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腹黑男神,请躺好-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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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公子快别站着了,进来歇歇脚,二位舟车劳顿,一定累极。”一阵风吹来,老者又咳嗽了几声。
木宅并无想象中的破败,反而历经岁月洗礼,沧海桑田,带着别样的古韵。
“陛下”
“远离朝堂,便不用如此相称,若是右相不嫌弃,我唤你一声大伯如何?”云水烟说着,还冲沥尘挑眉,仿佛在说着“这不就是我大伯么,你这个愚蠢的人类”一般。
沥尘别过眼去,只觉得这姑娘有些孩子心性。
“如此,还真是折煞老夫了”
“大伯,若是治理水患遇到困难,只管和我开口,若是国库里边没有,我便差人去寻。”
“这老夫在这儿便先谢过了。”右相扶着胳膊,微微颔首。
“我来时观察了一番,这河积的淤泥过多,河床日渐升高,河道狭窄因而容易决堤。”她接过婢女端来的茶,“多谢——为今之计,便是先在吴江中下游挖沙疏浚,在其源头多植树。”
“此计妙极。”
水土流失本就是一大难题,如此兴许能缓解一番。
“沥尘,我们且离去罢。”
第302章 霸绝女帝VS柔弱琴师(19)()
右相自是一番挽留,但两人目的已达,便匆匆离去。
政务完了,就该攻略了,云水烟发现,对付这清冷而柔弱的琴师,死缠烂打才是王道。这少年,不过是吃软不吃硬而已。
离开吴江之时,他们路过马厩,挑了千里马,但
“水烟,为何只买一匹?”他隐约有些不好的预感。
“节俭是德,想必,沥尘也这么觉得。”
话是不错,但这话由华西女帝说来,怎么怪怪的?似乎有人拿了冰凉的物什在他颈间划来划去
两人同乘一马,她特意选了条僻静的回朝歌之路。
这颠啊颠的,正方便做些“见不得人”且“偷鸡摸狗”的事儿。
“陛下,别蹭了哈啊”沥尘握着缰绳,神色有异,呼气很急。
云水烟却不以为然,顺着上襦慢慢摸索,沥尘宽大的衣袍几乎将她全部罩起,也让行事更方便。
“沥尘朕很喜欢你”她说着,偏要看他更狼狈的模样,竟扯开上襦和亵衣,直接上手。
兜兜转转,忽轻忽重。
“呼陛下,你再这般,我便放手了。”难堪中又带着悸动,他忽而觉得,就这般死了算了。
“我若停下,小小尘怕是会难受吧?”
他低头瞪了一眼,却望进一双清澈见底的眸子,少女面色微红,薄唇有着殷红的光泽,惑人得紧。
沥尘摇摇头,将作乱的小姑娘一把扯进怀里,他一夹马腹,骏马便狂奔起来!
所过之处,扬起一片烟尘。
云水烟没有防备,直接撞在了沥尘的胸膛,几乎有砰的一声,她撞得七荤八素的,倒也死死地抱住了男子的腰。
侧面看,姑娘的身影已消失不见,余下的,不过是个大腹便便的男子罢了。
“沥尘!慢些!别累着马了!”她惊叫,此处离朝歌至少千余里,若是马撑不住,他俩就只能徒步前去了。
“可你累着我了。”
“哟呵朕不信。”她拍拍马头,那马儿自己慢悠悠地停了下来。
“陛下要做什么?”此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很危险,他这样判定,却不敢轻举妄动。
因为他可能打不过她。
“没做什么,快下马,那边有松鼠!”她兴奋地搓搓手,指着不远处的松林。
沥尘一愣,却也乖乖下马。
栓了马,他们往松林走去。
“瞧你方才的神情,是以为朕会做些什么吗?”云水烟轻笑着,还用广袖捂着嘴。
“”沥尘抬头望天,没有言语。
“答对了!”她跳起来,一下子将男子扑倒在地,两人重重地砸在绵软干枯的落叶上,倒也不疼。
“陛下莫要胡闹。”他强自镇定,却避不开云水烟一路追随的视线。
“朕没有胡闹!”
男主攻略度达百分之五十。
云水烟看着略显苍白瘦弱的男子,不禁有了肆虐了念头——她有些粗鲁地扯开他的衣襟,对着那朱果便是一口!
“嗯”沥尘闷哼一声,倒也不觉得疼痛,再睁眼时,似乎又回到了多年前的那个元宵灯会。
坐在石阶上的小小人儿,都出落得这般标致了
第303章 霸绝女帝VS柔弱琴师(20)()
“陛下”
“闭嘴。”她酡红着脸,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沥尘,你的身子淬了毒?”
他猩红着眼,皱眉轻嗅,空气中浸润着淡淡的血腥味道,抬眸细看,熟悉的叶片上有着鲜红的液体。
“傻子,你被眠草划伤了”
话音未落,半伏于身上的姑娘已经软了身子,轻轻地贴在他胸膛如同新采摘的棉花。
眠草无毒,只是让人沉睡罢了。
“姑娘家的,也不知道动作小些。”他咬牙切齿地念着清心咒,好半晌才平息了血脉中涌动的逆流。
如此也好,这一路该是安静许多了。
寻了马,他将熟睡的云水烟裹好,正打算轻轻托上去时,那棕色的骏马竟自己慢慢伏下身子,似乎在等待姑娘的到来。
“为什么连马儿也重色这世道不公”沥尘抱怨一句,还是小心翼翼地将身材娇小的姑娘放上去。
不料,她皱眉,顺手还给了他一巴掌,“别吵。”
沥尘一愣,这音调他是听过的,就在华西攻打狼烟之时,如同寒冬腊月的一株梅,带着来自天际的冷,直直地扎进听者的心中。
那场战,华西不费一兵一卒便攻下了狼烟,只因华西女帝御驾亲征,布局环环相扣,纵使他是大罗金仙,也难以力挽狂澜。
好在华西女帝并不嗜杀成性,她对百姓还是存了几分良善之心的。
狼烟被攻占后,更名伏羲。
啪。
“快走,老娘要吃糖葫芦!”
又是一掌,他恼了,直接上了马,快马加鞭,径直奔向大路。
玉琳琅如约,并未追来——其实世上并没有什么凝结情愫的药,这一切不过是家父与世人的一场豪赌。
那夜他与玉琳琅博弈,立下赌约——好在玉琳琅自负,且也存了怜人之心。
不过,云水烟那样的人,约摸是值得的,她大智若愚,呆呆傻傻,平日偶尔精明,而见了她的人,便会相信,人比花娇一说,是切实存在的。
“玉琳琅,你可敢与我一赌?”他落下一白子。
“赌注为何?”那人拿着黑子,敲了敲石桌,一旁的灯花落下,在桌面上凝成一个圆点。
“云水烟。”
“这怕是不成。”
“怎么,名震江湖的玉琳琅还有不敢之事?”他捏着残破而沾了不少泥渍的衣角,还有几分担忧。
“有何不敢?但说无妨。”
“若是她自己逃走,你便放手罢。”
“那便如此。”
终归还是不忍将其囚禁一生的。
就如同那年灯会,他本是烦闷至极,但看见那个粉雕玉琢的小人儿之时,纵使认出了她腰间独属于王室的佩玉,也忍不住上前——如同飞蛾扑火,一去不回。
他早认出了那是个姑娘,只因她眼里璀璨的星光及星光背后无边的落寞,那不是男儿有的。
“这小孩子的玩意儿,我才不要呢”
“当真不要?”他也不知自己存了什么心思,“若是不要,我便将它毁了啊”
她那纠结神色,可着实有趣。
“要不要?”
“要。”
前边便是驿站,里边传来阵阵人声,他松了口气,拍拍已累得不行的马儿,“再坚持一下,很快就到了。”
第304章 霸绝女帝VS柔弱琴师(21)()
在驿站旁的茶馆歇了一会儿,一件极其恐怖的事情发生了——云水烟嘤咛一声,睫毛轻颤,忽而,星眸璀璨。
“沥尘朕的糖葫芦呢?”
“私以为这是陛下的梦呓。”他轻呷一口绿茶,并未将其放在心上。
“朕未过门的小夫君哟,你一点都不宠朕嘤嘤嘤。”她假意低头哭着,一串晶莹剔透的红葫芦出现。
“来。”
“谢谢!”她接过,看着有些不自在的沥尘,“回去赏你。”
“赏赏什么?”他一慌,舌头都打结了。
“明知故问。”
“一个姑娘家的,怎么整天想着那档子事儿”
“天地良心,朕可什么都没说!”她拿着糖葫芦,笑了。
啃了一会儿,糖葫芦还是记忆中的甜,有些小失落,没有狐狸灯也没有很甜的糖葫芦
这世道真是令人忧伤。
她拿过沥尘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大口,按着太阳穴轻叹,“这眠草的效力还挺强的。”
“陛下那样子倒过去,没划到要害便是万幸。”他把茶杯拿了回来,给了云水烟一个爆栗。
“哎哟!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咳咳,这儿是驿站,若是歇息好了,请客人快些上路罢。”那俏寡妇瞧不下去,直接拿着茶壶赶人。
“好。”他浅笑,拉过准备损人的云水烟,“妻顽劣,望见谅。”
良久,他们又启程了。
“刚刚为何不让朕说话?”这般无礼,就该有人噎住她,给她点颜色瞧瞧。
“华西女帝运筹帷幄多年,虽打了不少胜仗,但也还是得饶人处且饶人为好。”
“哦。”
“陛下这是什么表情?”
“无奈却又舍不得骂沥尘的表情。”
“驾!”
千里马绝尘而去。
还真是听不得“花言巧语”,一个男儿面皮薄成这样,实属难得。
许是被眠草药得虚了,她也不打算再闹。
更何况,她还有些别的不曾知晓,比如,狼烟之秘,还有,沥尘藏在琴里的,究竟是何物。
将狼烟改名为伏羲,不过是因为上古伏羲琴兜兜转转,沧海桑田几世轮回后便藏于此。
三天后,他俩回到了朝歌,将死士挥退,第一件事,便是处理那如山的奏折。
小事也上报,为吴江水患贺喜的折子也送上来,她低头轻嗅醒神香,只觉得眠草的药力尚未退去。
叩叩叩。
“何事?”她头也不抬地,在奏折上批红。
“陛下可要我的帮助?”沥尘拿着上好的金疮膏,指了指自己的胳膊。
“嗯,劳烦了。”
沥尘小心地掀开她的衣衫,用食指沾了药膏,在白净如玉的胳膊上轻轻划动。
药膏凉凉的,胳膊上的伤口很快就没了感觉。
他站在案桌旁,瞧着姑娘一缕青丝滑落,勾唇浅笑。
“怎地不去休息?”她转了转酸疼的手腕。
“只是觉着为王太辛苦,也许十年后你已垂垂老矣。”
“沥尘就不会说些好听的么?”
“不会。”
“回去抚琴罢,这儿离笛澜宫不远,朕能听见。”
“是。”
他把在路上采的格桑花放在桌上,“沥尘告退。”
第305章 霸绝女帝VS柔弱琴师(22)()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她一拂衣袖,在龙椅上坐下。
在短暂的寂静后,礼部尚书上前一步,“臣有本奏。”
“讲。”
“自古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为一体,陛下后宫常年空着,后位空悬,不利于江山社稷——因而,微臣以为,陛下当举行选秀,择良才入宫,以开枝散叶。”
“朕知晓,还有何事?”
皇室开枝散叶向来在群臣眼中是“大事”,各项势力对比,都通过这件事得以改变。
群臣未出声,但眼神却是变了,纷纷琢磨着要将自家公子送入宫中。
可谓如狼似虎,她后背一凉。
“退朝。”太监的声音又尖又细,她蹙眉,却也未置一词。
笛澜宫,乌三捧着饭盒,“公子,不好了!不好了!”
砰地一声,木门打开,沥尘神色苍白眼窝青黑,他正坐于案桌前书画,“何事不好了?”
“宫里女官都说,陛下要开始选秀了!”
啪嗒一声,那毛笔的笔杆竟被生生折断!失去了主心骨的竹管,滚落在地。
乌三将饭盒放在一边,抱着脑袋,神色痛苦,“完了,公子不是宫里唯一的宠儿,公子生性不爱争抢,那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吵死了。”他眉头紧缩,“你出去。”
“喏”乌三几步跳出门槛,又回过头来,“公子,午膳在饭盒里,记得吃。”
“滚!”
外边的鹦鹉摇头晃脑地,“滚!滚!你给我滚!”
乌三用树枝戳了那蠢东西一下,“快别说话了,小心公子把你煮了吃!”
“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
沥尘将断成两截的毛笔捡起来,轻轻一碰,那强劲的内力在顷刻间让断裂的毛笔复原了。
自古最是绝情帝王家。
他早该料到的,她纵使与别家不同,骨子里也还是那份血脉。
怒。
他只觉心绪一点点地坠了下去,外界纷扰,都与他无关,不过南柯一梦。
沥尘拿起画笔,继续绘着路上瞧见的雪山。
不觉已是黄昏。
啪嗒。
“这已是你第三次捏碎笔了,怎地,沥尘不喜欢这阑州羊毫?”熟悉的调调又在耳畔响起,他一愣,忽地将笔一放。
“未曾。”
“那这般怒气所为何事?”云水烟自房梁上跳下,“让朕猜猜莫不是,为了选秀?”
他被道中心事,怒意更胜,“陛下选秀,岂是我等小人物可干预的?”
美人薄怒,并未轻嗔,只是冷着眼,倒也惹眼。
“沥尘莫慌,朕不过是要堵住众人悠悠之口,后位自是你的。”她用手撑着下巴,直怼沥尘。
“后位?陛下当真要三千佳丽不成?”他一把捏住云水烟的脸,“陛下又不能让男子怀上,要这许多作甚?”
“哎哎,疼,放手!”
“不放。”
“朕不过是养着一群游手好闲的公子哥,又不当真与他们有何干系”
“养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