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为后:摄政王请节制-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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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仁说完,夏瑾汐脸微微一红,这个公主,看似单纯没心机,原来也是个心思分明之人。她猜测只不过是因为她打小身在太后身边长得,见过了那些尔虞我诈,不屑那些勾心斗角罢了。
晌午十分,陈心蕊从下人口中得知柳氏中午解雇,为难夏瑾汐。于是她本着她是夏瑾汐的好友,理应为夏瑾汐出头,又本着她才是正房,打算在柳氏面前树立一下微信。
陈心蕊派人把柳氏叫来素心阁,素心阁是原来的名字叫素倾阁,是夏瑾汐的生母,生前所住的地方。
她故作淡然,的问:“姐姐,你今日羞辱二小姐,可有把我这个当家主母放在眼里了?”
柳氏冷笑一下,并没有把陈心蕊放在眼里,她道:“妹妹,虽然你身为老爷的正房夫人,可是你什么时候成了当家主母?老爷和老夫人有同意把夏家交给你管吗?莫不是你嫁给老爷就是为了这夏家的大权?但是这未免也太心急了吧?”
陈心蕊知道柳氏是故意激她的,也不生气,反而微笑着道:“姐姐哪里的话,我作为老爷的夫人,汐儿的母亲,难道我不该过问一下吗?往后这要是传出去了,还说夏家的小姐,随便一个姨娘都可以欺负,你说这是不是让夏府蒙羞啊?”
柳氏白了她一眼,不屑地道:“你以为你能得意多久,老爷能稀罕你几时?只要我一天还掌管着夏家,我就不会让你太如意。要知道我可是老爷的结发妻子,虽然现在暂时是妾室,但你究竟能坐在夫人的位置上蹦跶几天呢?可谁都说不准了!”
陈心蕊心里虽然气,但面上却不能表现出来,不然显得她这个当家主母太小气了。于是,依旧摆出一副不在意的笑容,道:“多谢姐姐关心,我能有几日好,不用姐姐担心。我虽无夏府的掌家之权,可我是老爷的妻子,这往后的日子如何,就像姐姐说得一样,谁能说得准呢,姐姐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一句话将柳氏堵了个严严实实,气得她涨红了脸儿,啐了一口,道:“真不要脸,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用什么手段爬上老爷床的,如今山鸡变凤凰,你有什么好嘚瑟的?”
后面一句话已经是赤果果地在打陈心蕊的脸了,陈心蕊脸上一红,眼里便蓄起了泪水,一脸被羞辱的表情道:“姐姐你这是什么话,我和老爷两情相悦,你这样侮辱我,可有把老爷放在眼里?再说,我可是老爷明媒正娶的夫人,我怎么就不要脸了?我我还即便脸皮再厚也不能容人这样污蔑!”
柳氏见陈心蕊哭了,反正老爷不在家,宋老夫人也不会跑来素心阁,所以她根本没有将陈心蕊的惺惺作态放在眼里。反而还冷笑着道:“妹妹别装了,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你在哭的梨花带雨,老爷也不会看见,更不会有人来帮你的,你都爬上了老爷的床,还怕我说嘛?”
虽然陈心蕊的确做了那样的事情,但是此刻被人这样赤裸裸的说出来,她心里还是不好受的,对柳氏恨死了,她心想一定要想办法把柳氏手里的管家之权从她手里夺过来。
转瞬她想到,她刚和夏仕元大婚,那么短时间内夏仕元都会留宿在她这里,一下朝就回过来,此刻算算时间,也差不多要回来了,于是她表现得像个贞洁烈女,一脸羞愤地表情道:“姐姐说这话,简直是要逼我去死!我何曾与老爷有过苟且,你这样说不但是在污蔑我,还是在玷污老爷的名声,我堂堂汾阳侯的女儿,也不能由你如此羞辱!”
就在这时夏仕元刚好走进了素心阁,听见了陈心蕊的话,又看见她用帕子揉着眼睛,哭的梨花带雨,那副又羞又恼的样子,看的他心疼不已。
知道是柳氏羞辱了她,顿时怒红了眼睛,走进去一把推开柳氏,呵斥道:“你胡说什么?蕊儿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你好好的子午苑不待着,怎么跑到素心阁来撒野了?”
柳氏见夏仕元竟然这样大声呵斥自己,那可是从未有过的事情,而且是为了这么个不知羞耻的女人,更是怒不可遏起来,也跟着大声嚷道:“老爷,您好没道理,若不是你们二人有苟且,你为何都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把她娶进了门?还成为了你的正室?这种事情有眼睛的恐怕都能看出来,老爷又何必瞒我?”
柳氏真是妒火攻心,一时呈口舌之快,竟然连夏仕元的性情都忘了。纵然他真的跟陈心蕊是先有奸情,在成婚,但是夏仕元是个好面子的人,被她这样赤裸裸地嚷嚷出来,还是当着几个下人的面,让他颜面何存。
而且他和陈心蕊新婚,此刻正是极重视陈心蕊的时候,见陈心蕊听了她的话,眼泪掉的更凶了,在看夏仕元此刻的神情,对她也简直恼恨到了极点。
陈心蕊一看夏仕元来了,便嘤嘤哭泣起来,假装受要跑开,却一不小心绊倒了自己,眼看着就要摔倒。
夏仕元一个箭步上去,一把就将她接住,揽入怀里,那软玉温香抱满怀的感觉,一时间令夏仕元心神荡漾了片刻。
陈心蕊挣扎着推开夏仕元,恼恨地几乎要死的样子道:“呜呜老爷你放开我,我真是无颜活下去了,我虽然家中庶女,可在家爹爹也是把我捧在手心,何时让人如此羞辱过?莫不是因为是庶女,所以嫁进夏家,随便一个姨娘都可以来欺我?”
第一百八十九章柳氏失去管家之权()
见陈心蕊哭的仿佛将要所有委屈都倾泻出来的伤心样,让夏仕元看了心都跟着碎了,恨不得将她搂着好好地安慰一番,可是柳氏却还是不肯罢休。
带着十足的嘲讽道:“假惺惺地做什么,都已经勾引老爷成功上位了,还委屈,既然要做表子,就别立牌坊啊!”
陈心蕊听了这话,是真的羞愤欲死了,若是说刚刚那番作态还有演戏的成分,这下子是真的让柳氏戳到了痛处。
如她所说,她作为侯爷的女儿,虽然不如她说的那样呗捧在手心,但是却也没有受过这样的气。
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推开拉着她的夏仕元,道:“士可杀,不可辱!今日你字字句句诛心,便是想要我去死,罢了罢了”
说着就一头要往墙上撞过去,还好夏仕元眼疾手快,在最后关头拉了她一把,卸了几分力,却还是没能阻止她撞到了墙,额头顿时破了皮,鲜红的血液欢快的流了出来。
夏仕元见了如此凶险的一幕,心都快要跳出来了,一把将陈心蕊抱住,见她额头一直出血,担忧地大叫着:“蕊儿,蕊儿,你可能不能有事啊!”
陈心蕊缓缓睁开双眼,眼神有些迷蒙,眼里饱含泪水,颤抖着嘴唇,虚弱地道:“老爷虽然深深相爱;但却相逢太晚,早知今日,宁愿不曾相识。蕊儿只怪与你无缘,你不要怪柳姨娘,她也是太爱你才会如此。我死了也好,免得大家都难受!”
夏仕元听了这话,眼睁睁地看着陈心蕊晕厥在自己怀里,心疼的直抽抽,眼泪都跟着落了下来,痛心地大叫道:“蕊儿”
夏仕元赶紧将陈心蕊抱起来,送到了素心阁的卧室中,又着院子里的大丫鬟香椿去请大夫,交代清楚了,才转身一脸恨意对着一直跟在身后的柳氏。
夏仕元的怒意简直要吞没眼前依旧不知悔改的柳氏。“我当你是个端庄善良的好妻子,我从不嫌弃你是柳侯爷的庶女,却不曾想你这般心狠手辣,不仅要害我的汐儿,竟然还要逼死蕊儿,你好狠毒的心啊!”
柳氏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摇着头,道:“老爷,您怎么能如此说我?夫妻十多年,难道抵不过你与这个女人一夜露水情缘吗?”
“闭嘴,不要再跟我提什么十多年夫妻情分,你何曾为我想过?你趁我不在来找她麻烦,还当着我的面侮辱蕊儿,甚至要出言逼死她,你想过我的感受吗?你真是自私自利,心胸狭窄到了极致!”夏仕元一想着陈心蕊晕倒之前说的那句话,就觉得五脏六腑都跟着绞疼了起来。
柳氏眼泪模糊的看着夏仕元,简直有些糊涂了,往日她只要说这样的话,夏仕元必然会心生不忍,即便她犯了多大的错,他都会原谅她。因为当年夏仕元娶她时承诺今生只娶她一人,后来在宋老夫人的手段下,被迫无奈娶了的秦素倾,所以他一辈子都觉得对她心怀愧疚。
可是今日,为了这么个不要脸的女人,他竟然一再地骂自己,甚至说了这么决绝的话,柳氏摇摇头,心痛地道:“老爷,你怎能如此狠心绝情,我也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啊,难道就为了这个不要的女人,所以你就要厌弃我了吗?”
夏仕元听她此时还在继续侮辱陈心蕊,一想到陈心蕊就是因为这个要自杀,就恨意难平,道:“若不是看在夫妻多年的份儿上,那天你意图害汐儿,我就可以休了你。如今你是我的妾,还不懂感恩戴德,还要善妒成性,你这是逼迫我休了你是吧!”
柳氏倒吸一口冷气,愣了愣的退了几步,她万万没想到夏仕元竟然起了休她的心思,她望着床上躺着的陈心蕊,恨不得扑上去将她掐死。
就在这个念头快要付诸行动的时候,她看到夏仕元那一双盯着她的眼睛,能喷出血来。
身后的宫嬷嬷不动声色的拽了一下她的衣角,柳氏猛然惊醒,意识到自己一时冲动下究竟做了什么错事。
沉默了一会儿,才一下跪在地上,拉着夏仕元的衣摆眼泪婆娑地道:“老爷,我错了,我错了!求老爷原谅,我只是太在乎你,害怕你不要我,厌弃我。所以才被嫉妒冲昏了头脑,我绝没有要逼死新夫人的想法,请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说着便泣不成声起来,那声泪俱下的样子,令夏仕元也有几分动容,想想这十来年的点点滴滴,也觉得自己刚刚那些话太过绝情,刚想安慰她一下,便听得宋老夫人冷冷的声音传来:“错?现在知道怕了?你没有逼死新夫人的念头,那怎么逼得好好的汾阳侯的女儿要自杀?”
宋老夫人带着夏瑾汐一行人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大夫。
宋老夫人说完睁眼也不瞧一眼柳氏,吩咐大夫,“快去给夫人诊治吧!”
大夫不敢迟疑,赶紧上前为陈心蕊把了脉,又处理了一下她额头的伤口,才叹气道:“丞相,老夫人,夫人额头上只是皮外伤,没什么大碍,只是撞到了脑袋也不知会不会留下后遗症”
夏瑾汐一听,假装痛心疾首道:“母亲,你可千万别出事儿,你要知道父亲很担心你,你这么好的人,老天一定会庇佑你的。”
大夫看夏瑾汐一脸担心的模样,在偷偷观察屋里其它的人脸色,想来这位新夫人一定是及受重视的。又恐把脉不准确,受到丞相的无端怒火。
连忙又再次为陈心蕊把了把脉,然后镇定自若道:“二小姐别担心,夫人脉象倒是没有什么异常,只盼她能及时醒来,若是一切都正常,想来就无碍,再喝几服药,就行了!”
“好,那有劳大夫了,香椿丫头,你送送大夫!”宋老夫人吩咐道,接下来要说的话,可不适合外人听。
闲杂人等一走,宋老夫人转而怒目看着夏仕元,问道:“这才刚过门的媳妇,怎么闹成了这样?若不是听闻你请大夫,我还不知道侯爷的女儿出了事儿,她大小是汾阳侯的女儿,才刚刚过门闹成这样,难道你们是要陷夏家陷入绝境不成?”
夏仕元听了此话,刚刚消下去的怒火又升了起来,走到柳氏面前,一巴掌甩过去,呵斥道:“都是你这个妒妇,胡言乱语!”
柳氏被一巴掌打懵了,看着夏仕元似乎有些反应不过来,耳朵嗡嗡作响,半晌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捂着自己火热的脸,泪眼盈盈地看着夏仕元。
在看看宋老夫人和夏瑾汐在一旁冷眼相看,她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内心却在不停地劝自己要冷静,莫要上当,可是看着夏瑾汐那隐隐带着嘲讽的眼神,就觉得心头如火在烧一般难受。
宫嬷嬷见状,慌忙跪在柳氏的旁边,求道:“相爷,您可千万别恼了柳姨娘啊,她都是无心之失,一切皆是因为她心里都是公爷,才会一时昏了头说了那些有口无心的话,您要相信她是真心对您的!”
夏仕元见柳氏半边脸红肿,心里顿时又有几分后悔,毕竟是十几年的夫妻,他对柳氏到底是有真情的。
柳氏见夏仕元的眼神有些松动,便知自己的机会来了,敛着眸子,一脸沉痛,轻轻咬着唇,说道:“老爷,您若真的恼了妾身,便休了我吧!反正如今对于妾身来说,失去了老爷的心,也生不如死。与其如此,妾身愿夫君能和新夫人和和美美,只愿新夫人能够真心待几个孩子,视如己出也罢了!”
说罢就要拜下,那副心死如灰的表情做的十分到位,让原本怒气冲天的夏仕元一下子竟心慌意乱了起来。
他赶紧要上前扶柳氏,却被夏瑾汐抢先一步,将柳氏扶住,只听她还有些稚嫩的声音,带着十足的心疼,劝道:“柳姨娘,您何必如此呢?说这样的话,岂不是要伤了父亲的心?即便父亲与母亲有真情切意,难道还真能休了你不成?好歹你们也是十几年的夫妻感情,而您也为父亲生了一双女儿,父亲岂是薄情的人呢?别说父亲不肯休了您,我们做女儿的也愿意的,否则传出去父亲必然要遭人唾骂,说父亲为了新欢无故抛弃糟糠,于父亲而言,那仕途可是就毁了,您定然也不希望如此吧?”
此话一出,柳氏几乎要吐血了,好个夏瑾汐,竟然明里暗里的陷害她,看起来是在帮她。实际上却必然会令夏仕元误以为她故意拿休妾的事逼迫,怨恨他把自己将为妾室,还要他背上一个喜新厌旧抛弃糟糠的罪名,这与她的初衷简直背道而驰。
果然,夏仕元听了夏瑾汐的话,眼神瞬间就冷了几分,看着柳氏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再没了刚才的怜惜,心机深沉的连自己都想算计,只觉得她恶心。
便冷冷开口道:“汐儿说的有理,为了这么点儿小事,你就要我休了你,那不是要陷我于不义?你心存嫉妒,是要故意逼我吗?算了,如今你已为妾室,再加上心胸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