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危城之簿来袭-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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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论上说是对的。但不知道感染病毒后的大脑能保持多久的意识自主。且对于军队和警方来说又出了一个难题。现在大家都知道对行尸爆头就可以了，但对于那些感染了病毒的活人，也一枪爆头吗？”
这让秦昊想起这些年来自己手刃和枪毙过的行尸，有谁注意过他们是不是已经死亡？细思极恐。
“你们是怎么发现这两者区别的？”
“平时我喜欢记手札，一些跟病毒相关的新闻和奇闻我都会记录。前两天翻了一下，发现几年前曾经出现过‘僵尸鹿’的新闻，后来不了了之了。据说这种病毒能造成‘大脑空洞’，感染的鹿不合群，慢慢有了攻击性，大脑也逐渐被‘吃掉’。”
“我只是潦潦记了几笔，今天跟专家组提了一下，他们就做了两具行尸的比较。接下来有一组人员要专门观察这种病毒对大脑完全侵蚀需要多久时间。”
“就是说不是所有感染的活人最后都具有医治价值？”
“这是一场意志力的博弈。希望我们在疫苗研制上能早一点有突破。”
第78章 行尸和活死人（）
a大实验室的发现先是让人为之一振。省会的病毒蔓延已经很严重了，但因为省会有军区的及时支援，相对h市和d市而言好一点。
只是这个消息刚刚透露一点，便有市民来到市政府门口拉横幅请愿，标题实在是血淋淋的惊悚。
“怎么会这样？要追究责任？如果军警不对那些人采取行动，省城就真的成了行尸和活死人的修罗场了。”
a省电视台忠实记录这些镜头，舆论是面双刃剑，立刻有两种声音，一种是在声讨先前军警对感染者血腥地镇压，一种自然是对军警执勤的维护。
“如果是你的亲人他仅仅是感染了病毒，并没有死亡，只是因为对血液的欲望导致他攻击了人的行为，他就应该被活活地爆头？！”
“难道我被行尸还是活死人袭击的时候，我要去分辨他是死了还是活着，我不应该第一时间自保么？不爆他的头，我要等着被他咬？！”
不知道是谁开始对感染病毒有了攻击性的这种生物有了称谓上的区分。
行尸用来称呼那些已经死亡又活过来噬血的生物。活死人则用来称呼那些感染了病毒依旧有着少许自主意识的人。
倪红蕾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样一个发现在社会上会引发如此大的风潮。
两派言论立刻有各式各样的组织和社团出现，他们一边打嘴仗，一边身体力行地维护自己的主张。
网络上血腥的照片没有了，但是两派言论的互相攻击却演变得越来越厉害。以至于这股对立的言论风潮在华夏大地蔓延开来，没有出现僵尸病毒的省份也开始展开激烈地讨论，同样的这股风潮很快飞出国门，争论比病毒更早地在世界各地巡回。
当然，在真正活着的人面前，疫苗未出世之前，所有为活死人叫屈的声音都是天真的幻想。
这是媒体最后定论的调调，矛盾再次回到疫苗研制上来。
倪红蕾和专家团队感到压力山大。疫苗的研制依旧毫无进展。但是对活死人的观察却是稍微有了点新进展，这是距离a大实验室开始正式工作仅仅三天时间。只是这个新进展倪红蕾犹豫着是不是要公布。
“昊，太纠结了。其实，除了疫苗的研制，我现在觉得对活死人的研究完全是在自找麻烦。”
倪红蕾已经24小时没有合眼了，因为舆论，他们团队被迫在最短时间内，要拿出关于活死人的进一步科研说明。倪红蕾陪着团队废寝忘食，一直用浓咖啡提神，如今脑袋已经空了。现在她窝在秦昊的怀里，秦昊正心疼地给她做头部按摩。
“别急着说话，歇一会”秦昊低沉着声音安慰道，同时给她播放了一首轻柔的醒世音乐。随着秦昊不轻不重地按摩，倪红蕾很快发出了轻轻的鼾声，她实在是太累了。
把倪红蕾抱到床上，用被子盖上，秦昊拿起倪红蕾放在桌上的文件翻阅起来。
原来活死人的大脑被侵蚀程度因个人而异，对于意志力不是特别坚定的人而言，这个过程快到可以忽略，噬血的欲望与行尸无异，攻击性丝毫不弱于行尸，抓到活人同样是不死不休。
感染病毒的活死人，不再对普通人的食物感兴趣。c病毒（实验室已经统一称僵尸病毒为c病毒）是一种营养消耗性病毒，如果不能获得适量血液或是血肉补充，感染病毒的人会很快出现行动缓慢，动作僵硬，脾气暴躁，细胞脱水，皮肤失去弹性，颜色发青等症状，看起来就像一具尸体。
饥饿中的活死人更具有攻击性，也更容易丧失人的本性。
只有很少比例的活死人，有着强大的意志力，他们可以稍微抵制下对血的欲望，但也仅仅是稍微抵制，只要给他定期定量喂食血液，满足他对血液的需求，他们能减少或是减轻对人的攻击。
这个比例是多少？报告最后给的说明是不知道，因为没有足够的活体作为观测对象。
最后报告里建议，这种大规模的观测实验最好是放在各大医院。观测的样本越多，得出的数据才越准确。而a大实验室的最终目的是研制疫苗，没有人力来做这种耗费时间的观测。
秦昊看完后轻笑：原来蕾蕾也是一只腹黑的小狐狸。这么快就找到转移危机的方法了。
其实在这份报告出来之前，迫于舆论压力，各大医院已经开始大规模收治感染者。虽然无法提供有效治疗，但可以提供适量血液维持生命。
于是医院对于血液的需求大量上升，血库很快告急。各地疾控中心不得不在媒体和公众网站上号召动员市民献血。
但很快也有类似我们要不要为“活死人”献血？的文章出现，又是争论一片。
信任医院的人家把感染病毒的患者送到医院，但仍有大量的感染者滞留家中。所以，有一天，疾控中心血库发现大量血制品被盗，血液供应不上，医院里的病毒感染患者被绑在病床上发出痛苦的低吼，惊得医护人员差点集体罢工。
“这样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秦天和陆沅因为儿子儿媳的原因，最近特别关注c病毒的进展。
“今天勤务兵小吕和小郑都被叫去献血了，市民献血的少，就看上我们这些兵蛋子了，我得炖点好吃的给他俩补补。”秦昊是常年不在家，陆沅平日里把两个勤务兵当自己孩子看，自然是心疼得紧。
“去吧，两小鬼是要补补。身体可不能差了。”
秦天担心的事情却是他的那些手下，这执勤的时候不能上来就一梭子弹，还得判断是行尸还是活死人，不是让当兵的感染风险上升了吗？
事实确实如此，自从活死人是活着的感染者这一论调出现，执勤中的军警感染c病毒的比率明显上升。这让军方警方相当不满。
不久，倪红蕾接到一个新课题：什么情况下的活死人丧失救治意义？
第79章 动机是什么（）
近日，倪红蕾一直驻扎在a大实验室，作为安全顾问，秦昊也亦步亦趋地跟着。
由于a大实验室的工作效率，引起了首都方面的高度重视。又一批专家抵达a省。秦昊一直在协助实验室做安全方面的管理。有魏明事件在前，军警方尤其警惕国外势力的渗透，第二批专家经过严格政审才能进入实验室工作。
因为工作关系，秦昊几次看到省疾控那个胖胖的人事处长栾盛进出，a大实验室的人才调度都由他来牵头。
“秦上校，这是第二批专家，人我都给你们送过来了，这批人才政审全是由省国安经手的。”
“栾处长，辛苦了，这几天跑得腿都细了吧。”
“为人民服务。与上校您和倪主任相比，我这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就给他们跑跑腿服务服务。秦上校，咱们实验室的疫苗进度怎样？大伙可都盼着疫苗早点研制出来。”
“他们到什么进度，我不太清楚。朱炳贤教授带着专家们24小时不间断地在实验，他们尽力了，我们不能催。”
“哎，我们不催，外面可催声一片。这血液的价格现在黑市已经涨疯了，就差与黄金同价了。”
“黑市？”
“是啊，这市场不就是这样，有需求就有市场。医院里的血液制品是不对外卖的，但是那些躲在家里没有出来的活死人，没有途径可以弄到合法的血液，只有去黑市上买了。谁家里要是养着一个活死人，那真的是烧金子在养啊。”
“这样下去，外面肯定要乱的。”
“已经乱了。现在a省大部分城市都已经出现活死人和行尸，以前不知道还好，遇到这东西警察只要爆头，现在好了，不能爆头首先要判断对方是不是活死人。病毒传染比想象还要快。”
“所以专家组的压力非常大。”
“听说国外也有地方有行尸活死人这种东西？”
“你是听谁说的？”
“我哪里知道，也就是大伙一起闲聊时听说的。因为c病毒好多国家跟我们国家航空停飞了。”
秦昊接到的情报远比栾盛道听途说听来的要严重。
停飞这种手段对付的是普通市民，对于想入境的外境势力来说，人没少进出过。
战狼已经在线让秦昊密切关注a大实验室。迄今为止，魏明事件中他们还没找到a国方面的势力和动机。
“战狼，我是建议把过去我们参与过的几次外境执勤任务联系起来排查一遍。这些事件中涉及的地区里面都有a国哪方面的势力。”
“这是一种思路。这件事情蹊跷之处是对方的动机。从整个事件来看，h市的病毒爆发是李猛在运输毒气罐过程中感染引发，这是偶发事件。但紧接着在不到12小时内就出了杜清喜事件，接着魏明出境失联，然后a省省会出现行尸袭人事件。这一切布置策划迅速紧凑，对方的动机到底是什么？”
“不错。而且，对方早就把魏明和黎学勤教授纳入计划。h市的偶发事件不过是对方启动这个计划的催化剂而已。战狼，我建议，对黎学勤和魏明近年出境讲学交流的邀请方组织方与我们境外执勤地区所涉及的境外势力两厢对照，一定能发现蛛丝马迹。”
就在华夏境内秦昊等人为对方动机挠头的时候，远在a国某个旮旯里的魏明和黎学勤却早一步得知了对方的动机。
“荒唐，简直是荒唐！这就是一个疯子，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人的正常思维！”
魏明听到眼前这个詹姆斯解释，所有一切都是为了招揽自己和黎教授来到a国参与c病毒的疫苗研究，他就觉得满腔怒火要喷薄而出！tmd这三个字堵在喉咙里就是出不来！
黎学勤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示意他坐下来。
“詹姆斯先生，恕我对你的解释无法苟同。我想我们两人还不值得你们用这样的手段招揽，一定还有其他原因是不是？”
黎学勤是50出头的学者，两鬓有些花白，他目光炯炯盯着坐在自己面前的詹姆斯金。詹姆斯在黎学勤的盯视下败下阵来。他清清喉咙，斟酌了下说辞。
“黎教授，你们华夏有句话叫做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既然这样，为了让你们安心工作，我还是透露一点。”
“不瞒教授，c病毒我们在十多年前就开始研制疫苗。但是，这些年没有丝毫进展。你和魏明教授在国际刊物上发表的一系列关于731的论文让我们的大boss发现了你们，他执意要邀请你们来参与我们实验室的研究工作。”
“邀请，可以通过官方正常途径，需要搞这么大动作？而且还在我国a省投放c病毒，简直是丧心病狂！”魏明想到这里依旧怒火难平。
“魏先生，有句话这么说？没有压力就没有动力。华夏如果没有这场病毒爆发，你们a大实验室的工作大概还是不温不火吧。现在你看，你们在三天内就发现了我们几年才发现的东西。”
“既然这样，你们应该放我俩回去参与a大实验室的研究。”
“no，no，a大实验室的研究成果不是我们的，你们只有在我这里出了成果才是我们的。”
“卑鄙！！！”
第80章 真实动机（）
a国，who实验中心。
黎学勤和魏明被通知在这里开展工作。
“这是哪里？”黎学勤看着眼前这间名不经传，但是使用装备绝对是目前世界最前沿的科研仪器。
“满意吗，黎教授，魏教授？比起你们a大实验室，这里的装备环境毫不逊色。我们的装备堪比a国国家研究室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詹姆斯金避开黎学勤的质问。
“詹姆斯，我总要知道我在为谁工作，你们的大boss是谁？听你刚才的话，你们的实验中心并不隶属某个国家实验室。”
“这很重要吗，亲爱的黎？你们只要知道，如果能研制出疫苗，大boss会给你们好多好多奖金。”
“既然这样的，我跟魏是没有办法开始接下来的工作。”
“黎教授，恐怕这由不得你了。”
“难道你们还要用强不成？”
“詹姆斯——”这时姜美素敲门进来，“黎教授和魏让我来说服吧。”
“好吧，黎，魏，凯伦你们应该都信任吧。你们跟她聊聊。”
“美素，你知道你在为谁工作？”
“黎教授，明，你们都坐下吧，我把我知道的都跟你们说一说。”
“我们这个实验中心是一间私人实验室，大boss是mf公司的最大股东。他是谁，你们真的没有必要知道，因为连我也不知道。”
“美素，mf公司，我不太熟悉，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家公司以能源开发为主，怎么会涉及到生物医药这一块。”
“没错，mf公司正是做能源的，他们在世界各地有很多矿井，有石油天然气，有稀有贵金属，也钻石矿水晶矿等。原本排名在世界前三位，但是这两年排名已经下落到第四，很可能不久以后会下落得更厉害。mf公司下面几个能源公司已经相继陷入破产边缘。”
“为什么？这跟我们今天的话题有关系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