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腹黑男神,请躺好-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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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一盏茶的功夫,云水烟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两眼放光。
“陛下,吃菜,瞧我做什么?”
“朕记得有个词儿叫秀色可餐。”
“爱吃吃,不吃滚。”他将一条小黄鱼摔到云水烟的碗里,依旧冷着脸。
“哎沥尘最近都听不得实话了。”她笑呵呵地夹起小黄鱼,轻嗅。
晚膳后,她挥别沥尘,去了占星阁。占星阁无人,钦天监无权前来,这儿只是她的静心之所罢了。
她离夜空很近,仿佛,手可摘星辰。但今晚,占星阁多了一人。
“钱小哥,你怎地来这儿了?”暗卫都拦不住的么,还真恼人。
“一时郁结,了无睡意。”齐燕太子沉声道。
“认床?”
齐燕太子本名钱未寒,不知齐燕王是如何想的,这名字,当年她也憋了许久才没笑。
姑娘星眸璀璨,他瞧着,只觉得恍如初见,“也许。”
“听闻小狸要立后了?”齐燕太子问着,那声音平静得像来自井底。
“然,钱小哥要留下捧场么?”她轻笑着,随口一问。
“不了,往后,只要小狸开口,我必定赶到。”齐燕太子轻声道,他不想瞧见云水烟一身红妆,对着他人巧笑嫣然的样子。
市井传言是华西女帝苦求琴师不得。
总感觉家养的白菜自己拱了猪。
郁结。
第315章 霸绝女帝VS柔弱琴师(32)()
“那小狸在此先谢过了!钱小哥来年若是立后,小狸定当前来道贺。”她笑了,似是孩提时和兄长撒的娇,“钱小哥,齐燕是否出了乱子?可需要小狸的帮助?”
“这”钱未寒一愣,齐燕确有许多人盯着东宫的位子,若是华西女帝愿搭把手,他想必会轻松许多。
但对方是小狸。
“不必,我会处理好的。”他被那发亮的眸子盯得心慌,连忙轻咳两声,把视线移开去。
“那,朕就静候佳音了,天有些凉了,回吧,免得着凉了。”
“谢陛下。”
君臣疏离,齐燕为华西附属,他深谙其中利害关系,这些在他还是质子之时便已知晓。
各皇子的脾性都算清楚,唯独云水烟是个异数,良善还是凶恶,皆在一念之间。大概,这人转世之时未喝孟婆备的汤药,这才时时不同,似是多人与共。
“陛下今夜怎地这么快就下来了?”莳嬷嬷提着夜灯,笑问。
“有人扰了占星阁的静,没了兴致,还是早些回去歇着。”她打了个哈欠,“嬷嬷怎地不让年轻的婢子当差?朕时常晚睡,这般,怕是嬷嬷的身子吃不消。”
“让那些笨丫头来服侍,老奴还不放心。”莳嬷嬷旋了挡在烛光旁的木片,让夜灯更亮些,“陛下若是体恤老奴,便早些歇息罢,也莫要待到这般晚了。”
“是,朕记下了。”她哭笑不得,莳嬷嬷和她慈祥的皇祖母很像呢,皇室的温情,她许久不曾体味。
华西七百二十一年初春,齐燕内乱,摄政王发兵攻打华西边境。
云水烟看着前线的战报,摇摇头,这钱未寒是如何办事的,还真是让人伤脑筋。
忽而一阵悠扬的琴声,那琴音中也带着万物复苏的暖意。
还有两天,便是封后大典。
华西不曾有女帝,也不曾有男后,此番,便让她来破个例了。
终究不舍让沥尘着罗裙,她特意差了裁缝去帮他置办了一套。
似是现代人常有的婚前恐惧症,沥尘近些时候也变得焦躁不安。
连带她一起怨上了。
“咳咳”
“陛下,怎地了?莫非是昨夜批奏折着了凉?”莳嬷嬷立马放下手中的活,几步跑了过来,眼中关切。
“无碍。”云水烟摆摆手,腕上的玉镯往下滑落,直到上臂中央。
“怎会无碍,陛下近些时候消瘦了不少,老奴看了心疼,是否御膳房的东西不合胃口?”莳嬷嬷走到云水烟身后,给她按了按肩膀。
“只是想不透齐燕之事,有些费神罢了。”她闭目养神,轻叹,“嬷嬷的手艺是越来越好了。”
“还不是陛下总肩疼腰疼,老奴这是久病成良医。”莳嬷嬷抱怨着,又按了会儿才松开手,“方才乌三来了”
“他说什么?”云水烟一下子睁眼。
“他说公子已两夜未睡了。”莳嬷嬷小心地说着。
“唉,这家伙。”她有些摸不透了,竟焦虑至此?
“嬷嬷,朕今夜歇在笛澜宫,你不必排人守夜了。”
“喏。”
笛澜宫内。
清秀的小太监急得满头是汗,“公子,你就歇会儿吧,要是熬出病来,奴可担待不起啊!”
第316章 霸绝女帝VS柔弱琴师(33)()
苍白憔悴的男子从画中抬起头来,眼底青黑,“无事,这图,她会用得上,自是要仔细些的。”
“何物?”房梁上传来一个戏谑的声音。
乌三抬头,只见一女子倒挂于房梁之上,三千青丝遮去了容颜,如瀑直下,他“哇呀”一声,一下子跌在地上!
“陛下怎地不喜走门,偏要吓这胆小的乌三?”沥尘轻嗔,倒也未放下手中之笔。
“梁上君子也是美差,这可不是人人当得。”她跳下来,伏在案前瞧了一会儿,断魂崖、青藤山、千里林,这些景,皆是齐燕之物,缩略图,是为战备?
“沥尘,你在做什么?”她明知故问。
“权当聘礼,莫嫌少。”他板着脸,却没有丝毫的威慑力。
沥尘放下墨笔,转身咳嗽了几下,齐燕山水,算是完成了。
“是嫁妆。”她纠正着,拿了支笔,在断魂崖边画了一个朱红的点,“此处易守难攻,若是华西军抢占了,获胜几率会大大上涨,而千里林是废地,终年瘴气环绕,他们不进,我们也不进”
条条理顺,越往下,沥尘后背越凉。
今夜,他终于想起,华西女帝江湖人称“神算子”,有一名号,“天机”。
“怎的呆住了?莫非是为朕的美色所惑?”她挑眉,收了笔,所有朱红色的点竟连作了一个“尘”字。
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
沥尘皱眉,“这韶关怎地也算是兵之圣地?”
“只要朕想,只要沥尘觉得欢喜。”她也放下笔,素手一扬,乌三识趣地退下。
“欢喜什么”他只觉这些日子的焦躁都消散一空,心如鼓噪,似是下一刻便会跳出来。
云水烟也没好到哪里去,不过是强自镇定。
“这些天沥尘在烦恼些什么?搅得朕也心神不宁的。”她靠在沥尘身边,按着男子的肩。
“自是立后之事,陛下都将那些公子哥接进宫了,我一无名小卒,怎地就能越过后宫种种级别一跃而上?”沥尘将云水烟抱指膝上,四目相对之时,女子还是愣愣的。
沥尘,莫不是,疯了?
“朕本就不是什么讲礼数的人,沥尘莫要撩拨了,信不信,朕将洞房花烛提到今夜?”她轻咬下唇,心道:沥尘这眼神朕承受不住了!江湖救急!
“这档子事儿男儿何时怕过?”他轻笑,眼尾都漾了红,“谈起撩拨,陛下可是个中好手,沥尘,每每都情难自禁是吧”
沥尘一手握住云水烟的腰,一手扶着她的头。
她,默。
颈间忽地有些疼,沥尘竟是一口咬上了!
“呼,陛下用的什么香,怎地这般惑人?”沥尘红了眼,像是传闻中的水妖,轻弹几曲,便迷惑得船只触了礁。
“有些疼”她软软地倚在沥尘身上,吟唱般地低喃。
“仅是疼?”他好看的眉眼皱起,一使劲便将她举了起来,丢到床榻上,“这倒是沥尘的不是了。”
被褥是青绿色的,一如竹林的青翠欲滴,一如少年的清新俊逸。她勾唇,被子上还有沥尘的气息
第317章 霸绝女帝VS柔弱琴师(34)()
眼前的男子和记忆中的少年渐渐重合,一样温柔的眉眼,还有眼角那颗泪痣,清逸却勾魂。
“陛下,你可是认真的?”他迷离着桃花眼,像极了大雪纷飞中的狐妖。
“比沥尘再认真几分。”她抱着被子,还有些忐忑。
帝王随心所欲,随心随性。
“嗯。”
他在她颈上烙下一朵朵红梅,云水烟躲闪着,“哎呀,这明朝让人瞧见,多不好。”
“往后穿那立领衫便是,这些地方,都不许露出来。”他轻声道,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哦。”云水烟应着,手却不安分,直接扯开了沥尘的腰带
一时间,美色无边。
而沥尘却还在和云水烟衣上的盘口、系带做着斗争。他看着女子的笑颜,彻底恼了,手上一用劲,便将那明黄色的衣袍扯得粉碎!
珠玉散落一地。
“哎呀,沥尘是生怕他人不知晓,我们在做些坏事吧?”她轻笑,止住那欲扯坏她亵衣的手,“笨手笨脚的。”
“陛下都不慌,沥尘怕甚?”
屋内是渐渐热了,他一遍遍膜拜女子娇小的身体,那如上好的羊脂玉般的手感,确让人上了瘾。
她的婉转吟哦,是添了药的罢,不然,他怎地越发难耐?还未兵临城下,那躁动似是逼他血脉逆流,神志难清。
“呼云水烟,此一生”
“嗯?”她似是置身梦中,沥尘的声音自穹顶传来,恍若天神。二人的青丝在床榻上交缠。
是切切实实地结了发。
“你不弃,我不离。”
“朕允了。”她轻笑着,水蛇般缠上沥尘的腰身,却又突然呆住,面色红了个透,“沥尘”
“如何?”他好整以暇。
“你主动些。”
“遵旨。”
半晌,一声痛呼过后,天地间只剩下男女间最欢愉的悸动。
桌上烛火摇曳,映着一双璧人交缠的身影。
分不清是谁先失了智,回过神来,已深陷其中,虽不至万劫不复,却也难逃这蜜甜的宫殿。
翌日清晨,第一缕阳光懒懒地照在相拥的两人身上,有些许暖。
女子嘤咛一声,睁开眼,对上的是令人迷醉的眸光。
“沥尘这么早就醒了?怎么也不叫朕?”她轻声抱怨,与先前的戾气不同,多了几分妖媚,星眸大放异彩。
“今朝又不上朝,陛下多休息些时候也好。”他揉揉肩上的淤青,假意抱怨,“陛下可真是孔武有力奴家这小身板,都快受不住了。”
“沥尘的面皮何时变得这样厚?”云水烟嘴角抽搐着,昨夜,分明是某人将她折腾个半死,她实在撑不住了才咬人的。
所以两个晚上不睡还是这般生猛嗯立后那晚还是下些软骨散好了,不然真出人命了。
狼烟城主,果然非等闲之辈。
“陛下在琢磨些什么?”他的眼尾又红了些。
“自是家国之事。”她扯了个谎,面不改色。
“陛下身子可好些了?”他眼里满是关切,毕竟他知晓昨夜用的力有些足,可能会伤着。
“没事儿吧,朕只是除了脑袋哪儿都疼罢了。”
“怪我。”
第318章 霸绝女帝VS柔弱琴师(35)()
云水烟忽地蹙眉,随意扯了件衣服便披上,打开窗,一只鹰站在那里,瞥了她一眼,眼中似有鄙夷,末了,才抬了抬腿。那细长的腿上绑着一个木筒。
拿下信件,她拍拍雄鹰的后背,那不识趣的东西竟一下子展翅飞了去。
真是惹人嫌。
沥尘眼中的风暴渐渐积聚,最后一凝,又消失不见。他起身,拿上备好的中衣,“陛下且好好穿衣,不然让人瞧了去。”
闻言,她低头一瞧,原来方才顺手拿的不过是装饰用的纱衣,轻薄透风,根本遮不去什么。
“咳咳,朕睡迷糊了。”云水烟老脸一红,拿过衣服便套上,“先去洗漱了。”
“嗯。”他将女子鬓边的碎发撩至耳后,“陛下洗漱完先去用早膳罢。”
“好。”
待再看不见女子的背影时,沥尘捏住木桌的一角,戾气之重,连木桌都开始碎裂。
方才那纸条上白纸黑字分明——齐燕摄政王已潜入朝歌,并扬言欲“抱得美人归”!
朝歌的美人,除了云水烟,他还真想不出第二个。
华西女帝的魅力,还真不容小觑。
“天青!”
“少主。”一玄衣男子不知从何而来,此刻正一脸恭敬地跪倒在沥尘面前。
“速去将那齐燕摄政王揍一顿!”
“是哎?”天青显然没缓过劲来,少主从不布置这般胡闹的任务。
“去。”
“喏。”
用早膳时,云水烟感到沥尘的愉悦,只觉得他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沥尘,何事这么有趣?”
“不过突然想透了一些事,陛下呢?”他专注地看着云水烟的侧颜,只觉得无一处不精致。
“朕打算亲征,把齐燕攻下。”她咬了一口灌汤包,只觉得御膳房的家伙手艺好了不少。
“带我一起。”他毫不犹豫地补了句。
“战场非儿戏,若是沥尘伤着了,朕怕是会忍不住屠城。”她捏了捏沥尘的脸颊,“好不容易才骗到手的,至少要金屋藏娇。”
她年少时的梦——朕若得沥尘,必筑金屋藏之。
“这该是我的担忧,陛下莫拦。”他放下筷子,一双桃花眼失却了往日的迷离。
“好还真是倔强得很,明朝的大典,你可准备好了?”
“嗯。”
“今夜先带你去瞧瞧阿爹,据说访蓬莱已有了门路,也算是不负几年来的苦苦探寻吧。”
男子的面色略微苍白,“如此也好。”
收了竹筷,她将龙凤纹玉璧送给沥尘,“你且收着,将来给小太女或小太子玩。”
闻言,正欲推辞的沥尘收回了手,“好。”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奈何世人瞧不透,云水烟在石栏上画了一个“战”字,没有留下丝毫的痕迹。
齐燕本非兵家必争之地,饶是做战备中转都不够格,但这摄政王确实下作,她就让那些不开眼的臣子