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腹黑男神,请躺好-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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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猿意马他小心翼翼地抽出手指,闭眼凝神,试图平息体内的燥热,一定是夏日的缘故。
一炷香后,前边的路马车已上不去了,必须得是亲自走,时清拍拍木安安的肩膀,“到了,快醒醒。”
木安安嘟嘴蹙眉,蹭了蹭时清的胳膊,并未睁开眼睛,她嘟哝了一句,“到了?”
“还没,要走路了。”时清只觉得跟这个姑娘待久了,脾气都消磨得差不多了。
“嗯。”她揉了揉眼睛,慢慢地爬下马车,看着前边一眼望不到尽头的石阶,蹙眉。
果然寺庙是克她的,这起码有几千阶!
“时清,你多久来一次?”她问。
接着头顶有些疼痛——他给了一个爆栗。
“本王准你直呼其名了么?真是没规矩。”时清收回手,还整理了一下鬓发,“夏至之前要来三次,祈愿还愿求符。”
“每次都走上去?”她觉得腿有点疼了。
“不。”
“那就好。”木安安松了口气,求个平安符别还把自己的命都搭上了。
“有时母妃一起来,就一步一叩头。”
“王爷,奴婢可以回去吗?”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不可以。”时清露出了邪恶微笑,“你身子骨太弱,还是要多多行走,日后会方便许多。”
木安安叹息一声,既然靠得如此近了还未引发雷劫,天地法则该是不会限制了。
“撑不住了便和本王说,别那么一副赶赴刑场的样子。”时清无奈地摇了摇头。
其实走千步长阶她还不如赶赴刑场。
真真是欲哭无泪。
这平安符太难求了。
第18章 俊秀的僧人()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木安安数着脚下的步子,数着裙摆的褶皱,暗叹自己把两辈子的阶梯都走完了。
偏偏时清还一脸云淡风轻地在旁边走走停停,简直太过分。
“时清!要不你就先上去,别在这儿碍着我!”一炷香后,木安安忍无可忍。
“可以,安安慢些走,本王先走一步。”时清笑着,作势要走,谁料背上被砸了一个石子!不偏不倚,正好砸到左肩头,之后擦着耳朵飞了过去!
他站定,凤眸微眯,“要不是此处乃佛门清净地,本王就把你给办了。”
“王爷,您老走好!”她咬牙切齿地说着,心中却有几分疑惑:最近怎地如此心浮气躁?易怒并不好。
时清闻言,邪魅一笑,几个呼吸便消失不见。
还真的走了
她走过去,将刚才用来砸时清的小石子捡了起来,攥在手心。
而在木安安看不见的地方,时清将她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大概在剩下百阶的地方,出现了一个拐弯,拐弯处站着一位僧人,衣袂飘飘,迎风而立。
不熟识,她却觉得一眼万年,僧侣都是如此吗?宁静淡然,超脱尘世?
她慢吞吞地走上去,那僧人没有征兆地转过身来,眉眼深邃,睫如蝶翼,道了句:“女施主。”
“大师好。”她笨拙地双手合十——为妖时她并不能做这个动作,因而现在有些生疏。
“女施主此次前来,可是要问前路?”
“不,我来求个平安符。”木安安蹙眉,有几分不解。
莫非这俊秀的僧人不过是找人练练手?
“师父已在庙宇内恭候二位多时了,阿弥陀佛。”僧人说着,继续观他的景去了。
莫名其妙。
木安安蹙眉看向前方,二位?时清不是早就上去了么?莫非
“王爷,躲在暗处,非君子所为。”她看了看那棵参天大树。
嗖地一声!
时清蹿了出来,“本王何时是君子?”
“是,我错了,那个叫时清的人,一直都是个小肚鸡肠的家伙。”她坐在台阶上,抬眼看着时清。
“君子都会被饿死的。”时清冷哼一声,“都说了吃不消就喊一声,怎地不听话呢?”
“我可以的。”她握住时清伸来的手,借力站了起来,“不过你若早些跟我说,这儿有千步长阶,我定宁死不来”
“瞧你那点出息。”他摇摇头,“自己走还是”
“自己走。”木安安叹了口气,难得肚子不疼了,还是多走几步吧,这几日都要发霉了。
“得,还是个硬气的主儿。”时清叹息一声,将方才采集来的山泉递给她,“喝几口。”
她看了那个精致的水壶一眼,伸手接过——嗓子都快冒烟了,居然才递过来。
有一瞬间,她似乎又回到了身为太后的时候,她想很任性地治时清的罪。
有机会的话,一定要把他吊起来,用鞭子抽!
山泉还带着丝丝甘甜,清凉,她觉得内心的烦躁一下子就消失不见。
“走吧,再不走就天黑了。”
第19章 你闭上眼睛()
若是天黑下山,山路怕是不好走了。
这寺庙里全是僧人,佛门清净之地,是不可留女子住宿的。
野外,会有狼。
“庙宇就在前边了,清心师父刚刚不是说了么,方丈在等我们。”时清接过水壶,伸出食指,在她的下颚滑动了一下。
“作甚?”木安安往边上退了一步。
女子的眼瞪得有些圆,因着长时间的运动,面色微红,有些承欢后带着雨露的样子。
虽不曾经历,他也有些悸动。
“咳咳,无事,走吧。”时清咳嗽两声,不再看木安安。
木安安:“???”
不多时,两人已被寺内的扫地僧请到了方丈的禅房。
方丈是个年迈的老者,慈眉善目,大智若愚,虽年事已高,却完全没有隔阂之感。
“王爷请先出去,老衲有些话与这位姑娘说。”方丈一开口,却是有些不对劲。
木安安用食指指着自己,满脸疑惑。
时清闻言,点了点头便离开了。
“方丈大师,有何指教?”她学着方才小沙弥的样子跪坐在铺团上,还真有些好奇,这佛门弟子,会说出何等惊天动地的话来。
“施主本性纯良,从未害人,却遭此下场,如今获得机缘,切莫错过。”方丈不紧不慢地说着,木安安却瞪大了眼睛。
“你你知晓?”
“老衲看不真切,但你和那位施主是有大缘分的,站不断理还乱,莫要以追名逐利的心思去对待。”方丈说着,挥了挥手,“不可多言,他已在外边候着你了。”
“话说一半也不怕烂舌头。”木安安嘟哝着,回头冲着方丈微微一笑,“多谢方丈。”
那方丈本能地感觉有些不妙,门合上的时候,墙上一副千年古画在刹那间化为灰烬!
他只觉一口血梗在喉中,“这妖狐,顽劣!顽劣啊!”
木安安还未走远,自然听见了方丈的感叹,她勾唇,虽是妖力尽失,但这种程度的小把戏,还是不在话下的。
“怎地如此开心?”时清看着眼角都带着笑意的木安安,挑眉。
“不说了,求符去。”她张了张嘴,还是憋了回去——这王爷幼稚得紧,要是说了,他怕是要记仇了吧。
时清只觉得,有鲠在喉。
“你闭上眼睛。”
“为什么?”
“闭上。”
“是。”她依言照做。
颈间有个凉凉的东西,她有些不自在地缩了一下。
“什么东西?”她睁眼看了,发现是一块很小的玉石,做工确实精致。
洁白无暇的颈项有一玉石点缀,确实妙极,父王和母妃便是在此处相遇的,如此甚好。
“本王觉着平安符有些劣质,便不求了,希望这个能保你平安。”他顿了顿,并没有接着说,只是看着那块玉,和木安安若隐若现的锁骨。
那玉石,是母妃留下来的——他的母妃已离世多年,这是她留给自己媳妇儿的。
男主攻略度达八成。
冷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木安安微笑,“我可是个穷鬼,看来也只能求求庙里的平安符了。”
“嗯,快去吧,本王在这儿等你。”
她往前走了,心却在不停的坠落,是不是到十成就要离开了呢?那时清是不是会从此忘了她?
第20章 但愿人长久()
木安安走着,只觉得颈间的那玉石有些发烫了,带着她无法承受的重量。
渐渐有些在意了
她虔心求佛:佛祖,若你真的能够听见我这亡魂的祈求,请让外边那个幼稚的家伙一生安康,无病无灾。
周围都是轻轻袅袅的檀香,还有善男信女点燃的香火那种有些迷眼的感觉。
晨钟暮鼓,她小心翼翼地将平安符攥在手里,暮鼓已经敲响。
她走出去,时清就站在树下,将一个红色的条子,扔在了高高的树枝上。
“你写了什么?”木安安走到树下,踮起脚看了,却因为那条子太高,只能瞧见黑乎乎的字影。
“不可说,不可说。”时清故弄玄虚,一副江湖骗子的模样。
“喏,这个给你。”木安安伸出手,木质的平安符就躺在嫩白的手心。
“嗯。”时清接过,带在了腰间,“回去吧,不早了。”
“早说呀,我早就想回去了。”她笑着,走了几步,却咬牙切齿起来——腿脚酸疼难忍,怕是要修养好些日子了。
风拂过樟树的高枝,吹动了那布条。
布条上几个清晰俊朗的字: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黄昏,天边的云都变做了红黄夹杂的颜色,给人暖洋洋的感觉,走下石阶要轻松得多,木安安拿着水壶,看着远处郁郁葱葱,竟有些呐喊的冲动。。
“安安,回去以后,本王就娶你为妻,可好?”时清只站着,略带红色的日光斜斜地洒在他身上,那暗红色的发带与发簪似乎还有红芒闪现。
“好啊。”她面色淡然,心却跳得有些快了,呼吸已无法调整,心跳似乎要带着她跳动起来,直到汗流浃背直到窒息。
该是见过的,许是在梦中。时清看着木安安的笑容,只觉得有几分熟悉。
“小心!”
耳边是木安安的惊喊。
血色残阳。
时清皱眉,眼底是无法抑制的血色,他看着突然出现的那些人,“谁给你们的胆子,伤她?”
不见刀光,唯闻风声飒飒,那群蒙面死士只余一人。
他捡起地上的一把剑,直直地刺入那黑衣人的胸膛!
并未多留,他将轻功运了十成十,怀中的木安安已失去了意识,那一把短剑在心口上方几寸,血液染红了他刚刚送的玉石。
时逆正在房内作画,这次是个女子的背影,隐在了一片竹林之中,应是淘气,想隐入那竹林之中,教婢子或少年再也找寻不到,但女子却又身着一袭红衣,不可谓不醒目。
砰地一声!他的房门塌了。
时逆手一颤,那勾勒的画笔斜斜地歪了出去!朱红遍地
“唉,二弟又有何事”时逆皱眉,却在看见时清怀中的血人之时,失了语。
“大哥,你快救救她!快救救她!”此生,除了兄弟手足,时清还未在意过什么,此刻,真的失了心神。
“三弟!快将我的药箱拿过来!”时逆冲外边喊了声。
时凉马上放了手中的蛐蛐儿,跑去拿了来。
木安安唇色发白,气若游丝,她的神智,已回到了那个墨黑如深渊的地方。
系统?
第21章 本王又不傻()
主人,王爷的攻略度已达十成,请选择继续还是终止任务。
木安安垂眸,到这个空间里,已感觉不到心脏的跳动,没有血液缓缓滑过指尖的触感有点失落。
耳畔还是时清不稳的呼吸
继续。
她略一沉吟,便做出了决定。
时逆木屋。
“二弟,这姑娘伤得有些重,而先前腹部的伤口一直没好,本就元气大伤,可能”时逆费了好的劲,终于将那短剑拔了出来,止住了血。
“大哥,救救她。”时清收起了笑脸,那二十余年的伪装顷刻间消散,什么时候开始在意这个姑娘?也许是误伤了她的时候,也许是喂燕窝粥时的小小羞涩,也许是浴池中的亲昵已难厘清。
“二弟生死有命,若是不,还是先等等,她的身子太过虚弱,今夜可能是高热,若是能够退热,便熬得过去。”时逆拍拍时清的肩膀,叹息一声,便走了出去。
时逆素有“神医”之称,隐居此地,也不忘打理药田,他一言,值千金。
时清走到床榻边,用温水浸润的毛巾,给木安安擦了擦虚汗。
真丑啊,唇色苍白,脸色透出一些黄,“安安,讲真,那一剑还不如我扛了,你这样子,怎让人放心?”
木安安的神魂就飘在床榻边,她看着床上躺着的人儿,神色淡然,仿佛都是别人的事了。
其实她也没想怎样,只是看见那短剑的时候,身体自己动了,回过神来的时候,只剩下钻心的疼痛。
#系统:扎心了,老铁!#
木安安的身体开始了无意识的抽搐,身子烫得吓人,“冷”
“冷?”时清没有照顾人的经验,只觉得应该用些法子将她体内的热散出来。时清天生体寒,他沉思一会儿,脱去了外衣,长靴,掀开被子,躺了进去,春日的夜晚还有些凉意,但床榻上的两人却是滚烫的。
木安安神魂:这混蛋想做什么?喂喂喂,手往哪里放啊!
昏迷的木安安并不安分,她像八爪鱼一般缠住了时清,虽不是很重的力道,他却不敢挣脱,只是顺从地躺着,尽可能地让对方的热量散出来。
一直到天明,木安安的烧还未退,只是较先前的稍好了一些。
她睁开双眼,时清正闭目小憩,抬起手,在他的脸上捏了一下——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杀伤力却不大。
“安安,你醒了?”时清睁开眼,眼里有些血丝,憔悴得让人心疼。
“嗯,难受。”她说着,松开了时清的腰,“倒水。”
还以为能躲过这阵子的难受,没想到系统强行将神魂塞入体内了。
“好的!”时清一下子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