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扭蛋同人)潜行吧,姐姐大人-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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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的那首君之代也没关系,我和宝宝不会笑你的。”说着,她还真诚地眨了眨眼睛。
纲吉默了默,试图再挣扎一下“不然还是放cd好了,我收藏了很多cd来着。”
弥抱着肚子,无辜地看着纲吉“可是宝宝们只想听爸爸唱歌啊。”
看纲吉还在挣扎,弥捂着肚子做作地呻、吟了一声“宝宝们不开心了。”
纲吉放弃挣扎。
怀双胞胎确实是一件很辛苦的事,一直没休息好过的弥可以很确定这件事。它会让人吃不好也睡不着,没有胃口又吃什么都想吐,坐着睡着都觉得难受,心情忍不住的焦躁,它还会让人慢慢浮肿,失去以往的美丽,等孩子更大些了,在肚子里也许还会更闹腾。
可却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窝在纲吉怀里听他磕磕绊绊唱歌的时候,弥也是这么想的。
即使辛苦,可每一个温暖的小细节都会变成一种幸福的能量,源源不断地融进心里。她和纲吉组成了一个家庭,除了捉摸不清的爱情以外,宝宝会变成联系他们的又一个纽带,这才形成一个家。
她现在的辛苦,因为怀孕而浮肿的身体,得不到良好的睡眠而疲惫的神经。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对于宝宝和纲吉的爱和勇敢,才会有不远将来产房外的第一道光。
有风吹进屋里,拂起新换的白色纱帘,漾开一室的凉风。
弥醒过来的时候才后知后觉地注意到自己真的被纲吉的歌声给催眠了,她从床上爬起来发了一会儿呆。难得安稳地睡了一下午,弥伸了一个懒腰之后就开始给自己找吃的。
自从上次她蒙了白兰一次之后,密鲁菲奥雷对于白帮的打击也变得越趋越烈,弥早就让安纸回白帮去帮后桌君,现在也没有什么人给她消息了。不过即使她隔绝世事一般的呆在了彭格利,也并不是不知道外面可能会有的风起云涌,她已经有一段时间没看见过纲吉的其他守护者了,连常驻在总部的狱寺隼人也是。
天色渐黑,等不到纲吉回来的弥向下属打听了一下,才知道下午纲吉离开房间后就去了同盟家族谈事,估计还要晚点才能回来。
弥从床头拿过耳机戴在耳朵上,耳机里传来一阵舒缓的古典轻音乐,非常动听“爸爸收藏的东西也还不错吧?”她笑着对自己肚子说,然后将耳机取下来,调小音量放在了孕肚上,做完了这个动作,她才有些哭笑不得地继续说“啊,真是,爸爸都把妈妈教坏了,你们还什么都听不见呢,胎教太早了。”
弥靠在靠枕上面,单手抚着肚子“你们要好好的长大啊,好好的出生,别像你们的哥哥一样。妈妈真的非常庆幸能有你们,非常感谢你们能成为我和阿纲的孩子,一定务必要健康快乐的长大啊。”
纲吉深夜的时候才趁着夜色归来,他挥退了下属自己一路从楼梯快步跑上去,直到走近卧房才放轻脚步声,轻轻推开了门“你回来了。”猜测中应该早已睡下的弥此时正坐在床边看电视,看到门开之后举起爪子跟纲吉打招呼。
纲吉刚想反问对方怎么还没睡,看弥已经梳洗好,穿着睡衣毫无防备地坐在床边时还是放柔了语气“……我回来了。”他连披风都未来得及脱,几步走过来搂住弥“太晚了的话就自己先睡吧,不用等我。”
弥笑了笑,没有回应,伸手替纲吉解开了披风“也没有刻意等,就是你不在有点睡不着。”
弥刚解开披风,露出纲吉穿在里面的西装外套和衬衣,嘴边的笑容就微微一顿“……还有去别的地方?”她抬头问,一个个解开纲吉西装外套的纽扣。
“?”纲吉不甚明白地露出疑惑的表情。
弥替纲吉脱下外套,拿着放在床边的披风一起挂在了门边“回来之前还是要清理干净比较好。”弥回头看着纲吉笑了笑,意味不明,又指了指衣领的部位。
纲吉下意识地朝一边的梳妆台看过去,圆镜子中,他洁白的衬衣衣领上有一枚显眼的吻痕“?!”纲吉一脸惊悚地望着镜子“这……”他露出了极力思索的表情,像在回想这是什么时候弄上去的。
“不,弥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一边努力回想,纲吉伸手拉住弥“我绝对不会乱来的,所以不管怎么样这一定是误会!”
弥笑了笑,不说话。
“啊对了!我记得今天我出门的时候顺手扶了一个穿高跟鞋的女下属,说不定就是那个时候不小心蹭上去的!”纲吉紧紧抓着弥的手一脸你信我你信我你快信我的小表情,一边单手解开纽扣就想把肇事的衬衣脱下来。
弥平淡地望着纲吉“啊,不用解释的,我也没怀疑你啊。”她坐在了床边,看纲吉松口气的表情,紧接着问“我们要不要分房睡?”
纲吉松口气的表情一顿,飞快否决“我不要。”
弥扶着肚子站起来,朝门外走去,只是还没走几步就被纲吉拉住了手“你去哪里?”明明弥还是一副好脾气软性子的样子,可是纲吉说话却不由得更软了些,小心翼翼的绕过弥的肚子环住她的腰。
弥浅浅微笑“我去睡书房。”
纲吉抱着弥不放手“我不同意。”他转到弥身前去握住弥的双肩,对着抱着肚子的弥根本强硬不起来,只有委委屈屈地望着她“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都说了我没误会啊。”弥摇摇头,表情认真“我们认识到现在十年了,我不会连点信任都不愿意给。”
“只是刚刚忽然想到,我一直休息不好,半夜总是会弄醒你,阿纲最近也很忙,这样你会总是很累的。”
“我没觉得不好。”看弥是真的没误会,纲吉放低了声音“我觉得这样很好啊,你要带着我儿子和女儿跑到哪里去我就跟到哪里去,分房这种事绝对不要想!”
弥看着纲吉棕色的眼眸,未了叹了口气,还是妥协地坐回床边。
纲吉蹭过来,半跪在地上,环住弥的腰“宝宝们要帮爸爸看住妈妈啊。”他小声对弥的肚子嘀咕“以后她要是再有什么奇怪的想法要第一时间要告诉爸爸哦。”
他将耳朵贴在弥肚子上听了一下,随后状似欣喜地回答“好,就这么约好了!”
“谁跟你约好了啊。”弥忍不住笑着问“宝宝们现在还没发育出听觉呢。”
纲吉偏过头“反正就是约好了,以后宝宝们替我看着你。”
房间里只开了床头灯,电视的音量也放得非常小,光影被模糊得不像话。弥看着纲吉凑上来吻了吻她的脸,温柔的棕色眼眸里带着一贯的温情和愉悦,仿佛只是这样小小的触碰也能让他开心起来。
“那个吻痕,我是真的没有注意。”他小声对弥说,脱掉了白色衬衣,耳鬓厮磨着“外面又穿着披风,也没人看到了提醒我一下。”
“提醒你什么?”弥不由得问,满脸玩味“boss小心衣领上的痕迹,不然出去偷吃被夫人发现了就不好玩了?”
“都说了没有偷吃!”纲吉气愤地一口咬住弥的锁骨。
弥不痛不痒地笑着“诶,真的不会忍不住吗?”她的视线往下瞄,经过纲吉解开了衬衣后敞露出的胸腔和小腹,停在了皮带以下几寸的地方。
“我不喜欢这个玩笑我生气了。”纲吉面无表情地抓紧了弥的手。
“好好好,我不说了,你都知道是开玩笑了嘛,不要认真。”弥伸手勾住纲吉的脖颈,亲了亲他的唇角算是安抚“我知道你忍得很辛苦,不生气么么哒。”
被顺毛的纲吉埋首在弥颈窝,闷闷出声“还有七个月。”
窗外月朗星稀,夜深了。
“……啊!”觉睡得正沉,小腿忽然又痉挛起来的弥从睡梦中惊醒,抓住自己的腿喘息起来。
“怎么了?又疼了?”同样被叫醒的纲吉还迷糊着,伸手就已经习惯地去揉弥的小腿“没事,很快就不疼了。”他把弥按在怀里一边安抚着,一边揉弥痉挛的腿部,声音还含着沙哑的睡意,去蹭弥光洁的额头。
痛楚渐渐平息下来,紧皱着眉头一声不吭的弥才放松了紧绷的身体。可纲吉还抱着她,揉着她的小腿,说着含糊不清又安抚人心的话,怀抱在黑暗里温暖得不可思议。
“已经不疼了。”弥低声说着,感觉到纲吉的唇贴着她的额头“……阿娜答。”
“……啥?”迟钝了几秒后,睡意朦胧的大脑瞬间上线,纲吉睁开眼睛精神十足地问“你刚刚说什么?弥你刚刚叫什么了我没听清,快快快,再叫一遍!”
弥闭上眼睛装作自己睡着了。
“不行啊,弥!这种时候就不要装睡了!”纲吉闹腾起来,捏着弥的脸硬要她再重复一遍那个词。他从结婚那天就想听弥那样称呼他,只是那时候弥不想,他也不勉强,后来更是多次撒娇打滚甚至在夫妻和谐运动时引诱她叫出来,可是弥就是不上当,好不容易听到一回竟然还是他半梦不醒的时候!
“啊啊啊,我不管,你又是故意的!你不叫的话我就不!睡!了!”
弥翻了个身继续睡。
☆、第一百二十五章
白色的纸鸢从天上落下,它有翅膀,却无法飞翔。
弥睁开眼睛的时候还有些心有余悸,她感觉到自己似乎做了一个不太好的梦,那种沉重悲哀到令人窒息的感觉压迫着她。可她终于转醒,却已经记不起来究竟是个怎样的梦。
“醒了吗,弥?”身边同样在起床的棕发男人温柔地低声问她,然后温吞地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早安。”
“……早。”弥揉了揉满眼的倦意,在柔软的枕头上蹭蹭,散在床单上的黑色长发映着清晨的光十分漂亮。弥抬起头看向纲吉,黑曜石一般的眸子有些昏沉无光,看起来又像没休息好。弥从床上坐起来,大概是因为怀着双胞胎,她的肚子比平常这个时期的孕妇要大许多,对比着相对单薄的身形已经显得有些笨重了。
弥盘坐在床上低头看自己的肚子,然后抱着肚子闷闷不乐地发起了呆。
纲吉回头时就看到弥在床上抱着自己团成一团的样子。有些好笑地笑了一声,纲吉脱下睡衣还没去拿今天要换的衣服,就顺手从桌边给弥倒了一杯水“一大早起来就不开心的话今天一天说不定心情都不会好起来哦。”他看着弥接下水杯,浅浅啜饮一口,笑着摸了摸弥的发顶“呐,弥,笑一笑嘛。”
弥被纲吉捏着脸蛋笑了一下,然后继续闷坐着。
“这样可不行啊,医生说过要尽量保持好心情才对宝宝好哦。”纲吉牵起坐在床上不想动的弥,拉着她起床。弥坐着不想起,却还是被拉了下去,于是苦着脸撒娇“我不想动,阿纲。”
纲吉揽着弥的腰让她站好,弥被动地下了地,软绵绵地靠在纲吉身上“你的作息时间越来越乱了啊,弥,所以晚上前半夜总是睡不着。”纲吉揽着弥的腰,牵着她赤脚在昂贵的手工毯上走了几步。
这样依靠着对方慢慢走动感觉像是在跳舞一样,大半重心放在纲吉身上的弥有些想笑。她侧脸贴在纲吉的脖颈边,还没换上衬衣的青年赤着上半身,下面却穿着宽松的睡裤,和一身孕妇裙装的弥站在一起感觉简直一点都不黑手党。可是这样说得上有些好笑的画面,却在窗外透进来的光线下满是脉脉温情。
“好了吗?”来来回回地带着弥赤着脚在地毯上晃了一会儿,纲吉轻声问“现在完全醒了吗?”
弥懒散地靠在纲吉身上,不说话。
原本纲吉是不会叫醒怀孕了之后开始赖床的弥的,可是近段时间弥的情绪因为作息混乱的关系起伏太大,纲吉有点担心这样对她和宝宝不太好。就像前几天,早上他离开后直到晚上回来,弥都一直保持着睡不醒的迷茫脸在床上坐了一整天,饭也没有胃口吃,完全叫醒她之后她要不然就有起床气,要不然就闷闷不乐地坐着。
没有得到弥的回应,纲吉无奈地叹口气,继续和弥说话“今天弥还是打算去书房看书吗?”
弥摇了摇脑袋,侧靠在纲吉颈窝边的角度,肌肤相贴的热度熨贴得心情都平整起来。她微微低下头,就看见纲吉的手臂边露出一个旧伤痕。
已经很长时间了,身体在生长的过程中把那个伤痕变浅了不少,可还是一眼过去就能望见。
弥停下脚步,伸手搭在了纲吉的手臂上,细细抚摸那道狰狞的伤痕。
“当时很疼吧?”看着弥目光专注地望着手臂上的旧伤,纲吉还没说什么,就听见弥这么问出来,语气低缓“我当时被吓到了,都没来得及问你,是不是疼。”
那么近的距离,她看着那只丧尸转头咬向纲吉,撕扯着血肉生生咬开,滚烫的血都溅在了她的脸上。
看着弥露出心疼的神态,纲吉弯了弯唇角,柔声哄她“没事,没多疼的。”
“骗人。”弥不紧不慢地说着,将额头抵在纲吉身上,有些低落“差点就死了啊。”
“没那么容易就死掉啦。”看弥的心情又反复起来,纲吉无奈着开解“我怎么舍得把你一个人扔在那个可怕的世界呢。”
弥仰起头看向纲吉,她黑眸澄净,一片清透。她盯视着纲吉的棕眸,忽然弯起嘴角笑了一下,粲然生晕“阿纲,我喜欢你。”她突然这么告白道,伸手搂住纲吉的脖颈,低柔的爱语融化在唇齿之间“我爱你。”
已经不算新婚但还是蜜里调油状态中的泽田夫妻俩又腻味了一段时间才罢休“今天也要出门吗?”看着纲吉换上新的白衬衣,在清晨的阳光里清爽帅气得不行,弥拿起了配套的黑色领带轻柔地帮纲吉戴上。
“会早点回来的。”纲吉站好,看着弥纤柔的手简单几个动作就打好了领结,又给他别上金色的领带夹“下午就可以一直陪着弥了。”
“我没那么娇气,你有事要忙就去忙好了。”弥的话语还是轻柔的,脸上带着风轻云淡却十分温柔的笑。她递过纲吉的西装外套,看对方一丝不苟地穿戴好。
纲吉手腕上的手表在进行穿衣的动作中反射窗外的阳光不经意就划过了弥的眼睛,那一晃而扫过眼前的白光让弥下意识就想到了一个莫名的画面——高楼上晃眼的日光,弥轻缓的笑意忽然一滞。
心中的不安乍起,弥微微皱着眉头上前一步环住纲吉的腰。
“怎么了?”纲吉不明所以地回抱住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