在了桌案上,自后而入,他紧紧抱着言歌的身体,相交相缠,力道从所未有的大。
大到似乎想要把言歌捏碎了揉进他的身体。
“是不是想要去见他?”太子覆在她身上,声音幽幽入了她耳朵。
言歌侧头朝他笑,眉眼间,一颦一笑皆风流:“子安,原来你是介意他与我曾经的关系啊。”
子安,是太子的字,床幔间情意绵长时,他喊她君君,她喊他子安。
她因为他的用力而长长吟了一声,她被他压在桌子上不能动弹,随着他的动作而脖颈后仰着,若非她双手抓着桌沿,许早就被他撞到了地上去了。
她不等他回应,含笑又说:“子安都已将我这颗苦瓜吞吃入腹了,我怎会惦记别人。”
她下巴被他捏住,头被迫扭过对上他。
此刻太子,没了娇弱,没了单薄,他一双望着言歌的眼睛幽幽的,就如深不见底的黑洞,他眼中的光芒如在燃烧的火焰,似会在下一刻将言歌吞噬。
言歌笑,笑的痴痴,笑的妩媚,声音娇娇软软:“子安,你这么在意我,我心底,真欢喜。”
她微微眯眼,眼角泪意渗出:“我心底真欢喜呀。”
他低头,啄上她眼角:“你真的不惦记他吗?”
果然,还是吃醋啊。
原来吃醋能让一只小绵羊变成个狼崽子,真是可怕!
言歌伸手,捧住他的一边脸,含笑的声音似珠玉轻轻激荡,蔓延四处:“我这一生,只惦记子安。”
他再次发力,并将头抵在了她的背部。
她没得到他的回应,自也看不到他面上表情。
书房里的第一次荒唐就像是一场暴风雨。
这也算是太子的第一次反扑,不仅反扑成功,而且还大获全胜。
当然事后是以书房凌乱为代价。
言歌瘫和太子齐齐瘫在床上,都没有要动弹的意思。
言歌累了,明显太子比她更累。
情欲的潮红褪去,太子本就白皙的脸更白了。
言歌虽然闭着眼,却也可以感觉到太子喘息的声音以及起伏的胸膛。
太子的身子骨一直都非常差,稍微吹个风就能卧床十多天。
哪怕是夏日里,他也经常穿的厚实。
所以大部分床笫间都是言歌在主导战场。
如今日这般,还真是太子的第一次。
这书房不同卧室,还是有些冷意,言歌将被子往太子的身上拉了拉,顺势摸了摸太子的额头。
眯着眼的太子,突然抓住言歌的手,叹息:“这身体,还是太弱了啊。”
声音含糊就如梦呓一般,可言歌却听的真切。
第224章 美色天下()
言歌低头,凑近太子,声音低低的诱惑着:“哪具身体不弱?”
太子抓着言歌的手一松,也不知有没有听到言歌的问话,整个人陷入了昏睡。
太子这一次大概是折腾太过,精虚血弱,卧床足足有小半个月才好点了。
鸡崽实在看不过了:“你说说你,你跟着这么一个豆芽菜,你有什么意思?”
言歌自认为她和鸡崽的三观不同,所以装哑巴忽略了鸡崽的话。
太子身体稍微好了些的时候,她再次请从太子,要求以门客的身份去一趟车骑将军府。
彼时太子正在翻阅一卷卷宗,闻言抬头望着言歌。
他唇抿着,目光阴沉沉的,似乎下一刻就会发飙。
言歌忽略他这风雨欲来的表情,一边墨砚一边轻声说:“我还是不甘心,殿下这么好,我不想外人误会殿下。”
她声音柔柔的,就如细润的雨缠绵落入他心头,令他喉头滚动着,到了舌尖处的怒意生生吞进了肚子里。
“你见了他,会不会突然后悔跟了我?”
“怎么会?”这太子,哪怕两年时间,他看起来不管是为人处事还是思想心志都比从前成熟,可他这话一出,让言歌瞬间又觉得,这家伙还真是个孩子心性。
她笑吟吟的望着他:“殿下对自己也太没自信了。”
他张了张口,没说话。
他不是对自己没自信,而是对她,不敢信任罢了。
他不愿赌,所以这一次,亦是拒绝了她。
言歌没有如他所料的生气。
而是在第二日的时候,与他一起煮茶论道之际,又说起了这事。
她有理有据的,将车骑将军所经历的大小战役说了一遍:“他这样的人,应该有自己的一个准则,殿下,我去车骑将军的府邸,是以太子府门客的身份去说服他,而不是以殿下女人的身份而去。”
“我穿成这样,至今都无人辩出我的身份,更何况车骑将军。”
一直等她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