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妃太可口:王爷,慢点吃-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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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沧在屋中听了通报,匆匆的赶到了门口将三人领进了屋子,剑秋儿是小姐二哥的师妹,楚梦儿是十二公主,聂无双是三公子,自然是不能怠慢了的。
只是,这个时间三人怎么会来这?还有就是,他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三公子,你们怎么会到这儿来?”墨沧犹豫了半天,终于还是决定开口询问。
“如今皇城形势莫测,七皇子和七王妃不见踪迹,太子被废,秋儿和十二公主留在城中实在是不安全,我觉得不如将二人安顿于此。”聂无双径自坐了下来,墨沧为他斟了一杯茶,举着杯子解释。
“只是墨林阁向来在江湖上只有名号,没有”其实这才是墨沧最想问的问题墨林阁总部建了不久,自己觉得一个杀手组织还是隐蔽的好,并没有对外公布过地方。
“哦?你不知道?”这倒是让聂无双有些吃惊,难道聂云歌没有跟墨沧提起过自己的身份?
“我堂堂黑白宗,打探个地方还是能打探得到的。”看着墨沧脸上出现了疑问的神色,聂无双喝了一口茶,语气平淡。
墨沧眼神放大又恢复平静,自己倒是忘了这茬,以前好像只是听小姐随后提起过这件事,既然是黑白宗想打探的消息,世上有多少能打探不出来呢?
突然墨沧脸上又露出了喜色,如果这样说的话,那岂不是黑白宗也会帮忙寻找小姐和七皇子?那这样的话,岂不是机会大了很多?
“无双哥哥,你是黑白宗的?”剑秋儿倒是显得格外的吃惊,她虽然以前没有经常下山,但是对山下的门派还是知道的,她一直都以为聂无双只是将军的儿子,在朝为官,没想到还和江湖上的门派有关,而且还是不小的门派。
“怎么?秋儿不喜欢?”聂无双看着剑秋儿脸上阴晴不定的神色,心里有点忐忑,但还是带着微笑开口,语气里有几分玩笑。
“那倒不是,只不过没想到无双哥哥”剑秋儿摇了摇头,怎么会因为一个什么门派就不喜欢无双哥哥呢?何况山下的这些门派,在剑秋儿眼里没什么分别。
“没有不喜欢就好。”聂无双听到剑秋儿不在意的话,心里的石头落了地,自己的黑白宗在江湖的口碑算不上坏,但也绝对算不上好。
毕竟自己是拿钱办事儿的一个门派,自然褒贬不一,遭了殃了就骂,得了好处的自然就夸,只要不违背什么底线原则,自己向来是不管什么接了什么任务的,自己以前也向来不在意其他人的说法。
“师傅,黑白宗是什么?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过,师傅你给我讲一讲。”楚梦儿在一旁看几人聊,心下难免要好奇。
第一百一十七章山中度日()
剑秋儿也不太清楚,只是简单的说了几句,楚梦儿听了个大概,只是点点头。
“如今我们的人差不多都聚齐在这里,梦儿和秋儿就留在这儿住上一段时间,这里便作为我们交换信息的地方。”聂无双不想再听大家讨论黑白宗,不动声色的转移了话题。
如今楚洵和聂云歌都不在,自然而然的聂无双称为了几人的领导人,几人点点头,谁都明白,现在绝对不能自乱阵脚。
荒僻的山上,一个木屋有些摇摇欲坠,阳光穿过干枯的树枝落在地上,打出凌乱的影子,门吱呀的一声被推开。
楚洵穿着一身布衣,即便是粗布也遮挡不住华贵的气质,两个人那日子逃离,聂云歌已经晕迷不醒。
楚洵抱着她,心中满是着急,眼看着聂云歌胸前大片大片的殷红,楚洵只觉得心都揪在一起,他深切体会到要失去她。
他抱着她不知道走了多久,因为两个人被追杀,楚洵不敢带着她入城寻医,只能在山上找个地方为她止血。
楚洵偷着下山了几次,为聂云歌买治疗伤口的药和吃食,聂云歌几日不醒,甚至高烧不退,楚洵甚至都想放手一搏将她带下山。
不管追杀的人,不管暴漏自己的行踪,只是想治好她,让她活下去。
幸好,不知道是老天眷顾,还是聂云歌命大,最后她都逐渐好转了起来。楚洵衣不解带的在她身边伺候着,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放松。
“楚洵”聂云歌勉强可以起床,只感觉肩膀一阵一阵的抽痛,睁了眼睛看见楚洵不在,便立即出声。
聂云歌仅仅是坐起来,就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她仔细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虽然屋子简陋寒酸,但好歹能够遮风避雨。
其实她不知道,刚来的时候,这里是一片狼藉,没有门窗,房顶也漏了洞,是楚洵担心她不能好好养病,一点一点修复好的。
这段时间的她,一直处在昏迷状态,就算偶尔醒来两次,也都只是迷迷糊糊如同做梦一般。她只记得楚洵喊着自己的名字,记得自己中了一剑两人逃走
想到这里,聂云歌陡然精神了许多,她记得两人逃走前,是隐山为二人挡住了追兵,那隐山人呢,自己昏沉的这段时间完全没有任何关于隐山的印象
“隐山”聂云歌呼唤了一声,并没有听到回应,隐山也并没有出现
聂云歌脸上露出了复杂的神色,她抿住了嘴角,原本就没什么血色一用力只是泛白,眼睑轻轻地垂了下来,盯住自己的双手。
难倒隐山为了帮助自己和楚洵逃跑没有离开么,都是自己不但害了三人被抓,还害隐山为了保护自己而丢了性命
“云歌,你醒了。”楚洵轻轻的唤了一声,他看见聂云歌苍白的脸上,满是失落和自责的神色,甚至都没有发现自己推门进来
“你回来了?去哪里了。”聂云歌看到楚洵的那一刻,眼中泪水盈积,不知道为什么的,自己突然很想哭,她偏过了目光,简单的张了张嘴,便继续把唇抿起来。
“我去打了个兔子,如今你伤势还未痊愈,需要一些营养,否则好的更慢。”楚洵提起了手中的兔子晃了晃,看见聂云歌别扭的表情,放下东西,坐到了床边。
“云歌,你现在要紧的任务,是将身体养好,不要想其他的事情了。”聂云歌的眼神动作都落在他眼里,楚洵实在是心疼,云歌太喜欢把所有的情绪都压在心底,表面上的风轻云淡,都是装出来的。
“隐山呢?有没有消息?”聂云歌思忖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口,虽然她已经猜到了大概,但是她心底还是抱有一丝不甘心的希望。
楚洵握住了聂云歌的手,她的手有点凉,因为受伤而无力,“云歌,隐山他不会有事的,相信我们离开后,他也会想办法让自己脱身的。”
楚洵说着自己都不信的话,安慰着聂云歌,其实他知道聂云歌不会相信的,她是如此聪慧的人,可是他真的只是想让聂云歌好受一点,哪怕微不足道。
“没有消息?”聂云歌的手颤抖了一下,心里也跟着颤抖了一下,她多么希望楚洵能告诉自己,隐山没有事情,只是出去办事了。
“”
“云歌,你还是先养好身体,我们再下山去打探一下消息。”楚洵没有回答她的问题,默默的转移了话题,一切尽在不言中。
聂云歌点点头,其实楚洵说的也有道理,自己现在这个样子,真的是什么都做不到,若是隐山真的遇害了,自己连最简单的为他复仇的做不到。
楚洵看着聂云歌的神色平静下来,知道她想通了,便扶着她躺下,将她的手塞回被子里,为她掖好被角。
“云歌,真的什么都先不要想,身体才是本钱,等养好了,我们便一起下山,将这些都讨回来。”楚洵还是放心不下,又叮嘱了一遍,说完才意识到自己的唠叨。
“我去为你熬些肉粥,你再睡一会儿。”楚洵边说边拎着刚打回来的兔子向门外走去。
聂云歌看着楚洵忙碌的背影,心中有些感动,楚洵是高高在上的七皇子,却因为自己成为了阶下囚,如今还为自己熬粥
曾经的他一定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只是突然一个想法在聂云歌脑中蹦了出来,他真的会做饭么
受了伤,身体格外的虚弱,所以更嗜睡些,聂云歌带着问题昏昏沉沉的又睡了过去,再醒来已经是傍晚。
外面传来火苗噼噼啪啪的声音,楚洵还在忙碌着,但是不消一会儿便端着一碗粥进来,腾腾的冒着热气。
“你醒了?刚好,粥已经做好了,还想着要叫你起床呢。”楚洵端着粥来到聂云歌的床边坐下,轻轻的吹了吹。
“来,我服你起来吃些东西吧,躺了大半天了,想必也饿了。”
聂云歌任由他将自己扶起来,没有说话,自己确实有些饿了,特别是在闻到饭食的香味儿后,聂云歌低头看了一眼楚洵手中的粥,看起来还不错。
楚洵将聂云歌安顿好,一个手端起碗,一只手拿着勺子盛了半勺粥,放在嘴边慢慢的吹凉,送到聂云歌的嘴边。
楚洵一切都做的自然而然,没有丝毫的陌生和尴尬。聂云歌昏迷的这段日子,自己都是这样照顾她的,最开始的时候,聂云歌完全没有意识,甚至是楚洵用嘴去喂的
当然,这些紧紧楚洵自己知道罢了,他可不想聂云歌认为自己趁火打劫
聂云歌并不知道这一切,看着楚洵熟练的动作和送到嘴边你的粥,有些尴尬,咧了一下嘴,硬着头皮吃了下去。
“那个我自己来吧,我现在也能自己动了。”聂云歌及时的在楚洵进行下一轮动作之前出了声,打断了楚洵的动作。
楚洵没有说话,只是抬眼忘了她一眼,唇边勾起了一丝笑容“云歌可是不好意思?无妨的,这段日子我都是这样喂你的,已经习惯了。”
“那个,我自己来吧,多运动一下也有助于康复。”聂云歌想要抬起手,将楚洵手中的东西接过来。
没想到自己一抬手,肩膀上的伤口立刻痛的聂云歌倒吸了一口凉气。聂云歌肩上的伤口很深,如今只是好了点皮毛。
“还是我来吧。”楚洵将勺子放在碗里,腾出一只手将聂云歌的手放回去,又继续喂聂云歌吃饭。
“你还会煲粥?”聂云歌觉得两个人只是这样的动作,有些尴尬,只好再找些话题。
“行军打仗,总不能一直带着女人简单的煲粥烤肉还是会的。”楚洵耐心的一点点喂她,一边解释。
“女子怎的不能行军打仗?我倒是觉得女子若是才能出众,打起仗来,却一点也不比男子差。”聂云歌没想到傲宋国虽然崇尚武功,但还是难逃重男轻女的思想。女子又如何,花木兰穆桂英可都是一等一的将帅。
“是是,只是若是一个国家连打仗都要女人上场,那这个国家的男子何用?”楚洵倒是没想到聂云歌的反应有点大,只好轻声的安慰。
“若是女子才能出众,我倒是觉得上了战场也不必拘泥于这些,毕竟有能力者居上。我记得比武大赛的时候,也是有许多女子胜出的。何况那只是简单的比武,若是行军打仗,自然是有策略者胜出,胜者为王,谈什么男女之别呢?”聂云歌毕竟是二十一世纪的人,对于男女平等之事有股子执念。
当年的她实在所有特工和杀手中最优秀的,硬是靠着头脑和实力将无数的男子比了下去,称为了王牌。
“若是真有那般的女子,能够上战场,自然也是好的。”楚洵有点不懂聂云歌的执念,只是看她如此坚持,只好妥协了下来。
楚洵连着喂了聂云歌两碗粥,但是聂云歌还是觉得不饱,她的饭量因为练功一向不小,已经习惯了,何况已经连着许久没有好好吃饭了。
第一百一十八章温馨一刻()
但是楚洵却拒绝了她再来一碗的心愿,因为大伤,又刚刚才醒过来,并不适宜吃太多,反而会引起胃中不适。
“就吃这么多吧,你刚刚醒过来,不能吃的太饱,若是夜里实在饿得不行,我再为你热一热。”楚洵端着碗离开了床边,留下聂云歌露出哀怨的眼神。
她其实也是知道的,只是自己真的已经感觉好久没有吃过饱饭了,如今难倒醒过来,吃上一顿正经的饭,还不能吃饱,实在是心有不甘。
“你扶我起来走一走吧,躺着了这些日子,实在觉得身上酸痛。”聂云歌微微动了动腿,觉得有些无力,躺的太久,怕四肢也要退化了。
楚洵看着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她扶下了地,一只手担着她的重量,另一只手紧紧的护在她的腰后,以防她体力不支倒下去。
聂云歌走了没有多大一会儿,便觉得双腿已经支撑不住了,只好作罢,乖乖的又躺回床上,看来自己这次受的伤真的是很严重,竟然虚弱到这个地步。
其实聂云歌身上的伤,只有肩头的是重了一些,其他都只是在表面,但因为伤口多,失血严重,才导致虚弱的紧。
夜晚里,山上冷了起来,月亮透过层层的枝芽,冷清的打在地面上,泛出银色的光芒,已经是秋末,没有了夏日里虫鸣的热闹儿劲儿,只有零零散散的鸟儿扑棱棱拍翅膀的声音和几声鸟叫。
屋子中只有一张床,聂云歌躺下有些迷糊,却感觉身边的空位有人蹭了上来,瞬间清醒了不少。
“你”聂云歌偏过头,看见楚洵的脸,脸上飞上两朵红晕,她已经挺久没有好好看看楚洵的脸了。
他这两三年基本没有什么变化,只是褪去了几分少年的模样,脸上更有棱角,当初她见他时,印象最深的便是这张只能用好看来形容的脸。
“这屋子不大,床更是只有一张,难倒云歌要让为夫睡在地上?”楚洵冲着聂云歌勾起嘴角,这些日子他都是搂着聂云歌睡得。
“没,没什么,睡觉吧。”两个人在府中时,也是同床共枕,只不过许久没有这样了,聂云歌还是有点不习惯。
楚洵见聂云歌不再说话,便抻出了胳膊,将她整个人揽在了怀中,她虽然这些年长了许多,但在楚洵怀中,还是显得小小的一团儿。
聂云歌挪动了一下,牵扯到了肩膀上的伤口,疼的咧了一下嘴。
“别乱动,小心伤口。这山中夜里寒气多,这房间又简陋,不保暖的,我们这样还可以互相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